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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对看”。
她比了比两人的身高,她踮起脚尖也只到他下巴,光是想象在他人眼中两人是如何的不登对,她就忍不住发噱。
虽然看久了,大熊先生其实长得很性格……
“只要接吻没问题,其他就……不是问题。”他邪恶的嘿嘿两声,单手环起她的腰一抱高,很不客气地啄得响亮。
“你……你又乱亲我!”她羞赧地朝他脑门一拍,两颊红得快着火了。
“哪里是乱亲,我是在证明身高不是距离,我看你顺眼,你见我不刺目,我们就能在一起了。”他说的全是谬论,却沾沾自喜地扬起眉,好像歪理说多了也变成真理。
其实此时的他并没想到“结婚”两个字,他不认为岳冬希会是他未来的伴侣,她和他理想的类型相差甚多,想和她交往完全是顺心而为,不含任何目的,纯粹就只是想在一起。
以他想娶老婆想昏头的心态来说,这种反应非常不寻常,从他每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来看,他几乎不错放任何一个可能成为他老婆的女人,只要有人肯嫁,他一定娶。
可是如今在他生命中却出现一个意外,这才叫匪夷所思。为何他想结婚的念头会转弯,决定和他认为不合适的对象来上一段感情纠葛?
难道这是在自暴自弃?
“谁说我见你不刺目了,我是人,你是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遑论要在一起,你快把我放开,别再死缠不放。”她不喜欢这种压迫感,他高大的身材虽然给人安全感,但在这种时候只是让人喘不过气。
“女人都是不诚实的生物,你分明很喜欢我吻你。”女人的口是心非他可见多了,尤其她眼底的痴迷瞒不了人,他的吻令她沉醉。
“哪、哪有。”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自己因为他的吻而脸红心跳。好奇怪,似乎从刚才开始,她不再排斥大熊先生的靠近,甚至是有些期待?
“说谎,你的眼睛明明告诉我——你不讨厌。”他用鼻头蹭她的俏鼻,性感的唇滑过水灌嫩唇。
不敢直视他的脸,岳冬希驼鸟似的别开眼。“不许勾引人,你是坏男人……”
“哼!我还不够坏,要是我很坏,早把你丢上我的床,一口先吃了你,直接成为我的人。”他有欲望,但他不是畜生,见到女人就发情,偏偏她就是有办法轻易撩拨起他。
秦弓阳才不管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引人侧目,也不顾旁人频频回首他们两人的打情骂俏,他把人抱在怀里,低偎她耳边说起羞人的悄悄话。
即使人家根本就没点头,他也以男朋友自居,打算先说先赢,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完全的肉食性动物模式。
“秦……秦弓阳,你先把我放下,我还要跑两个访案,没时间耽搁。”岳冬希笑得局促,极力掩饰他的话所带给她的影响。
心很慌,但更不安的是他露骨的言语,好像她是盘烤得金黄的肥鸭,等着被拆吃入腹。
“一顿晚餐。”交换条件。
“你这是勒索。”她咬着牙根,磨出声音。
“我请客。”他笑道。
“……”她迟迟不回答,只用眼神“杀”他。
“至少我不像某人那么小气,只请得起一碗阳春面,就连多切的小菜也要我自己付钱啊!差点忘了一件事,你还摸走了我的车钥匙,把我悍马的保险杆撞歪了……”仔细一数,她欠他的还真不少。
“够了,够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晚餐就晚餐,你可以走了。”应付他比陪人复健还累。
没她想象的好打发,秦弓阳大掌握起小手,朝她露齿一笑。
“我这人说话算话,从不食昔日,你要长点记性,不要把我刚讲过的话一下子就扔到脑后。”她打着什么念头,他一清二楚。
岳冬希很谨慎的皱眉问道:“你的意思是……”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先陪你做访案,我们再去用餐,毕竟某人有落跑的前科,为免我找不到人,我们一起手牵手做公益。”看她还往哪里跑。
果然,被她猜中了。“不要啦!我不想屁股后头跟了一头熊。”
那会被人笑到死。
“你有说不的权利吗?上次是谁骗我说她的‘好朋友’来了,说要去便利商店买生理用品,让我傻傻的在面摊等,结果人没回来,车子也被拖吊。”而他的手机和皮夹锁在车子里。
最后还是打到阿彻他女友的牙医诊所找救兵。
第4章(1)
结果那天秦弓阳真的陪她去跑访案,之后两人在席间还相谈甚欢,仿佛一对认识很久的朋友。她有些讶异原来外表豪迈的他不只保护欲强,还有体贴的一面,教她心里一阵暖洋洋。
就像王奶奶事件,虽然他作风很强硬,但他很认真的追踪王奶奶后来与家人相处情况,就怕王奶奶又闹瞥扭成了孤单老人。他没说,可她全看在眼里,知道他默默为她解决问题。
也是,一个两次见面都不顾危险救了她,甚至愿意为她拨空关心那些与他无关的人,这样一个热心、贴心的男人,能坏到哪去?
真不明白他的前女友为何会甩了这么一个好男人?
在推拒不了的情况之下,两人频繁地见面,但她总是因为工作太忙而抽不出时间,所以通常都是他主动陪着她做社工工作,一来是怕她遇到什么突发危险,二来是他说要让她习惯他的存在。
她不相信一间大公司的老板这么闲,但也因此她更感动。
她本来以为他的追求玩笑的成分居高,不过随着他这段日子的表现,她开始认真考虑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
说没感觉是骗人的,既然不讨厌他,何不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于是,他们开始正式交往,而大熊先生也真的一如他当初所说的,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就怕她磕着、摔着。她喜欢被他宠爱的感觉,好像自己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物。
这天,秦弓阳依照惯例抽空陪女友跑访案,不料却发生一段小小插曲……
岳冬希低着头,胆颤心惊地吃着晚餐,心思却萦绕在对面男人的身上。
只见秦弓阳埋头苦吃,不说话,显然还在为刚刚发生的“意外”生闷气。
“呃……龙虾很好吃。”她试图打破沉默。
闻言,秦弓阳抬头,勾起一抹笑。“牛排更鲜嫩,海陆套餐的价值贵在美味,它比猪耳朵鲜甜,汁液浓度更胜粉肠,尝尝看这道海鲜汤,你会从此爱上它,恨不得它天天出现在你的餐桌上。”他切下一小块带血牛排,沾酱送到女友口中。
“是很清甜,别有一番风味,高档美食有它令人抵挡不住的魅力。”她回答得小心翼翼,有种陪笑的感觉。
“抵挡不住的魅力指的应该是我吧,你不觉得自己小心肝卜通卜通地直跳,对我威武的男性气概爱到骨子里,朝朝暮暮、魂牵梦萦?”他笑得极为阴沉。
岳冬希差点喷出刚含在嘴里的一口汤,忙以餐巾揩嘴。“……呃,很有男子气概,我敬佩你……”
“敬佩?”他声音压得很沉。
“是仰慕!你是我心目中的真英雄。”她改口,从善如流。
“你要怎样补偿我的损失,我亲爱的小冬希。”他大有“你不交代清楚,我绝不善罢罢休”的态势。
“那又不是我……咳!我的错,我也震撼无比……”只是不小心笑得太大声,让某人颜面无光。
“昧着良心的话你倒是说得很流利,当时你在做什么,居然眼睁睁看那人冲向我,让他……”秦弓阳大口地吃肉,用力嚼咬,像在发泄怒气。
“我……我是措手不及嘛!想说你们都是男人,而你的块头又比他大,他想打也打不过你,你一只手就能扳倒他……”谁知事情发展完全出乎意料,教人无从防备。
听了这番狡辩,那双本来微眯的眼倏地凌厉,冷瞪有意脱罪的祸首。“他穿着女装,打扮得像个女人,言行举止比你还像女人,而你也忘了知会我一声他不是女人。”
他不打女人。
“他……他是变性,人……”她访视的个案之一。
“换言之,他喜欢男人喽!”他手背的青筋浮出,握着刀叉的力道几乎要将其折断。
看他怒气难消的紧抿着唇,岳冬希咽了口口水,装出一表正经的一神情。“被男人亲又不会少块肉,就当是难得的经验嘛,李大导演也说过,每个男人心中都有座断背山……”
“断你个头,宣传电影的噱头能当真吗叫只要不是他的喉结太明显,掩饰不了真正的性别,你还想瞒到底,说他不过是感冒了,声音沙哑。”他差点就被她骗了,还自觉对不起她,刚宣布交往就被别的女人强吻。
越想越不是滋味的秦弓阳以红酒消毒,他漱了漱口又吐掉,想把口中的恶心气味给压掉。
亏他还特地陪她访视,一开门,看见一位妸娜多姿的美丽少妇,手里抱着可爱天真的小女孩,他还以为这是个单亲妈妈,客套有礼的颔首示意。
哪知“她”突然把女儿放下,毫无预警地冲到他面前,声线低哑地说了句“你好帅”,然后两条白得没血色的手臂便像猎食的脏蛇,紧紧握住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吻上他。
更气人的是,他的正牌女友居然还捧腹大笑,只差没叫“安可,再来一个”甚至要他体谅寂寞女子的芳心,说“她”失去爱情的滋润太久,才会看见理想的类型就扑上来。
他一度相信她的弥天大谎,心想她都不介意了,身为男人的他就有风度点,当是国际礼仪。
等到要离开时,“她”又想来个吻别,第一次是意外,他当然不能纵容第二个吻的发生,开玩笑,他是陪女友来探访,又不是来“慰安”的,立刻伸手推开对方的投怀送抱。
谁知“她”不死心地抬起头想强吻他,喉间的“果核”明显可见,“她”是他的事实重重地冲击他。
他被一个男人吻了。
“他做过检查的,我保证他不是爱滋病带原者。”这下他总可以放心了吧!
“爱滋病带原者”秦弓阳眼角一抽,脸色十分难看。
完全没想到这个可能性,“AIDS”对他来说太遥远,他一向做好防护措施,杜绝不干净的病毒。
“那个……弓阳,你要不要把牙齿放松点,牙齿若是咬断,要再植牙非常耗时,又费事。”她给予中肯的忠告,听不听在他。
“我很放松,你没瞧见我在笑吗?”他现在只是热血沸腾,想杀某人。
她该不该告诉他,他现在的情况就叫做“咬牙切齿”?岳冬希敛下眼脸,藏住眼底笑意。“可是我听见磨牙声。”
“那是我笑得太开心,上下两排牙齿摩擦到。”他有度量,不跟女人一般计较。“你还敢笑,我不失手摔断你的小脖子你不甘心是不是?”
“所以我签下不平等条约,一个星期五天,持续一个月和你共进晚餐,好抚慰你受创的心灵嘛。”天晓得她有多忙,每天要处理的案子有多少。
社工人员严重不足,而社会事件每分每秒在发生,从家暴到虐童,未婚妈妈到独居老人,青少年性交易,迟缓儿照护,少年安置辅导与转介服务……
他们现在是一个人当十个人用,而且薪水普遍不高,若非凭借着一股服务人群的热忱,真的没几个人待得住。
“听起来你很委屈。”什么不平等条约,好处全让她占尽才来喊冤。
“不委屈,不委屈,我身在福中很知福,有免费的晚餐,我作梦也会笑醒。”
就不知道她有没有享福的命,她怕吃太好,消化不良。
“你过来。”他勾勾食指,似有话要说。
“干么?”不会趁机偷拍她吧?
“吻你。”他很需要抚慰。
“嘎!”
虽然他们坐的位置有屏风挡住,但是遮不住人来人往的眼光,秦弓阳一手托住她后脑勺,强横地吻住嘤咛出声的嫣红小口,舌头撞开编贝,长驱直入,恣意卷缠香髅软舌,绵长一吻几乎吞噬两人的呼吸。
吻毕,浓浓的喘息声令人生怕。
“我想要你。”
怔了怔,岳冬希微喘地摇头。“不行。”
“到我那里,我另有居所。”他暗示没有其他打扰的人。
她再次摇头。“我没有在外过夜的习惯,我妈和奶奶会等门。”
“打电话回去报备,嗯?”他语气充满诱惑,指尖不住地撩拨她敏感耳垂。
她微喘气,神色娇憨。“家、家里人会担心,我不要他们睡不安稳。”
“那我要怎么办,你忍心放我孤枕独眠?”能看不能吃对男人是相当残忍的一件事。
“活该,谁教你要吻得这么激情,害到自己了。”他是自作自受。
“你不怕我去找别的女人?”他语带试探,看她包容的尺度有多宽。
闻言,岳冬希揽着义大利面的手为之一顿。“如果这是你的选择,趁我们感情还放得不深,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