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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除了花宛听不懂日文,而对她对八云崇皓亲密的举动觉得奇怪之外,其他人都讶异得瞪大了眼,同时里向八云崇皓寻求答案。
尤其是钟胜蓝,她一直看着他,似乎等着他作解释。
席君趫觉得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很奇怪,便清了清喉咙说:“原来是未来的八云夫人呐?”他礼貌的伸出手。“幸会!欢迎参加我和未婚妻的订婚宴。”八云喜欢的对象不是花宛的死党吗?情势大逆转他也有些愕然,可来者是客,他也不能失礼。
滕本瑶子自然也感觉到奇怪的气氛,她脸上扬着更得意的笑。“你们的订婚宴办得好精致呐,下个星期我和八云君的订婚宴若不是早安排好了,还真想抄袭你们呢!”她依在八云崇皓身上撒娇。“你说对不对,八云君?”
看来妈咪派人调查八云崇皓,且要她到台湾一趟是对的!瞧瞧眼前不就有女人一脸受伤的看着她吗?
呵!和她抢男人?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不要的男人,没有不要她的男人。即使是八云崇皓也不例外!
其实说下个星期要订婚是故意说出来的,她和八云崇皓订婚的事日子尚未定,只是在近期罢—了。
会当着大家的面那么说,只是想试试八云的反应。如果他没什么反应,就表示他还是以她的决定为重、眼前那个女人根本只是他逢场作戏,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若不然……她得花些心思除去障碍了。
可事实看来,她的男人依旧是她的,妈妈拿到的征信报告中,和八云崇皓走得近的那个女导游,只怕也只是扮演着外国短暂情人的角色而已,不足为惧。
不过,这回的事令她想提前订婚的日子。有些事就怕夜长梦多!
“你喜欢就好。”要演戏就演好,八云崇皓对她露出笑容。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了!钟胜蓝苍白着脸。“花宛,旅行社还有一些事,我得先回去处理了。”她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再不走,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她真的会疯了。
花宛知道她为了她今天的订婚宴早请了假,可看八云崇皓手挽着那日本女人,她看得出好友打击很大。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感觉得出钟胜蓝很难过。“谢谢你参加我的订婚宴。”
“那……我先走了。”她欠了欠身。
在她要离开前,滕本瑶子忽然很热情的拉着她说:“下个星期有机会到日本参加我和八云君的订婚宴吧!”带着胜利的笑容。“你来,我想八云君会很高兴。”
钟胜蓝欠了下身后转过身去,在转过身的同时她强忍的泪水终于决了堤……
她想起了这几天八云崇皓才对她说过的话——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
两个人交往,最重要的是信任……
骗人的!一开始他就是骗人的!
原来他一直不肯提滕本就是因为这样,一直以来他都没改变过他的爱,甚至他们下个星期就要订婚了,而她还傻傻的把交往当真!
呵呵……太可笑了,真的是太可笑了!
一个要和别人订婚的男人,他怎么还能对其他女人说得出情话?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抱她?他怎么能!
匆匆走出了会场,走出了人潮,她停住脚步回头望——
即使知道一切都是骗人的,即使知道不可能,在内心深处,她真的好希望八云祟皓能追出来,追出来紧紧的抱住她。只是这样,她真的可以不顾一切的再去相信他!可……
来时路是一片空荡荡。
寒风刺骨却始终吹不干她眼中的泪水。
打从花宛的订婚宴后,日子匆匆的过了一个星期。钟胜蓝狠狠哭了两天,在这两天中,她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的,怕八云崇皓找上她。
在她离开了订婚宴时他没追出来,她就下决心和他断了。
她不要纠缠不清的感情,不能专心只爱她一个的男人她宁可不要!她知道自己对八云崇皓的感情下得重,不知道要何年何日才能忘了他,可她还是得强迫自己忘了。
除了不想接八云崇皓的电话外,她电怕花宛她们打电话来。她知道她们一定会担心她,可现在任何人安慰的话都会像利刃一样,在她尚流着血的伤口上又补深了一刀,仿佛时时刻刻在提醒她她失恋了!
目前为止她需要的是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一个人关在房里痛哭了两天后,才发觉房里的一切似乎都在逼着她去想起八云崇皓。认真说来,他只来过她公寓两次,可她却在自己所熟悉的环境里老想起他。在乎一个人时,他在你生命中的存在感真的大到可怕。
空荡荡的一间大房子,一个人承受着失恋、被骗,感受着寂寞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于是在痛哭的发泄过后,她主动拨了通电话给老庆,要他帮她安排带团的事。尤其是行程越紧密越好。
也许靠着紧凑大量的工作,她可以暂且忘了痛苦,她可以在不同的国家,及不同的旅游地点去平复她的心情、去治疗她的伤口。
苏忠庆过了两天才以电话告诉她带团的事。由于钟胜蓝以生病为由的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所以她原本的行程已找别人代了,现在她又临时说要复职,且说不出去走走会疯掉。
对于这么任性的爱将,苏忠庆也只得认了,只得努力的找个团给她。
钟胜蓝还记得他打电话来时她正打算出门,一开始他就说了长篇大论——
“我告诉你,这原本是小黄的团。星期日要启程,可因为他老婆今天有些小产的迹象,医生说小孩保得任保不住,这一个星期是关键期,所以他不放心,找我商量说要请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陪老婆。”他今天可是接到一通“神秘”而重量级人物秘书的电话,才有些特别的安排。
“你还没告诉我要带什么团,目的地到哪儿。”这人好像习惯漏说重点。
“日本东京。”
日本?钟胜蓝本能的排拒着。“我不要。”
“什么不要!我可是答应了小黄,允了他的假了。”他故意气呼呼。“打从你临时请了病假,一些导游得为了你而调动,现在你提前病好了,我允了别人的假你才又拒绝去,你打算把我弄疯了吗?告诉你,我临时可找不到会日文,且又对日本旅游地点有些熟的人。”
她犹豫着。
“我的大小姐,你就行行好!你也知道现在是旅游旺季,没人可以排出行程项你的。”见她仍不搭腔,他说:“那你不去的理由是什么?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理由?只怕她说不出口吧?
爱情失意已经很惨了,她还要把私人的情绪带到工作上吗?这太不像她了!不是要利用工作忘了八云崇皓吗?既然要忘了他,她首先得克服一些心理障碍,不是吗?
“我去就是了。”她喃喃的说。
“这才对嘛!”
彼此又谈了一些行程上的事,在挂上电话前,苏忠庆忽然说:“小蓝,你这回请假是真的生病了吗?”
钟胜蓝心跳漏了半拍。“不像吗?”哭得沙哑的声音透过话筒听来,说是感冒该是挺有说服力的才是。
“嗯,也不是不像,而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大概是因为你几乎不生病,一请病假难免讶异。”他欲言又止。“你……还好吗?”
“早没事了。”她心情还很糟,不想多谈说。“我把电话切换成传真了,把方才的一些资料传真给我吧!”
日本行程敲定后,钟胜蓝仍是一个人待在家中待了好几天。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好可怕,一直以来,她都是个颇能享受寂寞的人,可打从遇到了八云崇皓之后,她改变了,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
爱情真的可以颠覆一个人!
在去日本的前几天,她终于受不了一个人待在公寓里的寂寞,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躲到亲戚家住了两天。在那里她可不这么寂寞,而且也不会有花宛和晓棠在无意间透露出的同情压力。
在亲戚家一直住到出国的前一天,她不得不回住所了,才硬着头皮回来。才收拾好行李,田晓棠打来了电话,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了起来。
“喂。”
一听到钟胜蓝的声音,田晓棠心焦如焚的关切心情转为怒火。“钟胜蓝,你这几天失踪啦?手机关机,就连你家电话都没人接!”她知不知道再找不到人,她真的会去报警!
“我没事。”她淡淡的说。
“我打电话到旅行社,你老板告诉我,你明天要带团去日本,他觉得你今天应该会回住所。要是他没阻止我去报警,昨天我就冲去警局了。”
听到好友急切的声音,钟胜蓝胸口一阵热。在某些时候有这样关心你的朋友,感觉真的很感动。
“晓棠……谢谢你!”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谢我的话,那开门吧!”
开门?她一怔。“你现在在哪里?”
“楼下。如果你肯开门,一分钟后就可以见到我了。”听到电话另一端忽然沉默,她说:“喂,我可是带了花花女在出国前要我带来和你分享的好东西呢!”
花宛和席君趫该到目的地了吧?而她……瞧瞧她的行李也不少!
当钟胜蓝开了门,不一会儿看到刚走出电梯的田晓棠时,她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的旅行箱。
“你……要投奔我吗?”
“你带团去日本,殳宣要我也跟着去玩。”那工作狂非得把工作完成才肯放自己假。“他可是难得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呢!”
钟胜蓝知道她是想陪陪她吧!她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进来吧,外面好冷呢。”转过身去,她偷偷做了深呼吸,才将眼眶中的泪水逼了回去。
坐了下来后,田晓棠从包包里拿出一瓶二十年份的红酒。“花宛给的喔!”她用器具打开了软木塞。“喂,有没有冰块!这种天气喝这个最好了。”
钟胜蓝找来了杯子和冰块,在和室里席地而坐。两人对饮了起来,对于好友绝口不提八云崇皓的事,她虽觉得贴心,心里却更难过。
连喝了两杯的浓酒,钟胜蓝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些,她忽然有些感叹的说:“我是不是很没有看人的眼光?”
两杯就醉了?不会吧?“还好啦!起码我是个还不错的人。”
“我是说看男人的眼光啦!”
八云祟皓?老实说,她觉得那天的事有些奇怪,就以钟胜蓝好友的立场,她会诅咒那男人得了猪头症!可,事情真的是眼睛所见的那么简单吗?只是一个男人在外偷腥,然后被论及婚嫁的女友逮个正着的乌龙剧?
在这种情况那个男人该是会尴尬得无地自容才是,可八云崇皓太冷静。那种神情就像——那件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
一个“心里有鬼”的男人会那样从容、不在意吗?
在那之后的数天,一个自称是八云崇皓的秘书的男人,神通广大的找上她和花宛。他说八云祟皓对于那天伤害到小蓝的事感到抱歉,目前他不方便多作解释,要她们星期二之前到日本,他会给个完整的交代。
对于他的话,她和花宛采半信半疑的态度,因为那“王秘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更何况这种事情由一个秘书传话也有些怪,可席君趫却相信,因为他和伊利一直有生意往来,有不少次和那位王秘书接触的经验。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她们决定暂且不让钟胜蓝知道。理由有二:第一,以她目前受伤的情况,若知道日行可能又会和八云崇皓有交集,她一定死都不肯去。第二,即使她肯去,万一结果不如预期般的美好,又造成她二度伤害呢?那还不如让她没期待得好。
胜蓝她……已经脆弱得禁不起打击了!
看着好友,田晓棠淡淡的说:“唔……也许吧!”她一个不留意,钟胜蓝又坏底见天了。
“很多年前我被一个叫何日君的,伤得没勇气谈恋爱;多年后,竟还是被他骗得团团转,在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接受他的感情时,他的未婚妻却出现了。”她笑了,笑得很狼狈,连眼泪都忍不住掉了下来。
“啥?你说……八云祟皓和何日君是同一人?”当年那个笑钟胜蓝“胖子想摘星”的王八蛋?“他们……”对了!她这么一说她有印象了,对耶!八云祟皓真的是何日君,只是他变得比当年的他更成熟轩昂。
原来八云和何日君是同一人,怪不得花宛会觉得他似曾相识,原来其来有自!
钟胜蓝苦笑。“我很可笑吧?当年给人当小丑耍,上了电视演出网路恐龙现身记,而今又被人骗,原本俨然是恋爱中的女人,结果弄了半天,又落个癞虾蟆想吃天鹅肉的笑话!”她好难过,真的很难过。
看着她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下,可她仍忍着不哭,田晓棠叹了口气。“难过就哭吧,哭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我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明明清楚自己的斤两却爱上了王子,因此才有这种报应?”她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