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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而姐夫在六点就要回来,所以屈语庭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某人”快乐地去休憩,自己却必须在厨房里奋斗。
再想到自己之所以必须这么累全是因为那个男人,她的心就直冒火。
※※※
在接近六点时,屈语辰才下楼来;而屈语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嗨,怎么样,休息后,有没有舒服多了?,’听到脚步声,屈语庭没有抬头就问。
“嗯,舒服多了。你呢,都准备好了是不是?”屈语辰早巳打扮好了。虽然孕妇的装扮只有那一百零一种,但她还是打扮得很开心。
“差不多了。”看看手表,已经快六点,姐夫应该快回来了。
“那你也赶快去楼上换件衣服。”
“为什么我要去换衣服,我现在这样就很好了。”看看身上的牛仔裤及T恤,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不行,我今天帮你买了那么多件衣服,你去换一件比较有女人味的,这样才会人见人爱。”
“不用了,我这样就好。”自己答应帮姐姐煮晚餐就已经根不错了。
“一定要。”屈语辰已经来到她面前,并且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模样。
“算了,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这身打扮,那我就去把它换下来,但我绝不是为了要留给他好印象。”
“小语!别这样嘛,我只是觉得你那么漂亮,如果能够再配上适合的衣服,那就更出色了。”
“你希望我给人家留下好印象,对吗?”
“嗯。”屈语辰坦白得可爱。“因为我觉得杜司岑是个条件很好的男人,你别看我平时迷迷糊糊的,但我看得出他是个好情人、好丈夫的人选。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当然希望你能够有个好归宿,你如果能嫁给他,那不知有多好。”
“姐,你该了解我对婚姻的看法,或许有一天我会结婚,但绝不是现在,因为我还有太多事没有去做。”
“结婚以后你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啊,就像我,中承从不干涉我的行为。”
“别的男人可不一定会像姐夫那么好,好了,我要去换衣服。”屈语庭说完就转身离开厨房,往楼上的房间而去。
屈语庭还在房间里换衣服时,就听到姐夫及杜司岑的声音,而她尚在考虑自己到底要穿哪一套衣服。她没想到姐姐会帮她买这么多东西,今天在百货公司所买的东西有三分之二全放在她这边,太多的选择反而令她不知该选哪件好。
最后她决定穿自己带回国的连身短裙。灰色的棉布质料,加上贴身无袖的剪裁,让她一六五公分的身材更显修长。
她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美丽的自己,全身洁白的肌肤加上细致的五官,着实令女人妒忌、男人着迷。
她对镜中的自己露齿一笑。“屈语庭,你要小心了,外面不只有只大野狼,还有一个‘坏婆婆’准备陷害你呢!”她吐了吐舌头,然后开门朝楼下走去。
她才走到客厅,方中承马上就为他们作介绍:“我想你们俩早就见过面了。”他的目光饶富兴味地从语庭脸上转回司岑身上。
“我们昨天搭同一班飞机。”杜司岑依旧是那懒洋洋的语调。
屈语庭打量着他。他的身材比姐夫高不了多少,可是那种气势却使得这个房子感觉上窄小了很多。看他穿着随便,一套纯白的休闲服,让他整个人更显帅气,全身散发出一种潇洒不羁的特质。如果换个立场,她认为自己会很欣赏他。
然而现在自己却是被迫要去认识他,只得装出一副勉强的笑脸,“杜先生。”她故意不说问候寒喧的话语,只是静静地、冷冷地迎上杜司岑的眼光。
“我叫杜司岑。”他清楚地表明,似乎不满她的称呼。“朋友都叫我司岑,希望你也如此称呼我。”
“可以。”她淡淡地答道,然后转身去准备碗筷。
屈语辰回头,偷偷抛给丈夫一个担心的眼色。
屈语庭紧紧抓住每一个帮助姐姐上莱的机会,就是故意不去理睬杜司岑。可是杜司岑却自始至终盯着她看,当屈语庭无意中对上他的眼眸时,他那对幽黑的眸子带着点迷惑地望进她的眼底。
“你这回打算在台湾待多久?”
屈语庭瞪着对面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孔,努力在自己脸上挤出一个淡淡的笑。“不久,差不多两个月吧!”她的声调里有些不安,因为她看到杜司岑的眼睛在听到她的话后微微地亮了一下。
“或许在你住在这理的时间里,我能够带你到处走走。”
听到杜司岑这么说,屈语辰立刻兴奋得直点头。
“哇,司岑,你真是太好了。”她满心感激地说。“中承为了公司的事,平时就忙得没有时间陪我了,他公司正好又接到一宗大生意。就更没有时间带小语去玩了。”她暗中以脚踢了赐丈夫。
方中承马上会意过来。“是啊,有你陪小语我也放心多了。”看着老婆开心的笑脸,他只希望小姨子不会怪他,他只是听命行事。
“我很高兴小语能接受。”
真是快吐了,竟叫她小语。
“我实在不想给你增添麻烦,杜先生。”屈语庭婉转地想拒绝他,且故意不直呼他的名字。“你也是刚刚才回国,相信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吧!”
“我想偷懒个几天应该无所谓,况且公司有其他人在,我不在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他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想利用这二个月的时间多陪陪我姐。”
“不用了,小语。”屈语辰赶忙开口,“你应该多出去走走。”
“是吗?”她挑衅地露出一脸微笑。“如果我不想出去的话,相信杜先生应该是不会勉强我的。”她转向杜司岑。
他笑了笑,故意不理会她的话,迳自说:“明天早上九点钟我来接你好吗?”
真是见他的大头鬼!屈语庭气得眼睛都快冒火了,可是她除了屈服以外,一时也实在无计可施。于是她只好故作大方地答应他的邀请,然后狠狠地投给他一个愤怒的眼神。
而他也不客气地回视她,并用眼神告诉她她逃不掉的!
如果他想找人发动战争的话,那她保证一定会教他如愿以偿,而且会好好地给他来一场超世纪的战争。
※※※
“好好玩呀!”
屈语辰满脸笑意地送他们出门,而听到这句话的屈语庭只是恨恨地回身给她一记卫生眼。想到今天一整天必须和杜司岑耗在一起,她的心情就一点也开朗不起来。
“小辰,我们傍晚左右回来。”杜司岑朝屈语辰挥挥手笑了笑,然后坐进车里,发动了引擎。
车子上路一会儿后,沉默了许久的屈语庭终于决定开口问他打算带她到哪儿去,免得到时候自己被卖了还不知道。
“你准备去哪儿?”她冷冰冰的语调好像从冷冻库里出来似的。
杜司岑很快地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早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绷着一张脸,那我们今天去哪儿又有什么差别。”
“没办法,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反感,所以请你原谅‘它’的诚实。”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让他明白自己也无可奈何。
“我真的令你如此难受?”
“不是难受而是非常痛苦,我根本不想再和你见面或是有任何牵扯,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自己从未遇见过你。”屈语庭只差没有吼出来。
“如果我说你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想缠着你,你相信吗?”
“真好笑,这种话我在国外听了不下几千、几百遍了。”
“这我相信,因为男人就像蜜蜂一样,总是喜欢绕着漂亮的花朵。”“是吗?”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令她气得牙痒痒的。
“喂,杜司岑,你别以为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会当作没事。”什么嘛!“我看你真是穷极无聊。”
“我本来还以为像你这种外型的女孩应该都是很温柔的。”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若换作另一个较胆小的男人,可能当场就被她这副凶相给吓跑了。
“请你好心一点,在这里停车!我自己会搭便车回去,再跟你一起耗下去,我可能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没关系,我不在意。”杜司岑还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你可以再好好地欣赏风景,再过一会儿我们就会到台湾的古城镇鹿港了。”
“不管是什么地方,我都不想去。”
“你是不是一直都这么……这么冲?依我看,你可要找个厉害点的男人才受得了你哦!”
“很抱歉,这点不劳你费心,我一向都是很讲理的,但要依对方的水准而定。”她不甘示弱地回道,看向窗外试图平援心中的怒气。
“是吗?这让我对你更感兴趣了。”他端详着她。
“我的天,我是不是遇到番仔,不然怎么会好像鸡同鸭讲。反正我对你没有任何好感,可以说是厌恶到了极点。”
“吃过早饭没有?”杜司岑突然问道。
她转过头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转变话题。
“当然吃过了。”
杜司岑脸上又浮现嘲弄的表情。“我还以为你是没吃饱,才会火气那么大。”说完,他轻轻地笑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她不满地说,而当她又看到杜司岑脸上的笑容时,怒气更像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让我下车!我再也不要和你这种人在一起了。”
“喔,不行,你要留下来。”他平静却坚决地说道。
她恨恨地瞪着他,“我命令你,马上给我停下这辆‘破车’。”
杜司岑没有再开口;慢慢地将车速放慢,最后在路边停了下来,但引擎并没有熄。
屈语庭愤怒地一甩头,迳自开车门下车,重重地把车门摔上,往反方向走。
然而,当她在路旁走了一会儿后,方才想要搭便车的那股冲动已经消失了一半,但是不服输的个性又教她勉强挺起胸膛来越过马路。
说真的,她可不想让他以为自己只是个会嚷叫的纸老虎。可是她真的没有足够的勇气向其他陌生人要求搭便车。如果是在国外那还没关系,可是在治安这么坏的台湾,她真是没有勇气。
第3章
“上来吧!”
屈语庭回头一看,发现杜司岑竟倒开着车子跟着她。有一瞬间,她几乎要软化下来,可是顽强的自尊心仍然控制着她的行动,于是她继续往前走。
“你心理愿不愿意上来是一回事,要紧的是先上来再说,这条省道上来来往往的全是些沙石车、水泥车,很危险的。”杜司岑的声音清楚地传了过来。
屈语庭没有理他,只是回头张望路的另一端。忽然她听见杜司岑打开车门的声音,她赶忙迈开步伐急急向前走,然而即使她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杜司岑。
“你是我所见过最惹人生气的女人了。”他的声音突地在她的身后响起。接着他伸出,只手硬拖住她的身子,“不过,有的是时间让你冷静,现在先跟我回车上去。”
“别碰我!”
杜司岑含含糊糊地嘀咕了两句,忽然把她整个人扛在肩膀上,任她又踢又叫的,硬是把她扛到汽车旁边。
“你混蛋!”她叫骂着,愤怒的拳头像雨点般打在他的背上。“放我下来!”
不管她的叫骂,他将她塞进了汽车前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他脸上的表情让屈语庭吓了一跳,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背凉过她全身。
“如果你已经耍够这种娇生惯养、没有礼貌的举止,我们可以继续上路了。”杜司岑表情冷峻地道。
屈语庭伸手去开车门。才发现门已经上了锁。
“让我出去!”她狂乱地叫着,回过头瞪着杜司岑。“如果你不把门打开来,我可要喊救命了。
“请便!”
屈语庭想也不想便挥手拍了杜司岑一巴掌,而她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很冷静的抬手也回她一耳光,她惊愕地叫了出来。
“你这浑蛋!”她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是谁说男人不打女人的,该死的小说全都是骗人的。
“好痛!”她抬起一只手抚着自己灼热的脸颊,实在无法相信他真的敢打她。
“痛是应该的。”杜司岑泰然自若地答道,声音冷得像冰。
“我恨你。”她喃喃地说。
杜司岑无所谓地耸耸肩。“至少恨是一种十分正常的反应,表示你对我不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屈语庭握紧拳头,用力朝他那张可恶又傲慢的嘴巴打过去,可是拳头才挥到、半截被他的手抓住。
“噢!不行。”杜司岑的声音出奇的柔和,手上的力道渐渐增加,把她的身体朝着他拉过去,直到两张脸几乎就要靠在一起,然后他的唇轻轻地、徐徐地压在她的唇上。
屈语庭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就连那一声尚未出口的喊叫也在他的深吻之下消失在她的喉咙里。他的吻深深地掠进她的心房,完全掳获了她。屈语庭的身子不由得战栗起来,她害怕自己会在这种飘渺的感觉中沉迷,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使她如此真切地感受到男性慑人的力量。
最后,杜司岑先抬起头。而屈语庭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