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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出价一百六十万一星期,这表示一天就可收入近二十三万台币!
天啊!雨烟不禁有点心动地想脱口说Yes!忽然脑筋一个急转弯,她压低了声音,疑惑问道——“他该不是个怪物吧!”
“哼!他是怪物!不过,不是你心中想的丑陋的怪物。他不但多金、英俊,而且精得要死,商场上的人都称他『金头脑』。”周庆华冷冷地细数那个男人的优、缺点。
“那他怎么找不到女人陪他?”雨烟更加狐疑了。
一旁站立的扬舞,看着雨烟从轻笑到正经,再转谨慎的神情,好生疑惑。又怕听人家讲电话不礼貌,于是向外站了几步,避免无意窃听到别人的谈话。
“别问这么多,一句话,接不接?接,我就将他的资料,快递送到『金瓶梅』。不接,就早点告诉我,我找July接。”周庆华故意说了『金瓶梅Club』中与她齐名的女孩的名字。
这点真的刺激了雨烟,她不想失去这赚钱的大好机会,更不想让July占了便宜,就快人快语地答应,“接!钱明天汇入我的帐户!”
“哈!这才是我的好女孩嘛!”周庆华得意地邪笑着。
这一通电话,就使周庆华得到了佣金四十万元;他私自从伴游金中的两百万元,打了四十万,中饱私囊。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准备收线的两烟,“Coral!别忘了换个名字,还有换个全新的造型,要像个好人家的女孩。”
“Shit!我不是好人家的女孩?!Shit!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雨烟没好气地顶了回去。
“拜托,别骂脏话,否则就更不像好人家的女孩了!”周庆华为了四十万懒得和她呕气。他知道雨烟虽然下海陪客,但尚未染上太重的风尘味,只要稍加改装,将可顺利瞒骗过关,安然度过那十天。
雨烟用力关上电话,又嘟嚷了一句,“他妈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扬舞见她挂上电话,正想上前之际,雨烟手中的大哥大又响了起来。
她打开电话,吼了回去,“周老板,又有什么忘了?”
“Hello,Coral,it』sme!DiDi!”
“啊!DiDi,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我整容的Schedule终于排出来了?”雨烟兴奋地问着这位名整容医生的特别助理。
“Yes!你的Schedule是在十二月二十三日。”
“啊——!”雨烟失声叫道,“我……我……”这和她刚接周庆华的case相冲突。
“你有问题?”DiDi敏感地感到对方的不便。
“还有没有其它时间?”两烟盼望有奇迹,她等这名享誉国际的整型医生,已等了三个月了。
“Yes!It』snextyear——March。”DiDi不带感情地说着。
“嗯……我该怎么办呢!”雨烟自言自语。
扬舞却在一旁无聊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长发在午后的凉风中飘动着——她灵光一闪——对!就是她!
“OK!我来!”雨烟露出诡异又得意的笑容,收了线。
她朝低头冥想的扬舞叫着:“扬舞!”
扬舞天真地笑着迎向雨烟的目光,缓缓的朝她走近。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而且还有费用。”雨烟想从自己的费用中挪一小部分给扬舞。
“你的事,不用收费,这么客气做什么?”扬舞一脸纯真的眨动着闪亮的大眼睛。
“不!要收费,而且是每天两万元台币,为期一星期。”
“这是什么事?我可没办法应付那些专摸女人屁股的臭男生!”扬舞立刻警戒起来。
雨烟笑了,“当然不是啦!我有个朋友他罹患了癌症,需要人照顾。而我又刚好有事,没有其它朋友可以拜托!所以——”她利用扬舞的善良与迷糊,说服她去顶她的角色。
“癌症!好可怜哦!”扬舞的脸上立刻布满了同情之色。
“那你可以帮忙我吗?”
“好,我去,钱不用了。”扬舞推拒着。
“收下吧!你去看奥运需要钱的。”两烟点出扬舞急需钱的事情。不待她拒绝,随手执起大哥大,拨动她钟意的造型师的电话——“Hello!Andy我是Coral,有个case找你……”
雨烟看着清纯的扬舞,心里却盘算着——她必须从头到脚好好改造一番!
扬舞飞快似的冲进家门,人未到声却到,“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快来哦!”
碰地一声,门被她以脚背反踢关上。
喻媛瑛披着围裙,正端着康宁汤锅走出来。听见毛躁的女儿在鬼叫,还真有点担心。
“别靠过来!”喻媛瑛也拉高了嗓门,“烫!”
扬舞条地在母亲面前煞住脚步,并侧过身子,让她将汤放到饭桌上。
“什么事慌慌张张地?”喻媛瑛放下汤锅后,这才抬头看着女儿,并顺手将隔热手套脱了下来。
“注意!注意!当当当……”扬舞以高昂的声音为自己将宣布的事情奏乐。
“好象真有大事似的!”喻媛瑛见女儿这么开心,也感染了这股欢乐的气氛,顿时显得轻松起来。
就在扬舞准备宣布大事时,门又被打开——她老弟——宝弟踏进门来。
样子有点怪!好象电影“流氓大亨”中周润发出场时的动作——似快却又如同拨格放缓的调调儿。
“嘿!老妈、老姐,你们好!”宝弟仍旧披着那一身宽长的披风大衣朝她们缓慢大步地走近。
他的腋下似乎夹了黑鸦鸦的一团东西……“你这是演电影啊?”扬舞立在原处,看着举止怪异的老弟。
“哈!说中了一半。”宝弟走近她们,并将腋下的东西抽了出来。
“怪怪!是大哥大耶!”扬舞尖叫起来。
她老弟才十九成,怎会需要这种通讯设备来充场面?于是糗他道:“该不是在万客隆玩具部以五十元台币买的吧!”
“狗眼看人低!这是如假包换的真货。”宝弟耍宝似的将它拿起来,在扬舞面前虚晃了几下。
“哪里来的?”喻媛瑛可不希望她的孩子变得如此虚荣。
但她也怕这小鬼好不容易每个月赚得几千块的家教费,一个月不到就因这只大哥大而花费殆尽。
“老妈,这是同学大姐的;她出国一个月,正好咱们话剧社需要道具,而且我们社团团员也需要彼此联络,这样才方便。你知道咱们文化大学在山上,找公用电话不容易的。我是社长,所以由我保管。”宝弟振振有词地说着,就开始拨起电话。
“铃……”扬家客厅的电话响起……扬舞于是弯下身子接电话,“喂。”
“喂,请问扬舞老处女在不在?”宝弟佯装怪声地问着。
“去死啦!”扬舞边跳脚边挂上电话。
“别浪费电话费了!”喻媛瑛适时纠正着,并向饭桌走去,“好了,别闹了,吃饭了!”
姐弟二人彼此扮了个鬼脸,便朝饭厅走去。
“对了,扬舞,你的好事是什么?被宝弟这么一搅和,差点忘了!”喻媛瑛盛了一碗饭,递给女儿。
宝弟一听,马上堆着笑脸,“对不起,两位女士,我可是这个家中的开心果,别派我的不是哦!”
“好了,别打岔了,我要宣布了;奏乐!”扬舞又径自哼着苏格兰进行曲的音节。
“说吧!别自我陶醉了。”宝弟立刻扒了一口饭进嘴里。
“我们今年可以去看1996年亚特兰大举办的奥运会了!我有钱了!”
宝弟喉问的饭差点噎住了,“你说什么?别开玩笑了,你连发票都没中过一次,怎么可能在一天之间就有转变了!”
喻媛瑛也放下碗,点头表示同意宝弟的说法。
“我找到一份兼差的工作。”扬舞眉飞色舞地说着。
“该不会又是被人家揩油摸屁股的差事吧?”宝弟露出讪笑的模样。
他想起她老姐半年前的“惊遇”——去应征什么俱乐部的“公主”。
真菜!连“公主”是什么也不知道!国中生都知道那些“公主妹妹”其实也就是另一种变相的色情交易的对象;而他老姐竟然“高尚”的以为“公主”一职与童话中的公主一般——既高贵又清纯。
只有他这个脱线的大姐才会天真地去应征,要不是碰上那个叫于雨烟的大姐姐……她恐怕死得很惨!
“拜托,这次不是!”扬舞白了宝弟一眼。
“那是什么工作?”喻媛瑛看着单纯的女儿,还是有些担心。
“是于雨烟介绍的看护工作。”扬舞也不知道为何,说出雨烟的名字,内心顿时感到不安。
“是她?你怎么找上她的?”喻媛瑛的语气似乎加添了担心。
“不是我找上她,而是碰巧遇上……,结果,她就托我去,只要照顾一个癌症病人十天。你们知道我学过两年的护理课程,so,我就答应了。”
“帮助人是应该的。”喻媛瑛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下文。
“那——,多少薪水?”
“一星期总共有十四万!”扬舞这一刻也感到这个金额太多了。
“这么多?”喻媛瑛和宝弟不约而同地瞪大双眼。
“有问题哦!”宝弟摇摇头,撇着嘴,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
喻媛瑛也点头附和着,“扬舞,你确定只是去陪一个癌症病人吗?”
“嗯,我想雨烟不会骗我。而且明天她会来接我,然后告诉我这个病人的一切情形。
如果我觉得不安,放心,我会火速逃跑!“
“就像上次一样?!”宝弟戏谑地看着扬舞,他抓起放在桌上的那只大哥大,“这个先借你,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callme!我就伙同咱们话剧社的同学来救你!”
扬舞轻双眉头地接过大哥大,没有把握地反驳着,“会有什么事嘛!”心里开始觉得不踏实。
“Dreamy造型设计”的紫色招牌,醒目地挂在敦化南路X号的玻璃门边。
雨烟带着一身牛仔装打扮的扬舞出现在门口。
设计师Andy立刻迎上来,“Coral,你带了什么宝贝给我?”他轻柔地向她二人挪近。
扬舞感到一丝瞥扭——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闺女似的!
灵光一闪,扬舞双眼睁得亮晃晃地——他该不是同性恋吧?!
这一行这种人特别多!
扬舞耸了耸麻颤的双肩,小声低语:“雨烟,我真不懂,我只是去当『看护』,何需到美容院来做造型?”
“哦!我忘了告诉你,那位朋友啊,他死都不承认自己有病,所以陪伴、照顾他的人,得装作他是正常人的样子。另外,他还喜欢参加一些party。他家有点钱,所以你得打扮得像个女伴,陪他出席所有的活动,只需随时留意他的健康就好了!”
“哦!好怪哦!”扬舞感到一丝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哦!我还忘了,他是病人,所以他的脾气难免火爆,你得多包涵。看在我们朋友一场,也别提及我的名字。”
“为什么?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扬舞更加疑惑了。
“哦——是啊!只是前一阵我们有口角,我怕提了他会生气,对他的身体不好。”
雨烟的脸已胀红,还好被厚厚的腮红给遮住了。
“嗯!我知道,雨烟,你真是个好女孩;他骂你,你还帮他。”扬舞真心的称赞她。
雨烟顿时感到有些罪恶感,“扬舞,谢谢你!我——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骆家的大厅,又传来骆飞的吼声,“廷威,你说我老爸真的去拜托周庆华为我找女伴?!”
廷威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谨慎地应对,“是的。”
“天杀的!那老家伙能找出什么样的女人?”骆飞气急败坏地坐回沙发,随手用力摊开今天的经济日报。
“对不起,总经理,那位小姐再过十分钟就会到。”廷威再次小心翼翼地报告着。
“什——么?!”他的声音差点把他家的玻璃挂灯给震碎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说过三遍了,只是你在……”他无奈的耸了耸双肩。
骆飞这才忆及廷威的确有好多次和他说话,他却打断,并故意拒绝听。
“天杀的!”他又诅咒了一声。
门铃在此时响起。
管家陈妈开了门,身边带了一名打扮亮眼又美丽的女孩走了进来——“老板,有个女孩指名找您。”
“我没有约人!什么女孩?”骆飞看也不看地应对着,语气极为不悦。
“她说是您的朋友的朋友,要来陪您一个星期。”陈妈继续说着。
“叫她走!我不认识她。”骆飞还是未抬眼看门外的女孩。
廷威却向前迈进,他双眼发直地看着站立在门边一身珍珠白的纯毛洋装的女孩;她颈上戴了一条珍珠项链,将那头迷人的青丝缩成发髻的清逸脱俗的绝色女子。
扬舞听见骆飞又臭又硬的拒绝口吻,反而激起她欲达成此项任务的责任感。
她看也不看廷威一眼,也忘了她一辈子没穿过高跟鞋,至今也只不过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