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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对编故事倒是颇有一套,但请别在这儿大放劂辞。”陶德摆出一副压根儿就不相信的模样。
凯瑟一颗心失望地直往下沉,她真的不懂,为什么她说实话他却一直不肯相信?
“好了。”陶德将一锅热滚滚的汤端到她的面前,“先喝碗汤垫一垫底,主菜马上就上场。”
“哇,有汤还有其他的莱?真的看不出来你会做饭。”凯瑟惊喜的拍手哇哇大叫。
清脆的笑声不断地由她口中逸出,她看起来那么美而自然、青春动人,霎时慑住他的心魂,他全身的神经都在震荡、紧绷,突然有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好想一把将她抱进怀中……
“喂,你在发什么愣啊?你刚刚不是说还有主菜吗?”凯瑟偏着头困惑地望着他。
陶德很快地回神,“对,还有主菜。”迅即转身打开微波炉端出一盘热腾腾的意大利通心面,“趁热快吃。”他催促着凯瑟。
凯瑟在阵阵香味的诱引下,不禁两眼发直、垂涎欲滴,拿起一旁的叉子开动,一边吃着还不时发出阵阵惊叹:“好吃,嗯……真的好好吃。”
陶德绕富兴味地瞧着她的馋相,忍不住哈哈大笑。
***
凯瑟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地将面前一大盘的通心面一扫而空,这让坐在对面的陶德看得目瞪口呆,她真的饿坏了!
凯瑟放下手中的叉子,不经意地打了一个饱隔,“好棒的一餐,这是我有史以来吃过最美味的一顿饭。”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
陶德闻言不禁莞尔,他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狼籍,“幸好你还没嫁人,要不然以你的吃相准会吓跑所有向你求婚的男人。”
“怕什么,大不了不嫁人,留在我父王的身边做个乖女儿。”凯瑟不可以为意地伸出舌头,舔一舔红唇,笑得灿如朝阳。
陶德再也沉不住气地叹了一声,将叉子放入水槽里,回头瞅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收敛一下自己的妄想?”
“我妄想?”凯瑟先是错愕地睁大双眼,随后记起他一直不相信她的话时,她万分沮丧地低下头不再看他,万分委屈地喃喃自语:“不相信就算了。”
是呀!她总不能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相信自已所说的每一句话吧!
陶德感受到她突然沉静下来。他觉得自己对她太严厉了,他有些于心不忍,“要不要来点咖啡?”勉强自已将语气转为柔和。
他突然转变的语气,重新吸引了她,“可以吗?”
“当然可以。”陶德眯起双眼,眸底闪出一抹醉人心窝的笑意。
“好,我要一杯。”凯瑟开心地说着。
陶德熟练地将咖啡豆放入研磨机里磨成粉,细心的做着每一个动作……
凯瑟则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骤。
须臾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弥漫了整间屋子,凯瑟闭上双眼用力地深吸口气。“好香……”
陶德瞅着她一副调皮、可爱的模样,他不禁莞尔一笑,他发现她具有他所见过最迷人的笑容,那天真而不矫揉造作的笑意弥漫整张脸,使她看起来格外的可人,他对她的好感也开的倍增。
陶德倒了两杯咖啡,一怀递到她的面前,“品尝一下,我的另一项手艺。”
凯瑟端起面前的咖啡先是用力地嗅了杯中的香气,再低头浅尝一口,“嗯,真的不会输给专业咖啡厅的师傅。”入下的手中的咖啡杯,她赞赏地眼神紧跟着他,“你真的给你太多的惊讶。”
“会吗?其实这是一个单身汉必备的条件。我总不能为了一顿饭、一杯咖啡就奠名其妙地去娶一个女人吧。”陶德放松心情说笑。
“你说的很对,但是你除了帮别人创造奇迹,自己也不断地在制造奇迹。”凯瑟的眸子闪过一抹崇拜。
孢德借着啜饮咖啡的动作掩饰嘴角的笑意,“你一直在注意我?”
凯瑟不假思索地开口:“好莱坞的人谁不知道你是鼎鼎大名的形象顾问,不论任何人只要经过你的指导、纠正,不消多少时日就会整个人脱胎换骨,所以我说你是创造奇迹的人。”
陶德忍不住朗声大笑,“原来你早已摸清楚我的底细。”
“根本不需要用刻意打听,在街上随便抓一个人未问问就知道了。”她娇俏地挤眼一笑,“不过大家口中还有一个共同的答案就是……你的收费太昂贵了,不过相信一切都是值得的,你说对不对?”
陶德放下咖啡,双手靠在椅背上大笑,“对!对极了,凡是找上我的人,他们大多拥有可观的财富,只要我稍稍改变他们因形象,他们将会得到比付给我的费用多上好几倍、不,甚至是百倍、千倍的收入,你想他们何乐而不为。”
“要真是这样,你的收费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不足以为奇了。”凯瑟赞同他的说法。
陶德不确定这句话是否出于真心,却令他忍不住笑了知,“说真话,你为了什么来好莱坞?看你出手阔气,相信一定出自不凡的家庭……”
他突地怔了一下,伸出一要手指竖在眼前摇晃,“别再跟我鬼扯公主、父王这类童话故事。”他一脸正经地看着她,“是不是像其他的女孩一样想圆明星梦?”
“不!”凯与态度强硬地回答。
“不是?”他不自主地蹙起双眉,这女孩太奇怪了,她强硬地表示自己不是一个想来圆梦的女孩,她的态度又不似装出来的。“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凯瑟猛然地吞下口水,“我……”颤抖地压低着头偷瞄着他,“我是想知道你所标到的绿色宝石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石?”
陶德质疑地挑一挑眉,这件事颇令他感到狐疑,打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她似乎一直想查探他所标到的这块绿宝石?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所标到的是什么宝石,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
凯瑟面有难色地看着他,“很抱歉,我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
“既然你无法坦言相告,我也没理由告诉你答案。”陶德猛然站起身来,将咖啡空杯搁入水槽中,“今天我累了,不想再多说,休息吧。”
凯与自知今天还是问不出一个结果,无奈地呶一呶嘴先行离开厨房,意兴阑珊地走回房间。
***
她走进房间没多久,陶德便紧跟着她走进房间,看到了大床二话不说就往床上一躺,他的举动今凯瑟整个人怔住了!
“喂,我也要睡觉。”她大声地提醒他。
陶德猛然坐直身子,若无其事地盯着凯瑟,“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难道还要我为你唱催眠曲。”随即倒进棉被中。
“不对,你睡这里,那我睡哪里?”凯瑟惊慌地质问他。
“你可以睡在地毯上、椅子上,甚至可以跟我同睡一张床,我都不介意,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他说的倒是轻松自在。
凯瑟忽然涨红了脸,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发呆,他说的好像在打发一个乞丐、一条狗,她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冲上床,铆足全身的力气踹向陶德。
陶德在毫无防备之下抱着被单重重地跌落在地上,霎时他的怒气在体内狂炽燃烧,很快地从地上跳起来,他用力甩开怀中的被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搞清楚,这是我家!”怒不可遏地朝她咆哮。
凯瑟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悍然地怒目瞪视着他,“是你带我来的,再说我是客人,所以你要让我。”
“我要让你?你休想,我家只有一张床,如果让你霸占,那我睡哪里?要我睡地毯、睡椅子,甭想。”陶德强硬地驳斥。
“我也不可能睡地毯、睡椅子。”她坚持己见,强硬的语气丝毫没有转回的余地。
陶德望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
“即然我们都不可能睡地毯、睡椅子,那只有两人同睡一张床。”
说得也对,他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没道理要他睡地毯、睡椅子,但要她睡地毯、睡椅子更是不可能,好歹她也是个金枝玉叶。
她极为不愿又莫可奈何地瞄着房间仅有的那张床,再偷瞄陶德一眼,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还懂,可是……
“你考虑清楚了吗?我已经快累翻了,你再不做出决定,我可是要先睡了,一旦我睡着,管你睡哪里。”陶德的耐性殆尽,威胁着她。
凯瑟一脸的无奈低着头,“可是你要保证绝不会碰我。”
“碰你?”陶德冷讽地哂笑一声,“放心,大小姐,我不会傻得让自己身败名裂,去动一个还没长大的黄行丫头。”
凯瑟虽然不能忍受他的嘲讽,但是她姑且相信他的话,“这是你说的哦!”
“是的,我保证绝不会碰你一下,明天醒来你绝不会少一要寒行,这样总可以了吧?”陶德已经濒临他耐性的极限。
凯瑟沉思片刻,“不行,光是嘴上说说不算。”
“那你又想怎样?我说过去了,我是真的很……”
陶德的抱怨还没完,只见凯瑟从衣柜里抽出一条毛毯,放在床的中间做成一条界线,随后笑逐颜开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拍一下手,“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睡了。”她紧接着抬眼看着一脸嘲讽的陶德,“我告诉你,谁都不能超过这条界线。”她慎重其事地警告陶德。
陶德真的好想爆笑出声,但是他还是极力强忍着笑,一脸正色的开口“好、好。”
凯瑟这才放心地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对另一边倒卧的陶德道:“晚安。”
“晚安。陶德温柔地回应她。
他依着她的指示躺在床的另一边,与她背对背而寝。
不一会儿,他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他转身看着她的侧身,匀称的曲线十分诱人。他办能痴痴地凝视着她。
突然她一个翻身,一条玉臂超过了她所建造的界线搭在他的身上。大腿也不怕不倚地跨在他最@@的地方,刹那间他的感官陷入一片浑沌,他向来以稳重而自豪,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晕头转向,但是此时此刻他感到迷乱恍惚,他的心在狂跳,手心、额头渗出汗水,前一秒钟还有条有理的思绪,现在变得乱七八糟,连周遭的一切看起来都好让扭曲变形了,然后感觉到有股什么东西正在体内流窜……
天啊!他知道今晚注定要失眠了。
沉沉入梦的她陡然发出喃喃呓语:“告诉我……你买的绿色宝石……是什么宝石……”
陶德不由得一怔,她的呓语驱散了他方才的亢奋,他不禁震惊又纳闷地看着凯瑟。
他为什么非要知道他所买的绿色宝石是什么宝石?
这一切的疑问真令人费解啊!
第八章
当清晨来临,凯瑟在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已的手和大腿不知道何时已飞象过河,跨在陶德的身上,她羞郝地悄悄抽回,看着身旁依然沉睡着的陶德,她不禁拍拍胸脯庆幸他不知道自己的越界。
她蹑子蹑脚地溜出房间,来到客厅瞥见最现代的开放式厨房,它连接着餐厅和客厅,这是凯瑟第二次走进厨房,第一次是昨天翻找冰箱,然而这一会儿她却有着一般跃跃欲试的欲望,陶德说天底下每一个女人都会下厨,姑且不论他说的话对与否,至少她知道他会下回,光凭这一点议令凯瑟啧啧称奇。
她环视着回房里的所有电器,这些电器她都能说出名称和用途,但是她却没有实际操作的经验,她看见水槽里昨晚的杯子,她先试着学洗杯子,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无意间想起昨晚陶德煮咖啡的顺序,她也想试试看,她学着陶德的每一个步骤,操作每一道程序。
原本还在睡梦中的陶德被一阵咖啡的香味侵袭,他闭着眼睛伸手探探隔壁……倏地他从睡梦中惊醒,睁大眼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床铺,还不时嗅到咖啡的味道。
陶德不禁淡然一笑,“昨天还直嚷着什么都不会,睡了一晚就会煮咖啡了。”自言自语地说着。
他跳下床,整理仪容,神采奕卖走出房间,“早。”
“早。”她投给他一抹最灿烂的笑容。
陶德颇为诧异,质疑地看着她,“咦,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友善?”她的唇边露出一丝神秘而羞怯的微笑,“为了报答你昨晚确实有遵守不侵犯我的约定,所以今早我决定煮咖啡回敬你。”
“煮咖啡?你不是直嚷着不会吗?”他还故意刺激她。
“不会的东西总要学,昨天我仔细地记下你煮咖啡的每一个动作和步骤,正如人家说的,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凡事总有第一次。”她骄傲地站得笔直。并温柔地为他斟了一杯咖啡,“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吧。”她的嘴边泛着一抹期待的笑容。
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在鼻前掠过,“嗯,有咖啡的香味。”高兴地啜口咖啡,一眨眼立即把那口苦得不能再苦的咖啡吐了出来。
看到他的反应,凯瑟挤出虚弱的苦笑,“我是不是放太多咖啡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