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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将和我结婚,成为我姜思的贤内助。”
“No”她频摇头,“你疯了,你比全傲妮还疯!”
他仍是笑得儒雅,“或许。疯狂的人总比昏庸的人过得有意思。至于全傲妮差点毁掉你容貌的事,你应该感谢我,是我的属下去通报欧阳尊的。”
“我才不跟你一起疯咧。”小鹰冲到铁门边,但是任她如何踢踹,门依然文风不动。
恼人的环顾整个小房间,只有一张床,再无余物可供她当作武器。她挫败地瞪着他,“喂,你到底要怎样!”
“娶你。”不是说明白了吗?
神经。“我们连认识都谈不上,你居然执意要娶我?我长得是不错啦,但还没有美到倾国倾城吧。”况且现在的她脸上的纱布还未卸下,头发更是说有多丑就有多丑。
“我和你之间的婚姻只是权宜之计,也许不必一个月,我们便可以离婚了。”
“有这种婚姻?那么还结个鬼呀!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告你绑架,告你妨碍人身自由。”
“婚姻这玩意儿每个人玩法不同。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不轨,我的情妇们个个娇艳无比。”
“姜疯子!我偏不嫁!”这样他能奈她何?逼她穿上白纱,押她上礼堂?好呀,他敢这样,她就大喊救命。
似乎看出她的小算计,姜思笑开了,“除非你死,否则你一定会成为我的老婆。”
歹年冬,多疯子。“你究竟是谁?”
“大鸿财团负责人。”
大有来头嘛。“大鸿可是国内十大企业之一,想不到负责人居然是个疯子。”
“如果不是应老有意把你这掌上明珠嫁到辜家去,我也不会失礼的如此对待你。”
何止是失礼!他太容气了吧。“政商名流把子女的婚姻当作筹码这是司空见惯的把戏,我老爸要把我嫁给谁应该是我来操烦的。”干他屁事。
“大鸿需要应老的金援,所以我只好成为应老的女婿,让他拿出三十亿台币资助大鸿。”
“原来是为了钱啊。”
她的不屑和鄙夷令他大笑,“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握有权和钱?其实帮助了大鸿也等于是帮助上千个可能失业的劳工,这算是功德一件。”
小鹰翻翻白眼,“那还不简单,你放我回去,我叫我老爸借你三十亿不就OK?”
“原本你婚姻对象的首要人选便是我,但是有人把我的黑道背景告诉应老,而应老又以正义之士自居,所以他非但不会把你嫁给我,更不可能借我钱周转。一
“但是……”
“没有但是,明天你就是我的新娘。”
真的很像在拍黑社会电影!小鹰看着把自己团团围住的几个黑衣大个儿,他们居然都披了白长围巾,而且个个叼着牙签或香烟。
姜思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签下你的名字。”
“不要。”开玩笑,这可是结婚证书耶!她要嫁的男人只能是她的尊主人。
“我不希望动粗。”姜思不悦的拔尖音嗓。
“我老爸未必会因为你娶了我而答应金援大鸿,他是个顽固的老家伙。”
“他很疼你,虽然你令他头痛。”他有十足十的把握,应老的罩门便是她。
“不要、不要!”
斯文清秀的面容顿时较为阴沉,姜思使使眼色,一旁的手下立刻以蛮力钳制住她的右手,硬抓起她的大拇指压上红泥,在结婚证书上捺下她的指印。
她瞪直圆眸,急得想哭。她绝不要当“僵尸”的妻子啦。
姜恩浅浅的抿着笑,“签名吧。”他一定要在半个月内拿到三十亿,好挽救信用过度扩张的大鸿。
小鹰拼死命的抵抗。
突地,一阵枪响使得众人一震。
姜思愤怒的高叫,“哪个角头?竟然找得到这个兵工厂!”
门边的手下立即回报,“老板,不是山海线,也不是帮派找碴,好像是外国兵团。”
“操!跟他们火并硬干一场。”
“啊!是、是欧阳尊!”另一名手下抖着声说。
尊!噢,她的主人来救她这小小奴隶了。小鹰高兴得泪花乱转,一颗心怦怦然狂喜着。
姜思不禁一惊,忖思了半晌,他命令,“叫兄弟们掩护!红牛,我们上船。”
那名唤作红牛的矮壮男人慌忙吆喝身旁的死忠兄弟垫后,然后他架着小鹰和姜恩一同从兵工厂的隐密通道逃遁。
上了船,旋风号急速驶向海中。
姜恩惨白着面色,“快!联络‘茶艺馆’的堂主把那帮不中不西的男人给摆平。”
红牛交代完后回道:“港口边都已好线,只要他们追赶过来便将全部成为枪靶子。”
“旋风号上有几个人?”
“二十名左右。子弹共有四、五百发。老板,你是担心欧阳尊和他的手下会追到海上来?甭烦恼,这是太平洋,不是他可以运用权势的大西洋。”
他细尖着嗓哼道:“若不是大鸿快垮了,早个几年,凭我黑白通吃的势力,十个欧阳尊也不算什么,和捏死蚂蚁一样。”
“老板一定能够再重振威风的。”红牛走向小鹰,“要把她关到船舱里吗?”
“哼!让她吹海风吹个够!不必捆绑她,谅她也不敢跳下海自寻死路。”他揉了揉额头,“进去船舱里吧,我得休息,喝杯酒。”镇定惊骇的情绪。
姜思承认他的确受惊不小,那个欧阳尊不是远在纽约,他如何知道是他策划挟持应小妞?最可怕的是那座地下兵工厂极为隐密,只有自己人知道确切位置,而他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围杀他的地盘!
看来美东的恶尊冰人的确是传奇人物,招惹了他,恐怕是他姜思这一生惟一的失算。
冷。
她会冻死在船上吗?小鹰双手紧紧环住自己,头昏昏的看着黑暗中的汹涌海水。
极轻细的声音渐渐接近她,她恐慌的双腿发抖,几乎要站不住了。
是不是姜思决定杀了她?呜,不要,她还没有见到尊,她还没有成为尊的妻。
咦?她眨眨眼,再用力的揉一揉眼皮朝她走来的不正是她爱极、念极的尊吗?
她连忙奔进他的怀中,不顾一切的吻他,使劲的咬他的脸颊。
“你这只爱咬人的小野兽!”欧阳尊内心的极度惧慌,在终于抱到她的这一刻才消除。
“你怎么上船的?”她看看四周,并没有其他船只。
“你是我的人,天涯海角、上山下海我都会把你抓回我身边。”
她轻捶他的胸膛,甜蜜的嗔道:“霸道,你把我当成囚犯还是禁脔啊?”
“我要让你成为我孩子的妈咪。”
小鹰呆怔了,这是他的求婚宣告吗?在这黑漆漆的大船上!她应该喜极而泣,抱住他猛亲猛咬,可是她想要玫瑰和烛光……
他的双手圈着她的腰,将一条粗厚的钢链牢牢紧紧锁扣住她。
她讶异极了,“这是做什么?”
“逃离,百分百的安全。”他吻了吻她的发,然后也为自己锁扣上一条链子。
准备就绪后,他对着指上的黑钻戒指说。“上升。”
接下来的一切,小鹰完全无法张口发声了。
她的身体缓缓往天际上升,如果不是他在她身边,她一定吓死了。
他的热气吹拂在她耳旁,引得她一阵悸动。
“别怕。”和她一同晃荡在半空中的欧阳尊,伸手拥住她的纤肩。
过没多久,达达的机器运转声惊骇了她,她抬高眉眼,一架直升机映入眼帘。
一进了直升机,就见沈光罩笑得眼都眯起,他大喊,“欢迎小奴隶。”
小鹰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覆在脸侧,一副惊魂未定,嘴唇则因为慌怕而紧咬得红艳艳的。确定安全后,欧阳尊将她抱得死紧,显露出无尽的宠溺爱意。
他想吻她。
机上另一名手下问:“欧阳先生,飞机要往台湾或是美东?”
“先把炸弹投向旋风号。”他所散发出冷残邪肆的气息和淡然的口气是完全的极端。
小鹰还来不及询问,一声爆炸巨响令她微凛。她往窗口望下,只见海面上火光冲天。
旋风号被火焰吞噬了,鲜红的火花和浓重的黑烟中,夹杂着男人们的惨呼哀叫。
“僵尸完了,就算是跳海他也活不了。”也许他和红牛是在酒醉中被火蛇吞没,挺可怜。
欧阳尊如冰的声音毫不留情的响起,“姜思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即使你毫发未损,他也该死。”
“独裁!占有欲强!残忍!可怕!”她斜睨他一眼,甜柔的笑意却噙在唇角,“可是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他仍是一贯的冷凝,“由不得你不爱我!”
好骄傲。“难不成爱你是我的天命呀!你凭什么?”她故意一挫他锐气。
“凭我是你的主人!”
又来了。讨厌。她抓起他的手掌一阵乱咬。
沈光罩搭着方方那名手下的肩膀,不是滋味的扬声,“我们到前面去找丹尼强聊天吧,人家小冤家又是爱又是咬的,搞不好他们一时兴起还有事要做,我们不能破坏人家好事啊。”
那手下也配合的猛点头,两人边说边挪动身子,“在直升机里做爱非常刺激,如果突然来个乱流……”
台湾晶华饭店里。
欧阳尊倜傥的抽着雪茄,他身旁的小鹰则猛灌着酒。
电视新闻播出旋风号爆炸以及大鸿负责人英年早逝的消息。检警单位初步研判,指向帮派的逞凶斗狠。
“还好,要是你这个主谋被抓了,我不就完了吗?”
他这才发现她几乎快把一瓶酒干光了,连忙抢下她的酒瓶,“小鹰,上床睡觉,宿醉不好受。”
她也抢下他叼着的雪茄,醉眸迷蒙的软软抗议着,“我就是要喝醉呀。”她吸上一口……
哇,辛呛极了。
他的大掌轻拍她背脊,酷俊面庞不悦地板了起来,“不准再喝。为什么想要喝醉?”
“要办、呃!”她打了个酒隔,憨憨的羞笑,“办事呀。”
他睨着她,一脸无奈。
喔噢,他这个在美国长大的四分之一混血儿,一定听不懂这术语。
她好心的用手戳戳他的腰,“办事等于炒饭等于煎鱼等于恩爱等于性。了了吗?”
他挑扬浓眉,“你的意图是要把自己灌醉好和我……恩爱?”
“嗯,对,恩爱。我要把我自己献给你,亲爱的主人。”可是她会紧张,也会害躁嘛。
欧阳尊故意逗她,“若是我还不想接受你的献身呢?”
“少骗我了!你很想的,想得十分痛苦。”
“从何说起?”他是压抑得难受,但他不想把她当作泄欲用的女人,他们还未结婚,只好强忍情欲,即使他快疯狂了。
小鹰摸摸鼻尖,一副娇俏聪明样。“你是正常男人嘛,你不是禁欲许久了吗?加上愈来愈爱我,所以你一定会想把我‘那个’的啦。”
“你醉了。”
“没有。”她拉住他的手,想把他弄到床上去。“既然我迟早要嫁给你,早献身和晚献身差不了多少嘛!而且我得防患未然,免得你因为欲求不满而被什么辣妹给诱惑了,如果这惨事当真发生,我一定会哭死。”
他笑了,忍不住给她一个火辣辣的吻。她是他的小甜心啊。
小鹰坐在床上仰看着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要不要一句话?”他若敢不要的话……
她就哭给他看!
他一边玩弄她短短的乱发,一边笑眸灿灿的取笑她,“霸女硬上弓啊你!”
她看呆了,他的眼神中好像有小星星耶。
下一瞬,他将她压上床,决定完成她一直努力不懈的盼望。
春情荡呀荡,爱意永无休止。
棉被中,突然发出紧急叫喊,“喂喂!我是处女哦,你要不要给我大红包?”
“呃?”欧阳尊的动作一停。
“就是开苞费啦!”他可以包一块钱,她不会介意的。
“应、小、鹰,”她到底在想什么,竟然在这欲罢不能的重要时刻向他讨红包?
他一定要好好处罚她,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有!主人!”不给就算了,干吗那么凶。
“安静!不准你再说一句话、一个字。”
“是,主人。可是如果我叫床怎么办?啊哦呀的单音也算吗?”
“应小鹰,你真的要气炸我……”
她委屈的扁扁嘴,“我会咬着棉被,不发出任何声音。”
呜!他好凶,她好可怜。
就这样,她终于把自己献给尊主人,咬着棉被迎接她的破身之夜。
近家情怯?怎么可能!
小鹰大摇大摆的回到应家豪宅,她身边的欧阳尊仍是一派的尊贵傲冷,深刻的漂亮五官和挺拔的伟岸身材迷晕一群应家的女佣们,连平常负责剪花除草的阿土婶也茫酥酥的傻愣了眼。
应夫人一见到宝贝独生女立刻泪涟涟,“好狠心呀你!留一张纸条就逃家了,害妈咪以泪洗面的挨过每一日、每一晚……”
“乖!应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