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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小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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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喔……我想是吧。”芷芙支支吾吾,脸咋得像火焰。因受不了对方的注视,她朝对面的少年喊:“额图,过来帮我搅着,我去拿样东西。”
  没等额图接手,她就埋头跑出了毡房。
  借口!拿鬼的东西!
  常惠心里暗想,不由更好奇,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他昏睡五天却没饿瘦。
  夜里,当这个问题再次被常惠提起时,芷芙没有借口逃避,而她的单纯和常惠的聪明,也让答案很快被揭晓:她以口喂他。
  “你就像这样哺喂我?”常惠把她拉到怀里,深情地吻她,在她口中呢喃。
  “是的……”
  “为了让我健康强壮,你付出了这么多,我该怎样谢你呢?”
  “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她的愿望是如此简单,却意义深远。
  而他,对她也有相同的愿望,他多么希望他们能一直好好地活着,直到能够自由地在阳光下呼吸,在大地上欢呼。直到他们老去,寿终正寝在彼此的怀抱里。
  那个夜晚,常惠辗转了很久才终于入睡。
  不出所料,第二天,狐鹿姑得知常惠清醒后,就马上要他去炼铁场干活。
  “他还不能走路。”芷芙想为他多争取些休息的时间。
  “我让马驮他去。”狐鹿姑一脸阴险。
  “他身上还有磷毒,需要再休养两天。”
  “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给他更多的时间休息。”
  看着他邪恶的眼睛,常惠和芷芙都猜出了他的“条件”是什么。
  “离我的夫人远点。”常惠握着芷芙的手,将她护至身后,挺身面对狐鹿姑丑恶的脸,严厉地说:“你的囚徒是我,不是我夫人。我早告诉过你,如果你敢冒犯她,就永远别想看到‘寒天刀’。”
  狐鹿姑气得鼻孔大张,看看他,再看看手抚剑鞘的芷芙,心知跟他们明斗占不了上风。反正他有是机会,不急一时,便对身边的人大喊:“带他走。”
  常惠被两个男人架上马背,缰绳控制在其中一个男人手中。
  芷芙看他昂首端坐马背的英姿,深深为他感到自豪和骄傲。
  然而,在他的伤口初愈后,又一个苦难开始了。
  从他不得再骑马的那天起,炼铁场再次成为常惠的受刑场。
  他时常遭到“意外”,不是跌倒、烫伤,就是被忽然飞来的石块打伤。
  从四周冷酷的目光和得意的笑容中,他知道是何人所为,但为了让芷芙安心,他总产是自己不小心碰伤的。
  不久后,炼铁场的匈奴人发现,只要常惠吃了苦,让他吃苦的那个人,必定遭到更大的不测。不是被飞石打得头破血流,就是坠马受伤。或者莫名其妙就生了重病数日不起,更有一个狐鹿姑的亲信。因勒住常惠的脖子差点令他窒息,结果当天夜里,那人在睡梦中竟差点死掉。
  接二连三的“巧合”后不知从哪来流出一个传说:大汉使者有天神庇护。
  极度迷信的匈奴人怕了,就连狐鹿姑也犯了嘀咕,心想:常惠恐怕真有神灵庇护,否则怎能三番五次不见死?大难过后总能活?
  别的不说,光说最初两个月,困他、打他、饿他,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但他还是昂首挺胸,从来没人中磷毒还能活下来,但他活了。还有他那个亲信说,差点儿扼死他的是道光,极亮的光。
  这难道是神光?怀着对神的敬畏,狐鹿姑收敛了许多。
  “芷芙,你不要再追踪打我的人了,把额图牵扯进来,不好。”
  某天晚上,当芷芙送走额图,回到毡房时,常惠突然对她说。
  她吓了一跳,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常惠瞪着她。“你以为只有你有消息来源吗?”
  芷芙惊慌地说:“我不是故意想隐瞒你的,是害怕让你担心……”
  “我知道。”他以微笑安抚她,这不也是他不告诉她自己挨打的原因吗?
  其实,他是最近才从匈奴人由欺凌他到躲避他,再到讨好他的奇异变化中,察觉事情不对。找额图询问后,才知是她“装神弄鬼”惩治那些人,再放出风声的。
  “你明白就好。”
  芷芙安心了。
  常惠脸色一变,又训斥她:“还有,今夜你不许去太子府,以后也不许再去偷太子府的食物,早知道那些羊肉是你偷来的,我死都不吃!”
  芷芙的脸色黯了,明白他听到了今天晚饭后,她跟额图在毡房外的谈话。
  额图临走时跟她使眼色,让她跟出去,告诉她今天太子府宴客,杀牛宰羊,有不少比上两次的羊肉更好吃的东西,她听完后,便说今夜会去“取”些来。
  “正人君子,不偷听人家说话。”她以责备的语气,反守为攻。
  常惠脸上出现羞愧之色。“是我不对,因为看到他给你递眼色,我觉得奇怪,才会跟过去,结果意外听到了你们说的话,你别生气。”芷芙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他真的在为这件事向她道歉呢!
  “我不会生你的气。”她微笑,并狡诈地对他挤挤眼。“可是拿回被坏蛋剥夺的东西不该被指责,想想那些美味佳肴,不吃白不吃,你不该阻止我。”
  “歪理!”常惠不受她挤眉弄眼的诱惑,只喝斥道:“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人活一口气,鸟活一口食,你让我为食而活,那与鸟兽有何区别?”
  芷芙不想惹他生气,赶紧改变态度,向他承诺:“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下去。可你千万不能因为我偷过两次羊肉,就认定我是鸡鸣狗盗之徒。”
  看着她真挚的眼睛,明白她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常惠心软了。
  他拉过芷芙,让她的头倚在自己的肩上,抚摸着她的手臂,轻柔地说:“我不会再用那样的话说你,因为你不是。”
  “我真的不是吗?那我是什么?”芷芙欣喜地把他的脸转过来,以便看到他的俊眸,她发现,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常惠望入宛如一泓清泉的眼眸,柔声说:“你是我的侠女,是我爱的女人。”
  心头一热,她把脸埋在他肩上,悄悄擦掉忽然冒出来的泪水。
  芷芙默默说着说不出口的话:你也是我爱的男人。
  她是如此爱他,敬他,希望自己能配得上他的爱……
  夜里,常惠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探头看看,房内不见芷芙,她睡觉的毡子仍卷曲着堆放在火塘边。
  她到哪里去了?难道——太子府的美食。
  想到她答应过不再偷东西,转身却又去干那种事,怒气顿时填满了常惠心头。
  这正邪不分的女人,她可以不爱他,不接受他,但绝不可以欺骗他。
  穿上衣服,常惠决定去找她,他估计自己刚睡着,而她应该也走没多久。
  可是一走出毡房,他就被眼前雪地上的篝火吸引了。
  在残破的围栏边,用桦木架起的篝火上,牛粪饼烧得火红,芷芙背对着他坐在火堆前,往雪地上拍打着什么,而把他从梦中唤醒的声音,就是那个拍打声。
  他走琮去,震惊地看到,她粗暴而无情地在蹂躏一只羊。
  “芷芙,你在干什么?”他恐惧地抓住她拍打羊儿的手。
  芷芙倏然抬起头看着他,脸上焦虑和挫败的神情令他心中抽痛。
  他蹲下身,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问:“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打这只羊?”
  “我从冰雪里挖出它,可是,我……我剥不下羊皮……”她沮丧地说。
  常惠这才注意到,那是只死羊。“是暴风雪那天死掉的羊吗?”
  “对……我们没有肉,反正它已经死了……”她看着羊,吸着鼻子。
  难怪她会如此哀伤,这只羊,曾寄托着她挽救他生命的希望啦!
  想起那天她抱着哀哭的模样,常惠心痛地说:“来吧,让我来试试。”
  他看到火堆边有把更大的刀,便取过来,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你会吗?”芷芙问。
  常惠咧嘴一笑。“看人家做过,也算会吧。”
  “那也算会吗?”常惠开朗的笑容,让芷芙心情渐趋稳定。
  “每件事总有第一次。”他故作轻松地说。“我记得人家是先吹羊头,再分筋剔骨取肉——喔,这羊头不好砍呢!”
  见他轻巧地握着刀,切下羊头,接着又在羊的皮与肉之间俐落地划着,芷芙不由惊叹:“看不出来,你使刀子如此灵活。”
  “你忘了我是能打好刀剑的铁匠,不会使刀,那不是笑话吗?”常惠看她不再悲伤,心里也很高兴,手脚便更加俐落了。可他毕竟从未做过这种事,光靠打猎的经验加上只看过几次,仍嫌不是,因此芷芙得不时帮他拉皮扯肉,分割羊身。
  他们互相帮着,笨拙地分解羊身,并小心地把羊的后肢向上倒挂在木栏上。
  “现在我们真的很像宰羊人了。”看着手中的成果,常惠骄傲地说。
  “没错,下次我们可以做得更好!”芷芙也快乐地看着他,对他身处逆境,可从不言败。面对艰困,却永不妥协的精神,有了更深的体悟。
  在一阵嚓嚓声中,干净的羊身自皮上剥落,芷芙赶紧用早准备好的大桶接住随后,常惠找来木钉,把那张羊皮撑开,固定在栏上。由于这羊没有外伤,因此羊皮没有受到血迹污染,可以想见,等晒干后,会是块好皮。
  拂晓即将来临时,他们终于合力分割好了一大桶干净的羊肉。
  “好多肉啊,多亏你想起这只羊!”常惠开心地说。
  “可今夜如果没有你,我一个人肯定做不了。”芷芙把羊头架在火上烧着,在铁盆里烧得滚烫的水中,加入干净的雪。“来洗洗,你该睡觉了。”
  两人合用那盆水洗手,之后常惠提起装满羊肉的桶子。“走吧,你也累了。”
  芷芙伸出手,与他合力提着那桶羊肉,同返毡房。
  稍后,常惠入睡了,芷芙出现在篝火旁。
  她惦记着未清洗的羊头,等烧透了,就刮,刮过后,再烧,直到再也没毛,这羊毛,就可以煮来吃了。
  看着与雪原相抵的天边出现了一抹曙光,她在心里盘算。这只珍贵的羊,一点都不能浪费,她已经想到要如何调配,好为常惠烧出最补、最美、最香、最好吃的羊肉大餐。
  第9章(1)
  傍晚,芷芙带着青烟和五只羊,结束了湖边的放牧。回到小毡房。
  漫长的冬季似乎永无尽头,可是自从几天前,令她既怕又恨的太子狐鹿姑,被匈奴王派去领兵打仗后迪时起时消的风雪,就不再影响她的好心情。
  唯一让她遗憾的是,是额图被狐鹿姑带走了。
  虽然最近狐鹿姑对常惠的折磨有所收敛,但他喜怒无常的个性,仍让她时时为常惠捏把冷汗。如今,他带十万大军离去,不知是要攻打哪个国家。
  不过她根本不相信,那愚蠢暴躁的狐鹿姑能打胜仗,只要她的常公子安全,她管对方去死!
  她的常公子?
  刷拭着心爱的坐骑,芷芙惊讶,自己何时有了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但随即她又对自己说:没错,他是她的。
  尽管有点遗憾,自从张胜偷袭的那夜后,他再也没向她求过亲,但她相信,他们终归是一家,因为她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芷芙!”
  就在她心驰神往地遐想时,耳边传来“她的”公子的呼唤。
  她急忙跑到门口,对外面说:“我在这里,马上就来!”
  芷芙匆忙转回,在马槽里加入新水,再给羊儿换了水,然后小心的关严门上厚实的毡子,才匆匆回到大毡房,常惠正站在火塘边。“公子,今天怎么回来了?”
  常惠心不在焉地说:“下午我在王庭,单于让他们直接送我回来。”
  看出他有心事,她走近,忧虑地问:“他找你干么,有什么事吗?”
  他看了她一眼。“他找我没什么新鲜事,但我确实有件急事。”
  芷芙柳眉微微一挑。
  “来。”常惠拉她走到火塘边坐下,两人膝盖相触。“在单于府,我偶然听到匈奴王说,准备七日后趁汉军防守松弛时攻打轮台、夺我粮草牲畜。我想问你,能否悄悄离开此地,前往轮台给曹将军报讯?”
  “可以。”芷芙满口答应。“可你是如何听到的?匈奴王不会怀疑你吗?我不希望因为这事,而让你涉险。”
  常惠知道她关心的只有他,国家社稷对她来说不在首位,但他不会苛求。
  他真心地对她说:“我很高兴你在乎,但你放心,我被带进那座毡房等待匈奴王时,无意中走进了旁边一座相连的毡房,因此才听到他与人说话的声音。而后我又安静地退回了原来的地方,所以他不会怀疑我。”
  “这样就好。”芷芙点头。“那今夜就启程。”
  看着她白皙娇嫩的面容,对汉军的担忧和对她的怜爱,让他心头热浪翻涌。
  常惠双手捧起她的脸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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