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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番辛酸正是其他两人的痛处,明明有论及婚嫁的男一半,却因为她们迟迟不点头,他们也只好拍酸吃酷的耗着,名不正、言不顺的眼睁睁看着心爱女人被不知死活的臭男人追求。
这就是活生生的现世报呀!没人料得到一时兴起的不婚论调,竟成了今日最痛的枷锁。
“哼,起码你们还有结婚对象,而我……呿,女人太可恨了,我三年……不,一年内不再交女朋友了,我要发愤图强当冰山酷男。”对,他要开始拒绝对他有所图谋的败金女,不再任人予取予求。
结婚这种事可遇不可求,瞧瞧他这几个朋友多狼狈,前些日子还高调地说要多玩几年,不急着找死地步入恋爱喷场,结果,现在一个个自食其言,硬往坟墓里挖山坑。
所以,他不嚷嚷了,反正姻缘天注定,该是他的怎么也跑不掉,不是他的,求也求不了。
秦弓阳故作洒脱的大放厥词,可心里在滴血,他很想把一年之期改成三个月,大丈夫何患无妻,就怕膀下的小弟弟憋不住,憋成内伤。
只是他没脸收回大话,厚实胸膛往前一挺,硬ㄍ一ㄥ着。
夏桐月嗤笑地拍拍他肩膀。“下回把眼光放低点,别尽挑三十四F,有时你错过的A级贫乳可能才是你的真命天女。”
“A……A级贫乳?”秦弓阳惊恐万分的伸出黝黑大掌一看,再慢慢缩成掌心大小……平的。
“不一定要明艳动人、妩媚娴娜,小家碧玉也有清莲之姿,用心体会皮相下的灵魂,有双清澈眼眸的女人肯定差不到哪去。”柳清羽不否认他是先注意到女友水灵双眸,进而动心。
风间彻更毒的给了番忠告,“你的身体靡烂到得爱滋的程度,干脆找个刚断奶的小妹妹来净身,说不定有升华当神的机会。”
“你、你们……没一句好话呀!卯起来诅咒我是不是?!”什么朋友,居然猛落井下石。
娶不到老婆已经够郁卒了,交往六个月的女友又因母亲的一句话而跑了,现在还得面对好友们的消遣取笑,这口闷气他哪还噎得下去。
酒量好、酒品不太好的秦弓踢,怒瞪了好几眼,火大的丢下喝了三分之一的酒杯,一副“老子不爽”的怒容,横眉竖眼地走出人声鼎沸的PUB。
他不是气得离席,而是想出来吹吹风,透口气,暂时冷却一下,免得真和好友们拳头相向。
都市的天空看不见星星,只有半残的弯月高挂空中,取笑人间的纷扰。
仰起头,看了看不甚明亮的月亮,一小簇火光点亮一张刚毅脸庞,深吸口气,轻吐,淡淡烟草味弥漫在空气里。
倚着墙的秦弓阳微闭目,一口一口抽着烟,让烦躁的思绪放空。
可这片宁静却被粉碎,属于变声期的鸭子破嗓让他不自觉地皱起眉,表情不快地望向声音来源处。
蓦地,漫不经心的眼神变得锐利,直直盯着身形矮小的男孩背影,又看了眼明显与他对立的一群少年。
霸凌吗?
“你有完没完呀!少来管我们的闲事,我们不用回去读书日子还不是照过,你没事来找麻烦是什么意思,真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软怖子不成?”
第1章(2)
咦!中辍生?
懒得管闲事的秦弓阳弹开拍了一半的香烟,打算走回店里和好友会合。这些毛没长齐的小鬼爱怎么闹事是他们的事,他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只是当一道清脆的女孩嗓音扬起,正要抬起的脚倏地止步,他头大的注视那个留着一头短发,他以为是男孩的女生。
坐视女孩子被欺负他真的做不到,还是先留在现场暂观其变,一旦有事发生,他再出手“调停”。
“周大明,你只剩半学期就能毕业,为什么不好好地念完书,再忍耐也就这段时间了。”拿到文凭,将来找工作也方便。
“少啰峻,我就是不爱念书怎样,你一天到晚跟前跟后的,看了就碍眼。”又不是他妈,管那么多干么。
“我是为了你们好……”老是打电动、泡网咖,大好青春都教他们虚晃了。
染了金发的男生用力推她一下。“少说大道理,真要对我们好就拿点‘抠抠’来,我们缺钱上汽车旅馆开房间……”一群少年暧昧地邪笑,一边挖鼻孔,一边点头附和,看得大眼妹想飙脏话,一手一个捉住他们狠K。
“你你们……”连她也敢推,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不成。
“你踩到我了,小妹妹。”看情势不对,秦弓阳急忙驱前扶住她,却被她一脚踩住痛得他献牙咧嘴,但为了男人的面子,他忍着没痛呼。
开玩笑,他可是来英雄救“妹”的。
小、妹、妹——
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蓦然瞠张,燃烧着似怒火又似羞恼的熊熊火焰,亮灼了一双充满朝气的清澈大眼。
挪开脚的同时,岳冬希恼怒地抬起头,看到的不是一张男性脸孔,背光中,她只能注意到对方的高大体格,而她整个人完全被巨大黑影笼罩住。
她的脾气一向很好——她自认如此。
踩到别人,她理所当然要道歉,可是每一个人都有个他人不能碰触的逆鳞,而她这辈子最大的痛处就是外表和……身高。
“你说是小妹妹呀!大熊先生。”可恶,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害她仰得脖子好酸。
“大……大熊先生?”他长得像熊?!
下意识摸摸看了三十年的脸庞,秦弓阳讶然地聋起眉。
“踩到你是我不对,不过你的熊掌往哪搁,放错位置可是会构成性骚扰的。”
他是木头不成,她都这么明白的提醒他还不放手。
“性骚扰?”他一脸困惑地俯视不及他肩高的女生。那张稚嫩小脸有没有满十七啊?
“拜托你别学鹦鹉讲话好不好,我说一句你就接话尾,我站得很稳,不需要你扶我。”人家说个大无脑,他肯定是最佳写照。
闻言,他看了自己的大手一眼,随即有些纳闷于感很好。“小妹妹,对大人说话不要太呛,深夜问题多,平安回家最好。”
套用孙叔叔的台词,一群圈中生像听到笑话,一个个不屑的发出嗤笑声,有人还笑得挺不直腰。
看得一头雾水的秦弓阳不晓得他们在笑什么,标了一眼,又看向眼前的短发女孩。
“我也知道深夜问题多,所以我正在处理问题,请你不要插手。”岳冬希用忍耐的声调说道,不想一时失手赏他两记锅贴。
除了深具丰富的爱心、服务热忱和耐心外,对于专业的压力挫折处理和情绪管理没错,课堂上全教过了,她还是个拿满分的高材生,高普考第一名,她一定能忍住不动粗——只要他不再叫她小、妹、妹!
“小妹……”也许她的目光太犀利,秦弓阳怔愕了下才又开口,“我是说你该回去了,小孩子要早点睡才长得高……”
他话还没说完,那群衣着随便、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青少年爆出大笑声,好像他说了什么有趣的事逗乐了他们,这让他有点不爽。
“我、已、经、成、年、了,大叔。”她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吐出。
什么,她有十八岁?!秦弓阳心里讶异,表情满是不信,神色复杂地落在她看起来很平的胸前。
“你在看哪里?”岳冬希忙护胸,神情不快地后退两步。
看她快退到不良少年身边,他长臂一伸,拉住她细如竹竿的手臂。“你有B罩杯吗?”
他这句话石山口,全场一片静默。
然后——
“哈哈,B罩杯,冬希姐,你好小哟!”
“哈哈,冬希姐,你真的有B罩杯吗?我看是A吧!”
一阵哄笑声让自认脾气是圣人级的岳冬希气红了脸,两颊散发出的热度足以熔毁一座城墙。
但更无言的是秦弓阳本人,他原本想说:“你有十八岁吗?”谁知脱口而出,却是好友前不久植入脑中的一句话。
其实他比谁都想收回那句没大脑的话。小女生胸部大小关他什么事,他被桐月的论诲影响,脑子里一度出现“A级贫乳”四个字。
而她,虽然看得出隆起的弧度,可是和他过去交往的女友们一比,真的是小了很多,搞不好他一手就能罩住……
突地,他心头一惊,十分惊慌地抽了口气。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变态,刚刚脑海中竟一闪而过她不着衣物的画面。
太……太下流了。
“周大明、陈志扬,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不准笑!还有你……”岳冬希价然拉下比她高壮的男人衣领,让他能直视着她。“我二十四岁了,是成年人,不是小、妹、妹——”
嗡|!嗡……他耳膜内回震不断。“你……”
“我怎样?”他要敢再说她小,她绝对会让他好看。
“嗓门真大。”她吼得他快耳聋了。
“……”大……不是小,就是大,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欣喜的感觉,只觉得被人从背后捕三刀。
“青木瓜炖排骨多吃无害,应该还会长大……”啊!他在说什么,怎么尽绕着胸部问题打转,人家“长不长大”和他没关系……
“呃,我不是说你小,多做按摩还是会变大……”
秦弓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嘴很笨,狗嘴吐不出象牙,那双小鹿斑比般的纯净水眸一瞪他,他就越说越错。
“先生,如果你没事的话请站远点,我相信你有比关心我胸部大小更重要的事要办。”她皮笑肉不笑地指指他身后的叮叮切,要他滚回去喝他的酒。
她是气昏头了才会有此举动,若是平常,她绝不鼓励喝酒文化,甚至是竭力制止的,毕竟酒后失控的事件频传,造成无数家庭的悲剧,她现在手上处理的案子便是酒驾肇事所酿成的不幸,虽然对方赔了一笔钱又入监服刑两年,但是失去的人命却挽回不了。
一个人的疏忽造成两个家庭的破碎,夫死妻随,留下重病的老母和尚未成年的儿女,谁该为他们的将来负责?
经她一提醒,他才想起喝了一半的酒,正想返回店里喝个尽兴,但……“等一下,你要做什么?”
见她直直走向满脸不逊的小鬼们,他有一咪咪不放心。
“厚!你又走回来干什么,我正在乔事情,你别来打扰我。”岳冬希不耐烦地挥手驱赶,希望他能识相点,别害她这一晚又做白工。
“乔事情……咦,你是不良少女?”他看了看她规规矩矩的打扮,真是人不可貌相。
“去你的不良少女,我是社工,你这头瞎了眼的熊,是没看到我胸口别的证件吗?”她气愤难当地挺起胸,扯着别在衣服上的识别证。
起伏的胸……不,她的证件——社会服务工作员岳……唔,字太小了,看不清楚。“真的很小……”
下一秒,秦弓阳错愕地睁大眼,脸上热腾腾的两巴掌新鲜得很。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真的受够了。
“你、你干么打我?!”天呀!真痛,她手劲真大。
“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你当女孩子都好欺负吗?”一直说她小,两只熊眼直盯着她胸口瞧,她哪里小了,只是不够“壮观”而已。
“我哪有……”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可怜男人,老是被艳如牡丹的女友们给抛弃。
“少装出无辜的表情,你们这种人我看多了,我……啊!周大明你给我站住,不许溜,陈志扬,你没驾照,快下车——”居然想趁机溜掉,门也没有。
见她辅导的青少年就要开溜,岳冬希眼捷手快的发挥短跑选手的速度,狂跑了一百公尺才追上刚发动的机车,一把抽出插在上头的钥匙。
她的行为非常危险,她自己也清楚,可是她实在不能放任这群孩子离开她的视线,因为一旦她没有拉住他们,接下来将是一连串来不及后悔的堕落。
但是她没想过,那些口里喊她“冬希姐”的孩子们已不再是孩子,稚气犹存的脸上早染上社会劣习。
“你这个臭女人,叫你别管我们你听不懂是不是,真以为你是救世主想拯救我们!”气愤不已的周大明掏出瑞士刀,上上下下的用晃着。
“大明,你奶奶还在家里等你,她很担心你……”老人家等的不过是孙儿的平安,她剩下的唯一依靠。
“少烦我,钥匙拿来,不要见血才甘心。”一提到疼他的奶奶,周大明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大明……”
“岳冬希,你够了喔!别再大明大明的喊,周大明要跟我们去‘死亡公路’飙车,飙完车后还有好康的等着他,他才不会跟你回去咧!”
一群人叫嚣着,嘘声不断,嘲笑岳冬希的不自量力,同时摆出她奈何不了他们的胜利手势。
“陈志扬,你才节制点,等你爸爸从大陆回来,我一定……”要他好好地管束你。
“要告状是吧!你去说呀!我才不在乎,反正他在意的只有大陆工厂和他养的小三,我跟我妈的生活轮不到他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