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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让你不满意?”他突地问。
“什么让我不满意啦?”她猛然瞪大眼,下意识地抬起脚就想要踹他。
他要不要脸啊,问这是什么问题,好像她才是真正的色女、仿若他服务不周惹她嫌似的……真不知道他又联想到哪里去了。
要不是她现在真的很累,她肯定会赏他一顿饱拳,她发誓。
“要不然呢?”运呈徽凑近她,温热的唇覆上她的唇轻啄着她。
艾勤抬眼直睇着他,想要反抗,身子不但乏力,再加上他温柔的吻更是教她酥软得连要张开眼都觉得困难。
“啊……”她不由得轻吟出声。
“你觉得舒服吗?”听见她慵懒的轻吟声,一簇火苗突地在他的体内燃起,教他更加深入探索她的身体。
“嗯……”确实很舒服,舒服得教她快要失去意识了。
不知道她要是真的睡着了,他还会不会对她不轨?应该是不会吧?对着犹若死尸的她,他还可以做出那种行为的话,她会决定立即搬家然后辞职。
不过,说真的,确实相当舒服哪!
“你喜欢我吗?”他褪去了她身上的套头毛衣,大手爬进她温热的身躯,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内衣环扣。
“嗯……”她微蹙起眉,伸手阻止他。
太过分了,瞎了眼的人都感觉得出来她很想要杀人,他居然还执意对她伸出魔爪,他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你不要我?”他不禁微恼地瞪着她护在胸前的手。
为什么不要?
他这么地喜欢她,为了她而颠覆自己的作风,任由她牵动他一整天的喜乐、决定他一整天的心情,为什么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
“嗯……”她依旧蹙着眉。
就跟他说了她累嘛,他是听不懂人话啊?真是教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外星人,要不然怎会听不懂她的话?
她真的很累,真的快要晕了,他能不能不要再骚扰她?
运呈徽恼怒地瞪着她,动作有些粗暴地褪去她的套头毛衣,用着湿热的舌放肆地袭上她的每一寸细嫩肌肤,狂野地囓咬着她粉嫩的酥胸,继而着手要褪去她身上的裤子,却……
如狂风暴雨般而来的攻势在此刻止住,加害的这一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难以相信她居然……睡着了!
运呈徽瞪大桃花眼,不敢相信她会在这当头睡着了!在他仿若浑身着火般的情况之下,她居然如此残忍地睡着,真是太教他不敢相信了。
她是如此无视于他的存在吗?
第八章
外头飘着细雨,天空是一片深灰色。
锐岩集团秘书室笼罩在阴霾中。
“他今天又怎么了?”宋湛耒见运呈徽像具死尸般趴在自个儿的办公桌上,动也不动地时间长达一整个上午,不禁激起恻隐之心。
基于同事爱,他于是向另一个同事打听消息。
“大概是天气阴阴的让他以为快到世界末日了吧!”长正东没好气地道。
“倒挺像的。”宋湛耒再睇运呈徽一眼,突然觉得长正东描述得相当好。“不过,他的情绪起伏也未免太大了些?昨天还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今天却如丧……到底是谁得罪他了?”
“情绪这种东西很难控制的,看是谁让他昨天欣喜若狂,就知道是谁让他今天如丧考妣。”长正东双眼直盯荧光幕,形容得再贴切不过。
“啊!”宋湛耒恍然大悟地击掌。“说的也是,我怎么没想到。”
解钤还须系铃人哪,只是……运呈徽怎会由着他人影响他的情绪?
难道是对方甩了他?
可能吗?
“不用理他,那家伙难得这么安静,就让他再多安静几天吧!”长正东双眼直盯荧光幕,极为忙碌。
“可是……这样会影响工作进度。”将近年关,他们要忙的事不少,虽说运呈徽挺混的,但是有他在,至少可以处理一些关于企划案的后续问题。“我还是去看看他好了。”
宋湛耒缓缓地走到运呈徽的身旁,见运呈徽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感到无奈地摇摇头。
“我可以请问你发生什么事了吗?”宋湛耒轻声问着。
“没事。”运呈徽依旧趴在办公桌上,闷着声。
“看起来不太像。”
“是吗?”运呈徽不禁叹气。
他的自尊受到极为严重打击,严重到教他无脸见人,所以,他一早到公司时便整个人趴在桌上。
“情况很严重吗?”宋湛未问得很委婉。
宋湛耒从没看过他有这种德行,这阵仗是不是棘手极了?
“该怎么说严重不严重呢!”他乏力地以手撑起一直不敢示人的脸,侧眼睐着宋湛耒。“只是觉得……”
唉,那么羞人的事要他怎么说得出口?
想他运呈徽过去是何其意气风发,有数不清的女人等着要独占他,而他却为了一个对他若即若离、觉得他的存在可有可无的女人,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而抬不起头来。
“干嘛,你跟她闪电分手了?”宋湛耒道。
他随即抬眼瞪着宋湛耒。“谁跟你说我跟她分手了?”真是够了,宋湛耒根本就是在诅咒他,是嫉妒他幸福吗?
什么分不分手,他根本就没想过这种问题。
他只是有点受创而已,给他一点时间治疗伤口,有这么难吗?
“不然呢?”他不禁发噱。
既然没有分手,他哭丧着脸是在干嘛?没哭丧过,想哭一次试试看吗?
“只不过是……”原要说出口的话,然见着一干人悄悄地逼近,他随即又噤声。“你们在干嘛?”
“想要关心你啰。”多么义正辞严的说法啊。
“少来!”运呈徽有点气恼地吼着。“我到了一个上午就没见着你们半个人过来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到今天才发现,这一群被他视为知己、兄弟的好伙伴,居然教他如此心寒,见他这么颓丧,别说安慰他,就连开口询问原因都没有,这算是哪种知己、兄弟啊?
“你难得颓丧,我们不敢靠近你,是正常的。”徐慕庸戏谑道,教同侪拍手叫好。“如果你想要发泄一下,我们也是很乐意听你诉苦啊!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说了,说吧,让哥哥们充当你的心理医师。”
“啐!”他微恼地又趴回桌面。
男人的尊严啊……在这一干徜徉在山野间的猎人面前,要他怎么说得出口?
“大概是房事不顺吧!”徐慕庸道,见运呈徽猛然抬眼瞪着他,不禁笑咧了嘴。“我猜对了。”
话落,徐慕庸随即回身跟其它人击掌,顺便要他们掏出皮夹里的现金。
“可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应威在将皮夹一丢,立刻冲到运呈徽的面前,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你这个在情海纵横无阻的花心鬼,怎么会房事不顺?说,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让我知道你跟慕庸连手骗走我皮夹里的钱,我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应威在让他贴在玻璃窗上,要他看清楚他们所处的楼层有多高。
“喂,你在发什么神经啊?我有叫你们赌吗?关我什么事啊!”运呈徽气得一把推开他。
他受尽了折磨,男性自尊被践踏,他们不安慰他,居然还拿他当赌注,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公理啊?
“你是白痴啊,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又不是正东!你是爱情领域里的常胜军,不是老说只要有人敢上门来,你会让对方喜笑而归,你不是能干得很,怎么可能会搞不定一个女人?”应威在依旧咆哮个不停。“你知不知道这一次赌的是皮夹里的现金?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放多少现金在皮夹里?最可恶的是,你真的是因为这种可耻的理由而精神不济!”
简直是气死他了,这根本是诈赌!
“你以为我喜欢啊!”运呈徽又羞又恼地吼着。
应威在需要吼得这么大声吗?他要不要干脆打开窗户,顺便拿支麦克风到外头宣传?他知不知道他已经很难堪了?
诚如应威在所说,他是爱情领域的常胜军,根本没尝过败绩,但……这一回不一样啊,这……
“没用的东西!”应威在怒瞪他一眼。
“你!”
见两人仿若快要打起来,徐慕庸随即出面制止。“威在,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说他是没用的东西?人嘛,总是会遇到瓶颈,这怎能怪他?尤其他是头一次遇见真爱,会有失常的表现一点都不过分,你应该要体谅他一点,对不对?”
“你到底是在说什么?我哪里有失常的表现?我只不过是……”运呈徽气得哇哇大叫。
“只不过?”徐慕庸和应威在同时逼近他,想要确定他们的猜测是否正确。
“只不过是事情进行到一半,她睡着了!”他咬牙吼道。
话落,秘书室里随即响起大笑声,就连向来不苟言笑的长正东也忍不住咧嘴大笑。
运呈徽冷眼睇着他向来将他们视为知己、好友的伙伴,不禁挑起眉,气得快要发狂。
瞧瞧,看到这景象,就会明白他为何说不出话了……他都快要教这阵阵的笑浪给淹死了。
“天啊,真是教人不敢相信。”应威在笑得掉眼泪,拍了拍身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徐慕庸说:“看来,我一样输了,虽说我们一开始的说法有些不同,但是……还是你的猜测比较接近答案。”
“可不是?我原本以为是他太过自以为是教女伴生气,谁知道……”话落,两人又相拥笑得说不出话来。
运呈徽冷眼瞪着两人夸张的反应,然眼一侧,却见着宋湛耒已经笑得跪倒在地,就连向来最为正经的长正东也埋在计算机荧光幕前,笑耸着肩。
“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好不好?这跟技巧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她累了、她想睡觉了,所以……”
“不小心睡着了?”应威在不禁又仰天狂笑。
运呈徽恼得放声大吼:“我是体贴她,我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跟我今天早上这么消沉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气死他了,难道他们就不能仔细地听他在说什么吗?
“要不然呢?”一听到这不是他消沉的主因,为了夺回皮夹里的钱,应威在随即又靠过来。“你可不要告诉我,有更可怕的内幕。”
“你!”他气得直想要咬他一口。“我不过是因为她好像没有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有点……”
“患得患失?”
“也可以这么说。”
应威在随即将徐慕庸拉过来。“你听到他说的,把钱还我。”
“啧。”徐慕庸不禁无奈地摇摇头。“早知道我就说他是搞不定那个女人。”
“喂!”有点同事爱可不可以?“你们两个会不会太过分一点?”
“你才比较过分,居然翻口供,害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徐慕庸没好气地往他的鼻头一弹。“要搞定个女人还不简单?你怎么会笨得让她在那种情况下给睡着?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买你的帐,偶尔放下身段,你觉得怎么样?”
“我已经全都放下了,你还要我怎样?”拜托,他做得还不够好吗?“她喜欢吃美食,我就施展我的厨艺想要留住她,可谁知道……”
“哇——”
他话一出口,众人不禁哗然。
太熟悉他了,众人知道他绝对不会为女人下厨,他总觉得与自己的形象不符,然而他现在居然为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那个女人却在愉悦的气氛之中睡着,那女人……真是个狠角色。
“下次我非要仔细看看她的面貌不可。”徐慕庸由衷说着,众人也颇为同意地点点头。
“唉……我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没事喜欢上她做什么,根本就是在自虐。”运呈徽开始后侮自己没事干嘛想要当猎人耍威风,结果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早知道会有这种后果,他就应该要善尽园丁一职。
可,这种事情又有谁说得准?
他要是真能够百分之百地控制自己的感情,这情愫还叫作爱情吗?
啊……这就是他渴望得到的爱情,然而为什么竟会这么地苦,一点都不甜,苦涩得教他浑身没劲,全然不知道该拿艾勤如何是好。
唉……一个上午没见面,他已经觉得自己犯相思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他忘情轻吟着,教众人不禁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难道你不会使出当初教我的那一招治她?”应威在没好气地说。
“哪一招?”他微愣道。
应威在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把她的肚子搞大不就得了!”就知道他当初根本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哦……”他突地想起当初为何要向应威在这么建言。“那……有没有效?”
有没有效果才是重点。
应威在斜睨他一眼。“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听他问这是什么话?想当初是他跟他建言的,现在反倒问他有没有效,根本就是拿他当实验用的白老鼠。
“可是……”他沉吟,努力地分析情况,却听见敲门声,不禁不解地睇向门板。“是总裁吗?”
这一扇门不是没被敲过,只是被敲过的次数一只手便数得出来,毕竟这里就连高阶主管也甚少莅临,换句话说,他们实在是再自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