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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之玉面玲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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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弘安脸上的惊诧之意慢慢消退,眉心带上一丝嘲讽:“不如归去,这四字,还是由我赠你吧。”
  容迎初舒眉,掩唇低低一笑。
  韦宛秋一时尚未解其意,便听身后传来秋白清越的声音:“知道为何大老爷和安大爷的血不能相融吗?那是因为水中加了清油,若水中有清油,即使是亲生父子的血,也是不能相融的。”
  韦宛秋又惊又怒,霍然转身逼视着秋白。
  秋白只波澜不惊,微笑道:“知道为何韦奶奶会提出让我来准备清水吗?那是因为她早有打算,要在今日向你们提出滴血验亲,好让她得以在水中做手脚,使得大老爷和安大爷的血不能相融。她这样做,全是为了逼安大爷随她远走青州。”
  容迎初淡淡地笑看着韦宛秋道:“好可惜,让妹妹白高兴了一场。”
  柯老太太眉心一松,忙问道:“这水果真是被动了手脚吗?”
  秋白从容不迫地欠身道:“回老太太的话,千真万确。韦奶奶费心安排一场,我好歹要先遂了她的愿,权当是让诸位看一个笑话吧。”
  韦宛秋目光如要噬人一般在容迎初和秋白两人身上盘旋,怒不可遏道:“秋白,我的感觉没有错,你接近我根本就是容迎初的安排!你们串通一气就为对付我!”她转脸冷眼瞪着柯弘轩,恨声道,“连你也瞒我!”
  秋白静静道:“既然连滴血验亲的水都能动手脚,还有什么不能算计的呢?”
  韦宛秋眉心倏地一跳,目眦欲裂,狠狠一掌朝秋白脸上掴去,咬牙切齿道:“你出卖我!”秋白眼中泛起一抹凛冽,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冷霜,紧接着,她出其不意地扬手回了韦宛秋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冷如冰:“余向蓉,你真的忘记我是谁了吗?”
  韦宛秋大惊失色,震惊地抬头望向秋白,道:“你是”
  秋白凄冷一笑,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手腕,道:“听叶康说,你捅伤他以后就割脉自杀了,是这只手吗?”
  韦宛秋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是方萱?你就是方萱?”
  “余向蓉,你知道我原本有多恨你吗?你明知道叶康有了我,可你仍然天天缠着他,你还逼他与我分开,逼他选择,他偏偏也舍不得你,一连好多天,我都见不着他。我以为他已经有了决定,舍弃我,要与你这个第三者在一起!”秋白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目光锐利如刀锋,“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幸而,天理循环,恶有恶报,你破坏我与他的感情,你伤他的身体,最终失去最多的,还是你自己!”
  韦宛秋细听着她的每句话,额上不禁渗出了涔涔冷汗,颤声道:“我伤他?他告诉你我割脉自杀?他没有死吗?他没有死吗?不可能,他分明已经死了”
  秋白露出了讥讽的笑意:“叶康没有死,你们被发现的时候,你已经断气了,可他还有气息,及时送进了医院,终于还是脱了险。你白送命了。”
  韦宛秋心底漫过不可知的彻骨冰凉,如是长久以来的支撑在这一刻无声无息地湮灭,从身至心,抽空一般地虚脱了下来。她脚步踉跄了一下,惘然呢喃:“他没死,原来他没死”她怔怔地转头看向柯弘安,泪水悄然流下,“长久以来,我的坚持都是错的吗?”
  秋白慢慢放开了她,神色间有些微悲戚:“叶康活过来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求我原谅,他说他最后悔的事,就是与你在一起。他说从今以后,会把你忘记,与我好好过日子。可是好景不长,我遇到了车祸,最后便来到了这里”她亦凄然落泪,“我与他再无重逢之日,却重遇了你,是你再度揭开了我的伤疤。”
  韦宛秋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胸臆间似是痛得五内俱损,又似是痛得再无了知觉,纷纷繁繁的旧日片段与感情,不停地飘零于脑海之间,终在残酷的真相面前被击溃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她那般竭尽所有,就是不愿意成为一个笑话,可最终仍然只是一个笑话。那么多,她付出的那么多,都只是一个笑话。
  容迎初走上前来,道:“既然此次的水有问题,那不妨再取水重验一遍吧。今日这些疑团摆在了台面上,无论如何也得想方设法弄个明白了。”
  柯老太太颔首道:“迎初说得是,为免再出岔子,念珍,我与你一同去取水来。”
  容迎初忙上前扶了老祖宗,对座上两位老太爷道:“为确保万无一失,还请大伯公和叔公两位老人家一同移步,与老太太一起看着咱们取来干净无异的水吧。”
  柯仲贤和柯仲保两位深以为然,遂由柯怀祖夫妇搀着同去了。过不多时,念珍便在几位耆老的随同下捧了水钵进内,小心翼翼地摆在了黄花梨木桌上。
  容迎初亲自拿起银针,抬眸温然地注视着柯弘安。他此时神色安然,目中是满满的信赖与笃定,似是历经暴风雨后再无所畏惧的安静与持定,伸手让妻子刺出了一滴鲜血滴入水中。
  柯怀远浓眉紧蹙,迟疑着不敢上前。苗夫人面上隐隐泛白,却仍旧镇定着语调道:“老爷,你觉得还有必要再验吗?不管换多少次水,再验上多少次,我相信,结果都会是一样的”
  “这儿轮不到你说话!”柯老太太疾言厉色道,“最后验这一次是我和两位老太爷的意思,谁也不得非议!怀远,你不要再拖!”
  柯怀远无奈,依着母亲所言由容迎初刺破了指尖,鲜血滴落于水中,缓缓地与水中原有的血珠融为了一体,仿佛本来就是同属一人所有,再分不出彼此。
  容迎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了,展颜扬声道:“你们来看,相公确系柯家血脉!”
  柯弘安却全无喜悦之意,只面沉如水地望向父亲,只见父亲脸上阴云密布,眼底发红,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也发不出来。
  柯老太太老泪纵横:“安儿一直就是咱们柯家的长子嫡孙,一直都是!”
  柯怀祖和陶夫人相视了一眼,终是沉默着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去。
  柯菱芷又是喜又是悲,含泪苦笑道:“正如祖母所言,本来就是,可却平白不是了十年”她再度悲从中来,“还有我们的娘”
  “我们的第四个孩儿,那时大夫过来帮我诊脉,说是已有三个月了,你就站在我的床前,笑得那样欢喜,我怎么也忘不了你那样的笑脸,还有那日的美满喜乐。”苗夫人面上似有柔情万千,深深地凝视着柯怀远,“老爷,你还记得吗?你说为我们这个孩儿取名叫欢,弘欢也好,菱欢也好,不论男女,只愿孩儿来日百事欢宜,也愿咱们阖家欢喜。”她说着,泪水自眼角淌下,哽咽着又道,“可是我们的欢儿还是无福降生,老爷,你知道的,为何欢儿不能降生?”
  柯怀远双目空洞,茫然道:“我知道,因为她用红花害死了欢儿,她让我失去了一个孩儿,所以你也要再让我失去一个孩儿,是吗?”
  苗夫人声音清冷如深冬寒风:“我曾经想过,如若步步忍让,可以换来我和我孩儿的平安,我愿意替她为牛做马,她让我怎样都可以,哪怕是要了我的命,只要她不伤害我的孩儿,我也愿意给她!可她为什么这么狠心?”她低泣出声,酸楚道,“被几个婆子按在桌上灌红花滑胎的滋味,你们知道吗?她们灌我红花,老爷你不在,我的几个孩子都还小,没人能救我”
  柯弘安鄙薄地看着她,道:“为了报复我娘,你不仅毁她的清誉,还害她性命,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些?”
  柯菱柔来到苗夫人身旁,掏出手帕为母亲擦泪,一面道:“我娘并没有承认这些事是她做的,我娘不是这样的人!”
  容迎初冷笑道:“一切已是明摆着的了,她承认与不承认,都已不重要。”
  柯菱芷恨恨地瞪着苗夫人,问父亲道:“爹,你来说,该怎么向我娘和我大哥赎罪呢?”
  柯怀远闭上双眸,似在回忆着什么,缓声道:“人人都说你这性子像我,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并不是。这句话,是我说的。还有,你这个只知道吃喝睡的废人,多少年了,你不过就是个窝囊废。这句话,也是我说的。我还说过,不需要你光宗耀祖,你什么都不要做,你也不配做。我还说了,我柯门用不着你这样的孝子”话至最后一个字,他哽住了声音,微微睁眼,已是热泪盈眶,“说出这些话,就好像拿针扎在我心上一样,心里疼得厉害,可我还是在说,说了足有十年了这些混账话,我对我亲生儿子说了十年我柯怀远混账也足足十年!”他当着众人失声痛哭,“扑通”一声跪倒在柯老太太脚下,泣不成声。
  苗夫人本还指望着有一丝扭转局面的余地,可眼见柯怀远如此情状,方知已然无望,不由颓败了神色,灰冷了心绪。
  柯老太太亦泪流不止,伸手拉过柯弘安,泣声道:“安儿,祖母心里与你一样,恨极了你爹,这样一个混账糊涂的东西!狠心短命的如何会有这样的爹?他不配做你爹!”老人家颤抖着手替孙儿拭去脸上的泪水,哑声道,“可你们终究还是血脉至亲,正如过去他不认你,可你仍是他的亲儿,如今你再恨他,他也仍是你的父亲,咱们还是一家人,咱们还是一家人!”
  柯弘安含泪冷笑,道:“他让苗氏在我娘药中下毒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想过咱们是一家人。他听信谗言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咱们是一家人。祖母,您不如问问他,他心里可曾把我们当做一家人?”
  柯怀远听闻儿子的话,泪珠子流得更凶,他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脚步蹒跚地踱到苗夫人跟前。
  苗夫人扬眸看向丈夫,张口正想说什么,没想到柯怀远猛地一挥手,劈面朝她脸上便是一掌,直打得她两眼金星乱冒,连站都站不住了,重重摔倒在地上。
  柯菱柔惊呼道:“爹你住手!”
  “你给我滚一边去!”柯怀远铁青着脸朝女儿一声怒喝,柯菱柔吓得噤了声,只无声饮泣。
  苗夫人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勉力抬起头来看向他,哀声道:“你何苦冲柔儿发火,只管冲我来便是。长久以来,但凡狠心的话伤人的事,不都是我来替你出面吗?向来柯府中的坏人只有我苗碧春一人,你柯大老爷既然是一等一的体面人,就请继续顾及你的体面吧。”
  柯怀远唇角漫出深重的悲怒之气:“你也承认,你说了许多狠心的话,做了很多伤人的事,这些年来,你也蒙骗了我许久!我不敢相信,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你的算计?这一切如何都会是你的算计?你为何可以这般丧心病狂?”
  “老爷,你真的没有怀疑过吗?”苗夫人惨笑着看了一眼贺逸,“当年若不是你透出了一点对大姊和逸表哥的怀疑,我又如何能想到往这上面去算计?你那么大的疑心,即便我什么都不做,你仍然会想方设法去打听,结果又会比如今好多少?”
  柯怀远怒道:“是你害我和弘安十年相见不相认!”
  “你与弘安尚且能相见,可我和我的欢儿呢?我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苗夫人泪如泉涌,声声哀戚,“我与大姊,是亲姐妹,我与她虽非一母所出,可也是血脉至亲呵!她为何又能这般狠心害我?”她膝行至柯老太太跟前,哭着拉住老人家精绣团福暗纹的袍角,“老太太,碧春是错了,这一错便无法回头了,可是您还记得您说过的话吗?您还记得我没了欢儿后,您对我说的话吗?”
  柯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怅然道:“当年你进门后,我便跟你说过,让你日后凡事不要与娴儿争先,敬她为大,这本是你做小的规矩。那一年你没了欢儿,我怜惜你,我是很伤心,也跟你说过,从此你要学着保护自己。可是我没料到,从此你竟变了一个模样!”她撂开了苗夫人的手,“你无须再在我跟前提起过去,如今的你也再不是当初的碧春,我所喜爱的那个善良淳孝的碧春,在你决定要害死我大儿媳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
  苗夫人呆若木鸡地跪在原地,热泪源源不止地从她空洞的眼窝中流出,口中怎么也无法再吐出一个字来。
  柯老太太不再看她,只冷声向柯怀远道:“瞧瞧你们俩干的好事!你说吧,该怎么处置她!”
  柯怀远面上有深深的哀痛,静默半晌,他艰难地开口道:“对外告知,柯府苗氏病重,终告不治而亡”
  苗夫人震惊地睁圆了双目,愕然看向柯怀远。
  柯怀远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对内,只有咱们知晓儿子会给她一封休书,把她的名字在族谱中去掉”
  柯菱柔尖声大哭,一下跪倒在母亲身旁,泣声道:“不要休我娘,不可以休我娘!我娘也受过不少委屈啊!爹,我求求你了,不要休我娘!祖母,我求求你!”
  柯老太太不为所动,沉肃道:“既然已经对外宣告苗氏身亡,那即便是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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