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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泠欲举掌,倾蘅实在不能错过这一次可以得知瑾澜以及其他人下落的机会,她知道飘泠的厉害,也知道错过今天,让她发泄完愤恨就再无可能找到飘泠了。心里忽想起什么,做出了一个令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决定:“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飘泠的手就在那时停在半空,等待下文,“朝天弄是你心上人对吧,你一定觉得我二叔就是朝天弄,如果不是你认错人,那就可能是他忘了你……”飘泠看向李居安,没错,李居安就是天弄,可那又如何,“我有办法让他想起你们的过去。”飘泠笑了,这是天谴,钟倾蘅居然想要蒙骗自己。
“阙百月瓶,并非凡物,有着令人知晓前世今生的神力。”倾蘅看着飘泠又惊又喜又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此物原存于画赫凌一族,自他们被灭以后,就没有人知道阙百月瓶的下落了。可是……”
“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渲染!你只要告诉我,这阙百月瓶在不在你手就行了!”飘泠几乎是喊出来的。飘泠也是在得知有这么一件神物可以化解天谴的时候才会再次离开长冥的,这神物不为人所知,既然倾蘅说得出它的来历,就一定是见过,一定是。
可倾蘅摇头了:“不在我手中。但……”倾蘅上前一步,“我知道它现在在哪。”包括李居安自己都吓了一跳,这种神物怎么自己不曾听说过?无论是上官允澈还是千决泪,亦或是莫承寒,均不知晓这样的一件东西,都保持沉默看倾蘅究竟会如何谈条件。
飘泠惊得去拉她:“你知道!快告诉我!”倾蘅轻咳一声:“我告诉你它在哪里,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大家的亲人在哪里?还有,害死宁茕的到底是不是你?”倾蘅此时没有这么容易就被唬住,冷静是她也拥有的,智慧又何尝没有?
飘泠松开了她的手,冷眼打量了一番,继而说道:“罢了,那些人不重要,告诉你也无妨,只不过在我回答你之前,我要问几个问题。”转身看了看众人,复回头,“爹娘被掳走的,子女必然担心。亲姐姐被抓走妹妹牵挂也是常情,可这瑾澜,在场的除了你,竟再无一人真心担忧了吗?”瞬间以惊人的速度飞向众人抓住溪泫又回到倾蘅面前,“溏陵法,我问你一个问题,要是溪泫死了,你还会在乎别人的生死吗?这里你最在意最不舍的人是你这个女徒弟吧?”溏陵法怕飘泠伤害溪泫不能过去,也不知道她这话何意:“是又如何?”飘泠对于这个答案最满意不过,笑了笑把溪泫推回溏陵法身边。
“没什么。钟倾蘅,你刚才问我有没有害死宁茕,我要告诉你,没有。信不信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其二,我要问你,我凭什么相信你一定就知道那东西的所在呢?万一你是骗我的,我岂不是得不偿失?”飘泠的心情似乎有一点愉悦。
倾蘅看了看李居安:“你的身手相信这里的人全部联手都无法取胜,我要是骗了你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况且这关乎二叔,我会害你也不会害我二叔。”然后狠下心来,“如若还是担忧,你便给我一粒毒药,只有你自己才有解药的那种。这样即便我不守诺言,也不能苟活于世。”“你疯了!她要是拿到她想要的也不给你解药,你岂不是死定了!不准!”李居安不会把倾蘅的命交给一个如此工于心计还有如蛇蝎一般的人,就是倾蘅的朋友也不会答应,尽管十分记挂亲人。
“倾蘅,你二叔说的是啊!大不了我们翻遍江湖去找,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和魔鬼做交易!”
“是啊倾蘅,不要这样做!”
“倾蘅,我不许你这么做!”莫承寒恨不得撕碎了飘泠,飘泠的狠毒,谁都无法预测啊!
却见飘泠拿出一粒赤色药丸:“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你可要想清楚啊!”倾蘅伸手去拿,被李居安握住:“倾蘅!”“二叔,别人恨她怨她我都不曾见她懊恼过,唯有你伤她的时候,她眼里全是落寞和绝望的悲哀,也许你曾经真的是朝天弄,二叔,难道你自己不想知道真相吗?也许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这一次,我信她了。”趁着李居安犹豫的那一瞬间拿过药丸,立刻吞了下去。
“倾蘅!”无数个声音的重叠,包含的全是担忧和惊慌失措,不解和痛恨。
“现在,能先告诉我他们都在哪里了吗?”倾蘅不顾李居安的大悲大痛,径自走向飘泠。飘泠也没想到钟倾蘅居然观察的如此细致,也敢和自己赌这一把,抬手一指,轻轻一掌,右侧林子的树倒了下去,被绑着的人立时呈现。
“爹!娘!”“姐姐!”流幻他们全都围了上去。倾蘅也想去接瑾澜,却被飘泠拉住:“我已经放了他们,你该告诉我了吧。”倾蘅松开她的手:“你怕什么,我中了你的毒都不紧张着急,一个月后,你在昌平城等的第一等客栈内等我,那时候自然会告诉你。除非这毒药立时发作,不然你还担心我跑了不成。”不理睬她奔向瑾澜。
飘泠无奈,左右倾蘅不可能解得开此毒,倒也放心:“罢了,让你一月。不过我可提醒你,中此毒不服解药,三个月就会一命呜呼了。顺便说一句就算你有天潭水也制不成解药。”随后望了望李居安,满含期待的走了。
“瑾澜,你怎么样啊?”倾蘅很是担心瑾澜,殊不知别人更担心她。瑾澜呢,却是一脸苍白,毫无生气:“难为你了……”话一说完,胸中慌闷,紧紧皱着眉头,一口心头之血喷了出来,人也倒了下去。“瑾澜!瑾澜!”倾蘅吓坏了,怀里依着的瑾澜到底怎么了,为何?
幸得司徒晴木的娘也是精通医术,立马不顾自己过去替瑾澜把脉,一搭上去就皱起眉头:“这姑娘倒不是受了什么重伤,也不是中毒,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情志不畅逼出了这口心头血,元气大伤啊!恐怕,难以治愈……而且经络皆是不通,怕是以后,终身残疾了……”倾蘅抱着瑾澜哭道:“不会的,瑾澜一直是善解人意,从不把心事压在心里的,不是的,她怎会如此?不会的,不会的……”
“情志不畅而已,若是心情好了不就除了这心病了吗?”扬初也不肯相信这样一个女子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司徒夫人还是摇头了:“这郁结也不是一两天了,想来这姑娘在你们面前故作坚强啊……你们还是……唉,可怜的孩子……”倾蘅哭的肝肠寸断,她绝对不要相信瑾澜以后……她不信!
绝望不是事事都无路可走,而是在明明见到了希望之后,突然触碰不到的感觉……
☆、第五章 倾蘅被疑有子?槿澜初醒
三日后
槿澜晕过去很久都没有醒来,倾蘅一直在其身旁悉心照料着,寸步不离。累了就靠着床边歪歪,困了就拿张凳子趴在床沿睡。旁人看着无不感叹这丫头的重情重义,也基本无人离去,为的是从倾蘅口中得知真相,她是否真的知道那东西的下落,还是为了救他们而编的谎话。谁也无法忍心这样一个姑娘为了众人而死啊!
这次事件倒促成流幻和白清宵更快一步的增进彼此在其父母心中的印象。不曾想,流幻的出身着实不容小觑,其父沈慈翰为天下第一富,天下第一商,各个城内凡是钱庄当铺,均是沈慈翰名义下的资产,另有贸易其他之类。不过沈慈翰是个重情义之人,也颇是痴情,家财万贯也只娶了一位妻室卫氏,生得一女便是沈流幻了。
白清宵父子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难免吃了一惊,也觉得流幻的本质实在难得,虽家中地位财势如此雄厚,都不曾目中无人,以高踩低的嚣张跋扈,甚至没有架子,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最是可贵。白智为清宵能得如此红颜知己甚是欣慰。
沈慈翰对于扶安城白家也是略有耳闻,既然女儿坚持喜欢白清宵那小子,随他们便是。只是要求可先定下亲事,至于完婚则要再退后个几年,未免年少轻狂于婚后不合。这一点流幻和清宵更是无异议的。
“槿澜,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我还要带你去见我们兮兮呢!她现在啊肯定很惦记我们的,你一定要快点醒啊!”倾蘅握着槿澜的手,每时每刻不去重复这些鼓励安慰的话,也许下一句就能唤醒她,至少倾蘅是这样期待的。
眼睛涩涩的,干干的,揉了揉,实在忍受不了困意就趴在床边眯了一会。莫承寒推门而入,心疼的望着倾蘅,一把横抱起倾蘅,转身看见了扬初和云涵,什么也没交代就走了。抱着倾蘅回了房间,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傻丫头,你怎么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抚摸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庞,实实在在的脸,实实在在的倾蘅。
“你离倾蘅远点!”李居安一来就拉开了承寒,“就算解开了误会,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事不是你做的?整个江湖不还是以你为敌!你要她带着兮兮跟着你吗?你要别人说她自甘堕落,沦为邪道,骂着她背叛百长门,背叛亲生父亲吗?你可以问心无愧的要她牺牲这么多吗?那为什么不是你为了她放弃江湖里的地位和势力?”义正言辞,李居安没想要骂醒他,但至少要他明白倾蘅的选择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莫承寒毫不在意:“哪一个敢对她出言不逊,我便灭了他全门!哪一派敢挤兑百长门,我便踏平他全派!”甩开李居安的手,“我说的出做得到!”
李居安笑了,下一秒抓住他的衣领:“你这哪是在保护她,分明是置她于不忠不义之地,要她被全江湖耻笑,要她背负着因你产生的罪恶感!”莫承寒没来得及反驳,倾蘅便醒了:“怎么了?二叔,大叔,我怎么在这?槿澜呢?”欲起身,莫承寒蔑视了一眼李居安推开他,来到倾蘅身边:“你休息吧,槿澜那里还有扬初和云涵呢,他们你还不放心。”倾蘅摇摇头,又看了一眼李居安,“你们刚才在?”
李居安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怎么,槿澜重要,你自个儿就不重要了?”和莫承寒的争执没必要告诉倾蘅,毕竟倾蘅的选择不是很明显吗?倾蘅还是起来了:“罢了,了,我实在担心她。”被莫承寒拉住,眼神示意:不准。
倾蘅想要挣开却挣不开他的手,有些不悦,加上连日休息不足,进食极少,确实有点虚弱了。胃内有些泛酸,便干呕起来。“倾蘅,怎么了?”莫承寒见她不舒服便扶着坐下。
倾蘅摇摇头口说不知。溏陵法带着溪泫路过,看见倾蘅这个模样有些疑惑。溪泫好奇问了一句:“她怎么了?孕吐了吗?”刚问完溏陵法就笑了,拍拍她的头:“胡说什么,承寒怎么会这么耐不住性子,是吧?”笑意满面看着承寒,承寒却是若有所思,笑意顿住了,“不会吧……承寒,你们……”
莫承寒想着,既然李居安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倾蘅左右为难也确实不会开心,借着这么个借口未尝不是好办法,握住倾蘅的手,笑了笑:“这还不到三个月,就是大夫也未必把的出来。不过倾蘅和我有了夫妻之实倒是真的,我愿娶她……”李居安不等他说完立刻推开了承寒:“倾蘅,你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你就这么任由他毁坏你的名声吗?”倾蘅满心的疑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自己胃不舒服干呕和孕吐什么关系啊?大叔怎么那么奇怪的说自己和他有了什么夫妻之实?难道夫妻还有虚的?摇摇头,话没出来就被莫承寒拦住:“李居安,你非要阻止我们在一起吗?”
倾蘅觉得不止大叔二叔怪,连溏陵法和溪泫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好不自在,也没管他们,就想走了,可还是被李居安拉住了:“倾蘅,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问了半句也不好意思当着溪泫的面问的过于直白,“你可和他两个人共处一室过?”倾蘅“啊”了一声,然后点点头:“有啊,他还和我抢床来着。”
李居安纠结死了,这算什么回答:“那……我……”莫承寒不等他问了,拉回倾蘅:“我们是不是在同一张床上躺过?那个晚上,你还没忘吧?”虽然是笑着说的,不过勾起倾蘅的小小恨意,掐了他的手臂:“哪能忘啊!你害得我都出血……”立刻被莫承寒轻轻吻住香唇,溪泫和溏陵法轻咳一声,偏过头去。莫承寒笑了笑:“明白了?”倾蘅云里雾里没听懂,还是羞得推开了他,头也不回的去了槿澜的房间。
溏陵法摇摇头看了看莫承寒:“你啊……还是早早把她娶回去吧。”带着溪泫就走了,溪泫也是不怀好意的朝莫承寒一笑。李居安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可今天这话万一传出去,对倾蘅伤害才是最大的。白了一眼莫承寒,没有再问什么就走了。
倾蘅来到槿澜身边的时候,槿澜还是依旧没有醒来,叹了叹气。“云涵姐姐,你说,槿澜她什么时候才会醒呢?”带着期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