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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有你在,什么都好。”
跟现在比起来没有任何一刻抵得过此刻在柳快快的心里感到特别的温暖,这个久违的拥抱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如今能够真实的搂着,于她而言这是最美好的事情。
☆、92章 风字更之死
原以为平静的日子会就这样安稳的过下去,然而该来的终究会来,噩梦以势如破竹之势朝他们袭来。
黄浩带着一批家丁气势汹汹的将屋子包围,让在院子里休憩的柳玉琼和柳快快惊慌失措,顿时乱了分寸。
眼下侯年和易平凡都不在,如果他现在要有所行动的话,她们定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的。在她们心慌之际,黄浩眼神恼怒的冲着她们逼逼靠近。
柳快快本想拦在面前保护柳玉琼,反而被她给推来了,紧接着黄浩的耳光结实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很响很清脆。
冲着狼狈的柳玉琼,低吼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联合侯年这般待我,看我把你带回去怎么收拾你。”
心想黄浩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故作不解的对着他用责备的口吻道,“你在干什么,为何要这般对待奶娘?”
狐疑的目光落在维护柳玉琼的柳快快身上,将信将疑的试探道,“她真的只是你的奶娘?为何要带人潜入聂府将你带走,莫非……”
“你有什么事情,大可以来问我。”听到动静而赶回来的侯年,对着黄浩呵斥,不慌不忙的走到他的跟前,凑到他身侧低语道,“不要以为你在汾城做的事情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些无辜惨死的准新郎们正在地府眼巴巴的等着你呢。”
黄浩心下一凛,揣测着侯年话中的深意,忐忑的以笑掩饰内心的不安,面容僵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状元爷出现在这里倒是让小民感到意外的很呢?”
“区区一个聂府的走狗,也只有在这里摇尾乞怜的份儿。”因着聂关行对柳氏母女的所作所为,易平凡对黄浩这个聂府爪牙很是鄙夷。
从未见过易平凡的黄浩看到他是显得很是迷茫,“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对着我指手画脚的,就连状元爷也要对我礼让三分,就凭你?”
鄙夷之色还没在脸上绽开,只见柳快快冲过去狠狠的打了黄浩一记耳光,斥责道,“早在聂府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处处在针对于我,如今爹这般待我之后你还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看来黄浩你的确是有意要跟我作对的。”
舔了舔被打疼的脸颊,黄浩悻悻的讽刺道,“你当真以为自己是聂府的大小姐吗?要不是主公看在你是他亲生女儿的份上,你这个贱人所生的低等人有什么资格进入聂府,叫品宁郡主母亲。”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听不惯黄浩语气的侯年,抬脚就是给了他一脚,居高临下的啧道。
再次被羞辱的黄浩,眼神里透着愤愤不平,气恼的他原本打算站起来反抗的,但是另一批的人马冲过来,打断了他的行为。
仔细一看是衙门里的捕快,为首的是身着官服的大人,形势汹汹的迎来,对着柳玉琼一行人喝道,“来人哪,将他们统统给抓起来。”
侯年不明白来人为何要这般对待他们,不解的问道,“这位大人,我们所犯何事,为何要带人抓我们。”
黄浩退到一边静候好戏,主事大人眼神笃定的解释道,“你们涉嫌杀害工部侍郎风字更,根据皇上的旨意,本官奉命将你们抓捕归案,查明事情真相。”
这个消息让他们大为吃惊,风字更突然死了不说,还将罪名扣在了他们身上。这让侯年不得不怀疑,此事跟聂关行有所关联。
先前,他还调查出他跟风字更之间的联系,如今风字更突然暴毙,更将矛头指向了他们,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聂关行是想借着风字更的死铲除阻碍他的障碍,跟易平凡一同护住身后的柳快快他们,“这真的是皇上的旨意?
“自然,本官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彻查风字更的命案。”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圣旨摆在了他的面前。
眼见事情已经有些无法扭转,思量之下侯年无奈的拿出皇上给予的免死金牌,说道,“这是皇上特赐金牌,见此牌如见皇上,你们谁也没有资格抓我。”
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大人,踌躇片刻妥协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唯有先留下你待禀明皇上再说,至于其他的人,统统给我带走。”
侯年对着易平凡耳语了几句,用眼神安抚柳快快,心里懊恼的眼睁睁目送他们被押着离开。在他琢磨着对策之际,尚未离去的黄浩,别有深意的对着讽刺道,“侯年捕头,不对,现在应该叫易平凡,易状元才是。”
没有理会他的冷笑,转了转手里的铁尺,准备离开,却听到黄浩在身后的揶揄,“若想要救他们其实也不难,只要你说服柳快快从了太子,那么一切的磨难就会因此而结束了。”
对于这样的建议,侯年嗤之以鼻,眼神犀利的冲到他的面前,冷言道,“若不是我身为公门中人,我一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明白侯年说到做到的风格,黄浩的面前当即一僵,卡在喉咙里的话被生生的咽了回去。怔怔的看着他渐行渐远,却做不出任何的举动。
怏怏不快的回去跟聂关行说明的情况,却引来了品宁郡主的指责,“聂关行,你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你非要让这唯一的女儿也失去了你才甘心吗?”
“夫人,你别忘了,她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聂关行有些不理解她的作为,明明之前对柳玉琼那般的抵触,更别说是柳快快,而今却为了她对自己这般冷言冷语的。
品宁郡主岂是不知,正因为她的亲生女儿已经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她才想抓住这个女儿,以此来拉住聂关行。
然而,经过短暂的相处过后,品宁郡主慢慢的发现,原来她早就将柳快快当成了聂玲珑的替身,她已经错过了守护聂玲珑的机会,她不想连柳快快也失去了。
“聂关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请你别忘了,柳快快可是你跟柳玉琼的亲生女儿。你可以将她当成与玲珑一样的棋子在操纵,但是我却做不到。”
聂关行眼神鄙夷的斜睨着她,冷哼道,“莫非你还想以一个伟大母亲的身份守护她不成?”
“难道不可以吗?”品宁郡主反问道。
聂关行却是觉得很讽刺,揶揄道,“夫人啊夫人,你可别忘了,无论是柳快快也好,凌然也要,都是柳玉琼生的。难道你不想让柳玉琼从这个世界上消息,再也没有人威胁到你身为他们母亲的地位吗?”
品宁郡主闻言一怔,而后失魂落魄道,“聂关行,也许你说的没有错。现在在整个聂府中,除了我是品宁郡主,你聂关行的妻子外,其他的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聂关行的脸上洋溢着一股得意的笑,然而品宁郡主却坚定心意道,“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要守护一些东西。因为我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重要还是为了你,我不想日后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弄的众叛亲离的下场。”
也许是被品宁郡主戳中的软肋,原本在她面前表现的有几分怯懦的聂关行,此刻却毫不顾忌的冲着她低吼道,“谁也别想对我指手画脚的,我要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后悔。”
明白聂关行是在说气话,也明白风字更的死是他刻意安排的,目的无非是想将柳玉琼他们逼入绝境,以此来要挟柳快快妥协。
若是搁在以前品宁郡主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赞同他的做法,但是直到聂玲珑的离世,这段时日以来,她想了很多很多。
说穿了,她是个十分失败的母亲。
空有身份与权力,但是却没能给予孩子最想要的东西—简简单单的幸福生活。
直到柳快快的出现,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在聂玲珑离开的那一刻就封闭了,但是看到眼神清澈的柳快快时,那颗乘风已久的母爱之心再次被勾起。
仅仅是因为她是聂关行的女儿。
以前她从不知道自己是那般的在乎聂关行,一直以为他不过是父亲安排给她的夫君而已,却不知在相处的这十几载的岁月中,他已经深深的刻印在内心深处。
“你们都下去吧。”品宁郡主亲自来到牢房跟柳玉琼见面,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么迫切的想要找她谈话。
偌大的审讯厅里只有她们二个人,柳玉琼先是开口求道,“郡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要怪罪的话就处置我便是,千万不要伤害快快,她是无辜的。”
无辜?这两个字像两枚针般扎入了她的心里,生疼,良久才对着柳玉琼缓缓开口,“你后悔吗?后悔过生下柳快快,后悔过遇到聂关行,后悔过自己没有早点离开他,导致今天的局面?”
“若是没有后悔过那是假的。”柳玉琼平静的讲述道,“但是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还是会生下快快,因为我一直相信这是上天赐予我最美好的礼物。”
“我的玲珑也是。”品宁郡主脸上的笑随即暗淡了下来,“但是我却没有好好的保护她,让她成了玩弄权势的牺牲品。”
“已经有了这样的遗憾,我希望郡主再也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柳玉琼趁机恳求道,“快快是个单纯的孩子,她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幸福,为何还要破坏那单纯的美好。”
☆、93章 要守护
越是简单的幸福越是那么奢侈,明明只要粗茶淡饭就可满足的日子,却硬是被人用富贵权力蛮横的塞进来。
独自一人关押在牢房里的柳快快,禁不住为柳玉琼担心,毕竟品宁郡主是那么的敌视她,如今她沦为了阶下囚,难保她不会抓住这个机会羞辱。
如此想着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心慌意乱之际唤住了看守的女狱卒,讨好道,“这位大姐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娘柳玉琼现在的情况啊?”
有些许纳闷的狱卒用狐疑的目光凝视着她,良久才用揣测的语气道,“聂小姐,你娘不是品宁郡主吗,怎么就变成柳玉琼了?”
“这……”情急之下道出实况的柳快快,尴尬的改口道,“这位大姐你可能是听错了,我方才说的是奶娘。”
将信将疑的女狱卒并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于此同时迎过来另一个狱卒,对着她耳语了几句,只听方才对话的狱卒发话,“聂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不管是娘也好奶娘也好,你亲爹要见你呢。”
不等柳快快有任何的反应,两人打开牢门拉着她就往目的地行去,匆匆的瞥了眼正在交谈的品宁郡主和柳玉琼二人,一眨眼就被她们给推了出去。
绕了一圈,柳快快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背部被用力一推整个人都跌了进去,门快速的被带上,身后当即传来让人心颤的冷笑声。
警惕的迅速转身,只见聂关行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身上,好似在盯着一个猎物般,吓的柳快快心里一凛,退无可退的抵在紧闭的门扉上。
嗓音颤抖的开口,“你……你是来救我……救我们的吗?”
“救你们?”聂关行冷哼一声,“你想让我拿什么救你们,啊?”毫不留情的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里尽是警告的意味。
被他威慑住的柳快快心里清楚聂关行是在责备自己违背他的意思,更顺从侯年将她带离聂府,此时此刻出现在他的面前,定是在发泄心中阴郁的愤怒。
良久,有些心有戚戚的她,颤抖着嗓子明知故问道,“我要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能够保护他们?”
聂关行的眼神变得紧迫了几分,冲着她低吼道,“你是不是已经想起来所有的事情了?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也被见你为我设想过,如今却为了几个外人竟跟我拉下脸来求情。”
他的猜测倒是没错,但是柳快快紧受口风,矢口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奶娘和余正阳是无辜的。他们跟风字更无冤无仇根本没有杀害他的动机,再者他贵为工部侍郎岂会这般轻易遭到他们的杀害,所以……”
“你真的想要救他们?”
“是。”
听到柳快快坚定的回答,聂关行目的明确的讲道,“我姑且不管你是否真的想起了过去,但是眼下如果你真的想要救他们的话,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好好的伺候太子殿下。”
心里明明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依旧是变了另一番意思,“只要能够确保他们没事,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妥协是眼下唯一的出路,因为柳快快真的想不出任何其他的解决之法,极力的隐忍着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
聂关行原本紧绷的神经,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动作也变得缓和了许多,语气中透露着满意的意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