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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樵不断的揣测着她所说的“实质报酬”的含意,究竟她进入G&P想做什么?
一个礼拜天的夜晚,姜中豪把姜羽叫进书房。
姜羽一进房门,一本香港的八卦周刊朝他飞了过来。
“你做事向来很有分寸,怎么这会儿连你也被那个女孩子下了蛊?”姜中豪手握着烟斗,气得声音都发抖了。
姜羽捡起掉在脚边的周刊,解释道:“爹地,臣曼不是这些杂志上面写的那种女孩子,她来公司的这几个月,我看得很清楚,她其实很单纯,做事也很认真,但别怪八卦杂志老爱乱写,我想那也是因为大哥或我们家本身的缘故。”
姜中豪诧异的抬眼看他,“听你的语气,好像错的是我们喽?!”
“我想爹地你的确被这些不实的内容给误导了。”他摇摇头,“人总要眼见为凭,与其相信八卦周刊,不如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冷笑一声,“真想不到,我这做人父亲的反而让儿子教训了一顿。”
“爹地我没这个意思。”姜羽急着解释,“我只是觉得那些报导对臣曼太不公平了。”
姜中豪犀利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问:“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上那个女孩子了。”
姜羽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意识这个可能性。
姜中豪快刀斩乱麻的说:“不管你认为于臣曼是怎么样的人都好,我不想继续落人话柄,你把她Fire掉。”
“爹地,”姜羽抗议的叫道,“她做错了什么?”
“我是你爹地,我让你辞掉一个人也不行吗?”他皱起眉头。
“对不起爹地,我不能答应你。”这是姜羽第一次违逆父亲的意思。
“你……”姜中豪怒视着他,这时,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他伸手接了电话。“喂?”
姜羽发现父亲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十分不自然。
“可以,在哪里碰面……好,我马上就过去。”他挂了电话,匆匆穿上外套,交代着,“我有事出去一会儿,至于于臣曼这女孩子……我看她不简单,你最好心里有个底。”
姜羽可以理解八卦杂志不实的报导,造成父亲对臣曼的偏见,也因为如此,他对她更生起一股怜惜之意,微微牵动想护她一辈子的情悻。他知道她是孟樵心中最难舍的恋人,但他故意忽略这些事实,他的确如父亲所言,早已不知不觉的身陷情网……
不夜城PUB里,臣曼和叶歆各拿一瓶可乐娜啤酒,DJ正播放孟樵替手机所做的广告配乐,臣曼痴痴的聆听着。
“你们分手了多久?”叶歆问。
“不知道,大概有一百年了吧!”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学会把悲伤埋藏在心底深处。
娱乐新闻偶尔会出现有关孟樵的报导,他又回复往昔的浪荡,三天两头与女歌手传出绯闻,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是他亲口承认的女友。
“我也好像有一百年没见到纪轩了。”叶歆沮丧的说。
“为什么?”她一口气喝掉半瓶啤酒后问。
叶歆看起来很无奈,“他关心病人比关心我这个女朋友还多得多。”
“病人有病啊!”臣曼想起自己那个越来越不清醒的母亲。
“那如果每个病人都像杜纤纤那样,我该怎么办?”叶歆一口气喝光手上的啤酒。
“杜纤纤?”她好奇的问:“她怎么了?”
“纪轩说她得了严重的忧郁症。”她又点了一瓶啤酒。
臣曼苦笑着,“结婚当天,眼看着新郎被自己的Fans拿刀捅死,如果我是她,我也会得忧郁症。”她垂头丧气的说:“可是,我觉得纪轩对她的关心,好像超过一般病人。”
“你别胡思乱想了。”臣曼有些醉了,不自觉的说出真心话,“纪轩又不是孟樵,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从来也没什么不良纪录,可孟樵就不一样了,就算他不主动,每天也会有一大堆女孩子自动送上门。我现在真的很怀疑,我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啊?就算没有我,也有别的女人……我好想念孟樵,我真的好想念他……”
叶歆也有几分醉意,她搂着她的肩,自怜地流下眼泪,“我们真是一对难姐难妹!”
这两个为情所困的女子,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发泄心里的苦闷,忽然,叶歆拿起手机拨给纪轩。
电话意外的在响了一声后立刻被接听。
“喂?”
“我喝醉了……你可不可以……来接我?”叶歆口齿不清的说。
臣曼看着她讲完电话后就傻笑个不停,于是问:“笑什么?”
“纪轩说……他马上就到。”她又吃吃的笑起来,“我还以为今晚找不到他呢!”
她抑郁的说:“我真羡慕你。”
“你也可以打电话给孟樵啊!”
她摇摇头,“我不能找他,如果我跟他在一起,雪莉就会封杀他;孟樵是一个创作者,创作者如果没有舞台的话,他很快就会枯萎,那么我跟他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我只能每天面对一个不快乐的孟樵……算了,还是算了。”
叶歆可不赞同,“哪有这么严重?你别钻牛角尖了……电话拿来,我帮你打……”
“不要,我才不要他看见我现在这副死样子。”她把面前的啤酒咕噜咕噜的全喝光。
不一会儿纪轩便到了,他一脸无奈的说:“两位小姐,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在借酒浇愁啊,”臣曼对他笑笑。
“我的车就停在门口,快走吧!不然要被拖吊了。”纪轩替她们买单。叶歆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我还想再坐一会儿。”臣曼微笑的望着他们,“现在又播孟樵的歌了,我想再听一会儿。”
“你能自己叫车回去吗?”纪轩关心的问。
“没问题,我不像叶歆喝得那么多,我还没醉。”向他们挥挥手,她放作轻松的说: “你们回去吧!Bye-bye!”
他们走后,臣曼望着手机发愣,突然有一股冲动很想听听孟樵的声音。
她迟疑了许久,终于拨了孟樵家里的电话,她感觉自己的心就要从胸口蹦出来,电话接通,却是答录机的声音。
“你好,我是孟樵,我现在不在家,请你在听到哔一声后开始留言……”
臣曼忽然有一种心安的感觉,虽然是答录机,但他的声音却奇异的抚平她焦躁的心绪,她一次次的拨电话去听他的录音,仿佛这样可以一解相思之苦。
当她从PUB出来时,胃里的酒精突地肆无忌惮的翻腾起来,她蹲在排水沟边狼狈不堪的呕吐起来。
“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一个男人递了手帕到她面前。
她慢慢抬起头来,没想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竟是孟樵,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所以产生幻觉。
孟樵心痛的望着她。
她举起手,轻轻的抚触他长出胡碴的脸庞。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眼眶有些湿润。
“我在做梦吗?怎么会是你呢?怎么可能?”臣曼满脑子疑惑。
“叶歆打电话给我,她什么都跟我说了,你这个傻瓜,竟然怕我被雪莉封杀?你真傻,傻毙了!”他将她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胸口。
她终于忍不住的在他怀里哭了出来。
阳光从百叶窗里透进来,臣曼在孟樵的臂弯中苏醒,昨夜的激情像接续不上的记忆,她怎么会把梦境带了出来?
孟樵也醒来了,幸福的翻过身来吻她。
“其实你一直是爱我的,不要再让那些无谓的事情拆散我们了,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喃。
父亲的含冤未雪,母亲的怨恨纠结,沉重得让她无法许下任何承诺。
“在想什么?”他轻拂着她的长发。
“为什么你是姜中豪的儿子?”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因为我那个浪漫过头的母亲。”他又吻了她一下,微笑着说:“我母亲是个画家,年轻的时候,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已经有家有眷的男人,后来有了我,我想,她是把我当成那段不伦之恋的一个纪念品吧!”
“所以你跟着母亲姓孟?”
“嗯。”
孟樵炽热的唇舌轻轻的啃吻着臣曼浑圆的肩膀,他的舌热情的挑逗她、勾引她,逐渐使她的神智迷离不清。蓦地,门铃竟大杀风景的响了起来。他不想理会,无奈电铃声急促的响个不停,接着连床头的电话也响了。臣曼躲进被单里,“去看看吧!”他赤裸着上半身,无奈的套上长裤,一边拿起无线电话,一边走去开门。“Cat?”他无比诧异,“你说你在门口?!”
打开门,Cat果然站在门外。
“我的外套留在你房里,我进去拿。”
孟樵拦住她,“你在这里等等。”
“为什么?”她朝屋里探了探头,“你屋里藏别的女人啊?”
他没回答,径自走进房里。
臣曼已经穿好了衣服,而且将Cat的红色外套拿在手上。
孟樵知道她误会了,急忙想解释,“其实我跟她没什么……”
昨晚他在接到叶歆的电话前,正和Cat及彼得讨论下一张专辑的歌。
“我跟你也一样没什么。”臣曼脸色苍白的将外套掷到他身上。
“你听我说……”孟樵伸手去拉她,但被她用力的甩开。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是巨曼的。
她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接起电话,两秒钟后,仓皇失措的飞奔出去。
第九章
臣曼匆匆赶到医院,母亲仍在手术室里。
纪轩一见她一脸歉然,“都怪我不好,居然没发现你母亲偷偷跑出疗养院。”
“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去找姜中豪,结果发生车祸,现在替你母亲动手术的医生是我的学长,他的医术很好,你不用太担心。”他将一个略微有些破损的牛皮纸袋交到她手上,“这也是你母亲带出去的东西,交给你了。”
臣曼打开纸袋,里面尽是些发黄的剪报,还有法院给父亲的判决书。
“又是为了我父亲的事。”她无力的在长廊的椅子上坐下。
纪轩也很无奈,“无论我用什么方法,一直无法解开她心底的这个结。”
她低头沉吟着,“除非,我父亲得到平反。”
可面对G&P这样庞大的企业,想依法律途径为父亲翻案的机会看来是微乎其微,她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利用自己身为姜羽秘书的身份,更进一步的深入公司核心,也许能在当年的贿赂案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臣曼,”叶歆匆匆忙忙的从报社里赶来,“伯母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纪轩望着手术室门外的红灯说:“还在动手术。”
臣曼不安的问:“都过了两个钟头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现在急也没用,还是稍安勿躁吧!”纪轩转头问叶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现在各大媒体的记者还在警局围着姜中豪呢!”叶歆忿忿不平的直骂着,“那个老家伙倒挺舍得花钱,媒体的嘴都让他的钞票给堵上了,除了车祸意外,其他什么也不能报……你母亲找他,接着就在他的车上出事,太诡异了吧!”
纪轩瞪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话,“更有问题的话警方会调查,没凭没据的,当心人家反过来说你毁谤。”
“叶歆说的没错,在姜中豪的眼里,我妈一定是个难缠的女人。”
想起母亲这几年精神上所受的折磨,臣曼对姜中豪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叶歆继续打抱不平,“你母亲去见姜中豪之前,曾寄了一封信到我们报社,可惜我们社长质疑她的精神状态,所以根本不理会。”
臣曼双拳紧握,更坚定要挖出当年贿赂案的真相。
手术室的门这时推了开来,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一脸沉重的走出来。
“还顺利吗?”纪轩上前问。
臣曼抓着叶歆的手,紧张的等着医生的回答。
“脑部的血块已经取出来了,但什么时候清醒还有待观察。”
臣曼心口紧绷着,她真怕医生会对她宣布,母亲将从此面为植物人……
姜中豪和律师John刚从警局回到家里,孟樵的车紧跟着也来了。
他一进门就冒冒失失的问:“为什么会这样?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们?”姜中豪点燃一根雪茄,没有回应。
“你能不能回答我为什么?”孟樵的眼里燃烧着两簇熊熊烈火。
John咳嗽了一声, “孟樵,我看你是误会你爹地了。”
“误会?既然是误会,我就等着解释。”
姜中豪扬起一边的眉毛,从鼻子里喷出了一声冷哼,“我以为你是回来关心我这个爹地的,想不到竟是来兴师问罪?”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妈咪最崇拜的优秀企业家,竟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他带着复杂的情绪凝视着父亲。
“你所谓卑鄙的事是什么?”姜中豪反问他。
“是你让司机开车撞何丽琴的。”
“荒谬!”姜中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