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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突然想到什么,她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我先前都不知道。”
他浅笑起来。“其实我们三个人应该算是各个定点,彼此都以为只有一条线连接两点,只是没想到事实上我们是由三条线连接成的一个形状。”
“你说的话好深奥,我听不太懂。”
冷磊趁着红灯将车子停下来,转过头来看着她。“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只不过彼此都不知道有第三者的存在,而且这还是一件相当不可原谅的错误。”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知道你认识婉绮,或你不知道我和婉绮认识,是件错误?”
“没错,严重的错误。”
这更是让她想不透了,难道他们彼此间还藏有许多尚未明朗化的秘密不成?
她本想再问下去,不过再接收到那深邃的眸子时,她又逃避的别过脸。
“灯号变了。”
她指着红绿灯引起他的注意,不过他似乎对看她比较感兴趣,直到后头的车子耐不住性子朝他们按了喇叭,他才移动目光。
看着他轻松的驾着车子,她注意到他行经的路线与回冷家的路线不同,她有点质的看着他。
“你还要去哪里吗?”
“回家。”
“可是……”她不想打扰他专心开车,不过他所走的方向确实和冷公馆的方向不同。
她注意到车子已经徐缓进入一间高级大厦外侧,冷磊朝着管理室比一下手势,整个浮雕设计的铁门缓慢开放,车子也顺利的停在特别规划的位置上。
“这里是?”
“走吧,我带你上去瞧瞧。”他拉着她,往电梯口走去。
由于这个电梯设计是由整个透明式强化玻璃制成,所以当电梯缓缓上升,可以俯瞰的角度越是广阔。
这里有座中庭花园及喷水池,有点像是优美的公园般绿意盎然。
他为什么带她到这个地方来?还是……难不成?
“这该不会是你常在外头住的房子吧?”
“没错,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冷磊领着她往最高的楼层,这整层楼面似乎只有他一个住户,一出电梯大门,就感受到冷磊独特的风格,酷!
不过屋外的设计还不算什么,等她踏进冷磊的房子内后,她才真正见识到何谓室内设计。
大胆的黑色系布满整个屋内,沙发是黑的,电视是黑的,连冰箱酒柜都是黑的,她不知道他的房间床单是不是也是黑的,不过似乎难逃此劫。
特别之处不在于他的冷酷色系,而是他的厨房设置在下面楼层,房间却是在约一个身长的楼高处,整个人若处在客厅,上下观望即可看见底层的厨房及上层的卧室三个层面,可以保有隐私又可以控制整个场面,很像他的为人。
“如何?喜欢吗?”
“很棒,很完美。”她对着他比划着,又迫不及待的流连整间房子,悠游在整个挑高设计的客厅内走动。“很独特,很精致,很……我想不出形容词了。”
他很骄傲的形容,笑盈盈的走到厨房里的酒柜替自己和她倒了杯威土忌。
“我就知道你喜欢。”
他拿着两个酒杯往上层走来,顺手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
“这是你设计的吗?”
“嗯。”
“很棒耶,你没当室内设计师实在太可惜了。”她又开始环顾整个房间,实在有说不出的好,不过,“你为什么独钟黑色?你不觉得太阴沉诡序了吗?一点朝气都没有。”
“你不觉得所有颜色里唯独黑是扔有主动权吗?”他领着她向沙发走去。
“主动权?颜色还有分主动和被动的吗?我倒是第一次听过。”她笑笑的看着他。
他被她的笑容迷惑了,她实在不适合笑,因为这会害死很多男人的。他啜饮一口威士忌后,将杯子放在黑色原木桌上。
“你想像看黄色、粉色、或绿色,它们其中只要稍加一点黑色,色泽全会变了样,深色系不同,不管浅色系怎么调和黑色。它仍是黑色。”他似乎自豪的昂起头来。
“不过若黑色加上大量的白色,那就不见得罗!”她见不得他的傲慢,就是忍不住想要挫挫他的锐气。
她原本以为他会反驳,没想到他笑了,而且笑声布满整个房间。
“没错,若是白色系够的话,黑色仍是会被白色征服。”他停止了笑容,眼中充满含意的看着她。“就不晓得我生命中的白色什么时候会出现,调和我的冷色系。”
她又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为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不假思索的举起酒杯一饮而下,可她却怎么也没注意到这是一杯威土忌烈酒,灼得她的喉咙直干咳。
冷磊见状赶紧拿走她的杯子,替她拍背顺气,嘴角仍是残留嘲弄的笑意。
“小心点,这是威士忌,不是开水耶,你怎么连闻都不闻就把它们全部下肚了?你可能是我见过最豪迈的女性了。”
纠结的五官,烧灼的腹部,真的好难过。她发过誓,绝对不再喝酒,没想到她方才竟然饮下最浓烈的烈酒,完了,完了!
瞧他接过她的杯子,多轻松的模样,一杯琥珀色流体从容不迫的消失在他嘴边不说,喝完了竟还以充满勾引的神情凝视着她,以舌轻轻拭去唇际的水珠,令她更是醺醺然。
不行,她一定要去洗把脸,把混浊的思绪及灼热的感觉降温,甯晓霜支起不舒服的身体,摇晃的往厨房走去。
她最不胜酒力,方才的举动又勾勒起三年前的景象,她就是喝了太多才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事,现在的身分已经不容她再犯第二次错误。
好不容易,抑下胃部的灼痛,可肚子里的酒精这才真正开始升华,她可以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已经开始逆转,她显些站不住脚的往客厅走去。
“对不起,我不晓得你滴酒不沾。也许‘酒’这种东西,曾经带给你不好的回忆吧?”他上前扶住不稳的她。
她抬头看他别有含意的笑容,有点尴尬的垂下头去。
“你不想谈谈那件不好的回忆吗?也许我可以帮你克服过去喔!”他似乎不打算让她以沉默敷衍了事,硬是要勾起她三年前的记忆。
她有点回避的收回他牵着的手,往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没……没什么好说的。”
“是吗?”他笑意颇浓的看着她,转过身子把灯源切掉,只留下角落一盏微弱的灯光。
原本明亮的灯火,乍时转暗,甯晓霜有点惊动的看着灯管,再转头看着他。
“你……你在做什么?”
“看你平常挺沉静,稳重,想不到也有慌乱的时候。你不觉得这种气氛有点似曾相识吗?”
对着台灯的他,教甯晓霜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不安的站起身来,却有点踉跄的晃了一下身子。
冷磊沉静的上前扶着她的手臂,伸手抬起她的下额,仔细打量着这曾经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微醺的她,更是让他寻回三年前的那份渴望。她不但躲了他整整三年,更对他没有丝毫印象,她是该得到一些教训。
“你到底在做……什么?这样我无法跟你沟通。”她有点愤然的想推开他,想找回电源将所有灯光打亮,可又力不从心。
“你的眼睛好美,尤其是生气的时候,更是闪闪发光。”他低下头去,在她耳际低喃着,微微吐露的热气令她全身发颤。
不晓得是不是酒精让她目光混淆,思绪混浊,她突然觉得……他好像三年前的那名男子,那名只让她付出一夜激情的男子。
不,不可能,老天爷绝对不可能对她这么残酷,他们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不过当她对上他那么浓情蜜意的黑眸时,她这乱了……
“你是那么的吸引着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再逃离我的手心。”他俯下身子,深深的吻住她的抗议及迷惑。
他要像三年前那样的爱她,不,应该说要比三年前更爱她。
她就是一个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人,尤其在已臣服在酒意之下,对于他的侵袭,她更是毫无招架的力量。
冷磊一手横抱起她,将她带往上层的卧房,用最崇敬膜拜的姿态吻遍她的全身,带给她阵阵如涟漪般颤动。
潜意识将甯晓霜带回三年前的那一夜,她紊乱的配合他的动作,连他抬起她的身子褪去白色套装,她也乖巧的撑起身体,任由他褪去。
唯一不同的是,三年前她始终不发一言的服从,而今天,她竟然一脸茫茫然的向他询问。
甯晓霜百般诱惑的姿色,她着他娇羞媚笑的比着手语。“我做得对吗?”
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有这举动,不过他仍扬起欣赏的笑容。“对极了。不过若你可以安静的配合我会更好。”因为现在的他,可是忙得没时间读她的手语。
他站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魁梧的身躯随即俯身压在她的身上。他轻刷过她的唇瓣,在她惊喘之余,探进她的口中,挑战她的舌与他嬉戏共舞。
酒精的效力让她抛开矜持与顾忌,全心全意回应他的热情。
他仿佛着了魔力的手游移在她光滑的肌肤,慢慢的往她的大腿内侧,直探向那幽谷之间,柔软的轻轻抚慰着。
前所未有的激情在她紧绷的腹部燃烧,她的身子哆嗦弓起,双手无助的揪着床单,无声的喘息着。
他看着她泛红的双颊,耐不住性子的徐缓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火热来源欺向她的柔软中心。
之前疼痛的记忆顿时涌进她的脑海,她直觉的抗拒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
冷磊紧紧的抱着她僵直的身体,低沉的声音在她耳际安抚着。“放轻松,让我进去,我保证不会向上次一样再弄痛你。”微薄的意识听见从远端传来的声音,令她感到安心。她放柔了僵硬的身躯,让原本不属于她的一部分,缓慢进入她的体内。
不可思议的感觉蔓延全身也本能的围紧他的火热,他狂野的需求顿然爆发出来,规律的冲刺让她无助的咬着下唇,直到最后的狂喜吞噬她的思绪,什么也无法思考。
他满足的喘息着,翻离她的身体,呵护的将她搂倚在他的胸膛。抚顺着她微喘起伏的背部;看着她倦困的容颜,他温柔的帮她拂去粘贴在额际的发丝,疼惜爱的吻着她的额角。
三年来的索寻总算有了代价,他无限满足的紧拥着她,瞧她在他怀里寻找舒适的位置咕哝一声,不自主的往他贴近。
再次拥有她的感觉真好!
此时此刻起,他才明显的感觉到,她终于真正属于自己。这份满足,让他在沉睡之前,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第八章
疲倦的身体再加上微痛的额际,让她在床上不由地翻动再翻动,想找回方才舒适的姿势沉回梦境,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仍旧无法唤回已远去的瞌睡虫。
无助的低吟一声,她只好张开迎接一天的到来,不过在她张开睛的刹那,她的脑袋只有呈现空白状态。
这里是哪里?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环境,还有陌生的味道。
平常起床时的第一个感觉,即是闻到琴姨充满爱心的早餐香味,或绿油油的柏树香,可今天充斥整个嗅觉神经的竟是咖啡香?
她以肘撑起身体,霎时感觉胸部一阵凉意,才发觉她全身只裹着一件薄薄白色丝绸被子。
她赶紧将被子紧紧环住身体,左右张望的看看是否有其他人,她发现这房间根本没有房门,也就是说,从这儿往前走几步即可看见楼下人的一举一动。
这下子她全想起来了。
冷磊昨天带她到他的大厦来,住了一宿,也发生了夫妻的关系。她早说过她不能碰酒的,这下可好,不晓得昨晚她有没有失态。
甯晓霜紧揪着被子开始在床沿找寻她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着她原本穿的那件白色套装。
搞什么,她的衣服呢?她可没带多余的衣服来这里换洗,那是她唯一的一套啊!
她认真的压低身子探着床底,趴爬式的翻开所有东西,认真到完全没注意到冷磊已经上楼,正以一副趣味的笑脸,倚着墙看她动作。
“你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她惊讶的抬起头来,回头看着他,下意识的更是揪紧被子。
彼此不容辩驳的关系已经让她无法表现羞涩,她佯装平淡的以手爬梳及腰的长发,单手朝他比着手语。
“我……我的衣服呢?”
“衣服我送洗了。”他仍是一副逗趣的模样看着她的失措。
什么?送洗?她张大嘴巴微怒的向走走了几步,感觉到他隐藏一股威胁性后,她又退了几步。
“那……那是我唯一的衣服,你要我穿什么?”
虽然她已用层层丝绸被隔绝她匀称的胴体,不过她忽略了她那寻白的香肩仍足够唤醒他的欲火,尤其是瞧见他昨晚的杰作在她微微波浪的长发下忽隐忽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