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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就赌,谁怕谁。”
“如果我输了,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说个不字,可是如果你输了——”
“你放心,我绝不会输。”骆海莆信心十足的说着。
“如果你输了,我要你马上嫁给我。”
“好,我答应你。”到时真的输了,顶多学他们一样,翻脸不认账。
“好,我相信你。”管骈从她脸上贼头贼脑的窃笑,明白她心底的打算。如果他连她心里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枉称狂霸四公子了!
程骥一下飞机,马上打电话回东京给诺斯佟,可是她的行动电话始终没有开机。打到画廊,老板也说她请假没去,打到管骈那儿,她不是出去了,就是已经睡着了。
他能感觉得到,佟儿是故意避不接他的电话。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到一颗心十分的惶恐不安。打电话给管骈,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逼不得已,他在一到巴黎之后,就在一间间婚纱店里找寻着他心目中的婚纱礼服,从早找到晚,终于让他找到。
后来他又逛了十多家珠宝店,才找一组与他在美国时买的对戒同款式的饰品,包括一条项链和一对手镯、耳环。
等所想要的物品全都买齐了之后,他马上赶到戴乐高机场,等候机位马上飞回东京。
就这样,从离开东京到再回到东京,花不到七十二小时,这段距离对他来说就好像近在咫尺般。
“踏出成田机场,程骥塔着计程车直奔回狂霸集团大楼,在家和管骈那都见不到她,又马不停蹄的赶到画廊。
他已经将近七十二小时没阖过眼,不管在精神上或身体上,他都感到疲惫不堪。到踏进画廊看到诺斯佟安然的坐在柜台里,一颗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看见她一脸憔悴,失神的呆坐着,连他走到她的面前,她也没发现。
他去巴黎的这段时间,她到底发生什么事?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风吹就倒的病容,还瘦了好多。
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非得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她难道不知道折磨自己,比折磨他更让他心疼吗?
“佟儿!”
这一声温柔的轻唤,拉回了诺斯佟飘扬的思绪,她寻回了失去的感觉,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伤口再一次被掀起,鲜血直流。
“佟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别让我担心!”程骥握着她放在柜台上的手,纤细修长,一直是他最爱恋的一双玉手。
诺斯佟如被火烫到般赶紧缩回手,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佟儿,”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诺斯佟撇过脸,“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佟儿,就算你要判我死刑,也该让我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叫他死得不明不白,他无法服气!
“你自己心里明白。”他自己做的事,他会不知道吗?
“走。”程骥将她拉出柜台后面,在这里他根本无法跟她把话好好的说清楚。“我们回去把话说清楚。”
“你放开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佟儿,你讲点理好不好。”
“就算你说我不讲理也罢,总之我现在真的不想见到你。”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的她早已不在东京这块土地上。
疲倦加上怒潮,让程骥忍不住狠狠的甩开她的手,丢下一句,“随便你。”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诺斯佟看见他怒不可遏的离开,如珍珠般的泪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滑落。
或许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在两人彼此还没恨对方时结束吧!
就算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注定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她也会给他双倍的爱,让他在没有缺憾之下成长!
“婚礼取消了!”
“发生什么事?”葛野问。
他许久没有回日本,接到程骥打给他的电话,告诉他要在日本和诺斯佟再举行一场浪漫的婚礼。他马上安排了时间回到日本准备参加他的婚礼。可他一进屋里连椅子都还没坐热,却听到取消婚礼的消息。
“都是骥以前留下的风流账害了他。”
管骈将关于斯佟对程骥的误会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骥现在人在哪里?”
“不知道,这儿天他也在赌气,气斯佟对他的不信任。”之后是海莆将一切告诉骥的。
“这事交给我,我会去找那孩子谈谈。”葛野笑着说。
再怎样,他都得帮他这个忙。
最重要的是诺斯佟是个好女孩,他不希望因一时的误会,让他们失去一份真正的爱情。
“老爹,你要怎么帮骥?”
“总之我有办法。”
葛野让楚怜心将其他几个女孩全找来他住的地方一起吃顿晚饭,他事先包了些地道台湾口味的水饺,又煮了锅酸辣汤。等她们都来之后,只要将水饺下水煮熟了就行了。
“老爹,这些水饺都是你一个人包的吗?”骆海莆看着桌上一大盘刚煮熟,热气直冒的水饺,口水都忍不住快要流下来。
“别看老爹是个男人,我可是料理高手。”葛野自豪着说:“快坐下来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围坐在圆形的餐桌旁,拿起筷子夹着滑溜的水饺,边闻着它的香气,边大啖着。
葛野看着大家的筷子皆不停的来回于水饺和嘴巴之间,就只有诺斯佟连动也没动一下。
他替她夹了颗水饺,放进她面前的碗里,笑着对她说:“就算你再没有胃口,也得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孩子需要营养,多少吃一点。”以一个孕妇来说,她实在太瘦了点。
“老爹谢谢你。”她点点头,拿起筷子却食不知味,有一口没一口的咀嚼着味美的水饺。
“等会儿吃饱,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四个。”
“爸爸,是什么事?”楚怜心问。
“大家吃饱再说吧!”
吃完饭之后,所有人都移到客厅,程垲侬先替大家煮了咖啡,又榨了杯新鲜果汁给不能喝咖啡的诺斯佟。
葛野等每个人都坐下来之后,才慢慢开口,“怜心,你知道有关于组织的事吧?”
楚怜心点点头,当初他就是为了那个神秘组织而抛弃她和妈妈的。
“组织?!老爹,是什么组织?”骆海莆好奇的问。
程垲侬和诺斯佟则是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下去。
“这世界上存在着一个神秘组织,它可算是世界的清道夫,成员们专门做些铲奸除恶的事,各国政府无法介人的案子,通常都透过这个组织来处理。”
“是不是类似美国FBI?”
“它的能力比FBI还要强,也因为它属于神秘组织,所以没有人会知道里头成员真正的身份。”
“老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们,你是属于这个组织里的一员。”
“不止是我,他们四个也都是组织里的成员。”
“他们?!你说的是管骈、裴騄、程骥、季骐他们吗?”
程垲侬惊讶的问。
“没错,他们四个在还很年轻的时候,便接受了组织的训练、现在是组织中的精英份子。”
“没想到他们还有另一个这么厉害的身份!”骆海莆的语气里充满着佩服。
“前阵子有个恐怖组织打算在台湾进行一项恐怖行动,而他们四个人到台湾就是为了调查和阻止那个恐怖行动。”
“爸爸,你的意思是——”楚怜心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葛野点点头,“没错。他们四个人在进组织时,就已经宣读过誓言,就算是他们最亲密的人,也不可以泄漏任何有关于组织的事和任务。”
“老爹。”诺斯佟惊骇的叫着。她不知道,从来不知道!
“我之所以违背组织的誓言告诉你们这件事,是因为不想我自己曾经造成的遗憾,在你和程骥的身上再次发生。”葛野看着楚怜心、对女儿和她母亲的亏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我不想让你肚子里的孩子,与怜心有同样的命运。斯佟,既然你爱程骥,就该信任他。”
“老爹,只怕骥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她自责着。她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判了他的罪,他还会原谅她吗?
“你放心,程骥非常爱你,他会原谅你。”
“但是我实在太伤他的心了!我没脸去请求他的原谅。”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程骥这一次去巴黎是为了什么事吗?”
“不是为了百货公司的事吗?”程骥是这么告诉她的,虽然她后来怀疑他是为了跟那个空中小姐去幽会。
“他是为了去买白纱礼服,想补偿你一个浪漫的婚礼,接受众人的祝福。”
“老爹你说得是真的吗?”
“不止是我专程回到日本,程骥为了你,也请了你在台湾的舅公一家人来日本,甚至连最令他头痛的雷凯都被通知了,现在大家或许都已经住进裴騄的饭店了。”
“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诺斯佟一脸惊讶。程骥对她做了这么多的事,她竟然还怀疑他对她的爱!
“他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才没有事先告诉你。”
“老爹,这个婚礼订在什么时候?”骆海莆快被程骥的浪漫感动到痛哭流涕了,看来她对他的误会太深了。
这一次的事,她多少也有些责任,说什么她都得帮帮他。
“原本是订在后天,但好像已经取消了。”
“怎么能取消,要如期举行,我们大家来帮他们。”
程垲侬问:“我们要怎么帮?”
“我有办法,总之无论如何后天一定要将程骥带进教堂!”
尾声
诺斯佟如坐针毡般的坐在教堂里的新娘休息室,频频询问众人程骥有没有来。
从外面热闹不已的声音知道,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很多。但是是什么情景,她却完全不知道。
一大早,她就像是个芭比娃娃般,任由骆海莆她们找来的化妆师、美发师开始替她弄发型、化妆,最后再穿上程骥千里迢迢专程到巴黎为她选购的新娘礼服。
当她穿上这件礼服时,忍不住难过得哭了。程骥对她的爱,她竟然看不到,甚至还误会他对她的不忠与欺骗。
化妆师一见她哭花了脸,忙不迭的赶紧替她再补好妆,否则成了小花脸,那还得了!
“怜心,你们告诉我,骥他来了吗?”诺斯佟紧张的问着从头到尾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楚怜心和程垲侬。
“你别担心,他一定会来的。”楚怜心安慰着她。
骆海莆计划让这场婚礼如期举行,其实并没有先告诉程骥,其他人也没有把握是否能找到他,找到了之后他是否又会来?
“你的意思是说他还没来吗?”诺斯佟难过得又红了眼眶,她噙着泪水,强忍着。
“斯佟,你该相信他才对。”程垲侬也只能安抚着她。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来,骆海莆带着许龙谦进来。
诺斯佟一见到他,马上站起来,“舅公。”
“斯佟,舅公恭喜你,找到了这么一个好丈夫。”许龙谦原以为她的丈夫也是一个脸乌漆抹黑的阿拉伯人,来这之后见到新郎的兄弟才知道不是,这才让他稍稍安下心。
“舅公,谢谢您。”
楚怜心乘机将骆海莆拉到一旁,小声的间:“程骥来了吗?”
“你放心,他如果不来。会有人代替他的位置,总之这场婚礼一定会举行。”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总之你们等着看戏就好了。”骆海莆笑了笑,一副天机不可泄漏的神秘表情。“斯佟,时间到了、该出去了。”
“他来了吗?”诺斯佟不安的问她。
骆海莆只是笑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诺斯佟挽着许龙谦的手臂,看见一个背对着她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已站在礼堂最前方,她的嘴角终于浮上许久不见的笑容。
原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一步一步慢慢走过红地毯,朝着她的幸福走过去终于来到了她的幸福所在,当许龙谦将诺斯佟的手交给那男子时,她的手僵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
藤木拓人!
怎么会是他?
程骥呢?程骥在哪里?
她想大声的问,喉间却仿佛被什么梗住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藤木拓人当然明白她为什么惊愕,却也只能把戏继续演下去。他握住她停在半空中的手,面对站在前方的神父。
神父讲了一堆祝福的话,然后他问藤木拓人,“新郎,以后不管生老病死,你愿意一辈子陪伴着新娘吗?”
“我愿——”他的话都还没有回答完,一个声音比他更快的回答。
“我不愿意!”程骥怒气冲冲的跑过来,二话不说就给藤木拓人一拳。
“你这小子,你还算是朋友吗?竟然连我老婆你也敢想!”
“程骥,你听我解释!”藤木拓人捂着流血的鼻子。
他这一拳还真是不留情呀!看来他的鼻梁可能断成两截。
“你这卑鄙的小人,还有什么好解释。”程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