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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王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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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为了兄弟之情不如男女之爱;还是纪香缇不愿接受自己而失望?困惑就像被扰乱的湖水,见不到原本的清澈。
  山口尝君抱着浑身打颤的纪香缇往自己的卧室疾行,心中似有一道滚烫的熔岩直濯而下,灼得他一身躁闷。
  为什么这个笨女人会一径地往湖边走去呢?
  本想狠厉地痛骂她一顿,伹见她唇寒凶颤,到口的话全被逼了回去。偏偏怒气怎么也压不住,才一到房门边,他就粗率地踹开木门,“砰”地巨响,也将怀中的她吓得紧紧抓着他不放。
  “到了,去换衣服,免得二度感冒更记不起自已是谁!”他盛怒的道。
  “嗯。”纪香缇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嘤泣的哑音o
  “换了衣服再哭,免得发烧!”到口的关心硬是被山口尝君说成指责。
  “我……我……知道。”纪香缇心惊胆颤地饮泪,却不知该怎么做。
  “换衣服啊,难不成希望我帮你换?!”山口恼怒的情绪因她柔弱、无助的神情而泛滥。
  “不。”她好生委屈。
  “那还不快换!”他粗鲁地将她推至屏风后头,明明担心她纤弱的身子骨,受不住这沁寒的湖水折腾,偏偏又表现得像个急躁粗心的冷汉。
  “可是……可是……”她硬是逼退珠泪,凝视他。
  霎时,山口尝君慑于她的丽颜,怔忡地怎么也开不了口?更找不回自己先前霸气、盛怒的声音。久久之后,他终才以低哑的声调问着,“可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的衣服在哪里?”她这才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哦!”该死!每天都是下人为她准备衣物的,难怪她……歉疚倏地爬满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庞,“我叫人拿来,你赶快将湿的衣服脱下,先穿我的!”
  “谢谢。”她娇弱嗓音,低若林中穿梭飞舞的精灵。
  山口尝君迅速返至屏风外,推开一门之隔的房间取了衣服,再次匆匆折返纪香缇的房间。
  才一回屏风前,山口尝君就为光线映照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影而心动不已……
  全裸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魔鬼身材的女体亦不乏见,只是投射于屏风上的美丽身影,较前者更具有诱惑力。
  登时,他胸中犹似百兽奔腾,躁动几乎不能压抑,紧紧抓着手中白蓝相间的和服,他深深喘了口气,旋即偏过头,呼吸仍然急促,久久不能平复,下腹似有潮骚,来来回回冲撞着!
  仿佛赌气似的,他用力将和服抛进屏风,“衣服拿来了!”便倏地反过身子,打算回房冲个冷水澡。
  岂料,向来出手无误的他竟没丢准,和服落在屏风之外。
  “啊——”纪香缇只听衣服落地声音却不见衣裳,惊悸地蹲下身,遮掩着光裸的身子低语,“我没看见它。”
  自再见她旖美诱人身影,不禁痛苦的蹙眉,却也不得不折回屏风前。
  羞涩难当的纪香缇退到屏风的尾端,而山口尝君再次将和服抛到屏风架上,不知为何,突然间那面丝织而成的屏风倒了下来……
  “啊——”纪香缇惊叫着,仓皇的双瞳,在澄黄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宛若黑胆石的光彩。
  山口尝君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本能地睇视着慌乱抓着和服蔽体的纪香缇。
  凝见衣衫凌落、云鬓带水,几抹凌散的发丝遮在精巧的五官上,眼带几分迷蒙,仿是未醒的慵懒,裸露的脖颈,衬出纤纤细致的身形,冰肌玉骨、滑美动人,更有一股暗香袭人,闪现出楚楚风韵。
  须臾间,山口尝君将她一拥入怀,住她的丰满牢贴在自己的胸腹间,感受最真实最原始的蛊惑律动
  不知是惊、是慈,还是悸,纪香缇就是不敢动地任他拥着自己,听着他鼓动心跳,臆测着可能会有的发展。
  旋而,山口尝君利落地扯开身上湿透的衣服,光里的胸膛贴着她隔着和服的娇躯,有劲的手游移,享受着如缎般美好的触感。
  身下的人儿对这般迷人的挑逗,不知该怎么反应,只能直立起身子更加地贴近他,任感觉飞升……
  山口尝君以敏锐的指尖继续撩探,感到女体己渐放松,他的手再次收紧,唇也印了下来……
  两唇相触仿佛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阻隔的和服也在这时弃守落地,裸露的酥胸坚挺地胀痛着,牵引着她身体的每根神经,更加敏锐感觉他一次次的碰触……
  彼此间天生的契合感,疯狂地席卷了双方的残存理智,渐渐地,二人体内的骚动已凝聚成一团热火,只待最后的引爆。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吐气道,口气温柔得连自己都无法相信。
  “你、你——说什么?”她听见耳边传来他那如爱抚般的日语,很想知道他对自己说了些什么。
  他未回答她。缠绵的吻立时吻住她的唇,不许她出声,修长的指滑过她光裸的背脊至双臀,或拧或揉
  “哦——”她颤抖地低声吟哦,双腿几乎无力承担她纤柔的身子。
  他撑起她全身的重量,霎时觉得她真的好纤弱。
  炽热的欲火似在狂烧,不明所以的颤栗也在身体的深处撩探,和着兴奋紧窒越发地在二人体内狂燃。仿佛只有合而为一方能歇止。
  “让我爱你。”他又说了一句日语。宛若说给自已听似的,并非用她所熟悉的语言表达。
  “什——么?”渐红着脸问,宛似迷途的羔羊。
  他又静默不语,只是吻着她。但那吻却似狂风遽雨,越发地激扬,似要倾出所有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激动。
  “叩!叩!”门声骤然响起,紧接着听见侍女谦恭的声音,“大少爷,纪小姐的衣服送来了。”木门外的中年妇女,跪地叩问。
  这敲门声将两人陡地拉回现实,浓烈奢华的热情飨宴瞬时结束。
  彼此似乎都感到隐隐的不舍与郁卒,却又不想触及,因为这事发展太快,快得让人无法正视。
  山口尝君清了清嗓音,一如以往淡漠地说着,“放在门口,下去吧。”
  “是。”侍女再次叩首,弓着身子慢慢退去。
  遂后,山口尝君弯下身子,将先前滑落在地上的和服拾起,仿佛目光没有焦距似的将衣服被在她的身上。
  “光穿上它,沐浴后,我会将侍女送来的衣服放在你的桌边。”
  双颊丑红的纪香缇只是一径地点头,“谢谢。”却也如沉睡的公主在菲力王子的一吻下苏醒了,再也不是个不懂世事的少女。
  但她没表态自己已改变的事实。
  女人的身体常在被所悦纳的男人开启时,有如春天绽放的花朵美艳无比。这即是宣布了一个事实——她们长大了。
  纪香缇感到自己的脸颊,似乎被一股无情的力道持续地拍打着,她想喊停怎么也发不出一语,额头仿佛被火钳烙过似的,喉间更火辣辣地无法吞咽。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热?
  “香缇,香缇。快醒醒!”
  山口尝君焦躁的声音似远还近、似真如梦。
  夜半时分,一向浅眠的山口尝君,忽然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香缇呓语声,赶忙起身察看,原以为她只是做噩梦,谁知趋前一看才发觉她满脸火红,伸手一摸,额头火热烫空,于是急忙叫唤,谁知怎么也叫不醒她,便不再犹豫地取出针剂,为纪香缇注射了一针。
  “哦……”她微微感到天崩屋塌,一根层梁正好打在自己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没再听见山口尝君强迫自己苏醒的声音,才幽幽转醒……
  她微微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木门在这时小声地被推了开来,手揍着汤药的男子不知她已苏醒反倒显得诧异,尴尬地问着,“你醒了?”
  “嗯。”纪香缇从来未见过冷静自信的山口尝君,也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喜欢现在的他,像个“真实”的男人。谁说男人只有冷与霸?
  若不是刚才幸见他促窘的神情,她会以为他这外表绝美、近乎不似真人的男子,根本就是个一触即破的华丽泡影一旦梦醒,他根本不存在于真实的世界里。她喜欢这样的他!真的喜欢。
  “过来把药喝了吧。”他敛了敛心神,凝视着因落水而感冒的纪香缇。
  “我病了?”她精神很好啊!
  “嗯。”他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怕会再次输矩。
  “我很好,我不想喝。”她倔强地拒绝。
  “我说你病了就是病了。快喝了它,这药得趁热喝,药效才显著。”他冷硬地命令着,压着一触即发的霸气与火焰。
  “你没听过,药即是毒,能不吃就不吃。”纪香缇无视自的权威。
  山口尝君闻言,眸中顿时掠过一道冷芒。
  向来只有他下达命令、他人听令的分,惟一能够支使他的人,也只有父亲山口冶夫,如今他的威倌竟受到一个小女人的挑战!“药是否为毒,端看人的健康与否而取用。我说你病了,就得服下它,否则我会亲自喂你!你希望我这么做吗?”胸口的簇火已烧至他的喉间。
  “你……你不会的!”她抬起下颚,作势反击。
  “你是喝还是不喝?”他诡谲冷寂地瞅着她,无视那根本唬不了人的作态模样。
  “我……我……不喝!”她豁出去了,谅他也不敢对她如何。
  显然她对男人太不了解了,或者该说她对山口尝君自头彻尾不曾了解过。
  他冷静地将汤药放在矮木桌上,忽然像只捷豹扑了上来,一把搂住她的柳腰,并将她的身子贴近自己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双腿,认真地打着她雪白和服下的臀部。“我的话从不打折扣,这顿打是你自找的!打完以后,你还是得喝药!”他连打了她三下。
  “哇——”她不敢相信他真的采取行动,登时嚎啕大哭起来,本能地扭转过身子跪坐在他的前方,使劲儿地捶打着山口尝君的胸膛,“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你真可恶、可恨!”珠泪涟涟,有委屈、有宣泄,也有自己厘不清的情愫反复地折腾她。
  如雨的拳头就这么捶打着,直到打累、打够,她才止歇。
  “发泄完了吗?”山口尝君冷冷地迎视这一切,心动的感觉再次如初雪轻轻地飘落心田,可是他却强抑住这样的心旌扬动。
  纪香缇噙着泪、喘着气,却不再反抗。
  山口尝君端起桌上汤药,大含一口,另一只手将纪香缇扣进自己的胸臆,唇,跟着落了下来,强迫她接受他口中的药。
  药尽,唇暂离。
  纪香缇不可置信地瞠视着他,“你……你真是我见过最霸气的男人!”
  他只是冷哼,以手拭了拭唇边的药汁,“你记起自己是谁了吗?”
  她再次怔忡。她……是谁?
  “记不起自已是谁,也就是说,你现在的生命中只见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我;一个是让你险险淹死的贺夫!你说,是他霸气还是我?”他的话刺痛了她急于翻索的记忆。
  “请出去吧,我想静一静。”纪香缇心痛地说。
  “剩下的药,是我喂,还是你自己喝?”他不改初衷,坚持到底。
  瞥了一眼那碗汤药,她幽然地叹气,“我不想被迫喝药,你先出去,我会喝了它。”
  “不可能!”他冷硬的口气,像为尖锐的个性下了注脚。
  “求求你,我需要……一些私人的空间与时间。”她哀呢喃。
  不久,他终于起身折回一墙之隔的和室。
  纪香缇待他一走后,便将汤碗凑近唇边;闻了闻又放下,突地,不知那来的念头与抗力,她毫不犹豫地打开木窗,将汤药洒入园内的土壤中。
  她笑了,笑得诡侧。
  女人的心,一旦坚决起来,总像不畏烈火的飞蛾,以身祭火,只为求得一时的畅快!
  她是女人,而且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人。执意起来,更甚飞蛾!
  只是另一扇门外的山口尝君,不知自己碰上了和他一样硬底的对手。
  好戏上场,情慷也在此时更具张力。
  落英亭
  大约一小时前,纪香缇忽然接到一通自称是她“亲人”的电话,并约她一小时后在落英亭相见。为了一探真相,即使对那个“亲人”有戒心,她还是依约前来。
  身后的男仆一路跟着她,仿佛是受到主人的再三叮咛,以保护她的安全为首要任务似的。
  “你请留步。”她轻声地说着。
  “这是我的责任,请纪小姐见谅。”忠仆仍旧亦步亦趋地跟着。
  真像个尽职的保镳。
  保镳?
  纪香缇突然觉得这种寸步不离的保护,有种熟悉的感觉。
  难道,她以前就是这么被呵护着?她到底是谁?
  待会儿,见着她的“家人”得好好问问。
  走近落英亭,她没见着半个人影,男仆显然比她更机警,“纪小姐,我想是有人开你的玩笑,我们回去吧,免得大少爷知道了可不好。”
  “你说得也许有理,但是既然来了,就等一会儿,只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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