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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车上再慢慢研究吧!彼得不是在等我们吗?”他拉着她横越马路。
臣曼觉得自己被他紧握的手像通了电流似的,才穿过一个马路,她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上了车,孟樵果真把手机交给她,“我到底存了多少人的号码,自己也记不得了。”
她喜孜孜的说:“我帮你过滤一下。”
“也好。”
“苏菲亚要不要?”
“留着,那间发廊很重要,我这头乱发只有那边剪得好。”
“Melissa? ”
“留着,那是录音间。”
“Sandy?”
“也留着,她是录音师。”
臣曼很好奇地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往下问。
“这不能删,他帮我做编曲。”
“这也留着,是乐器社。”
“这个……是什么?喔,是修车厂电话,也留着。”
臣曼悄悄的看了他一眼,他的手机里根本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些“女人”
最后孟樵决定,删除一个改行的录音师来存她的手机号码。
她心里涨满一种快乐的感觉,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在他的心中有着什么样的地位,但能够喜欢一个人,就是一种幸福了,不是吗?
孟樵和臣曼一走进饭店的咖啡座,立刻看见靠窗的位子上有个矮胖秃头的男子向他们招手。
“他就是彼得。”孟樵对臣曼说。
臣曼低声窃笑着,“这位彼得先生在电话里的声音,跟本人也差太多了吧。”
“不要小看人家,他捧红过不少明星。”孟樵注意到彼得身边的小女生,看样子应该连高中都还没毕业吧!
“Cat,快叫孟老师好。”彼得对身边的小女生说。
“孟老师好。”Cat对孟樵甜甜一笑。
“这位是……”彼得望向臣曼。
“公司的企画。”孟樵介绍。
一阵容套的寒暄过后,彼得紧紧把握住时间,不遗余力的将Cat推荐给孟樵。Cat被这位超级经纪人吹捧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孟樵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一脸的高深莫测。
臣曼觉得有点无聊,说声不好意思就溜到化妆间去补妆,当她从化妆间走出来时,彼得竟在转角处等着她。
“于小姐,我有事要先走,请你代我跟孟樵说一声,今晚Cat就麻烦他了。”彼得诡异的笑着,同时将一个信封袋交到她手上,又向她眨了眨眼,“这是饭店的钥匙,帮我拿给孟樵,谢谢你啦!再见。”
臣曼还来不及反应,彼得已经朝饭店外走去。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要她拿饭店的钥匙给孟樵?要孟樵跟那个叫Cat的小女生去饭店过夜吗?那个小女生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岁耶!
臣曼的胸口如擂鼓般的起伏着,难道这是彼得和孟樵之间的默契吗?她紧紧的捏着那个信封袋,疾步的向咖啡座走去。
第五章
走回咖啡座,位子上只剩Cat一个人在抽烟。
“孟樵呢?”臣曼绷着一张脸。
“柜台有电话找他。”Cat的下巴朝外点了点。
她坐下来,亮出那只信封袋,顿了顿后才说:“这是彼得要我交给孟樵的,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Cat将烟按熄,毫不在意的“嗯”了一声。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没有人会勉强你的。”她怔怔的望着她。
“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不愿意呢?”她反问她。
臣曼无话可说,只觉得自己被打败了。她放下信封袋,言不由衷的吐出一句,“祝你们晚上玩得愉快。”
“谢谢。”Cat的神情甚至有些雀跃。
臣曼拎着背包离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多等一会儿,也许孟樵会断然拒绝彼得的“美意”。
但若不是呢?她发现自己会承受不住,所以只有先逃,逃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去痛快的哭上一场。
孟樵回到座位上时,看见桌上多了一只信封袋。
Cat温柔的说:“他们有事先走了。”
他打开信封袋看了一眼,里头除了一张看似饭店房间的门卡以外,还有两张早餐券。
“彼得还真是设想周到。”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Cat也跟着笑了。
“你有男朋友吧?”
Cat迟疑了一下,“没有。”
“你够漂亮,不如现在去找一个,别浪费了这么昂贵的一个晚上。”他把信封袋推到她面前,潇洒的说:“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
Cat见他就这样要走了,紧张的叫了一声,“孟老师!”
孟樵回过头来,微笑着向她挥了挥手,“我会安排一个时间让你试音的。”
这时臣曼正红着一双眼睛,从饭店的化妆室里出来,脚步沉重的走向电梯。
而电梯门刚阖上,里面的人是孟樵,他按了B2的钮要到地下停车场取车。
待孟樵的车从停车场滑出来时,他看见正在对面公车站牌等车的臣曼,他把车子绕过去要载她,偏偏在回转过后,她和那一群等公车的乘客都不在了。他拿出手机拨了她的手机,不巧公车上有群女学生吱吱喳喳的吵闹着,臣曼完全听不见手机铃声。
孟樵握着没人接的手机,心里忽然涌现一种未曾有过的失落……
臣曼心情低落的打电话给叶歆,她仍在报社里忙着,电话转来转去,不知转了几次才到叶歆手上。
“臣曼是你啊!”她急急忙忙的问:“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重要的事啦!只是想找你聊聊……”
她截断她的话,“我快忙疯了,晚一点再找你。”然后电话就被“喀”一声的切掉了。
臣曼坐回电脑桌前,有气无力的开了机,这时候只剩Mr。Moon愿意听她说话了……
孟樵一回到家就接到彼得的电话,他焦急的询问他是不是对Cat不满意?
“她的外型满不错的,我会排个时间让她试音……嗯,试音过后再谈比较具体……好,就这样。”结束通话,他看见电脑的MSG灯正闪烁着。
是May,她今天似乎很困惑。
Mf MOOfl:
为什么男人可以跟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上床呢?那么亲密的接触,难道不是一种相爱一生的承诺吗?
孟樵毫不思索的回了。
May:
曾经,我也认为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便是相爱一生的承诺,但如今,我不再相信,这么容易就能背弃的诺言,不要也罢。
Mr。 Moon
臣曼望着电脑屏幕上传送过来的文字,心里不禁想起Cat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
是啊,情欲从爱情的承诺变成游戏,还成了某种条件的赠品,这样的誓言要它做什么!
脑海里不断浮现孟樵在饭店漆黑的房间里,亲吻着Cat,而Cat也回以热烈的淫声浪语,她一件一件的褪去自己的衣衫,风情万种的缠绕着他,舔舐他厚实的胸膛……光是这些想像的画面,就足以让臣曼心痛的快要死去。
这个夜晚,她首度尝到失眠的痛苦,就连当初林伟民莫名其妙的甩了她,她也不曾这样觉得心碎。
天呐,她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单恋的泥沼之中呢?!
一夜的辗转难眠,早上臣曼一路打着呵欠走进公司。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沉闷与肃杀之气。
阿薰向她指了指蒋安安办公室的门,悄声说:“他们都在里面等你!”
“等我?”她诧异地问:“等我做什么?”
“你进去就知道了。”阿薰把声音压得跟蚊子一样小声。
臣曼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们拉了开来,蒋安安沉凝着脸,“你进来,跟我们解释一下今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新闻?”
办公室里除了孟樵以外,还坐着陈珊及杜纤纤。
“嗨,”臣曼尴尬的跟大家打了一声招呼,“发生什么事了?”
陈珊臭着一张脸将娱乐版新闻摊在她面前,“那些狗仔队为什么会拍到这些照片?”
报纸上耸动的大标题写着:姜浩另结新欢,杜纤纤二○○二年新娘梦难圆?接着是四张连续的照片,打从臣曼下姜浩的车,一起步入饭店大门、用餐情形,最后是两人肩并肩的从饭店出来。
臣曼一抬头便看见孟樵一对利眸正死盯着她。
“臣曼,你最好有个好解释。”蒋安安声音严肃。
臣曼抱歉的对杜纤纤说:“对不起,这真是个天大的误会,我跟姜先生真的什么也没有,只是刚巧碰上,一起吃个饭而已。”
“我也相信是个误会,其实朋友碰面吃个饭也没什么,那些记者喜欢炒新闻,就让他们去炒吧!”杜纤纤表现了高度的体谅与信任。
陈珊怒气冲冲的还不想善了,“这种绯闻对一般歌手来说也许无关紧要,但纤纤你的定位不同,这种负面的消息对你和姜浩的形象会有影响。”
“要不要开个记者会澄清一下?就说臣曼是公司的工作人员,不是什么第三者。”蒋安安提议着。
臣曼求救的看了孟樵一眼,他仍旧一言不发,冷漠的把眼光从她脸上移开。
他的态度让她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杜纤纤开口说:“我看没必要越描越黑。”
陈珊出着点子,“要不等专辑推出要召开记者会时,让姜先生到场献个花,表示你们恩爱如常,那那些绯闻就会不攻自破了。”
蒋安安问孟樵,“你觉得呢?”
“我没有意见。”他站起身,抛下一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臣曼再次向杜纤纤道歉,“真的很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杜纤纤毫不在意的笑说:“跟姜浩吃顿饭就被写成这样,我才对你不好意思呢!”
臣曼以为事情真能到此为止,谁知下午在大楼中庭时,她忽然被一个中年女子叫住。
“你就是于臣曼?”胡娟一脸盛气凌人。
“请问有什么事吗?”她很诧异。
“我是纤纤的妈咪。”她满怀敌意的打量着臣曼。
“杜妈妈你好。”
胡娟开门见山的说:“纤纤跟姜浩很快就要结婚了,我希望你最好搞清楚这点。”
“我知道你误会了,都是报纸乱写一通,我跟姜先生真的什么都没有。”她极力解释。
胡娟冷哼,“无风不起浪,像你们这种一找到机会就想嫁入豪门的小女生我见多了,不过你的条件和我女儿比差太多了,我看你最好别再枉做小人,以免到时自取其辱。”
这时进出大楼的人都好奇的望着她们俩,她难堪的对胡娟说:“你真的误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她拉住臣曼的手臂。
下一秒钟,孟樵忽然出现,他一把将臣曼搂进自己的臂变里,笑着对胡娟说:“一场误会,何必搞得大家都下不了台呢!”
“这丫头勾引我女婿耶!”胡娟忿忿不平。
中庭里恰有几名记者,大家七嘴八舌的问起臣曼是否就是姜浩的新欢。
“不是、不是……”臣曼显得手足无措。
“对不起,各位记者先生小姐们,她不是姜浩的新欢,她是我女朋友。”孟樵大方的说。
“她是你女朋友?”胡娟一脸狐疑。
“不信吗?”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低头吻住了臣曼。
众人哗然,全都愣住了。
臣曼的脑袋里忽然一片空白,只感到他炽热的吻令自己浑身都燃烧了起来,若不是那些镁光灯不识相的在一旁劈里啪啦的闪个不停,她真希望能与他就这么缠绵的吻下去。
之后,臣曼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坐上孟樵的车,此刻她仍沉醉在孟樵吻她的意外与喜悦之中。
“怎么了?”他略带嘲妒的问她,“吓得连谢谢都不会说啦!”
臣曼从昏乱中清醒过来,噘着嘴说:“有没有搞错啊!你吃我豆腐,还要我跟你说谢谢?”
他冷笑一声,说:“那姜浩呢?我很清楚他那个人,他岂止吃你豆腐,根本会吃得你连骨头都不剩。”
“什么意思?”她变脸了。
“无风不起浪。”他也板起脸来。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随便塞个钥匙给我就能上饭店去开房间!我才没那么饥不择食!”她一气,趁着红灯时开了车门就下车。
“你做什么?”孟樵按下车窗对她大叫,“危险,快上车来!”
巨曼充耳不闻,兀自穿过车阵而去。
他很后悔刚才说出那番伤人的话。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当自己看到那些新闻时,内心竟会产生如此强烈的震撼!
他发现自己嫉妒极了,也愤怒极了,而这些嫉妒与愤怒,使他不自觉的要去刺伤臣曼,但天晓得,他是多么怕她受到任何有形或无形的伤害……
孟樵的车子驶进一处别墅区,佣人替他将铁门打开,他的车子停进一片绿草如茵的大草坪上。他向客厅走去,早有下人们通报姜中豪父子,三少爷回来了。
孟樵的二哥姜羽开心的下楼来,“我和爹地来台湾都快一个礼拜了,总算把你盼到,你再不来,明天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