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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该还给我?”
“你的东西?”女孩先是怔愣几秒,随即露出一抹讥笑,“我身上有你什么东四?”
“我先警告你,如果你现在不拿出来还给我,我可是会当场让你出丑的。”殷垩眼底透着一抹戏谑,声音也是出奇的柔和。
女孩不信地冷冷一笑,“如果我现在扯着喉咙大喊抢劫或者是色情狂,不知道会是谁当众出丑?”
殷垩出其不意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臂,诡谲一笑,“我们不妨现在就试一试。”
“你……”女孩震惊地看着他。
迟怒走向前,拍着殷垩的肩膀,“别闹了。”接着以警告的眼神瞄着女孩,“小女孩,如果你不想当众出丑,劝你还是乖乖的将东西还他。”
女孩执拗地一味否认:“我哪有拿他的东西!”
迟怒见她顽固的执迷不悟,瞄了殷垩一眼,“兄弟,我好人已经做了,她不领情我也没辙,不如你就慢慢地跟她玩,我先走了。”
殷垩像张了网的猎人般,诡异地笑看着手中的猎物,“我就是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女孩刹那间感觉到一股至寒的冷意从脚底直蹿至头顶,看来她今天真的是踢到铁板了。“算了,还你。”她从肩上料挂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皮夹,递至他面前。
殷垩从她手中将皮夹夺走,“算你识相。”
他才转身,随即听到女孩的嘶声叫嚷:“抢劫——抢劫——”
殷垩顿时脸色刷白发青,下一刻他已被一群热心的路人团团围住,其中还有民众叫嚷着要通知警察前来处理。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还是抢一个手无缝鸡之力的女孩!”
围堵着殷垩的人群你一句、他一句的,气得殷垩差点当场吐血。
“我哪有抢劫?是那个女孩摸走我的皮夹,我只是要回来而已,她却做贼的喊捉贼!”
警察到了现场,便将狼狈不堪的殷垩访至警察局。
夹在人群中的迟怒不禁冷冷一笑。没想到才刚踏进国门,殷垩竟会遇上这等离谱又倒霉的事。
迟怒回头寻找陷害殷垩的女孩,只见诡计得逞的女孩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讥笑,一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迟怒心忖:看来殷垩这回可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因为他自信这样的小事殷垩绝对有应付的能力,当狼狈的殷垩在警察的押解下与迟怒擦身而过时,殷垩回头给他一记求救的眼神,迟怒却只是耸一耸肩,表示要他自行解决,殷垩随即给他一记很恨的眼神,紧接着便随着警察到警察局“喝茶”。
段绝垣站在才刚重新整修好的工作室门前,看着段飞鸢迫不及待且全神贯注地埋首在一堆竹材和纸张里。他不打算进去打搅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段飞鸢完全投人专注的背影,就已经令他失了心魂。
佳美担心段绝垣会再一次出现疯狂举动,她悄然来到他的身后,故意压低声音:“真不知道风筝的迷人之处在哪儿,竟能令飞鸢沉迷其中而乐此不疲。”
段绝垣回头望着佳美,“没辙,只怪你当初收养了一个怪物。”
“这句话说得倒很贴切。”佳美挪揄的瞟了段绝垣一眼。“我呀,不只生了个怪物,连收养的孩子也是怪物一个,看来我们家倒成了怪物收容所。”她故意自怨自文地嘲谑。
“这也不错,表示你有着菩萨心肠。”段绝垣戏谑地回敬佳美。
佳美又好气又好笑地轻哼一声,斜睨儿子一眼,“你还真会贫嘴。”
此时阿福匆匆奔至佳美和段绝垣的身后,“少爷,迟少爷来了,现在就在大厅里。”
“真的是迟怒来了?”佳美笑逐颜开地问着阿福。
段绝垣没想到迟怒会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大厅,脸上露出一抹惊喜的笑意,“我马上去。”却又不舍地望了正聚精会神地埋首在风筝中的段飞鸢一眼。
“妈咪,帮我留意着飞鸢。”
佳美感受到段绝垣对段飞鸢的关爱,她轻拍着段绝垣的背,“放心,我会注意的,她不但是你的妹妹,可还是我的女儿。”
段绝垣低头瞥了佳美一眼,冷冷一笑,不懂那他分不清佳美的话中之意,是一种警告还是提醒。
他当然知道飞鸢是他的妹妹,他暂时不想弄明白佳美的话中之意,冷漠地轻摇着头转身离开。
他走进大厅即瞥见神情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的迟怒。“嗨!迟怒,怎么突然一声不响地就跑来?”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迟怒立即起身,兄弟俩欣喜地相拥。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故意不通知你。”
段绝垣讶异地看着迟怒,质疑的目光越过迟怒的肩膀,“殷垩呢?他没跟你一起来,是不是他的公司最近很忙无法抽身?”
“忙?”迟怒贼贼一笑,“我相信他现在一定很忙,也暂时抽不了身。”
“看来他的公司最近赚了不少,不然他怎么可能不和你一起回来?”段绝垣有着一丝失望。
迟怒拍着段绝垣的肩膀,神秘诡谲的说:“我是说他现在很忙,暂时抽不了身,但是我可没说他没来。”
段绝垣惊愕地半眯着眼蹙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迟怒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正在警察局和警察们喝茶聊天,所以我说他现在很忙,也抽不了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段绝垣悟不出原因所在。
“我们在出境时,殷垩被一个扒手女孩撞个正着,他发现身上的皮夹被女孩扒走,一气之下去追那女孩,女孩当场将皮夹还给他,却也回他一记,当街扯着喉咙喊抢劫,殷垩就这样被请到警察局喝茶聊天,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很忙,也无法抽身?”迟怒幸灾乐祸地窃笑。
段绝垣一听,也忍不住哗然大笑,“看来他现在真的是忙得抽不了身。”
“亏你们还是我的兄弟,居然躲在家里幸灾乐祸。”殷垩斜倚在门边,双臂环在胸前,瞄着不住戏谑讥笑着自己的迟怒和段绝垣。
迟怒和段绝垣同时回头迎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殷垩!”
迟怒笑眼看着殷垩,“比我预计的时间还快嘛。”
“你还说,见死不救的可恶家伙。”殷垩忿忿地走进大厅。
段绝垣面带哂笑地瞄着迟怒,迟怒则神情泰然地走向殷垩。
“这种小事你根本不需要别人插手多管闲事。”
“说的也对,如果连这种小事我都处理不好,岂不笑掉他人大牙?”殷垩迷人的眸子透出一抹自鸣得意的光芒。
段绝垣迎向殷垩,来个亲密相拥。“欢迎你来。”
“嘿嘿,你先别开心得太早。我和迟怒打算多留几天,你若不怕我颠覆你的生活,就尽情地欢迎我吧!”殷垩先出声警告。
“行,我最近正闷得慌,还真需要一点刺激,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段绝垣鹰隼般的眼眸流露出一股邪恶的光芒。
佳美翩然而至。“欢迎你们来。”
迟怒和殷垩收敛起脸上的邪笑,恭敬地迎视佳美,“伯母,很抱歉来打搅你。”
“别这么说,我还希望能常常看到你们呢!最近你们所掌管的公司顺利吗?”佳美由衷地关心。
“顺利。因为很久没见到绝垣,更是想念你,所以特地抽空回来看看。伯母,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殷垩以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天花乱坠。
殷垩的奉承话听得佳美心花朵朵开,“你真会说话,等一下我一定会吩咐厨房为你准备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谢谢你了,伯母。”殷垩笑咪咪地道谢。
佳美笑逐颜开地招呼着:“你们好久不见了,相信一定有说不完的话,你们聊,我不打搅你们。”说完,旋即转身走上楼。
段绝垣来到殷垩的身边,“多日不见,你哄人的功力大增喔!”
殷垩贼贼的笑了笑,“嘴巴甜一点,不仅是女人会自动送上门,还要风有风,要雨有雨。”
迟怒和段绝垣自叹不如地相视而笑。
“咦,怎么没瞧见飞垩?” 殷垩的目光逡巡了整个大厅一圈。
“她在个人工作室里忙着做风筝。” 段绝垣冷淡地说。
“她还是那么喜欢风筝?”迟怒淡淡地问,一点都不以为意。
“何止是喜欢,简直到了痴狂的地步。”段绝垣神情慵懒地将两手枕在脑后,悠闲且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爱说话吗?”殷垩窥探似的斜睨了段绝垣一眼。
“何止是不爱说话,有一天我仔细地算了一下, 她说的每一句话绝不会超过十个字,而最令我生气 的是,不论我怎么激怒她,她还是依然故我。”段绝 垣埋怨道。
“看来飞鸢不仅是不爱说话,个性也挺顽固的。”
迟怒听段绝垣分析段飞鸢的个性后,如是说道。
“哼。”段绝垣嗤哼一声,“我就不信她的个性能强过钢铁!”
刹那间,迟怒似乎感觉到段绝垣的异样,看来这个家有好戏可瞧了。他不禁掀动了下嘴角。
段家的晚餐时刻显得非常的热闹,突然到访的迟怒和殷垩,将晚餐的热络气氛提升至最高点。
段然从公司回来时,脸上有着一抹化不开的郁抑,但当他走进家门发现迟怒和殷垩时,随即面带笑容掩饰。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段然露出长辈的疼爱慈笑迎视迟怒和殷垩。
“今天。”
迟怒和殷垩恭敬地起身回话。
“坐、坐,难得来,一定要多玩几天。”段然非常欢迎迟怒和殷垩。
段然坐在餐桌最上位,环视四周,“飞鸢呢?她不知道要吃饭了吗?阿福,你没通知小姐用餐吗?”
阿福连忙回答:“我通知了。”
才刚说完,便见段飞鸢缓缓而至。
段飞鸢站在餐桌边欠了一下身,“对不起,我来晚了。”
段飞鸢惊讶地发现餐桌边多了迟怒和殷垩,“你们来了!”
迟怒微笑颔首,“绝垣说你在忙着做风筝,所以没去惊搅你。”
殷垩偏头俏皮的瞄着段飞鸢,“飞鸢,几年不见,你变得好漂亮。”
在一旁的迟怒迅速偷觑着段绝垣,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以确定心中的猜疑。
果然不出他所料。
只见段绝垣的脸色倏地阴沉,令人不难察觉出其中隐含的愠怒。
“谢谢你的夸奖。”段飞鸢冷漠的表情,仿佛丝毫不为殷垩的赞美所动。
“你还是喜欢做风筝、放风筝?”殷垩一个劲儿地问,想证实段绝垣所说的话,看她是不是每一句话都不超过十个字。
“是的。”段飞鸢这一次回答得更为简洁。
“听说绝迈特地为你弄了一间工作室?”殷垩仍佛有意引出段飞鸢对风筝的兴趣,期望她能侃侃而谈。
“是的,非常棒的工作室。”段飞鸢据实回答。
殷垩本以为这下于可以超出十个字,但是仔细一算……手指在桌面下沮丧地紧握。
只差一个字就十个字了!
“听说……”殷垩不气显地继续提问。
“行了,殷垩,现在是吃饭时间,不是聊天的时候。”迟怒察觉到段绝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连忙开口制止。
“吃饭吧。”殷垩耸了耸肩。
桌上的段绝垣始终沉默不语,锐如猛禽般的眼眸透着一抹令人冻结的寒光。
晚餐后,殷垩继续缠着段飞鸢,坚持要去参观她的工作室,段飞鸢拗不过他,只好答应让他参观。
段绝垣忿忿地走出屋外,站在草坪上用力地踩着脚下的小草,想借以发泄心中所有的不悦。今天殷垩若不是他的兄弟,他绝不可能就此放过他。
迟怒缓步晃到草坪上,“说实话,绝垣,你是不是喜欢上飞鸢了?”
段绝垣震惊地回眸瞅着思虑过人的迟怒,“你……胡说!根本没有此事,飞鸢是我妹妹。”
段绝垣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是吗?”迟怒心里有数地冷诚一声,“其实大家都知道,飞鸢不是你的亲妹妹。”
“那又怎样?这年头早已不兴童养媳,当初收养飞鸢时我就认定她是我妹妹,她这一辈子都是我妹妹。”段绝垣强硬的表示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是吗?”迟怒冷冷地嘲笑。
“迟怒——”段绝垣受不了迟怒的讥讽,大声咆哮。
“别跟我发脾气,今天惹你生气是殷垩不是我。”迟怒老神在在地迈开大步扬长而去。
段绝垣的俊颜霎时霪上一层寒霜。
迟怒出现在段飞鸢的工作室前,双臂环在胸前,悠闲地观察着里面的殷垩和段飞鸢。段飞鸢静静地坐在工作台前,全神贯注于手中的风筝,而殷垩则像个陀螺似的在她的身边不停地打转。
迟怒一眼即能看出殷垩的动机,明白他不是想打段飞鸢的主意,而是另有所求。
看来绝垣真的是多虑了。以殷垩好玩的个性,飞鸢的沉静绝非殷垩心中所属意的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