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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坏事了,是不是把人家偷偷杀掉,还是使钱财,你说。不就是一张照片吗,至于取人家的命吗?难不成是你怕外头看着了说你虐待我?你脸面过不去?我不是活人嘛,以后我抛头露面的时候多得去了,你又是名人,指不定又被那个拍摄到,你见一个杀一个?”
“七夕,你说什么呢?你误会多多了,多多也纳闷儿那人为什么撤去照片呢,多多是非常生气,越来越生气,气得昨个一夜未眠,是有些个忍不住要采取措施来着,可是那都只是多多的想法,是多多头脑里的暴力行动,没有动真格的。七夕,请你相信多多的为人,多多什么时候做事不光明正大的。多多对你从来都是说话算数。”
“哼,那是因为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果那人来抢你太太,你仍然无动于衷的,只能说明你不爱我。我知道你爱我,非常非常爱我,所以,一定是你做的坏事,你快说,你和大威哥哥合谋把那人怎样了。”
“七夕,多多是爱你,多多是打算做坏事,可是一切只是多多的计划,没开始做,那人他先撤退了,乖,咱们不说这个事情了行不行,走,回房间去,时候还早呢,走,进屋躺着说话去。”
“不信,那个人那么执着,怎么突然间会改变主意,说什么我也不信。你们指定是早下手了,最晚也是在昨个,不然你怎么起这么早,就是看结果,对吧。你们要是没行动,你才不会舍得丢下我去看结果呢,你说,你快说。”
七夕推断得有理有据,让沈先生有口难辨,他不禁又恨起那人来,干什么说停就停了,玩呢是不。
“看见没,多多你什么时候无语过,你就不会说谎。”
“七夕,多多求你, 别冤枉多多好不好,如果你不高兴取下照片,多多再让他们继续,你说,怎么着都成。”
“哼,还说不是你做的,你说撤就撤,你说登就登,不是你做的是谁。”
“多多不说了,言多必失这话真没错。”
“不说?不说也做了。多多,你现在坦白还有机会,如果我从旁的渠道知道,多多,我不想那么做,你别瞒着我做事,你别让我失望,你别做恶人,谁使什么招术我也不会动心,我只爱你一个人,多多,你对旁人做坏事,就是对我没有信心。请你相信我爱你,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什么才使那个人撤去照片道谦的。”七夕说着眼圈也红起来。
子雍一如既往地乱了阵脚,他说道:“七夕,不然这么着,多多把那人找来,当面说清楚,你看这么着成吗?”
“还说不是你做的,说找就能找到。成,把他找来说话。”
“唉,七夕,你要是不说理,多多是说不过你。多多对你有信心,请你也相信多多好不好。多多最后再说一回,多多没有对那个人做任何事,撤下照片的事情多多真的不知情。”
“先找人,我现在只相信他的话。”
“为什么?”
“因为你爱我。”
“多多是爱你,可是你也不能因为多多爱你,你就欺负多多,七夕,你也要说理好不好。”
“你爱我,你会不惜代价,不惜做坏人坏事,兴许还想过跟他决斗,可是,决斗有胜负,你不会冒险离开我,离开果果,离开儿子,你舍不得,所以,你只有使暗器,这就是我说的理。”
子雍紧搂住七夕回道:“七夕,你说得对,说得全都对。”
“承认了是不是。”
“唉,多多是这么想的,没做,真没做。”
“不听。找人!”
找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先前留的电话永远转到秘书台,大威又差人从报社入手,辗转五六个环节事情才刚刚有些眉目,那日子雍接到一个电话,是爹地的老友于叔叔打来的,说是有人请他当中间人解决照片事件,两人相约次日晚上在于家见面。
挂机后子雍连忙打给太太,告诉她赴约之事,找人的这几天,沈太太她不是一般地折磨人,怎么说,谁说她也不信,找不着就说是大威把人杀了,吵着要去报警。没法子,大威只好立下军令状,找不着人他就自首去,沈太太这才罢了,同意在家静候。
第二天赴约之前,沈先生比沈太太还紧张。他在白天翘班和James去理发定型、做脸修眉毛,修整过的一副剑眉清爽浓密,配张俊脸神采奕奕,穿上新订制的深灰色礼服,拄着手杖站在沈太太面前,把个七夕镇呆了。
七夕叫喊着:“多多,你干什么打扮得这么好看,不去赴约去,那人怎么着都行。多多,你要我。”
“唉,乖,于叔叔肯出面做保,说明那人有来头,多多不打扮打扮应战怎么行。一会儿多多不使手杖,你领着多多,你配合多多的步伐走,走慢些个多多也不会摇晃得太明显。”
“嗯,我懂得。多多,你手怎么出汗了。”
“紧张。”
“该不是你们偷梁换柱,找个替身来哄我吧。”
“这时候还说这样话,快去收抬去,咱们是晚辈不能迟到。”
“不收抬,就这么去,省得那人再生是非,我只要笑就行。”
“好,七夕,那咱们这就出发。”
“好。”
一行人到按时赶到于家,落坐以后闲谈片刻于老先生切入主题。
“子雍,那罪人现在楼上,不然把那罪人唤来,当面认罪如何。”于老生说着向边上伺候的佣人耳语,那人得令上楼找人。
子雍微笑点头,七夕睁大眼睛看向楼梯处,不多时脚步声由远及近,人身和笑声同时出现,子雍和七夕看着飞到面前的人,同时惊呆了。
情债
来人是于老先生的小女儿于馨蕊,英文名字orris,子雍的同学、七夕的情敌。
当年在大学里头于小姐是出名的“三好小姐”:家世好,相貌好,功课好。追求者数以百计,但凡有勇气追求她的人个个是“四好先生”,除了前面三个好,外加一个对她好,可是不管先生们怎么对她好,也没有一个能入她法眼,因为她的双眼里装着沈子雍。
沈子雍不喜欢她,她知道;沈子雍喜欢谁,她也知道。在学校里头,哪个喜欢沈子雍,她全部都知道。她可不学不来艾琳同学那种喜欢的方式,她于馨蕊喜欢谁,就明明白白、大大方方地去喜欢,她喜欢沈子雍,沈子雍就要喜欢她,因为,她是于馨蕊。
可是,从冬到春,从春到夏,于小姐追过四季,使过万种招法,也未见那位icy king 有一丝溶化,最后,她使出绝招,直接找到七夕,连哄再吓地不许七夕接近子雍,否则子雍将难保性命,那年她和子雍二十岁,七夕才十二岁。
十二岁的七夕为了保住多多的命,她决定按照蕊姐姐说的法子躲着多多,不许多多到学校接她,不许多多到家里找她,不听多多的电话,也不给多多打电话,子雍起初以为是七夕在忙着期末考试,也没往心里去,可是到了假期,七夕还是离他远远地,这下他急了,逼着绿绮去找七夕套话,绿绮转弯抹角地套了三天,才搞明白。
子雍闻听缘由之后勃然大怒,他当晚便到于府拜访,于小姐喜滋滋地亲自开门迎接,以为是自己的绝招奏效,哪知道子雍根本不是来找她,却是找她爹地。找她爹地不为提亲,而为告状。
于老先生虽然宠女儿,也真心喜欢子雍当女婿,可是女儿欺负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子,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是他主持公道,答应子雍劝说女儿放手。
于小姐本来不是轻易放手之人,怎奈她爹地掌握着她的经济命脉,而她在追求子雍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更了解到子雍的真心,便同意放手,他们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单独见面是在于府喝下午茶,原本于小姐约他在外头见面,子雍担心有诈不答应,不得已将约会地点定在于府。
于小姐提出唯一的要求是要子雍的一个吻,子雍说什么也不给,于小姐抹着眼泪说道:“沈子雍,你记着,你这辈子欠我一个吻。早晚我是要收债的。连本带息,息加息,利滚利,驴打滚的利,到时候你还不上,你别后悔。”
子雍笑了,他回道:“Dorris,不愧你们家是开银行的。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放过我,就算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上,下辈子再还。”
于小姐伤心至极,以至于影响到她对这个星球上男性华裔的看法,再优秀的也比不上沈子雍,于是她毕业之后远嫁北欧,远远地离开原来的社交圈,这说话已经差不多是十三、四年前的事情了。
十三、四年间两人相安无事,子雍差不多忘记往事,所以,于老先生找他的时候,他怎么想到会是Dorris这座火山又复活了。
Dorris落落大方地走到七夕面前,拉起她的手问候道:“忧郁女神小朋友,你好,你怎么都不笑,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七夕失神地看着她,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头,忽然之间她觉得蕊姐姐的话是对的,当年要是离开多多,也许多多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一颗眼泪流下来,那表情活脱脱地就是船上照片的翻版。
Dorris见状放开手,脸一掠过一丝笑意,她走到子雍跟前,按外国的礼节行过贴面礼,转回到于老先生身边坐下。
于老先生先开腔说道:“子雍啊,这件事对你造成很大困扰,uncle心里都明白,请你不要怪uncle没有早些干涉,要不是她妈妈在Dorris的相册里偶然看到那照片,也许你还会比uncle先行找到她呢。”
Dorris打断她爹地:“爹地,我做的坏事我来认错,爹地,请你回房歇息。”多年旅居生活改变了Dorris的乡音,她说话的腔调听起来怪怪的。
“也好,Dorris有话好好说,跟子雍叙叙旧。”于老先生又转向子雍,“uncle先去吃点药,一会儿再下来,你们先聊。”
“uncle身体不舒服?”子雍关切地接道。
“唉,都是跟这个丫头着急上火,血压有点上来。没有大碍。”
“uncle,您早些个休息,既然您身体不适,我和七夕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也知道是怎么档子事情,都过去了,您也别往心里去。”子雍说着往七夕那边看,示意她扶他起身。
“Gordon,不用这么急,管怎么说也有同学情谊,再者你上门来是客,容我这里代家父尽地主之谊,敬一杯茶总可以吧,小朋友,你说呢?”
“谢谢姐姐。”七夕应道,子雍得令,不再提告辞之事。
于老先生见事态可控,方才放心离开,客厅剩下各怀心事的三个人,人人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子雍先打破沉默,可是他说出的是一句不如不说的话:“Dorris,你瘦了许多。”
他这句话一出口,不等Dorris答应,七夕先有了反应,她腾下站起来,微笑着说道:“多多,你们先聊着,我的手机忘在车子里头,我担心接不到家里电话,十几年的话一天也说不完,今个就算是先开个头,以后见面说话的机会多的是,太晚回去赶不上跟三个宝宝说晚安。”在说三个宝宝的时候,她加重语气强调着。
子雍有心起身跟七夕走,可是于家的沙发又矮又软,靠他自己的力量跟本站不起来,他只好无奈地应着:“七夕,你稍等就好,五分钟就好。”
Dorris笑道:“Gordon,没想到,这十几年过去,你从狮子王倒被驯化成狮子羊,小朋友真的蛮厉害,比小时候厉害。”
子雍阴沉着脸,性感的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他压抑着愤怒低声吼道:“Dorris,我不知道你是何种用意,不过,你做得有些个过分,不管你用意何在,请你收手。请你不要干扰我的生活,你知道,你这么做已经干扰到我,影响我太太的心情,你知道,任何影响我太太的事情,我不会袖手旁观。”
“Gordon,你不管我用意何在,我也要说明白,我这回回来,是回来要债,要你当年欠我的债。”
子雍不语。
“Gordon,也许你忘记欠我的,可是我没有忘,也不能说我一直记着,有那么些年我都忘记了,这几个月以来我开始写自传,回忆我人生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回忆我欠谁的,谁欠我的。我决定回来要债。也许是天意,我先去美国看朋友,其实都是我们的同学,是我们共同的朋友,说一位也许你会关心的艾琳,那个死心眼儿还打着光棍儿呢,还等着你或许哪天回头呢。那天她送我上船,在码头遇到你太太,被前呼后拥着往船上送,我是没认出她来,艾琳认识她,她指着你太太对我说,Dorris,你看那小孩,咱们俩个都败在那小孩手上,你说她哪儿好看,小不点儿的个子,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胸和臀倒是够有料,可是我们也不差呀,败在这么个小孩手上,不值。”
子雍把用一少半注意力听着,大半注意力集中在怎么能自己起身找七夕去。
“真不值。Gordon,娶这么个小人做太太,跟养个闺女似的要天天宠着,你累不累。那天我拍了那张照片,我就想问你。有那么多人伺候着,还不满意,还哭泣。不是忧郁女神是什么!我知道回国找你讨债不容易,说不定要见你一面都很难,听说你这些年跟同学们基本断了往来,神秘地失踪好久,所以,我先下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