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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那些人又不同……”别人的事怎么可以拿来跟她相提并论啊,她又不是他们。
“哪里不同了?”不都是人吗?两位好友一脸不解。
“当然不同啦!你们想想,我打小就每天都见得到他耶!现在突然见不到了,我当然会很想很想他啊广说是习惯也好,反正她就是受不了见不到他的日子嘛!
“真是不懂,你不是说不喜欢他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圆圆还是难以理解他们那段感情是如何进展成这情况的。
犹记得当时明大小姐还不时的帮他传、收情书咧,怎么会一下子从送件人变成了人家的正牌女朋友?这真的很令人难以理解。
“什么、什么……我啥时说过不喜欢他了?”有这回事吗?她现下只记得自己爱惨他了而已,其他的全不记得了。
又来了,她又得失忆症了。
两位友人对看了下,无奈的摇起头来。
“你说过很多次的,从国小的时候开始,一直到你还没当上人家的女朋友之前,你不都打死不承认自己喜欢他?”
“对啊,你还帮我表妹传过情书耶,还有很多同学作也都帮过,你忘记啦?”
这事她们可从来没忘过,其实她们一直都觉得小虹老早就喜欢上他了,所以会演变成现下的局面,她们倒也乐见其成。
只是她们比较想知道的是——她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喜欢他的?而且,那个闷死人的木头又是怎么接受她的?
她们通问了一年,可就是没逼出个想听的结果来,这可让她们难以死心了,所以即使到现在,她们还是会想尽办法的套话。
哎呀呀,经她们一提,好像真是有这么一回事,明晶虹眨着圆润的大眼。
“说嘛,你什么时候开窍的?”真的很想知道耶,圆圆的脸写着满满的好奇。
“对啊,到底是谁先开口的啊?”球球也很想知道答案。
哎哟,又来了,她们怎么老爱问她这种羞死人的话题啦!好吧,就算她看起来很大方,可她毕竟也是女孩子嘛,要她说出实情,很丢脸耶……
嗯,虽然她的木头现在也是对她有所回应河她也没忘记是自已先霸住他女朋友的位子不放的,这种事说出来,她的面子恐怕挂不住。
“说嘛……”两人还是换而不舍的追问着。
其实,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哑巴荣先说喜欢的,因为他不喜欢说话也就算了,人又沉又闷又不风趣,换句话来说,他简直足以媲美阿里山上的神木了,这种人要他说出喜欢两个字,恐怕得再多教化教化几年吧?
“你们很烦呐!”拜托,这个问题她们都问不烦的吗?
哟,脸红啦!?
球球跟圆圆笑着看她颊上泛起的红光。打小她的个性就是这么透明化,高兴、不高兴全在一张小脸上了。
“你不说,我们也猜得出来。”逼问无效,改其他招式。球球丢了个眼神给一旁的好友,圆圆立刻意会过来。
“对啊,肯定是你先跟人家说的!”懒得再追问,用这招只要看她的反应就行了。
哇——她们、她们是怎么知道的啊?明晶虹的脸更红了
“果然是这样啊。”她们就说嘛,木头永远是木头,怎么可能会主动咧,果然是小虹先开口的。
“是就是嘛,那……那又怎样?”被识破的尴尬很难短时间内褪去。
“不怎么样啊,不过……我们好奇的是,他怎么答应你的?”
“就……就我说了算……”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因为说出来真的很丢人,是她逼他的呢……
“你说了算?那他……他没反应啊?”这是哪门子的恋爱啊?
“那时候是没反应……”这也是真的,他一直都是随她怎么说、怎么做,反正他也拿她的无赖没辙。
那时候是没反应,也就是说——
“那他现在有什么反应?”两个人的脸上有着激动的情绪。
没办法,她们真的是对他们俩的组合感到好奇不已。
“就……反正他承认我是他女朋友就是学!”想到那一天他说的话,她的心到现在都还好感动呢!
“嗟,你是他女朋友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他现在才承认啊?”有没有搞错,那人会不会呆得太过分了?再说,她们家的晶虹可不缺仰慕者咧,那木头真不识货。
“拜托,有承认总比都不说话好啊!”她可是很高兴的呢,她们那是什么反应?圆大的眼不满的瞪着好友们。
啊!?两名好友看着满脸忿忿不平的人,她们只能无力的摇头再摇头……“是,你说的对!”
真令人难以理解,她怎么就对哑巴荣那个大木头这么用心呢?
照常理来说,哪个女人会这么伟大啊?已经在一起了,当然就是男女朋友啦,要是对方敢不承认,那人大概早就乱刀十八砍的丢到某块草地上任其长草了吧?
而她,明晶虹小姐却以此为满足!?
天啊,真的是中毒太深、中毒太深……
当然,她们只敢把话放在心底说,因为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批判那位仁兄的对错与否,原因很简单——她绝对百分之二百的站在捍卫情人的地位上!
虽然,她们一直不明白小虹为什么会看上他,不过基于好朋友的立场,她们绝对是支持她到底的!
唉,一提起他,她就更想他了,怎么办?
“都是你们啦广她一个哭音传来,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我们怎么啦?”被指名的两人感到莫名其妙。
“人家本来就很想他了,你们愈说,我就愈想……讨厌,为什么要有当兵这项规定啊?”害她不能每天看到他!
“小姐,当兵是国民应尽的义务耶!”她那是什么无聊的抱怨啊?球球很想打人了。
“对啊,而且男孩子不当兵,就没办法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圆圆可是很赞成兵役这规定的,她可不喜欢“饲料鸡”。
“我管他什么义务不义务的,反正世界和平嘛,又不可能真的有战争,那还要服兵役干嘛?”她知道自己其实有点强辞夺理,可是现在当兵的那个人是她的“阿娜答”耶,她当然希望兵役制废掉罗!
哦,真是被打败了!
“懒得跟你说,记得今天晚上还要去打工,可别想人想昏了头。”球球无力的交代着。
“对啊,你排的工可多了,要记得啊。”圆圆再交代了一次。
对哦,她还有好多工得上咧!她可不能忘记自己给老妈的承诺。
嗯,亲爱的,你放心,我会加油的!
当然,这句话是说在心里给自己听的,主要是用来振奋精神。
第四章
天气晴朗,蓝天白云好风光……啦啦啦……
不成调的哼唱着,说明了某人的心情很是开怀。
“娃儿啊,你要帮我带去的东西拿了吗?”荣伯里里外外的走了好几次,就怕有东西给漏了。
“拿了。”呵呵呵……她的心情真的很好哦!
“女儿啊,该带的东西都带了吗?”明母也提着一袋水果踏进了荣家的店面。
“都拿好了,我可不可以走了啊?”她很心急呢,这么多天没见到他,不晓得他过得怎样?
虽然他都有打电话给她,可是没见到人就是感觉不踏实,她一直很期待今天的到来,这样她就可以亲眼确认他过得好不好了。
“好好好,知道你急着去见人,哪,这水果也带去吧,听说他爱吃……”明母一边说,一边将袋子交到女儿手上。
“不要啦,这怎么好意思?”荣伯不大好意思的搔着头。
“有什么关系,大家都这么熟了。”明母倒不以为意。
“对啊,都这么熟了,而且也快是一家人了,大家就别推来推去了。”明晶虹拎起大大小小的袋子,“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你真不知羞啊,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明母被女儿的话给弄得不知该笑还哭。
“对啊对啊,我不知羞啦,那不知羞的女儿我要走人了一一拜拜!”朝两个大人吐了吐舌,她立即往外冲了去,那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她急着去会情人。
“真是的!”她这个做妈的实在是无地自容了。
“娃儿这样很直率/又可爱啊。”荣伯大笑着转回身子去做开店的预备动作。
“我来帮忙吧!”明母踏上前,跟着荣伯走。
“怎么好意思?”
“没听我家那女儿说的——就快是一家人,大家帮忙帮忙不也很好?”再说,他偶尔也会到她店里帮帮她的,她不回敬一下怎么成?
“那你店里?”还没到中午,她应该还没收店才是啊!
“放心啦,这时候要吃早餐的人少得很。”她开始动手搅着水饺的馅。
“那就麻烦你了。”嗯,两家人变成一家人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河以互相帮忙嘛。
带着满心的期待,她来到了所谓的新兵训练中心,经过人一路带领后,她现在正坐在大树底下的木椅上。
将带来的东西—一放到木桌上后,她—一翻检着是否有少些什么。
荣伯交代的东西都拿来了,老妈给的水果也在,她亲手炖的汤也带来了……呵呵呵,她终于可以见到他了呢!
“一个人在傻笑什么?”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她的思绪立即被打断,大眼一睁,她见到了背光而来的他。
他似乎更高、更壮了……他的声音……怎么办?她又想哭了……
“我……”话梗在喉头,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字句。
“别又哭了。”一听见她的硬咽声,他便焦急的走到她身旁。
这下,她终于看了他的模样……
天啊,他竟然又更加好看了?
虽然理了个平头,但他看来却更有精神、更加帅气,原本就高壮的体格,现下更是结实稳健,他变得更有男子气概了。
现下她终于知道,她比自己所能想像的还要思念他呐,完蛋了,她会不会相思成疾啊?
闷着头,她撞进了他的怀里,不理会旁人传来阵阵的鼓噪声,她只想躲在他怀里哭。
本想推开她些微距离的,可胸前的湿意告诉他——她又哭了。
唉,这叫他怎么舍得推开她?抬手轻抚着她的背,他不知该如何说出安慰的字句,唯一说的出口的仍是那句,“别哭了。”
她也不想哭啊,她本来是想要高高兴兴的跟他说这些日子的事的河是看到了他,她就是忍不住想哭嘛。
呜咽声持续传来,他的安抚依旧,当然别人异样的眼光他是很难招架,但他更在乎她的感受,所以只能任她赖在自己怀里。
哭了好一阵子,她才断断续续的开口——
“我……好……想你哦……”
听着她诚实的告白,他被晒黑的脸上浮上了一抹不自在,但嘴角却扬起了抹满足的笑。
“我知道。”拍了拍她的背,他只能如是回答。
他的声音很沉稳,很能安抚她的心绪,渐渐地,她的泪水止住了些许,抬起头,她睁着水眸牢牢的盯着他。
“那你呢?”她那么那么想他,他是不是也该有一点点想她啊?
“我?我怎么样?”怎么话题一子下跳到他这儿来了?
可恶!忿忿不平的捶了下他结实的胸膛,她不高兴的瘪着嘴。
“我说我很想你耶,你为什么不说你也很想我?”她可是想他想得很心酸呢,难道他都不会?
“肠……”这种话不好当众说出口吧?他毕竟是面皮薄了点。
一见他吞吞吐吐的不肯说,她所有的疑虑跟妒忌全上来了,鼻子一吸,泪水又准备夺眶而出……
“你一点都不想我!?”小手使力的揪紧他深绿色的军服,“说,是不是有别的女生勾去了你?你为什么没有想我?你怎么可以不想我……”
一连串的问号问得他头疼,他没想到只是因为自己没有说“我也想你”这句话,竟会冠上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
一旁的弟兄们全向他投注了同情的眼神,然后又很有礼貌的把头给转了开来,当然他们不忘把耳朵给张大了一点就是。
“说啊,你给我说清楚!我可是每天每天都很想你耶,为什么、为什么你却没有……”见他仍没有说出她想听的字句,她更急更气了。
“嘘……别乱说,你明知道答案的,不是吗?”大手悄悄的爬上她红嫩的双颊,他轻轻的拨去她眼角的泪。
“我不知道!你没有说出口的话,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她要的是——他能够说一些让她安心的话。
好吧,她承认她任性,可她就是想听他说一些好听话,那样她才可以在见不到他的日子里,用那些话来让自己好过一些。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痴狂,可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已的情感。见不到他,她想他;听不到他,她念他……对他,她就是愈陷愈深啊!
看着她一脸的倔强、一脸的任性,又一脸的委屈,他倒真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她了呢。
唉,说就说吧,反正不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