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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敢起誓,你绝无刚才的诛心之想?”
既然抓到了夏雨欣的小把柄,夏池宛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的。
“我”
原本夏雨欣想到自己以前起过的念头,没来由得不舒服。
被夏池宛那么一逼,夏雨欣微慌,怎么可能发毒誓。
夏雨欣还小,到底怕自己说了谎话,指不定老天爷听进去,罚到了自个儿面前。
就夏雨欣这态度,立马让众人明白,就算夏雨欣现在没有想,以前也是想过的。
陶姨娘更是两眼一黑,怎么了不相信。
她一直疼入骨的女儿,原来对自己还存这样恶毒的心思。
不过,陶姨娘到底是母性战胜了理性。
陶姨娘一把将夏雨欣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把夏雨欣的脸盖起来。
“二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五小姐被你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陶姨娘话一出口,直接把夏雨欣的心虚之状,说成了惊怕之状。
夏莫灵在一旁好戏正看得过瘾,听到陶姨娘的话,更是快活不已:
“这吓必然是被吓到了。可到底是被二姐姐给吓的,还是自己诛心之想被揭穿给吓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三小姐!”
夏莫灵的话,那是紧紧抓住了夏雨欣不放。
陶姨娘恨得紧:
“三小姐要拍二小姐的马屁,也无须拿五小姐开刀吧。你的富贵路,用同胞妹妹的身肉之躯铺出来,你怎可如此残忍。”
陶姨娘可是尚书家的嫡次女。
在出嫁之前,自然是受过好的教育。
所以面对眼前这逼迫的情况,陶姨娘自然也是雄辩滔滔,岂会被一个夏莫灵给拿捏住了。
看到陶姨娘紧护着夏雨欣的样子,夏池宛笑了笑。
陶姨娘乃是夏雨欣的生母,夏雨欣又是陶姨娘唯一的孩子。
陶姨娘自然要护着夏雨欣。
被陶姨娘那么一说,如果夏池宛与夏莫灵再要针对夏雨欣。
仿佛就是夏池宛与夏莫灵,要拿同胞妹妹换来荣华富贵的狼心狗肺之人。
面对陶姨娘的垂死挣扎,夏池宛的态度顿时冷静了下来。
夏池宛走到了夏莫灵的身边,拍了拍夏莫灵的肩膀。
“三妹妹,什么都别说了,无论如何,小五有一个好姨娘。”
说完,夏池宛看了陶姨娘与夏雨欣一眼。
陶姨娘心里一凉,觉得自己的努力似乎都白费了。
☆、861。明着害你2
“陶姨娘,前些日子我因为小五的关系,身受重伤,起不了身子,你是知道的。”
夏池宛看着陶姨娘,有条不紊地说着。
“太后懿旨一下,你为了小五想向宛儿求情,宛儿亦是心中有数。实在上身上的伤太重,无力爬起,才让陶姨娘晚些日子来。”
太后下了懿旨,你才来“道歉”。
你是真心实意来道歉啊,还是怀有别的目的来。
别当别人都是傻子,谁心里都有一本账。
“可是陶姨娘是个诚心的,唯恐宛儿不愿意原谅小五,日日前来。宛儿虽有心爬起,只是大夫有吩咐,必须静养。”
夏池宛要静养,相府里的人都是晓得的。
初云郡主更是下令,绝不可以有人打扰夏池宛。
既然错在夏雨欣,陶姨娘偏还挑夏池宛需要静养的时候道歉。
陶姨娘这居心,当真耐心寻问。
陶姨娘此举,也不知道真是去道歉,还是去害夏池宛。
故意趁着夏池宛病重的时候,抬着姨娘是长辈的身份,折腾夏池宛。
总之,夏池宛的话那么一来,陶姨娘之前的努力,算是没有用了。
夏池宛不但没有目无尊长,反而因为小妾的无礼取闹,而吃足了苦头。
谁让这个小妾,乃是她爹的女人呢?
就这一层辈份压着,夏池宛敬着一个“孝”字,就得由着陶姨娘折腾。
“宛儿,你也太胡来了。不过是个妾罢了,你可是本相的嫡女,是奴才的主子。既不愿见,打发了便是。”
夏伯然也发现,自家相府的情况有些乱了。
就算陶姨娘占着一个辈份。
可是陶姨娘非赶着这大冬天,日日在夏池宛的门前报道。
夏池宛又不是初云郡主,相府的主母,需要小妾立规矩。
便是陶姨娘这行为,便已经出格了。
陶尚书府的嫡次女,他不相信,便连这点规矩,陶姨娘都是不懂的。
“宛儿倒有让石心跟陶姨娘好好说,奈何陶姨娘心比金尖,非日日前来。她总是爹的妾室,女儿总不好赶了她,打了爹的脸。”
夏池宛凄凄一笑,眼里的苦意,十分明显。
国公太夫人在一旁看着,眼里闪过一抹锐光。
还说这夏家二小姐是个好欺负的,曾经的秋姨娘差点就爬到了夏二小姐的头上。
夏二小姐被小小姨娘卖了,还开心地帮姨娘数钱。
她看来看去,这夏二小姐的心机,当真不简单。
至少依着原本的计划,陶姨娘该是占了那个“理”字。
可如今,所有的“理”都跑到了夏池宛那边去。
陶姨娘这个受了“委屈”的人,反而是在拿乔,不懂得知进退。
“那你也该禀报了你的母亲,由你母亲来管此等顽劣的小妾!”
夏伯然觉得,夏池宛说得对。
陶姨娘再不对,那也是他的女人。
☆、862。明着害你3
若是夏池宛当真当着奴才的面,教训了陶姨娘,他这个当爹的,自然是面上无光。
夏伯然所指的母亲,当然就是初云郡主了。
夏池宛摇了摇头:
“郡主初怀身孕,若是这些小事烦着郡主,宛儿怕”
夏池宛话没说话,可是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夏池宛之所以处处忍让陶姨娘。
一来是为了顾夏伯然这个当爹的面子。
二来是不想劳烦初云郡主这个孕妇,怕初云郡主为此待小事伤身劳心。
万一伤到初云郡主肚子里的孩子,夏池宛的罪过就大了。
夏池宛的三言两语,一下子使得夏池宛在奴才心里的形象,骤然变得高大无比。
之前还觉得自家二小姐太过跋扈,连姨娘长辈都不放在眼里的奴才们,眼里露出了惭愧之色。
都听二小姐院子里的人说,二小姐是个性子好的。
以前只是听说,当不得真。
如今,他们可是实实在在,听到和看到的。
那陶姨娘日日端着那样子,分明是让他们误,二小姐是个横的。
二小姐为了相爷及郡主夫人,对陶姨娘也是颇多忍让。
二小姐还没觉得委屈,这陶姨娘倒是投缳自尽了。
这个时候,不少人都有些反应过来了。
要是陶姨娘当真不想活了,就该静悄悄地投缳自尽。
至少也得找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情况的时机,再投缳自尽。
陶姨娘偏要找这么一个时间,而且,陶姨娘这边才出事,国公太夫人后边才赶到了。
一下子,相府里的奴才便想到了,后宅女子惯用的伎俩。
一哭,两闹,三上吊!
只不过,这陶姨娘好手段。
这后宅女子的三**宝,人家都是顺着来的。
偏偏陶姨娘反背道而驰之。
在一般人的眼里,女子唯有遇到天大的冤屈,才会选择自尽来以示清白。
所以,当一个女人当真用如此激进的手段,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时。
一般的人,都不自觉会偏向这个寻死的女子。
陶姨娘在相府奴才的眼里,素来形象也算不错。
当然,这也是陶姨娘的故意而为。
毕竟陶姨娘也得为自己他日当上相府主母,好好铺一番路出来。
为此,今天陶姨娘一出事儿,相府的奴才,不由得偏向了陶姨娘。
夏池宛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便连太后都赏识夏池宛。
正因为夏池宛太风光了,陶姨娘又投缳自尽。
正常人的反应,必是夏池宛这个嫡女,不喜爹身边的小妾,故意为难。
相府奴才情况的变化,身为人精的国公太夫人当然是全都看在眼里。
国公太夫人不屑地看了陶姨娘一眼。
原本以为,这个陶惠心乃是陶老尚书的嫡次女,该是有些慧心兰质。
没想到,也不过是块不可雕的朽木而已。
☆、863。明着害你4
陶姨娘布了近半个月的局,日日在夏池宛的院门前,上演苦肉计。
夏池宛不过是轻松的几句话而已,便把陶姨娘设下的埋伏,一一破解。
总之一句话,陶姨娘这半月来所有的罪,算是白受了。
不但如此,之前陶姨娘还是委屈可怜的形象,现在也变得恶毒无比。
“二小姐,你怎能如此胡说!”
奴才们态度的改变,陶姨娘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是感觉到的。
陶姨娘今天是想毁了夏池宛,怎能让夏池宛毁了她长久以来的经营。
“若不是为拿五小姐威胁于我,我怎会日日站于你院门前,吃风受冬。你的眼里真要有我这个姨娘,为何不把我喊进屋里去?!”
陶姨娘这话一出,国公太夫人眉毛便皱了一下。
要是之前,陶姨娘拿辈份说事儿,只会显得夏池宛目无尊长。
可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因着夏池宛的话,夏池宛跟陶姨娘的情况对调了起来。
如今,陶姨娘成了一个用辈份欺压小辈的恶妾。
而夏池宛却是尊辈忍辱的小辈。
陶姨娘再次拿辈份说事儿,可不是往自己脸上抹黑吗?
至少陶姨娘的话,证明了一点。
那就是她的确仗着自己是夏池宛的姨娘,而言辞不敬。
陶姨娘是夏伯然的女人,成了夏池宛的长辈不错。
可是在大户人家,姨娘真不是一个上得了台面的身份。
姨娘只是一个好听的说法,被叫着姨娘,这些人有时候往往忘记了,自己真实身份,那就是奴才。
主子敬着你,那是主子有良心。
主子若是轻看了你,那也是因为你是奴才,他是主子。
总没有奴才爬到主子头上去的道理。
同样的,夏池宛敬陶姨娘,那是夏池宛教养好。
可陶姨娘要是仗着这一层身份,对夏池宛有恃无恐的话,那就是恶奴欺主!
国公太夫人本就不满陶姨娘妾室的身份,陶姨娘这话一出来,国公太夫人直接认为,这陶姨娘乃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
“正因为你是姨娘,非说要为小五向我诚心道歉,我又不能命石心等丫鬟,将你拉进屋子里取暖。说让丫鬟给你打伞,准备汤婆子,你又非说我不接受你代小五道歉!”
听到夏池宛的话,便连奴才都觉得,自家二小姐真心不容易。
被陶姨娘那样一逼,真真是进退两难。
“不是,干祖母,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
今天乃是陶姨娘设的局,要引夏池宛入瓮。
陶姨娘怎么也没有想到,指黑为白,颠倒是非的本事,她完全敌不过夏池宛。
不过,陶姨娘也晓得,向夏伯然说情,那完全是白搭。
此时夏伯然已然偏向了夏池宛那一边。
唯有国公太夫人才不会计较真相如何,永远站在她这一边。
☆、864。明着害你5
“如今二小姐胜得太后的青睐,又因事情发生在她院子里,所以她有恃无恐,如此诬赖孙女儿,干祖母亲要帮孙女儿啊。那些个奴才,必然不会说真话的。”
陶姨娘跪向了国公太夫人。
陶姨娘这话,也算是合情合理。
一般情况之下,奴才必不会背叛自己的主子。
更别提,夏池宛房里的,皆是心腹的丫鬟,石心与抱琴。
石心跟抱琴能说自家小姐的坏话,那才有鬼了。
因为别人定会怀疑,帮了陶姨娘的丫鬟,必是被陶姨娘给买通了。
“干祖母,孙女儿当真没法儿活了,被二小姐如此逼迫。我死了不要急,可是五小姐还小,还没见过人世浮华,我怎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给毁了。”
陶姨娘连连给国公太夫人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那实沉的“砰砰”声,磕进了夏池宛的心里。
陶姨娘当真也是狠下心来,虐待了自己。
果然,几个响头下去,陶姨娘雪白的额头上,竟然青紫了一片。
“曾祖母,您要为姨娘与雨欣,讨回一个公道啊。”
夏雨欣也反应过来,跟陶姨娘一起,向国公太夫人磕头。
“陶姨娘,你这话,当真伤人。抱琴虽是家生子,可是石心却不是。她们俩虽是婢子,可也懂得明辩是非,若是真如你所说,我逼迫于你,真便真,她们俩自会承认。”
陶姨娘非说奴才包庇主子。
哪怕这是十分正常的情况,夏池宛偏不。
夏池宛一脸失望地看着陶姨娘:
“在爹的教导之下,便是相府里的奴才,皆有一副明辩是非的心肠。便是今日之事,公道也自在人心,岂是哭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