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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思妤大学毕业后决定继续深造,顺利考取研究所,虽然两人相隔遥远,却不影响感情。
这么多年相处,他们心里都对彼此的感情绝对信任,不曾产生真正的距离。
富单白进入富亚集团工作一年多,表现优异,深得父亲及董事,高层干部的赞赏,忙碌的他,在工作一年半后才争取到十天长假,马上迫不及待飞往美国,探望久未谋面的未婚妻。
“单白。”一看见站立在门口思念已久的人,云思妤直接奔进他怀里。
富单白张臂搂住魂牵梦萦的佳人,低头吻她发旋,深深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你没说今天会到。”她抬头看他,心情激动。
“我叫机长临时加开班次。”富单白深情凝视,爱怜地轻抚她的粉颊。
“胡说。”她睐他一眼,怪他提早两天到达没先告诉她。
“我早点来看你不好?”他亲昵地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彼此间熟稔甜蜜的气氛,没有因为分开一年半产生一丝嫌隙隔阂。
“好。”她娇笑道。高兴地偎着他,双手环抱他的腰。
“你又瘦了。”他有些心疼她羸弱的娇躯,她确实比他离开时瘦了许多。
“只瘦了一点。”她不希望他一来看她,就为她的身体担忧。
“是吗?我要仔细检查看看。”说着,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无视他人,直接走进她的卧房。
云思妤原想抗议这里是云家不是他家公寓,只是一见到他,她也难掩五百多个日子的思念情潮,身心跟他一样渴望着彼此的拥抱。
顾不得寒暄问暖话家常,他们迫不及待,用行动代替言语,抚慰相思之苦。
他们厮磨缠绵,尽情释放爱欲,直到精疲力竭。
“身体不舒服吗?”激情稍退,富单白将她圈抱在怀里,大掌拭着她额上的汗渍,他竟忘了她的娇柔,一次又一次地爱她。
云思妤摇螓首,娇喘着,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不禁唇角微扬。
虽然身体疲累,但她喜欢与他紧紧相拥的感动,怀念他温热的气息,为她狂跳的脉动。
“思妤,你真的瘦很多。”他边对着她仍显得冰凉的柔荑呵气,边用大掌搓揉好一会,然后坐起身,双手包覆她冰冷的纤足,不停温柔的按摩着。
她享受着他体贴的呵宠,倦得闭上眼渐渐入睡。
等她熟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富单白端了晚餐进入房间。
“你还没回去?”云思妤坐起身,有些意外。
“姑姑不介意我留下照顾你。”自从两人订婚后,这里象是他的家,来去自如。
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在床沿,端起瓷碗准备进行喂食。
“我又不是病人。”她噘起唇瓣,美眸睐着他,只要他们能朝夕相处,他经常把食物端进房间喂她。
“如果你是病人,我就不会用汤匙喂,而是直接用嘴喂你。”他朝她眨眨眼,暧昧一笑。
云思妤顿时双颊染上红晕,即使相处多年,还是会因他三言两语的调情感到羞赧。
富单白把汤匙移至她唇边,她抬眸看他一眼,配合地张唇吞食,细细咀嚼。
“你吃饱了吗?”她关心问道,再张嘴接受他送上的食物。
“很饱,一次吃足一年半的份。”俊唇扬着满足的笑意。
云思妤先是一怔,然后才意会过来,手肘朝他腹部拐了一记,不自在的嗔骂一句。
“说什么?没听清楚。”他故意朝她耳贝吐气询问。
只见她白皙的耳朵象试纸般迅速潮红,她敏感的反应教他乐不可支的大笑。
云思妤伸手抢过他端着的碗,“喂食不专心,我自己吃。”她再度用毫无杀伤力的眼眸瞪他。
“你生气的模样还是可爱得让人想吃了你。”明知她容易害羞,他却喜欢故意逗弄她,尤其分开这么久,他更想念她纯真可人的神情。
捧回她抢去的饭碗,他继续一口一口的喂食行为。
“工作顺利吗?”她忙转移话题,虽然他们偶尔用电话,信件联络,但怕耽误他的工作,她只能三,五天简短问候一下,有时甚至超过一个星期才接到他的电话,她却不抱怨。
“如鱼得水。”富单白轻松说着,虽然工作对他而言并不算困难,但忙碌确是真的,他所要学习接触的人事物太多了,“思妤,其实我这次回来不是单纯休假,是想给你一个大惊喜。”
“惊喜?”她抬眸看他一眼,眨眨美眸,然后甜甜一笑,“看到你就是一个大惊喜了。”
虽然不会埋怨长久无法相见,但见到他令她心情欢愉不已。
“那你以后每天都会看到惊喜。”放下碗盘,富单白揉揉她的头,然后将她揽在怀里。
“真的吗?”她略显怀疑地问。
“我来美国准备申请念博士班。”
“呃,真的?”她蓦地惊喜不已。
“爸有意让我修博士学位,其实如果不是被叫回去实习,我原本也打算继续深造,我弟弟单尹还在英国念书,我想等他学成,两人再一起进集团任职。”
还有另一个主要原因,是他想待在她身边,也许不同学校仍是分隔两地,至少比起在台湾能有更多时间陪伴她。
分开这一年半,他常担心她的身体状况,虽然她有家人陪伴照料,但没亲眼看到她,他总是不放心,因为曾有一、两次她得了重感冒,一病半个多月他竟完全不知晓,事后才从艾虹口中得知,不免内疚不已。
知道她不想他操心,所以故意隐瞒,但这样反而让他更不安。
“思妤,以后身体有任何不适,一定要第一时间让我知道,就是打个喷嚏也要跟我报告。”
他象老妈子提醒她。
“你把我当孩子呀?”云思妤偎着他,抬眸嗔笑,自从她曾感冒未报备,他之后每次电话或信件第一句话,一定先问候她的身体有否无恙。
“在我心中,你是孩子,让我想一直宠着,溺着。”黑眸深情款款凝视她。
“那你刚才的行为根本是犯罪。”她故意调侃他竟然对“孩子”的她尽情为所欲为。
“是吗?我可是一点也不介意对你犯罪。”说着,富单白故意色情地往她白皙的颈子啮咬一口。
她伸手拍打他,咯咯笑着,他收起玩心,只将她紧搂在怀里,安静地感受彼此的心跳。
等到两人完成学业,等他拿到博士学位后,他便要她成为他的妻子,一起回台湾,时时刻刻守在一起。
富单白在两个月后顺利通过博士班申请,他仍回到哈佛修经济学,云思妤则专心上研究所。
富单白依旧会在寒暑假回到加州住处,与她朝夕相处,云思妤研究所毕业后,也常主动去麻州找他,跟刘嫂学厨艺,学习当妻子,抢着照顾他的起居,此刻的他们宛同新婚夫妻。
“思妤,你……是不是怀孕了?”云艾虹在房间看着正在更衣的姐姐,不禁问道。
富单白担心她无法适应麻州寒冷的冬天,只要冬季一到,他便会要求她回来加州,而下个月寒假一到,他也会马上飞回来陪她避冬。
“呃?”云思妤蓦地一愣,转头看妹妹,“应该……没有吧?”
“你身材变了都没感觉吗?”云艾虹不禁担心姐姐的迟钝。
“胖了吧,单白一直希望我增胖,原本跟刘嫂学厨艺是想养胖他,最后我却都被他逼着吃双人份。”她拉妥套上的合身羊毛衣,微蹙柳眉,她也认为自己胖了,单白却不肯信。
“你只胖了小腹,我猜有三个月了。”云艾虹以她灵敏惊人的眼力判断,奇怪,心细的富单白竟然没发觉到姐姐的异样。
“胡说,我那个一个半月前才来过。”
“一个半月?你经期又不正常了?”青春期时她们的生理期一模一样,后来姐姐便偶尔会紊乱不正常。
“还好啦,有时两个月一次,不过大多时候还算正常。”云思妤没放在心上。只是每次生理期,总会吓死单白,瞧她蜷在床上痛苦得血色尽失,冷汗直冒,他痛苦得揪紧眉心,紧张焦虑得汗如雨下,恨不得能代替她的痛。
每个月总要经历一天如入地狱般的身体折磨,她虽无法摆脱苦痛,却不曾埋怨身为女人。
以前在她身体最虚弱时有姑姑,妹妹照顾她,而现在更有单白紧紧盯着她,只要遇到她生理期,无法下床那一天,他一定放下一切,守在床边陪她一整天,为她按摩,为她热敷。
虽然两人在一起许多年,但直到她到麻州与他半同居生活后,她才不得不让他看见她最痛苦虚弱的一日,而她更感受他体贴无微不至的呵宠。
“思妤,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云艾虹走近她,将手探入她的上衣,手心轻贴上她的腹部。
“我们不是快要做健康检查了吗?”她们每年会定期做全身健康检查,不过她因为有免疫系统失调问题,且一出生体质就较虚弱,每次体检总要比艾虹多花一倍时间,巨细靡遗的确认身体状况。
除了体虚容易感冒,血液循环较差,经痛及对一些食物过敏问题外,她倒没出现过重大疾病。
云思妤握握妹妹的手,原本不以为意,却因她的猜疑让她也不禁开始怀疑。
待沐浴完,她站在镜子前,手心贴着腹部。
感觉……似乎比一个星期前还略显凸出些,却又觉得也许只是错觉。
她歪着头,愈摸愈纳闷,再过几天单白放寒假就会来加州,如果她真的是怀孕了,就可以送他一个特别的圣诞礼物。
幻想着,她唇角不禁上扬,虽然他们尚未结婚,但其实早已谈论过许许多多关于孩子的话题,幻想了许多孩子梦。
她喜欢孩子,人生最大的心愿便是相夫教子,当个平凡却知足的幸福女人。
他喜欢孩子,体谅她身体柔弱,他说将来他们生一个孩子就好,她不会太辛劳,他们可以给唯一的宝贝丰盛圆满的爱,细心无微的照顾。
“不行,一个太少了。”她噘起唇瓣抗议,“一个太孤单了,我要替你生两个,三个,四个孩子,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在一起。”
两人并肩挨坐在沙发上,她拉起他的手,掰着他的手指数算。
“五个也行,我不介意当小母猪生六胎、七胎。”她再拉起他另一只手,继续数着。
“不准,你太贪心了。”富单白握住拳头,俊眸睐她一眼。
“怕养不起吗?别担心,你将来的老婆很有钱的。”云思妤笑眯眯,拉起他的大掌,掰着,玩着他的长指。
“敢看不起你将来的老公?”俊眸一眯,表达不悦,依他的能力,认养一支足球队都只是零头,何况养小孩。
“那为什么不行?你喜欢孩子,我也好爱孩子,多生几个,家里才热闹,虽然教养不容易,孩子的成长会面临许许多多的问题,但我有信心,我们两人一定能让每个孩子聪明懂事的长大,在健康充满爱心的家庭快乐生活。”云思妤一脸自信,她当然知道他的顾忌不是跟金钱有关。
“生孩子是很辛苦的事,你身体这么虚弱,没那本事当小母猪。”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尖,即使曾想要儿女成群,但他不舍得她受苦,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坚持将来只生一个就好。
“我可以忍痛,每个母亲不都经历过怀孕生产之苦,因为有这些过程,才更觉得孩子的宝贝可贵。”她好早就幻想过将来当母亲的情景。
每次在街上看见襁褓中的婴孩,她总会定睛多注目几眼,甚至很想上前逗弄软绵绵的婴儿。
假日她喜欢去育幼院接触孩童,偶尔会跟单白一同前往,看见他也喜欢和孩子互动玩乐,她很欣慰,很开心,他将来必定是个疼宠孩子的好父亲。
生在富裕豪门家庭的他们,其实并没有得到充足的父母亲情,所以更渴慕将来要当一对好父母,给予孩子他们未曾得到的,比金钱物质更宝贵的一切。
“我不想让你忍痛,怀孕十个月,两百八十天每天都会很辛苦,尤其孕吐严重者,非但食不下咽,闻到食物就恶心想吐,吐到胃液,胆汁都出来还不够,有人甚至躺上生产台还继续吐。”富单白俊眉一拧,光是想象纤瘦娇柔的她孕吐的情景,他就不舍。
“喂,又不是你要生产,干么说得好象是你的切身之痛。”云思妤伸手轻拍他的脸,不禁好笑道:“我才不害怕孕吐这种小事,每次生理痛我都能忍受了,那种疼痛指数比生孩子还强烈。”所以她一点也不怕生孩子。
“每个月一天已经够让我心惊胆战了。”富单白一脸疼惜的揉揉她的头。
生理期第二天她只能躺在床上,完全无法下床,甚至滴米不进,陪伴的他因此一整天毫无食欲。
“并不是每个孕妇都会孕吐,说不定我是那种根本没知觉,把怀孕初期当成发胖症状的人。”云思妤笑说,要他放下多余的操心。
“你最好能这么迟钝。”他低头用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