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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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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之后重新抬起头来。三人又是一惊,慕容瑾不由得脱口而出道:
  “二牛?怎么是你?”
  慕容瑀道:“二牛原本就是我安排在宫外的人,这几年他一直在替我留心京中的动静,再想方设法告知于我。从表面上看来,他虽是一个卖烧饼的粗鲁汉子,但实际上却是胆大心细、深藏不露,遇事也颇能沉着镇静,很是得力。故尔能瞒过众人的耳目。”
  “原来如此。”刘离点头道,“二牛兄当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啊。”
  慕容瑀道:“还有一件事,你们一定也很关心,就让二牛来说罢。”说罢向二牛点了点头。
  二牛对众人抱了抱拳,这才开口道:“回禀众位大人,我家主子于去年八月听闻林源安林老爷在外头找了一位姑娘,想要在皇上面前指认淑和贵妃是谋害我家主子的主谋。因淑和贵妃曾经对主子有恩,他不愿见她白白受奸人迫害,是以吩咐我潜入宫中将她救出来。这实在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事后竟会连累苏翰林与夫人连番受累,主子心下也很是不安。如今淑和贵妃尚在安全之处,还望诸位能转告苏二小姐,叫她不要再过多牵念于贵妃。”
  “什么?”慕容瑾诧异道,“淑和贵妃当年离奇失踪,羽林军几乎要把这整个京城都翻过来了也没找到,原来竟然是你们!”
  慕容凌鹰也道:“那淑和贵妃如今人在何处,还望皇长子告知,我们回去也好告诉荷儿,让她也能安心些。”
  慕容瑀道:“她这一年来远离京城,行踪一直不曾被任何人发觉,如今玉华贵妃已死,再没有人刻意为难于她。方才你们进来之后,葭儿已经遵我之命告诉二牛,要他安排人手将她送往江南,到九弟的住处,如今看来,只怕她不日即会安全抵达。”
  慕容瑾听后点了点头,又道:“既是这样,那我们也再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还请大哥留神准备着,过几日我们便可进宫,向父皇揭发将军府众人的种种恶行。”
  “真的么?”慕容瑀眼睛一亮,道:“你们有多少把握?”
  刘离一扬嘴角,道:“昨日我的人带来了消息,他们在冀州境内寻着一名工匠,他曾经与其他一百多名工匠一起建造过一艘行军用的大船,供四皇子带兵过河时使用。我私下里细心盘问他,果然如苏二小姐所说,他承认工匠们当初都曾受骆二公子指使,在造船时动了手脚,是为了让四皇子葬身于河底。事后将军府派人将参与此事的所有人一一暗杀,这名工匠趁人不备溜出京城,这才捡回一条性命。我好说歹说,又许以重金,这才说服他替我们作证。将军府从前既然与陷害皇长子一事脱不了干系,如今再加上四皇子一命,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不只是这些。”慕容凌鹰道,“荷儿还有一条计策,若是能成功,他骆将军哪怕是神通广大,也再没有办法全身而退了。”
  慕容瑀来回看着他们三人,终于咬了咬牙,道:“他们害得我落到如此境地,我必不会轻饶。三位请放心,我一切听从你们的吩咐就是。”
  “大哥言重了。”慕容瑾笑道,“这一切若不是苏二小姐悉心筹划,也不会如此顺利。”
  于是四人又细细商议了一番,直到这一日傍晚,这才堪堪停住话头。
  慕容瑀看了看天色,向他们道:“时候也不早了,十九王叔,你们若再不进城,只怕就要让人发觉了。咱们也不急在这一时,还是改日再谈罢。”
  慕容凌鹰点了点头,道:“也罢,过几日我们会派人来接你到我府中,到那时再商议具体的细节也不迟。”
  其余的两个人听他这样说,也只得站起身,三人与皇长子道了别,便出了茅屋,又骑马回城中去了。
  很快又到了月底,这一日午后,十九王妃入宫来探望苏荷,二人在蔷薇苑中坐了,苏荷命人斟了一壶岳西翠兰,然后遣开众人,只与十九王妃对坐谈话。
  “日子快要到了,是么?”骆红玉端起盖碗,滚烫的茶汤冒着雾气,让苏荷几乎看不清她的容颜。
  苏荷轻轻“嗯”了一声,自己也不喝茶,只抓紧了手里的绢帕,轻声道:
  “对不起。”
  “你用不着跟我说对不起。”骆红玉道,唇角的笑容有些飘忽不定,“他们害死了你的父母、兄长、表哥,还害得你和我弟弟不能相守。若是换作我自己,也一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的。”她说到这里,又淡淡一笑,道,“不过我远不如你这般勇敢,也没有你的智谋。”
  苏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片刻,才道:“他们会想办法说服皇上,让他不至于迁怒于你。”她停了停,又补充道,“毕竟你并没有参与这些事情。”
  骆红玉点了点头,却仿佛并不是很在意一般,淡淡道:“那倒要多谢你们了,肯放我一条生路。”
  苏荷叹了口气,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接一个地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我自然是深有体会。因此王妃的心思,我也能知晓几分。我也不敢劝王妃宽心,只求王妃不要苦了自己,若有什么,只管说出来便是。”
  骆红玉勉强一笑,向她道:“并没有。我很感念荆妃的一番心意,自然知道该想开一些。”她停了停,又道,“好在我三弟如今不知去向,这一遭合该能躲得过去。”
  苏荷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却并不答话。骆红玉却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低语道:
  “你和我三弟倾心许久,自然是最应该在一处的。你费尽心思,不就是要为家人报仇么?如今很快就要得手,你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去和他在一起了。你们可以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我三弟从来不曾参与家中的事情,又一早就与家里断绝了关系,皇上若是肯饶过我,也必定不会降罪于他。”
  苏荷摆弄着手里的帕子,摇了摇头,道:“我与他之间缘分已尽,再没有重新相守的可能。更何况,我终究是做过了六皇子的侧妃,怎还会有颜面再见他?而且,我连他如今人在何处都不知道,兴许他再也不会回京城来也说不定……”
  骆红玉忙道:“你千万不要这样想。我虽然不大了解三弟,可我知道他和你,和我家王爷都是一样的人,你们都重情重义,轻易不会放弃。我想,只要他知道你心里还有他,还想要他在你身边,无论他人在哪里,都是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苏荷轻轻一笑,却又转了话头,絮絮说起了宫中的琐事。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大厦倾(1)

  第四十九章大厦倾
  一入九月,天气逐渐凉了下来,整个皇宫的每个角落里仿佛都在一瞬间被笼罩上了浓浓的秋意。髓玉宫里,慕容璘仍旧是按兵不动,并不急着把从前的权利重新收回手中,可只有日日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才知道,自打中秋家宴之后,他的眉头就再也没有舒展过,脸上也总是阴沉沉的,即便是在婉容等人的精心服侍下也鲜有笑容。
  如今皇上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坏,立储之日已然近在眼前,倘若到那时还不能重新得到皇上的青眼,从前几乎就要到手的储君之位只怕就要拱手让人了。
  多数的时候,慕容璘依旧是独自关在书房里,和几个一向亲近的党羽商议该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自从玉华贵妃被处死,皇上便对将军府里的人颇为忌惮,尽管并没有明确说什么,但为避嫌疑,骆肃与骆阳已经相继对外宣称身体抱恙,再不曾到宫里来过。但即便是这样,他们也并没闲着,只是在暗地里让林源安府上的两个儿子以入宫探视林嫣为名,与慕容璘暗中接洽。
  而苏荷为了不让那林震远兄弟俩认出自己,便也日渐不再往书房走动,只是日日坐在自己的蔷薇苑中,安心等待着外头的消息。
  九月十三日,天气格外爽朗,秋日里的明媚阳光温柔地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竟然也反射出一丝冷冽的光泽。
  这一日是二皇子与三皇子率领军队回到京城的日子。一大早,慕容璘就携着正妃徐婉容跟随皇上一起到勤政殿前去迎接班师回朝的功臣将领,苏荷因是侧妃,自是不必到场,却也让晚香和月香服侍她换上了进宫时穿的那一身浅红色织锦提花曳地长裙,却在外头罩了一件银红色绣大朵织金千瓣荷花的对襟长衫,头上插着一对苏泽从前送给她的木兰花点银白玉簪,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屋檐下。
  “小姐。”晚香立在她身后,此时伸手整了整她拖在地上的裙裾,轻声道,“小姐今日原不用去殿前迎接两位皇子,何以还要这般盛装华服呢?”
  苏荷也不答言,只抬起头,微眯着双眼凝睇着高远天际间的云卷云舒,缓缓开口道:“你难道不觉得,今天当真是个好日子么?”
  这句话让晚香更加疑惑,她不由得也抬眼望了望天色,不解道:“小姐一大早就叫奴婢帮您梳洗妆扮,可是有贵客要来么?”见苏荷不说话,她又蓄了笑容,劝道,“不管是谁,小姐还是到里头坐着等罢,怎的一直站在这风口里,若是让风扑着了可就不好了。”
  苏荷这才收回视线,缓缓地转过身,却连华贵衣衫上的褶子也仍旧丝毫不乱,而她亦只是徐徐绽开一个无比魅惑的凄迷笑容,声音清淡地说道:
  “这怎么行?咱们今日要见的这位贵客,可是容不得丝毫怠慢的。”她停了停,又道,“你不用在我跟前守着了,去把香案摆出来吧,我一会儿要给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上柱香。”
  晚香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留下苏荷独自一人仍旧站在檐下,脸上冷峻坚决的神情与衣衫上的花团锦簇极不相符。
  与此同时,勤政殿前的接风庆典已经举办完毕,二皇子慕容璀与三皇子慕容璨已经卸下佩剑铠甲,一边一个陪着皇上走入勤政殿。而百官们则各自散去,众王爷也都告退离开,只余下十九王爷陪同众皇子跟在皇上身后一同向殿内走去。
  众人进到殿中,各自依次序坐下,皇上又絮絮问了许多行军征战过程中的种种事项,慕容璨一一对答,皇上听后甚为满意。
  正说着,慕容璀忽然直挺挺地站起身,几步走到大殿中央,跪了下来,正色道:
  “父皇,儿臣与三弟领兵出征,如今得胜归来,可称得上是功臣?”
  皇上有些惊讶,但还是心平气和地向他道:“这是自然。你若是有什么话,站起来说便是。”
  慕容璀却并不起身,而是续道:“那倘若有人暗中设下阴谋,想要谋害功臣,又该当以何罪论处呢?”
  皇上皱了皱眉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行军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慕容璀听后立刻大声道:“请父皇为儿臣与三弟做主!”说罢俯身磕下头去。
  皇上一怔,转头望向慕容璨,道:“你来说!”
  慕容璨立刻起身走到皇上座前,在自己的孪生兄弟身旁跪下,开口道:“回禀父皇,我与二哥在回京途中曾经险些被奸人暗算,若不是有人暗中相救,只怕如今已经曝尸荒野,再也不能回到父皇面前禀报军情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厉声问道,“璨儿,你快把事情一五一十地给朕说清楚。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出手伤害朕的皇子!”
  慕容璨答应了一声“是”,这才一一道来:“回禀父皇,儿臣与二哥在回程中行到冀州境内之时,忽然遇见一名兵士,那人骑在马上,一路飞奔而来,只说有一封要紧的信,需要尽快送到儿臣手中。彼时儿臣帐下的一名侍从恰好在旁边,便禀明了身份,说要带那人来面见儿臣。谁知那名兵士竟然将信掷在地上,就转身绝尘而去,后来儿臣派人去寻,那人却早已不见踪影。侍从不敢怠慢,立刻把那封信呈给儿臣,儿臣将信拆开看时,却见那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只说前方有人设下埋伏,要趁天黑之时火烧营帐,嘱咐儿臣要千万小心。儿臣虽说并未全信,但还是多留了个心眼。当晚我们在路旁安营扎寨,便由二哥安排众将士轮流在营地四周巡守,以防万一。谁料四更时分果然有两队人马趁夜来袭,却被巡逻的兵士击退,但到底还是被他们把粮草烧去了大半。幸得冀州太守以库中存粮相济,儿臣与二哥才得以安全回至京中。”
  “什么?有这等事?”皇上震惊道,“究竟是谁在暗中行刺你们,如今可有眉目了?”
  慕容璀答道:“回禀父皇,当时儿臣派去追赶行刺之人的将士带了一封信回来,说是在与对方打斗时,其中一人的甲衣被刀剑刺破,那封信就掉了出来。他们生怕前面还有埋伏,遂不敢再追,只拿了那封信回来复命。”
  皇上点了点头,道:“既是这样,那这封信中必然会有指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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