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耸肩。“做戏你在行,你觉得不真切,那就有问题了。”这一席话真不知是褒还是贬。
想当然耳,他自然惹来女人横眼。论做戏,他也不输她吧。“走了。”
一声令下,男人将女人横抱在怀里,轻松一跃,落地,再一跃,一丈远。
他们此次停留的地点气候寒冷,可膳桌上却见兰姬身着薄衫,袒胸露背,神情娇媚,玉手不断抚着自己的勾魂痣,目光毫不掩藏地纠缠上别人的夫君。
这女人大概当她死了吧?柳如松哼笑。
很好,好个风流无依的可怜寡妇,眼前她既收容她还要帮她打官司,这会,连夫君都要友情赞助了?
“姐姐,你不冷吗?”瞧着她轻薄暴露的身子,柳如松笑问。
“不冷,兰姬出生于此,习惯了寒冷,倒是公子冷吗?需要兰姬给您披件暖袍吗?”说着人就贴了过去,一双小手摆的位置正是他心口。
姚常焰暗叫苦,“兰姬夫人,我不冷,你请回坐吧。”他拉下她热呼呼的手,一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模样。
她有些难堪,只能悻悻然地回坐,眼光哀怨地飘啊飘。
柳如松冷笑,第一次有人自不量力的敢在太岁头上动上,她倏地起身,示威似地也贴上自己夫君,莲花玉指摆的位置也是他心口,不过力道不同,捏得他乌青内伤,却吭也不敢吭。
遇上兰姬才没几天,姚常焰已是伤痕累累。
“公子,兰姬承蒙您照顾了不少天,不知何时可以帮兰姬上府衙平反?”色诱无功,对柳如松既说不过也斗不赢,暂时无计可施,于是兰姬转而问道。
“明天,明天咱们就上府衙去。”说话的还是柳如松,身旁的男人立时像个应声虫般附和。
这让兰姬更呕了。没错,论美貌,自己确实不如柳如松,但哪个男人不偷腥?多得是身边美女成群,还是不断猎艳的男人,她就不信这伟岸俊秀,看似多金的男人真是柳下惠!
对了,定是身边的女人看得紧,才不敢回应她的诱惑,既然如此,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谢,兰姬无限感激,你们是兰姬的再世恩人,有朝一日,兰姬一定会报恩的。”
“怎么报?委身以报?”柳如松讥诮至极。有人才刚死了丈夫就急于找下张饭票,看来她这个新寡还真是伤心不已啊。
“你……如果公子愿意,兰姬愿意委身,与姐姐一起一辈子伺候公子……以报此恩。”她居然藉势说,厚颜无耻的程度连柳如松都有点傻眼。
“姐姐要委身,夫君,你怎么说?”她斜睨他。
“我……”
“美人恩,你吃得消吗?”她表情已骤然变色。
“……”
“你真敢?”她拍案勃然大怒。
“不敢。”
“夫人,你不要逼公子了,是我要报恩,不关公子的事,再说,女人伺候男子乃天经地义之事,夫人难道是心胸狭隘、不知变通的护妇?若是如此,兰姬可看不惯你如此欺压公子,以公子的风采家世,不该受到此种待遇,兰姬见了不平。”她索性护卫上他胸膛,人已然占住不放,见男人竟没有像平常一样摆脱她,心里更是窃喜。
铁轮似乎有转动的迹象了?只要那泼妇再刁蛮一点,她拥有这个男人的机会就会愈大。
毕竟哪一个男人受得了娘子的颐指气使,尽管他娘子再美,总有一天也会受不了的。
“不平?如何个不平法?”
“兰姬会替夫人伺候公子的。”
“你不怕我一怒之下,不帮你伸冤了?”这已是公然挑衅了,这女人为了男人还真大胆啊?
“公子为人正义,他不忍兰姬受苦,会帮我的。”她自信的说,眼睛立时挂上泪珠,在他面前哭得真真切切,楚楚动人。
啧啧啧,这女人演技一流,可惜漏洞百出,色胆有足,脑袋不足。
“好,你的事我不管了,倒要看看他怎么管。”说完柳如松便拂袖而起,眼角一瞥,发现这女人动作真快,手已然缠上他的腰,这嘴……
哼,艳福不浅嘛。
姚常焰蹙眉,才一进房门就有一股热气袭人,瞧见房里的火炉竟比平常多升上两炉。尽管此地日夜温差大,愈夜愈寒,这火炉少不了,但有必要多升上这么多炉吗?
嗯哼……有必要!
相当有必要!
当他瞧见立于床沿的人儿,他立时肯定多升两炉火是对的,不然会着凉。
眼前出现—位活色生香的全裸美人,她全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火炉的暖烘下跳耀闪烁,—只美足勾人的攀住床柱,一双莲花指也醉人地环颈抚摸自己性感的锁骨。
高耸丰满的浑圆抵着床帐轻摇,俏臀诱惑地翘向他,他倏地眯起眼,口干舌燥又全身紧绷。这妖精今晚是要他死在她身上吗?
他压抑不住地走向她,两簇欲火在他眼里蔓延着。完美的女性胴体,高耸的双峰,如蜜的肌肤,再加上平坦的光洁的腹部,以及令人欲火高涨的柳腰,甚至连肚脐都性感得让人致命。
姚常焰伸手要揽上她的蛮腰,却被她轻易闪开,他顺势要触及她的浑圆,她却依旧旋身躲开。
他深吸一口气。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嘴角扬起,他将双手交叉于胸前,瞧着她如何卖弄风骚,要怎么折磨他。
只见她以两手轻握住自己的细腰,爬上桌面,轻趴而下,一路抚着自己美妙的曲线以及完美弹性的美臀,浑身上下尽是最极致的美与最野性的诱惑。
这撩人的妖精,此刻丁香小舌正舔着艳唇,目光紧瞅着他益发深沉不可测的黑眸。
“满意吗?”声音沙哑性感。
“非常满意。”他喑痖不已,两簇火苗燃烧正旺。
柳如松轻笑。“比起隔壁的骚货又如何?”
原来是吃醋了!若是吃醋就能让他有这种待遇也不错,不过可别折磨他太久,就他身体目前的状况,可能撑不了太久。姚常焰暗自估量。
为了顺利获得女人香,他最好多配合。“一个天,一个地,她根本不及娘子十分之一的风情。”他说得斩钉截铁。
“是吗。”她满意娇笑。“那方才那骚货摸了你哪里?”她打算算总帐。“这里吗?”她走向他,一把勾住他的腰,在他的腰上着火的拂了过去。
他身体倏地一僵。
“还是……这里?”她娇媚地以指背轻触他颈项,惹来他一阵阵酥麻的颤栗,目光简直要沉入汪洋。“我想,这里大概也被碰过吧?”
她贴着他壮健的体魄绕到身后,一路挑逗的向下探索至他的臀部。每一个动作都激起所有男性最原始的欢愉,当她舌吻至他的腰窝时,他几乎一窒,逸出声的兴奋紧揪他的心。
该死,他快把持不住了!
反手探向她的腰,强硬地把她锁在他身前,浑圆高耸的美胸正顶着他的胸膛,他呼吸急促。
“玩够了吧?该换我了!”他不期然地掳获她性感的艳唇,逗弄她的舌蕾,吸吮她的贝齿。
可她竟推开他。“哼,你享受完别的女人后,还想碰我?”她泼辣的拒绝。
他抿唇,身体已在爆发边缘,“是你要我……”
“我要你去享受吗?”她抖着酥胸,存心不让他好过。
“你这醋吃得一点道理也没有,对我未免不公平。”他紧盯着眼前因发怒而微张的樱唇,恨不得一口再次吞下去。
“我不管,她碰过你哪里,今晚那个地方就别想满足。”
姚常焰眼眸忽地一阵晶亮,邪魅非常,非常邪魅。“那我敢保证,她没碰过我这个地方。”蓦地他揪住她,在一阵娇柔的惊呼声后,轻易将她扳倒在桌上,扒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占有她。
他“那个”地方确定没被碰过。
呵呵呵!
赢的还是男人啊!
说是不管,柳大美人还是艳光四射地随同夫婿出现在府衙大堂,她的美艳令整个府衙骚动了起来,暗叹好个人间绝色。
柳如松早已习惯被注视,仅是娇柔地静静倚着夫君身旁而立。
堂上府台年约五句,身材矮胖,脑满肠吧,正皱着眉头审着兰姬再次提上的状纸。“刘府兰氏,你这是旧案,本府台不是已将此案驳回,为何你又再次提告?”他不满的问着跪在地上,模样甚为惊恐的兰姬。
“回大人,民女有冤屈,要向大人伸冤。”
“此案我已审理过,并无冤情,你快快离开,免得我以诬告之罪将你拿下。”他语出威胁。
“民女是冤枉的,大人你不能因为收贿就让兰姬受委屈呀!”说完开始哭嚎。
他大怒。“大胆愚妇,竟敢诬陷本官收贿,该当何罪!来人啊,将她给我拉下重责五十大板!”
“慢着,民女今天带有状师前来,她会证明兰姬的无辜,也会证明你确实收受贿银。”她倒处变不惊,照着柳如风的交代说。
他心惊。“状师?谁啊?”
只见人群中最最最受注目的一对俪人走出。“大人,兰姬夫人的状师就是我们夫妻俩。”柳如风声音清脆的说。
“夫人,你是兰氏的状师吗?这案子已驳,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还是赶紧回去歇息吧。”府台看得老眼就要凸出。太美了,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将声音放低,人也色迷迷了起来,官架荡然无存。
“这案子我们要上诉呢,怎能驳?”她娇滴滴的反问。
“可是……”
“莫非大人真收了人家的贿款,所以要驳?”
“胡说,本府台为官清廉,怎么可能收受贿款!”他立即驳斥。
她娇媚地低下螓首一笑。“就是啊,所以这个案子更应该查个仔细,以还大人一个清白。”
“这个……”他面露难色。
“大人,既没收贿,怕什么?”她有意相激。
“这是自然,本官行得正、坐得稳,坦荡荡得很。”
“既然如此,何不速将相关人等召进府衙问话,以证明大人的公正清廉?”
“这个……呃、好吧,就传刘府一家上堂应话。”他被逼得骑虎难下,这才勉为其难的说。
一个时辰后,刘府兄妹匆匆而至。
“大人,你召我们兄妹到堂所为何事?莫非查到实据要替我大哥伸冤,将兰姬那淫妇拿下砍头问罪?”跪地愤怒说话的是刘家小妹,刘娟。
“这个……证据还没有,今天找你们来是因为兰氏再次上诉,要告你兄长谋害其亲夫,你兄妹侵占财产。”他硬着头皮说。
“什么?这还有天理吗?”
“小姑,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没有天理的人是你们吧,你们兄妹这是谋财害命啊!”兰姬撇嘴指控。
“你这淫妇!竟说出这等话来,当初是你千方百计勾引我大哥娶你这烟花女子为妻,事隔一年,你又转而看上我二哥,对他投怀送抱,我二哥多次拒绝,你还不知廉耻的要胁二哥依你,否则就要向大哥哭诉我二哥对你不轨,想不到二哥坚持不受你的淫威,你一怒之下竟将大哥毒死,事后还想强嫁二哥谋取所有家财,二哥不肯你就上府衙诬告。
幸亏大人明察秋毫,没受你诬陷而冤枉我二哥,可惜大哥的死查无证据证明是你下的毒,这才让你逍遥法外,可你居然还有脸回头再告我兄妹谋财害命?真正谋财害命的人是你啊!“刘娟激愤的指控回去。
“姐姐,真有这样的事吗?”柳如风兴味地问。
“我……我是无辜的,你别听她胡说。”
“喔?这位应该就是刘二公子吧?”柳如松改而问向跪地的另一名白净青年。
“是,在下刘召。”他乍见她容颜也是一窒。
“刘二公子,可以说说你大嫂是如何诱惑你的?”
“这个……”他是读书人,要他公然提起男女之事,实在难以启齿。
“事关人命,你不用忌讳。”柳如松鼓励地道。
“……大嫂经常在半夜跳上我的床,让在下不胜其扰……还有大哥一不在她就会对在下大胆求欢,求欢不成还恼羞成怒的弄伤我,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他这才红着脸说。
“有这回事吗?”她问向兰姬。
“当、当然没有,是他勾引我,我百般拒绝,他还是痴痴纠缠,最后为了得到我才会杀了我相公,侵占我应得的财产。”兰姬马上反驳。
“这样啊,两方都各持己见,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柳如松斜瞄了一眼自身男人。
他杵得够久,该上场表演了。
姚常焰这才缓缓朝府台开口道:“府台,你可认得这张三百两的银票?”
府台心惊。“这……这不是我前几天才拿到银楼兑换现银的银票?”
“认得就好,你可还记得这张银票上的戳记吗?”
“戳记?不就银票一张,上头哪有什么戳记?”府台开始不自在地擦汗。
“很不幸,只要由刘记商行开出的银票,必定会有属于商行的戳记。”姚常焰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