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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展开,做好随时支援我们的准备。反坦克步兵营配合战车一营到三营,直接上前支援我们的兄弟。”当坦克慢慢走下河岸,进入冰冷的河水后,黄伟很快就通过无线通讯,下达的作战命令。
以此同时,天空中空中突击师的大批直升机也赶来了,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补给和准备,他们再一次飞到了战场。
在他们的对面,其实不是两个师团,而是曰本关东军第一军,下辖两个主力师团,一个战车旅团,一个重炮旅团,两个混成旅团。是关东军的主力方面军之一。
他们的目的也是为了控制这条河流,就算无法控制,也要占领自己的这一边,就此展开防御,迟缓中华部队的过河。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中华的部队已经早早就控制了这里。
不过当第一方面军的指挥官筱冢义男发现,在这里抵抗的部队居然只是一支小部队后,便下达了快速歼敌的命令。然而让筱冢义男火大的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中华的阵地还在,而自己却损失了半个大队。
可是不等他做出战术改变的时候,侦查部队发来让他更加郁闷的消息。
快速反应旅的渡河行动迅速而果决,第一方面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快速反应旅就已经成功渡过大河,朝他们右翼席卷而来!前去增援的一个战车大队在半路遭到中华军队火箭炮的覆盖姓轰击,二十几辆203毫米二十四联装自行火箭炮用的全是子母弹,几百发火箭炮弹在头顶上爆炸,钢珠密如雨雾,将整个大队的队形全部笼罩,平均一平米至少要摊上三到四枚,这样的杀伤密度别说人,就算是一只野兔也躲不过。
该大队连人带车一起被钢雨打得稀烂,幸存者少之又少。大队长两肩一连挨了好几枚钢珠,双臂都被打废了,正竭力通过电台向上头报告情况,然而一辆犀牛坦克发射的穿甲弹就狠狠的轰到了他的坦克身上。
大约一个营的机械化部队杀了过来,天启坦克和犀牛坦克的主炮不断喷吐出庞大的火球,一枚枚炮弹轰然而出,冷酷地将被打坏的车辆直接点成火球,甚至干脆将其撞翻,辗扁。
该大队最后几辆四式坦克不到五分钟就被全部报销,士兵们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没命的跑,坦克就追在他们后面用高射机枪疯狂扫射,于是一个接一个倒下。只有少数人逃进一个苏联农庄,二话不说冲进民居,也不管里面的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老是幼,抓起来用枪顶住脑袋,冲追杀过来的中华军队士兵狂叫:“把枪放下!否则我杀了他(她)!”
吼完了才猛然醒悟,这些可都是苏联平民啊,跟中华军队半点关系也没有,中华军队干嘛要顾忌他们的死活?
中华军队还真听话,对视一眼后退了出去,不等那些临时客串恐怖份子的小鬼子士兵松一口气,一条绝对炽热的火龙就喷了进来,把劫持者连同人质一起烧成焦炭!也有几个浑身是火哇哇大叫着冲了出去的,严阵以待的中华军队像打飞碟一样,把步枪调到单发状态,几声清脆的枪响,世界清静了。
渡过河的快速反应旅的坦克部队像洪水一样席卷第一方面军的右翼,被快速反应旅给揍得遍体鳞伤的第一方面军战斗力大减,右翼被打得重重的凹了下去,要不是他们兵力众多,没准已经被打穿了。
更要命的是座椅也传来了中华坦克的炮声,这一面攻击的加入使得第一方面军的处境变得异常艰难,而快速反应旅不失时机的切入战场,来了个雪里送冰,把第一方面军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呼啸而来的直升机群,几乎要遮住天空的空军机群,无数的火箭炮,还有铺天盖地的炮火以及洪水一样涌来的装甲部队,让第一方面军真正领教到了现代化战争的残酷。
战至半夜,第一方面军很多大乃至联队已经与指挥部失去联系,他们的命运不难想像了。
空地结合展开装甲突击的部队,在平原上就是一群杀神。犹如群狼般的部队露出雪白的像锯齿一样尖锐的利齿狠命撕咬着第一方面军,每一个角落都在混战,每一块开阔地都有坦克在殊死厮杀。
第一方面军的素质还是挺高的,最少他们称得上是曰本关东军的精锐。他们很快就从最初的混乱中反应过来,组织了几次颇凌厉的反击,可惜都让武装直升机给粉碎了。
没有空军掩护的装甲部队绝对是武装直升机最美味的甜点,更何况在这么一块跟沼泽没两样的鬼地方,雪水混着融化后的土地,就等于是泥浆地。再加上坦克的碾压,就是一片不是沼泽的沼泽。
到处都是泥泞,到处可见那些被压进泥浆的尸体,血水混杂着湿漉漉的泥浆,不断深入泥浆里。
装甲部队运动异常艰难。这给交战的双方带来了许多不便。
可是,尽管如此,战争还在继续。
第六百一十一章 战争回忆和启示
作为这场战争的幸存者,筱冢义男中将在回忆录中讲述了当时那血腥惨烈的一幕幕:中华军队在一个本该他们不会出现的地方,发起了排山倒海一般的攻势,几百辆坦克分成两部分,左右夹击,只用几分钟就在我们本就单薄的防线上撕出了一个大口子。
当我命令一个大队的战车去支援正前方攻势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会失败。我知道这个大队肯定是会完蛋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完蛋得这么快,五百六十多名装备精良的士兵,二十分钟就全完了!前去支援的村支大队遭到中华军队火箭炮覆盖,死伤十之**,随后被中华军队坦克部队冲击,全军覆没,右翼的缺口急剧扩大,而我们几乎抽不出兵力来填补这个缺口了。
中华军队快速反应旅的加入把我们逼到了绝境。这些一个兵的装备和训练经费就顶了甲等军一个小队的数字化步兵像幽灵一样在我们的防线外围活动,我们几乎看不见他们,而他们指引过来的自动火炮攻击弹药却接连不断的砸到我们头上,将我们一个个重要工事炸飞!
我也曾尝试过将这帮幽灵赶得远远的,并且在兵力极度紧张之际派出了一个中队执行这一任务,结果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这个中队任何一名士兵了。战至下午,战况越发的惨烈,中华军队的攻势越来越猛,我军数次快速突击都被他们的武装直升机和强击机(战鹰…3战斗机)粉碎,特别是他们已经取得空战胜利后,解放出力量的强击机,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
你能想像他们飞得有多低吗?就我亲眼所见,这些落后的战鹰…3几乎是像剃头一样贴着我们的头皮飞过去的。一架打光了所有的弹药,竟然一压到底,超低空掠过用机翼削断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架设起来的一根电话线!
可以想像载弹量充足、火力凶猛的强击机在这帮疯子手里将发挥出何等恐怖的杀伤力,炸弹和机炮炮弹在我军阵地上犁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多少士兵在机关炮的扫射和炸弹爆炸的火光中血肉横飞。
我们宁愿挨环球霸王地毯式轰炸也不愿意碰到这些杀神般的强击机,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我们的指挥部恐怕已经暴露了,好几架战鹰就在我们头顶上打转,丢下一枚枚航空炸弹,警卫部队死伤枕藉。
一辆中华坦克甚至杀到了我们的军部,直接从师团指挥部帐蓬上辗了过去,并列机枪一通狂扫,上百名好不容易逃过中华军队航空兵轰炸的卫兵和勤杂人员非死即伤。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辆犀牛坦克。很可悲的一件事,我们竟然连自己的对手使用的什么武器都不清楚。我一直信仰的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当时成为了最大的笑话。
就我所知,我手下两个师团长气得理智尽失,亲自出马,带领两支反坦克分队追在这辆可恶的坦克后面打了整整三十多发反坦克火箭弹和九发反坦克导弹,总算将它击毁了。
这个小小的胜利在一定程度上鼓舞了我军士气,师团长重新赢得了全军将士的尊敬。只是这对我们来说无济于事。卑鄙的中华军队航空兵远程轰炸机总是在防区外发射导弹和滑翔式航空炸弹,很有耐心地清除着我们残余的火炮和导弹发射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损失几乎是呈几何数字上升,防空力量已经被削弱到形同虚设的程度。
更多的老式轰炸机加入了杀戮的行列,用航空机枪和航空炸弹大开杀戒,我们在他们的轰炸下血肉横飞。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中华军队那个风头正盛的空中突击师,我们对他们的评价就是:疯子一般的空中突击师!他们仿佛不知道疲倦,不知道饥渴,更不懂得死亡的可怕,在空军和炮兵的掩护下攻势一浪高过一浪。
通过无线电侦听,我们甚至可以听到他们师长的鬼哭狼嚎:“给我冲,都给我冲!把倭猪给老子爆出肠来!”然后就是海啸一般的攻势。
炮火像滚雷一样在我们阵地上来回辗压,庞大的装甲部队如同冲上陆地的潮水,几乎遮住了地面,强击机三架一组,每架六门机关炮的疯狂扫射将我们暴露在外的每一个火力点尽数裹在弹幕中,我们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在短短七个小时内,他们一连发动了十七次猛烈攻势,被我们打退了十七次,每一次我们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乏力的倒在战壕里休息,祈祷着他们同样也筋疲力尽无力再战的时候,他们就冲了过来。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凭他们一个旅再加上那个空中突击师想吃掉我们一个方面军六七万人是不现实的,最聪明的打法应该是想方设法将我们缠住,不让我们溜走,等待大部队过来再发动进攻,可是他们红着眼睛一次次冲过来,大有不将我们彻底歼灭誓不罢休之势,面对如此疯狂的敌人,说心里不震撼、惊讶那肯定是骗人的。
七个小时后,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空中突击师可能已经得到最新的命令,暂时停止了他们那疯狂的攻势,我们终于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气了。但是如果认为他们就这样放过我们,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就在我们准备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的时候,炮弹尖啸着砸了过来,一些可怜虫一口东西都没吃到就被炸飞了,就算是躲过了炮击,饭也吃不成了,食品上面都溅了一层泥巴,就算是狗也吃不下吧。没有办法,只好再做一份。
饭还没有熟,炮弹又来了,这回被炸飞的是炊事中队,我们算是明白了,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吃一顿安生饭!
当时的我也快失去了身位一个将领要时刻保持的理智,咆哮如雷,让炮兵还击,炮兵联队长小笠原大佐苦笑着告诉他,炮弹连一个基数都不够了,玩炮战我们必败无疑,没有办法,忍无可忍,我们还是得忍。
幸运的是对手疯子总算还有一点顾忌,没有放毒气,要不然我们不死光也得死上一半。
啃着国军的压缩饼干,手下一个师团长对我说:“将军,今晚我们必须想办法跟敌人脱离接触,否则整个第一方面军都得完蛋!”
我让干巴巴的饼干呛了一下,吃惊的问:“怎么可能?我们要胜对方不易,可是也不见得会败给他们啊!”
当时我并没有想过要离开自己的阵地,因为军人的荣誉根本不允许我后退。整个祖国,已经被消灭了,太平洋诸岛也被中华逐一占领,就连朝鲜这个皇冠也被中华夺走了。唯一的远东地区,是绝对不能防手的。如果要死,我希望自己死在这里。作为一个帝国武士,为天皇陛下贡献自己最后的一切。
师团长说:“因为中华军队那三个主力军正在全速奔袭过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军能挡住这三个军全力一击的,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如果不能尽快摆脱前方的纠缠,第一方面军将被中华军队的装甲洪流辗得粉碎!”
当时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去责怪他的意思,只是轻轻的摇摇头。漠然拒绝了他的提议。我自己很清楚,如今的关东军少了一个主官,就算自己后退了也不会怎么样。但是我自己真的做不到。一旦让中华顺利的过河,那关东军就会失去整个远东。
尽管自己的力量无法改变整个战局,可是该努力付出,总会有改变的机会,什么都不做,什么机会都没有。
很多年前,我的老长官就问过我,请问,一支军队在什么时候最为脆弱?
不管给出什么样的答案,“撤退”永远排在前三,特别是在夜间撤退和战局不利时撤退。至于在战局不利时乘夜撤退就更要命了,稍不留神就会出蒌子,一出蒌子,后果就不堪设想。
就像现在自己的第一方面军,久战疲惫,接连受挫,而且随时可能会遭到中华军队的毁灭姓打击,可谓军心浮动,这一声撤,大家都没有多少斗志了,要不是自己的老部下以身作则,在后面压着,只怕负责断后的部队先跑了。
自己的两位师团长命都豁出去了,就是要稳住军心天知道中华那恐怖的重装集团军是不是已经到位,万一让他们找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