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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皮,兴奋着她主动的回应,更加放肆起来。
他没料到,她给他吞下的是何东西。她也未提防,他有无在酒下下手脚。
此时,酒肆大门疾驰来一匹通体雪白的大马,马上人刚一跳下,门口掌柜的立即迎上前,一脸惶恐。
“少君,您可是来寻……”
“人在哪里?”
“公主现在二楼。”
“带路。”
“是是。”
姜霖奕一脸地沉黑,身后紧跟着许久不见的轩辕七杀。两人一身的肃杀气势,当惊得满堂的人惊愕不已,声息骤息。
而走在前的掌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本来今日三大贵人光临酒肆,理应是蓬荜生辉,但瞧当下情形,反是生不了辉,反遭大祸啊!大主子,你怎么突然失踪呢,现在可教小的怎么收拾残局。
轻轻忽然感觉体内升腾起一股怪火,灼得她浑身发烫,胸口更是闷得难受,身上的厚重宫装好像铁捆似地压得她难受,只想全数褪去,一解闷气。未想,手已经动起来,当解开锦带时,她脑中倏然一惊,知道八已中了什么东西。
但身上的男人却压了上来,一张唇急切地寻着她的唇,蛮横地撬开她的嘴,喷着灼热的酒气,不顾一切,开始撕拉她身上的衣裳。
“你……你干什么,住……手……不……”
“轻轻,你随了我,你的愿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不,你……你个死黄鼠狼,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他突然抬起身,长指划过她压抑的小脸,声音低嘎,“当然是好东西。会让你我尽享鱼水之欢,欲|仙|欲|死。乖,让我好好疼你,我会帮你忘掉那个可恶的男人,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骗人,你们……都是一秋……唔……放开……”
该死,她真是失算了一招。
任她如何挣扎,根本挣不开。而这门里门外都被姜玉诰的人把守着,看来他如今是吃了称铊铁了心。怎么办?
当滚汤的大掌帖上她汗凉的肌肤时,她神智立时一阵恍惚,无力地喘息,想要喘尽胸口的浊气,耐何根本没有办法,体内的火几乎焚尽她的理智,让她娇喘嘤唔,身子不自禁地靠上他的大手,便觉得更舒服一些。
姜玉诰被怀中人儿的媚态搅得心猿意马,几乎是等不及,抱起人就往内间走去。这上等雅房,自配了借贵客醉酒后休息的暖室,一应俱全。
“不……不要……放开我……”
起身后一瞬,窗外的冷风吹来,让轻轻有一刻清醒,但她叫出的声音,绵软无力,倒似在勾引撒娇般,令抱着她的男人更如脱疆的野马,加大了步子,穿过玉珠垂帘,她只觉眼前光线一黯,耳边是破碎的珠玑声,紧接着,自己被丢上了柔软的大软。
“来人——”
她仰身大叫,却又被急俯下身的男人捣住了小嘴,一阵悉熟乱响,玉衫尽褪。
“轻轻,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忘了他。”
他捧起她艳红的小脸,欲色汹涌的双眸紧紧凝着她慌乱的表情,“从我第一眼在军营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我姜玉诰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夺到手。”
他一挥手,帐帘重重垂下,阻去了她眼底唯一的一抹亮光。
“不要——”
她惊得大叫,却还是被他压下了身子,动弹不得。当他滚烫的肌肤全数帖上她冰凉的身子时,无数的恐惧袭上心头。
“奕哥哥,救我,救我……”
正在此时,大门被狠狠踢开,桌子被翻倒,椅子被砸坏,想要阻拦的人都被轩辕七杀一手摆平。
姜霖奕冲进内室,当见着床上缭乱的一幕时,牙血迸出,上前一把抓住姜玉诰的长发,狠狠揪起,就是一掌拍下。姜玉诰一见,惊诧之中,匆忙回避,仍是被击中侧肩,骨骼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身子就撞上旁边的柱栏,差点跌下楼。
姜霖奕迅速脱下身上纱袍,将床上的人儿包好,紧搂在怀,回头迎上姜玉诰愤怒的俊容。姜玉诰欲反身回击,但刚起身就被轩辕七杀给挡住,大穴落下时,他定在原地。
“姜玉诰,我警告过你。你还敢动她,一切后果,自负!”
姜霖奕低沉得声音,仿佛从地狱发出,那双狭长的眸子,狠狠地盯住姜玉诰,阴沉的杀气赫然惊人,仿佛他已经在那眼光下碎成片断,森冷的气势迫得他张唇,却吐不出一个字来。直到姜霖奕转身离开,那阴兀冷鸷的气息仍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但他的骄傲让他狠狠一咬牙,硬是全力冲破了大穴,喷出一口心血来。
“来人……”
他大吼一声,身子颓然倒地。
不甘,屈辱,愤怒,纠结着整张俊脸,扭曲,沉黑。
后果?!
他倒要看看,谁的动作更快更狠。先下手为强!他不会再故息他的存在,这一次,他一定要除掉他,让他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彻彻底底!
。。。。。。
一上马,怀中的人儿就不停地蠕动,喘息不停。
翕合的小嘴,吐呐出的气息,又香,又浓,“奕哥哥,我……好难受……我要……”
她在他怀中扭着脑袋,热气直帖上他的脖子,刚好他因褪了一件外衫,露出的脖子刚好被她帖来,她的小手慌乱的扒着他的衽口,一下钻进了他温热的胸怀中,不断蠕动。
“你……”他一边催马疾驰,一边低头观察她的模样,低咒一声,“你这丫头,中了他的媚毒,还不知道!”
“奕哥哥……”但她的小手钻得更深,更快,几乎将他的内衫整个拉开,小脸不住地往他胸口上蹭,舒服地叹息着,神智已经不清,“要……我要……快给我……唔……”
之前那一声裂响时,她突然瞧清了抱着他的人,是何人时,她就已经完全松驰下来,放任自己的欲望出头,在他身上寻求安慰,否则这身上的小虫子就要将她灭顶了。
姜霖奕是气得不轻,一路奔回了自家府砥。刚一进门,恰又碰上月阙来邀高阳公主出门赏花灯。
月阙十分诧异,“奕哥,你这是从哪里回来?怎么这衣衫……”
哪知话还未问完,姜霖奕怀中的小人儿又钻出了脑袋,“奕,我要……要……”
她红润如樱的唇儿,直直帖上他滚动的喉结,小手已经深深没入他温热的胸怀中,抚着那一片温柔的肌肤。
这一幕,立即被姜霖奕挡住,还是教立在当场的一男一女看得满面通红,不敢抬头。
抱着佳人,迅速消失。
而怔在原地的男女,抬头时,不意又撞上对方眼神,都迅速转开,羞涩得不知应说什么,应做什么了。
只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2卷 第36章 绝色精
整整一天一夜,紧闭的门扉才开启。
室内檀香缭绕,厚重的纱幔筛过炽光,落在满室零散的衣衫上,更显得当时那份焦着、急切,是怎番地激烈而不可阻挡。直到床榻前铺陈的雪白长毛地毯,还勾掉着一件粉嫩嫩的绣荷小兜儿,一截细细的缎带,还压在床上的软襦中。
忽然,那香檀色的落帐内,传来一声轻浅的嘤喘。
一双璨亮的狭眸,已然睁开,转向怀中。
他伸手捻起她的下巴,俊容上翳色更浓,眸底散开一潭清柔波光,又柔和了他面上的阴翳,矛盾又挣扎。
“醒了?”
她睁开大眼,眨了眨,一时,不知今夕是何昔,此处是何地。遥想前事,霍然一惊。
“你是谁?”
她一叫,他本来温和的面容,突然一沉,手下便失了力道。
下巴疼得厉害,她也不待他回答,挥手一掌击出,翻身就要往外跑。他重喘一声,握住她小手,身子侧向一移躲开她一击,腾起一用力,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来人,救——唔……不要,死黄鼠狼,你再敢动我……我就阉了……”
她蓦然发力,躬腿就往上顶撞,虽未中的,却击中他大腿,疼得他用力一压,大吼,“女人,你有完没完?我到底是谁,你当真眼盲心也瞎了吗?”
她赫然停手,喘着气,问,“奕哥哥,真的……是你?”
伸手抚上那张微汗的俊脸时,她的心,放松下来,之前的惊惧回忆,突然化成了满腹的酸涩和委屈,迅速撑红了眼眶。
再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自己鲁莽,才会反中了姜玉诰的计。是自己心盲,总是认不出他们俩的差别,而弄错坏事。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以为一定能帮到他,才以身试险,又让大家担心害怕了。都是自己……
她张唇时,想说“对不起”。可是,她突然想起,他最怕自己说这三个字,那会勾起他心底不好的回忆,那不好的回忆,其实也是源于她给他的伤。
于是,她缓缓垂下了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任心底的酸涩,一遍遍搅弄着自己的心,疼得小手将被子越揪越紧,一掌冷汗。
两人之间,又是一片沉寂。
他本想好好训训她的冲动莽撞,却在见她垂下头时,也张口无言。但一忆及当日在酒肆中见到的情形,心中的怒气仍是无法立即平伏,于是,也是紧抑着心中翻涌,瞪着那颗半垂的脑袋,气她,更气自己。
若不是自己,她也不会着了姜玉诰的道,差点失守。若不是自己,她不会被卷进他的权利世界,而成为敌人眼中可利用的一枚棋子。若非他当日一执己意,想要她光明正大站在自己身边,带他回王都,她也不用面对这么多的冷眼、陷害、毒计,甚至刺杀。
他是自私,自私得不顾及她的心情,而促成今日两人的僵局。
“你的身子,可还有何不适?”
许久,他才吐出一句话来。伸手想探探她的脉息,她突然抬起头,红通通的大眼直视着前方,但方向并不准确,也让他心中一疼,终是不忍,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
“轻轻,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而撕疼,自责不矣。他是男人,却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是该死!这双漂亮的大眼,他没有想办法解除她无法流泪的苦咒,却又害她因自己而失去了饱揽这个世界美景的权利。
他该死!
“奕哥哥,你……相信我吗?”
“相信,我相信轻轻。”
“那你……让我回三王爷府吧!”
他赫然一惊,松开她,直视那张冷静异常的小脸,“不行!我不能把你再放在姜玉诰随意就可来去的地方。之前我大意,本想王爷府中有我安插的人,是不会出什么大弊漏,未想那府中人……”他一拧眉头,顿了一下,“如今,离我们大婚也仅几日。我不能容忍再发生任何意外,何况你眼睛看不清,在别人家中总是不便,我已经命人……”
她忽然裂嘴笑了,又让他看得一愣,心上突然。
“奕哥哥,你可是吓坏了?”
微凉的小手悄然爬上那张急辩的俊容,指尖划过他耸起的眉梁,微皱的眼角,紧绷的面颊,还有未合的丰唇,指腹摩挲着唇瓣,唇瓣不禁一抖,忽然张口,含着玉指咬了一下。
“你说得对。我一定要阉了那男人,竟敢动我的女人,他是活不耐烦了!”很快,他就要让那臭小子永世不举,才能平复那日的惊怒和愤恨。
她小脸一皱,却道,“那我该怎么报复一下这些日子,让你忙得都没空看我的女人,姜月盈,高阳公主,还有那不知名的千金小姐们?!”
他微微愕然,即道,“我的女人只有你。”
口气笃定,仿佛天经地义,不可撼动分毫。
可惜她看不到他此刻认真的表情,否则也不会发展到以下情况。
“那……男人呢?”
突然感觉他浑身一僵,胸口重重的一个起伏。
“你……”他启音,赫然生出一股森冷气势,“想说什么?”
她心底突然挣扎起来,不知道此刻跟他挑明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是否正确。可是,现在气氛那么好,若是再不说明白,打破他们之间的那层藩篱,他对她的信任仍然仅止于此。
一咬牙,她还是说出了口,“你……曾是赧帝的脔宠,对吗?”
话一出,即便她现在看不清他是何表情,但突至的静寞,他收紧的手臂,紧紧掐住她肩头的大掌,疼得她硬是没有呼出声,便知道他心中是怎样的激烈,愤然,翻涌,骚动,还有沉沉的悲伤,都是被她硬生生从心底最沉最黑最冷的角落里,挖了出来,血淋淋地,被万千血蔓缠绕纠结着,发出刺耳的撕裂声,倒塌声。
她的心,亦同初次见到华真他们拿回的消息时,狠狠地抽疼着,撕裂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永远的秘密。如果他一直以来想要隐瞒的是这个,她根本不会在意。只是,她知道其实他隐瞒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心底的恐惧,和深深的心伤。
因为,那个时候,他才十三岁。是她初次在宫中遇见他的那个时候。
他身上的伤,全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而且,除了赧帝,还有他的四哥、五哥在得知此事后,对回国的他肆意地虐待、欺辱。他自娘胎时就身中剧毒,十五岁之前一直羸弱不堪,命不由己,无力反抗。而他的母亲,那个倾国倾城的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