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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奕哥哥没被吓着就好,回头你多安慰他两句,叫他不要太自卑。呵呵呵!”
“你啊!什么人都敢耍。”他笑着,揪了她小脸一下。
她轻叹一声,轻轻靠百他怀中,“奕哥哥,我也很自私。”
“那我们倒真是一对了。”他知道她累了,抱起人,便往回走。
天色已晚,营火重重,如此美景,在军营中早屡见不怪,众人行过亦纷纷致敬。
回到帐中,姜霖奕遣走了婢女,亲自给轻轻洗漱,倒让轻轻不好意思起来。
“奕哥哥,为什么你一点不像其他男子那么大男人呢?”除了她离开的问题,其他都民主得好像现代人。
“因为,我的轻轻便是这样的人。”
她心中一甜,一把搂住他的腰,轻声道,“啊,人家自私,人家想金屋藏美男了。”
“好!我让你藏着。这金屋,必须是世间最华美的,否则我可住不惯。”
“切!就知道你挑剔。”小手敲他一计。
他轻轻抚着那头滑润的青丝,狭眸微瞌,暖光倾泄,“因为我的轻轻不挑剔,只有为夫的我代劳了。”
她仰起小脸,突然神色认真道,“奕哥哥,我不想你再为我受那么重的伤,我会害怕,很害怕。”
大眼一下变得刺红,那崖下无助的呼唤,血淋的石滩,冰冷的雨水,还有那再不会对她笑的冰冷容颜,让她每每一忆及,都无法呼吸。
所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支走了所有人,也不愿意他亲自出战。她擅自改了他们的大计,一切遥控在手,他也顺着她的意思,一力配合着。
“我是不是很自私呢?”
“为了自己,并没有错。”他温柔一笑,如水的眸光轻轻射入她眼底,便似有一股力量也注入到心底,“我相信轻轻,会保护好我。你可不能不自信!”
这一刻,心底的担忧害怕,都被他这简单的一句话,打得烟消云散。
她深吸一口气,起身紧紧的着他,“嗯,我相信自己,我相信奕哥哥。”
他将她抱进大床,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似地,她睡着时,唇角挂着的笑意,幸福而深浓。
他轻轻一叹,知道真正自私的人,是他。是他用了一切的力量,才将她抢来,藏在自己身边。若真有什么罪要背,他宁愿自己承担一切,不能再让她这般受伤、害怕。
。。。。。。
“少君,目前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一大早,申汝默便将最新的军报送来,神色振奋。
“子云所带大军成功吸引了司马睿大军的注意,加上镇恶将军的从旁协助,现在都以为我们欲从章台壁正面出击,他的副将汤猛接收的十五万大军中的十万,只留了五万在黄梁坡驻守。而三日,久悠的佯败,已经让那督军刘强开始沾沾自喜。只要今晚刮起北风,我们就可以发动总攻了。”
报完,又转问轻轻,“公主这方准备得如何?”
轻轻一笑,“先生放心,很快舆论的大军就会到达黄梁坡驻军处,其中,督军大人的母亲和妻儿皆在内。现在,他们军中已经谣言四起。相信那位汤将军,应是颇感伤神。但他亦不敢轻动督军,因为现在大战在即,军中高层异动势必更影响本已不稳的军心,再加上这些皇都军都如耶律将军之前所说的一般,养尊处优,自然汤将军此刻更伤神的应该是如何让那十万士兵提起士气,而不是关注黄梁坡这里的小小异动。”
此次鲜花军团的第一要务,就是摸清皇都大军内部情况,如此才能利用第三战场来拖延前方,制造前方战场无法防备的漏洞。
如此,就让皇都这个大漏洞,来拖垮司马睿此次的野心,让他气到吐血最好。
。。。。。。
此时,司马睿大营。
索于磐一脸焦急,直直冲进了议事大帐。此时,司马睿正给诸员大将下达行动军令,看到他时,不免惊奇。因为宰相大人在王出征之时,理应留在国中执掌国内大局,怎么会突然到来。
“王,恕臣无礼。刚才臣接到消息,皇都发生爆乱,这方有流言极不利于王。”他掏出一张纸递了上去,急道,“听说有些爆民已经离开皇都,要投靠楚淮国,其中不乏巨商之贾。此番行动,可能会影响粮晌供应。且那群爆民行进路线,纠结了很多怨民,路线直达章台壁,说是要在此与楚淮大军会师。”
这消息虽急,但也没那张纸被打开后,众人露出的惊诧之色。
正是那张四格漫画,图中的鳖面容虽可爱,但行为乖戾残爆,不但杀了父母,还霸占亲妹妹,又与亲兄弟为|奸。成亲时,还向龙王爷献媚,驱使诸多可怜小鱼小虾咪,送上贡品。一番借喻用得恰到好处,动作表情也非常传神,言语还相当诙谐有趣。
这看得某些年龄稍轻的将军,忍不住别脸偷笑,正好这些将军都是来自皇都大之中的将领。
司马睿看罢,狠咒一声,一把将之撕成了碎片。
“该死的,一定是那个女人,只有那个女人才能想出这样的鬼点了!”
结果,那不怕死的小将领居然窃窃低语起来,“一开口就是女人。”
另一个接道,“果然跟传闻中一样,很……”
司马睿双眸一睁,直直盯住那两个目中无人说小话的将领,“你们有胆子再给我说一句。”
谁知其中一人却道,“晋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军中早有人收到这些东西,而且谣言传得比这个还难听。”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搭得好不顺溜,却未发觉司马睿眼中戾气一分分高涨,最后,当两人发现全场静默得诡异时,司马睿突然拔出冷冰,狠狠一划。
咚咚两声,人头滚落在地,帐内一片安静。
索于磐微叹一声,没料到居然有大将敢在司马睿面前说这种话。
“拢乱军心者,杀无赫。立即彻查,这些流言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阴霾的稚嫩面上,都是浓而不化的杀气,这下再没人敢多说半句。
“是!”
小将领命立即下去。
司马睿一剑刺进了众人面前的沙盘模型中,“今晚总攻,我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看他们还敢再给我搞什么花招。”
“晋王,这突然改变行军大计,将士们……”
这方一开口,司马睿立即横去一眼,“不听军令者,斩立决。”
当下,再没人敢多支半句,只有乖乖听领,提前发动攻击。而那两颗滚到角落里的人头,让帐内非皇都将士和丘齐大将都暗自惊心,居然连半分薄面不给便下杀手,如此狠戾,如此武断暴敛,晋溏新王,果然如传言中一般,六亲不认,狂妄狠辣。
突然,一个传信兵又跑了出来,“报——”
“大王,黄梁坡遭楚淮军突袭。之前每每刘督军追击,楚军都佯败退缩,今日却突然发动大攻,督军已经抵挡不住,特来向大王求援。”
因为皇都驻军和另两国驻军位置相路几里远,且皇都驻军之地扼住住通往皇都的一处重要咽喉,本来他们一直以为楚军并无意攻击皇都,所以对此处的守卫也不重。但这一听报告,众人皆隐生了担忧。
索于磐大叫一声,“不好。他们是想突破了黄梁坡,绕道从戏水包抄我们,同时切断大军粮道。”
所以,才要夜晚发动总攻,争取时间,在明日零晨时会打司马大军个措手不及。但现在久悠忍不住发动了总攻,引起司马睿等注意,加上索于磐突然到来,一切计划便被打破。
当浴血而回的花兵,带回消息时,汤猛已亲自带五万兵马前往黄梁坡,对上了久悠,使其一万大军陷入苦战之中。而司马睿也突然出现在骆子云大军之前,以二十门震天雷大炮,轰掉了他们第一层防卫。
“怎么会?就是司马睿突袭,子云也不会那么轻易令其突破这第一层防线?”
“因为子云将军得到的消息是久将军遭遇的是司马睿大军,所以带了两万人马前去援助。”这是骆子云大军送回的紧急军情。
姜霖奕一听,面色一肃,手落桌几,桌毁杯碎,赫然起身,雪冷的纱衣拂过,带起一股刮人的冷风,让面前的两个传信兵吓得不敢再动。
“真是胡闹。传令下去,全军整装,我要亲自去会司马睿。”
“是。”
姜霖奕甩帘出帐,直往自己大帐而去,轻轻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跟上他的脚步。回到帐中,帮他更换战袍。
当银甲披身时,那刺目的光,让她微微红了眼。他眸色一柔,褪去怒火,钳起她小下巴,轻声道,“别担心,我很快便回来。”
红色金凤的披飞,高高飞展在天空,绝艳的银甲骑士跨坐上一匹雪|白宝马,英姿飒飒,锐气逼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披甲上阵的模样,激动中,却满含担忧。
她扬起笑,伸出拳手,他立即意会,意伸出左拳,与她轻轻一碰。
“为了自己,一定要活着回来。”
他们异口同声,交缠的眼眸,是不舍,是心疼,是担忧,更是对彼此深深的信任。
―我相信奕哥哥。―
―我相信轻轻。―
这个夜的天空,被焰火点燃,远处隆隆的炮声,震得乌黑的天,浸出一片腥红的血色。
第2卷 第26章 为了自己
楚淮大营
所有兵将几乎都出去迎敌了,唯有鲜花军团的营地仍维持着与往差不多的热闹。由于大战发生突变,这里变得更热闹,不断有人进出议事帐,好似他们的大仗就在帐中进行般,哗议声不断。
曲池探头探脑地摸到大营外,看着此番景象,心下极是不悦,但她的随身小婢却份外着急。
“郡主,您脚才刚好,屠大夫说过要多休息。咱们快回去吧!”
“休息什么,现在大哥和耶律大哥他们都在生死线上拼杀,我怎么放得下心啊!”
“可是你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还不如……”少给人添麻烦的话,她可不敢说。
“你不懂啦!这周芷兰狡猾得很,大哥他们不在,我必须在这里好好看着她,万一她又出卖我大哥,我也好跟大哥报告。”
“郡主,他们人多势众,你就是有武功也敌他不过啊!而且,少君既然放心他们在这里,自然不怕……”
“哎呀,你懂什么。周芷兰的秉性可坏了,她使狐媚手段迷住大哥,但我一定要抓住她的把柄,把大哥拉回来!”
小婢无语垂肩,看郡主的模样那是铁了心不会走人。可是,郡主完全没发现那些花兵早就发现他们了,而且还朝她打招呼,只可惜她太专注于议事帐的动静。
终于,轻轻从议事帐中出现,站在了校场前的点将台上。
台下很快聚集起所有花兵,略一点数,约计三百来人。但轻轻一句话落,台下士兵都多有不满。
曲池一听也直瘪嘴,“你瞧见没,这个淫|荡的女人,就喜欢强壮威武的男人。她对我大哥一定是虚情假意,不行,我绝不能让她得惩,再伤害我大哥。”
这方轻轻一声轻喝,众人立即噤声,划成两队人马。
“留下的人,继续跟进皇都的消息,我等着你们帮我拿下十万俘虏,别让我失望了。”
留下的人稍显文弱,这一听,立即振奋了精神,“公主请放心,我等一定不让公主失望。”
“很好。”她握拳一压,大喝,“为了自己!”
台下齐应,“一定活着回来!”
人虽不多,但随着这声有力地誓言一出,那齐力锻金的气势,一张张坚定不稳、勇拓高峰的年青脸庞上,便升腾起令人震撼的力量,仿佛什么事也难不倒众人。
“立即准备,一刻钟后集合。”
轻轻说完,众人即散。她也急着赶回自己的大帐,但才走出几步,就听到小兵报告,一个抬眼朝曲池躲的地方看去,那眼神锐利,吓得曲池一个不小心,就从栅栏上跌下。
该死的周芷兰,不知道又出什么奸计了?大哥离开时勒令,留营的人不能轻易出营,要负责守好他们的粮草辎重。现在周芷兰要擅自出营,肯定没好事儿。不行,她必须立即告诉大哥,不能放这妖女出去。
。。。。。。
“周芷兰,放开我!你违反军令,大哥回来一定会重罚你的。”
崎岖山路上,一列铁骑急行中,但当头的银甲将领马上,却押着一个大吼大叫的女子。奇异的是将领并未扼止女子,反是跟其对恃上。
“曲池啊,既然你已经跟来了,不如就为你大哥尽份薄力。呵呵!”
“你休想再骗我!上次大婚,你骗我说有好看的东西,结果弄迷香迷我,好在我发现得快,及时通知大哥,要不然你早就……”
“那你这脚是怎么受伤的?”
“还不是因为我心急,出门时不小心才……啊?”
轻轻低下头,笑得份外亲和。心说,好个姜霖奕居然段章取义啊,害她还以为曲池的脚是因自己而伤的,结果这根本就是个大乌龙。
“周芷兰,你不要以为自己就清白了,你明明是西秦的王后,居然还死皮赖脸地追着我大哥,我大哥是鬼迷……”
“等等,你说什么?我怎么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