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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搂过女人,笑着吻上女人的唇,深情无限。稍后,女人还是不依,将孩子手中的玩具拿走,另外找了一颗漂亮的绣球给孩子。男人接过玉玺,拔开座上的一副青龙踏云图,图后赫然是一个暗格,玉玺被置于暗格中。
两人相视而笑,抱起孩子离开了房间。
在走过梳妆台的一瞬间,她不禁朝镜中看去,终于看清孩子的模样。
那是一个头戴紫金束冠的五岁小男童,明亮的大眼,如净空般清澈,弯着红红的小嘴,长大了定是一翩翩美儿郎。
第1卷 第64章 要你好看
平望候府后花园,花团锦簇、奇卉异草,美不盛收。
此时,那红纱缭绕的小亭中,娇声莺语,和着沉浑的笑声,酒香肆洒,渐转浅侬低语,一片春色无边。
回廊处,急急奔来一面色焦急之人,也不看主子正在寻欢作乐,咚地一声跪在亭前便道,“候爷,属下有一急事禀告。”
正欺压在美姬身上的平望候,潮红的面容一僵,眼中闪过恼怒,待一看清是自己的心腹副手时,立即起了身。红裳美姬也是实识务之人,立即躬身退下。
“什么事?那么急!”
“属下得到消息,乐阳公主至太后处,说要在宫中寻她失踪的一名帖身宫女。而江陵君刚才入宫,是直往太后宫去。属下唯恐这些人坏及候爷之事,请候爷定夺。”
瞬间,平望候的脸色恢复正色,“大王呢?还没找到吗?”
“属下派出三组人马,城内外都在追查,暂时可肯定大王还在城中。只是不知藏身于何处?”
虎眸一凛,“这臭小子,越来越胆大妄为了。要不是看在……”
“候爷,”副手立即止住平望候愤言,“雁悠君也同江陵群一起入宫找太后去了,属下担心万一他们寻到人。我们就功亏一匮了。所以还请候爷先入宫,平定太后。”
平望候锐眸一敛,迅速恢复神思,点点头,权衡利弊,他必须先摆平了太后,毕竟这么多年来,他所仗持的权柄少不了那女人的助力。不过,那也只是暂时。
“好,进宫。”
。。。。。。。。。。
哐啷一声,火红的烙铁砸在漆黑的石地上,火星四溅。
而她高高提起的心,却终于落了地。
可恶的牢头抱着手臂嗷嗷叫了两声,就给人点了哑穴,叫不出来,气得眼一鼓,昏死了过去。
她的手脚链子被人松开,想撑眼看清眼前人,但他背着光,只看到一双阴鸷的黑眸,闪闪发光,像狼眼般噬血。
是他?!
脑子刚反映过来,嘴又被他蛮横地封住了,一颗香喷喷的丸子滚进喉头,同时那帖在背心的大手送来源源不断的热力,帮她催化药力。之前那可比烙伤的疼,才缓缓减了下去。本来她都是等死的心了,这会儿缓过气儿来,想也不想,直接狠咬那伸进来的舌头一口。
男人猛地放开她,一双狼眼瞪得奇大,舌头舔过嘴角的血丝,大手还钳着她的脖子,沉声道,“女人,你不想活了你!”那话里的阴狠,加上手上的力量,可半分怜惜都没有。
轻轻豁出去了般,哑着嗓子,吼回去,“臭男人,你要杀……便杀!折磨我,让我逮到机会,哼,一定……要你好看!”大眼一鼓,也给他狠狠瞪回去。
男人眼中闪过惊色,随即却扬起一丝笑意,手臂用力一搂,将她整个身子嵌进怀中,紧得就像那日两人躲在墙缝儿里一样,瞬间气得她举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但他的动作更快,握住她的手压下,大掌托着她的后脑,一吻封缄,蛮横霸道得丝毫不容她反抗,另一只手还逮着她的伤处,在她反抗时压下,疼得她一下失了力道,无力地任他欺负了去。
气啊,怨啊,恨啊,这破男人她要绝了他的后!
轻轻骂了一肚子脏话,被吻得七荤八素,直听到有人唤那人“主子”,男人才放开她。她挣扎着想起身,男人伸手直点她周身大穴,力气尽散,昏了过去。
。。。。。。。。。。
晋溏国皇宫
平望候一进后宫,便有知悉的小太监上前带路,禀告消息。听完后,平望候眉头一夹,步子迈得更急了,袖底虎掌一握,一身气势惊得廊回间的小婢女,没一个敢抬头。
传唤声响起,平望候也没有如其他人一般稍候半晌,大步跨进了太后宫殿。
远远地便听到一串笑声,和极富磁性的男音,回环在漆金雕玉檀香绕的大殿中。殿上那盘凤长椅上,端坐着一身香妃色宫装的晋溏国太后,雪色香肌,端丽容颜,虽已年至四十,半分不输豆蔻少女,更多几分耐人寻味的妩媚风情。
在太后身前左上位是乐阳公主,右上位是东陵君。看三人聊天的模样,似乎很欢快。再看那红漆长几上,正摆放着一套飘香玉润的茶壶杯盏,淡淡的茗香,飘荡在空气中,让人闻之便觉舒心透肠。
平望候与江陵君眉目一擦而过,瞬间凝冻的峰芒,莫不令空气一窒。
乐阳公主宛尔一笑,为太后续上热茶水,隔去了这一瞬的对峙。
平望候敛去眸底冷光,上前一步跪下,“臣平望候,给太后请安。”
太后没有立即平升,就着乐阳斟的一杯茶,慢慢饮尽,足足一盏茶功夫,才缓缓抬起头来,拿眼角瞥了平望候一眼。此刻,平望候额头青筋突跳,不满之色全敛在眼底,却又不敢发作。
“平升。”
终于上来两太监,端了椅子放在殿中。平望候目光一闪,蹙着眉头坐下。看向殿上,目光又黯了三分。
寻常伺候惯的太监婢女都知道,大候爷来太后宫向来无需大声通报,上得殿堂也都是上上之坐,哪时受了这等屈辱。可这次便大大不同,看来这次太后也是真的气着了。
江陵君仍是一派温雅有礼,恭恭敬敬起身朝太后一拜,便道,“奕便不打扰太后与候爷议事,就此告退。”
乐阳也随之起身说要离开。
太后淡淡地瞥了平望候一眼,笑着对两人道,“今日与少君一叙,甚得哀家心意。少君的茶艺当真如传言般,精妙无双。还望少君以后多和乐阳进宫,陪陪我这不经世的老婆子,品品香液,论论经法。”
“太后厚爱,奕自不敢推辞。”
乐阳忙帮腔,“姨妈,我没说错吧!”
太后柔眸一笑,抚抚乐阳的头,“是是,丫头你的眼光向来独到,刁钻得紧!”
乐阳抿唇笑着垂下脸颊,不好意思地飘了江陵君一眼,后者给了她一个极是赞美的温柔眼神,乐得一张小脸瞬间染成玫瑰色。
三人这一来一往的热闹劲,直气得独坐中间的平望候脸色愈发掩不住的黑沉。
终于,乐阳和江陵君离开。
太后一声未吭,坐回坐,继续品着香茗也不先开口。平望候四下看了一眼,服伺的小婢太监迅速离开,太后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也没吭声。平望候立即起身上前,伸手就要拉太后。太后抬起头就是一声冷哼,道,“站住!”
---下集预告:老狐狸吃鳖---
第1卷 第65章 老狐狸吃鳖
平望候似乎往日随意惯了,还当太后是耍小女人脾气,手伸得更急,太后却抬手一扬,一泼水正中平望候脸上。当下,这脸色就全变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那臭小子说了什么?”一出口,平望候的气势便拔尖而起。
太后却丢去冷淡一眼,“什么意思?大候爷在府里享受够了美婢舞姬的服伺,才想起我这老婆子么?”
闻言,平望候涨红了一张脸,“胡说什么。什么美婢舞姬?那臭小子……”
“那凤阳当季第一舞姬,冠夺凤阳三十六花魁的仙儿可在你府中?!”
“这……”脸,当即挂不住了。
“那进贡给皇帝的玲玑白玉壶你也敢随便拿去送给他人?”太后口气愈发地咄咄逼人。
“你听我解释,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我未来的……”
“住口。”太后刷地站起身,因高几阶,那迫人的气势当即让平望候不得不矮下了气势。
“童儿,你听我说,”情急之下他就叫了太后的小名。
不叫还好,一叫那怒火腾腾地窜高,啪地一声,太后的手重重拍在长几上,美眸圆睁,瞪着平望候。“刘士元,你真当哀家好欺,是不是?”
“当然不是。那只是我用来收揽江陵君的食饵罢了!你别听小儿几句不识真相的话,就发脾气,这气着了身子,怎么好……”当下攻势转换,软语相劝起来。一把拉住太后的手,也不管她推拒,轻轻一握就连人带味地抱进了怀里,丝毫不避违。
“大胆,快放手。”
平望候刘士元只是嘿嘿一笑,更抱紧了太后,道,“你听我说,我这次进宫,是为了睿儿的事,这几日都未见他上书房读书,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太后扭不过,挣红了小脸,最后仍是败在平望候的男子气概中,斜睨一眼,似娇还嗔道,“前日他还来请过安,这两日仅说是身子不适未来过。又出什么事了?”
平望候目色一沉,没有直接接话。太后却又想起之前的事,断不让他顾左右而言了他去,小手用力一把抓住了那保养良好的长髯,大喝,“你别想拿睿儿的事唐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都在做些什么!”
刹时间,平望候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妒嫉中的女人,最可怕!
。。。。。。
再说刚才离开的乐阳公主和江陵君二人,在得了太后旨意后,急着去找宫中雁悠君的线人。才出太后宫,就见一小太监迎了上来。
江陵君率先问出口,“人找到没?”
“回少君,人还未找到。”小太监被江陵君骤冷的气势吓得不敢抬头,忙道,“宰相大人在大牢里找到这个,应该是姑娘掉的。”
说着,颤悠悠地递上一支碧玺珠花,上面有干涩的褐色痕迹,狭眸瞬间冰寒,似蕴藏着一场绝顶的暴风雨,让周围的两人心底都打了个突。
乐阳的不安与小太监截然不同,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周芷兰于江陵君来说,绝非仇敌那么简单。她似乎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紧张的模样,当初参加他母亲的祭礼,他也未曾流露出如此多的情绪来。
江陵君将珠花收进袖底,便由小太监带路,前往与雁悠君汇和。乐阳默默跟随,心中愈发忐忑起来。他们行出后宫,轩辕七杀突然从天而降,一身黑衣,面罩黑布,吓得小太监差点尖叫,幸好轩辕七杀动作快,点其哑穴,单膝跪地,即禀告。
“少君,刚才碧姬来信,姑娘已经回驿馆了。”
乐阳轻嘎出声,掩不住惊奇,看向江陵君。这人来去得可真是怪!
江陵君当即也不多话,只点点头,道,“立即回去。”又转头对小太监道,“告诉宰相大人,多谢他拔力相助。晚些时候,奕再登门道谢。”
小太监哑着嘴忙不迭地点头,也不敢看轩辕七杀。轩辕七杀伸手一点,才解了他的穴。
临行一脚,江陵君向乐阳淡然一笑,不失礼数,恭身一揖,“今日,多谢公主的鼎力相助。待奕安顿好,再请公主和雁悠君一品香茗。”
乐阳自知不能再跟随而去,只有点头称是,目送一行人急步离开了皇宫。不觉悠然一叹,突然肩头被人重重一拍,身体自然反射,未回头便横起手刀往后劈去。
“什么人,居然敢偷袭本宫!”
来人轻轻别去她的攻势,笑道,“我可爱的表妹,许久不见,怎的还是这般火辣!”
“晋王?”
“啧啧啧,叫得这么生疏做什!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小睿。也许,再不久咱俩就是亲家了,呵呵呵!”
来人一身明黄蟒袍,朗眉星眸,一双精湛的黑眸闪动着逗趣的光彩,颀俊的身姿笼在一层橘艳的夕阳余晖中,眉梢眼角都挑着玩世不恭,但配上一张稍嫌稚嫩的俊雅脸庞,平白消弱了他一身傲气。此人,正是晋溏国国王——司马睿。
“胡说八道什么。”乐阳瞪去一眼,转身就往自己的寝处走。
司马睿呵呵笑着跟上,继续调侃,“哦哦,我知道我是痴心妄想了。能配得上咱明艳动人的尚朝第一长公主的除了那天下第一的绝色少君,怕是没有第二人了。”
“司马睿——”
司马睿扬笑转身的一瞬,目光投向远方渐逝的人影,眸底掠过一抹惊人的阴鸷。
这时,太后身边的小宫婢急急跑了上来,直说太后要见大王。于是,乐阳又同司马睿回了太后宫。
平望候走到殿门口,站了多时未见着回禀的人,心下倒是一安。未料自己的副手一脸焦色地跑来,附耳几句,他又变了脸色,狠声低咒一句。
殿上的太后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再动声色。
很快,乐阳和司马睿出现在玉阶上,平望候立即黑了脸色。
司马睿权当未见般,微笑着上前,一副尊敬表情道,“不知仲父今日进宫,未能及时来请安,请仲父莫要怪罪。”
“你知道就好。这几日……身子可好健了?”
“烦劳仲父关心,已经好多了。故而来向母后请安!”说完,就跨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