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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微臣就忍不住出手教训了一下,以匡扶我大夏帝国之正气,免去了玷污公主之名。”
讲到此处,张一凡更是慷慨激昂,满腔的正义使然,面不改色继续道:“微臣本想她会吸取到教训,会彻底的改过自新,更让人发指的是,这一次微臣奉陛下之命,来到京城,前脚刚在景轩楼落下,这女子居然又找上门来,挑起矛盾,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而她反而把我的忍让当作无耻的本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无奈之下在一次出手教训。”
此时的人皇在已经气的抑制不住身躯瑟瑟发抖,怒发冲冠,双目赤红,这小家伙真的是虚伪至极。
本想让这小家伙吃点苦头,长点教训,可没料想到的是居然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是非的能力惊为神人,一边把他和永庆公主捧的神乎其神,好似天上高悬的明月高洁,不容亵渎。
一边把永庆公主贬的比土著民族还要粗俗,卑贱。
明知这一切是在虚与委蛇,有口不能开,有话不能不讲。只能默认,总不能讲不通教化,那卑贱无比,骄横粗鲁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吧,那不是自己抽自己的脸吗?
也不能表露也半点愤怒,自己不是哑巴,却要硬当是哑巴,吞下一个大大的黄连,不能表露出哪怕一丝的苦涩,还要堆满笑容,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欣慰的鼓励着你干的不错,这样的卑贱的女人居然敢冒充朕的金枝玉叶,真是胆大至极。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充满了正义感,是正义的化身。
往往无形的交锋比真刀实枪更为残酷可怕。
智慧有时候比武力更重要。
第三十八章 杀人不见血
人皇紫色龙袍一抖,继而端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收回了停留在张一凡身上的目光,点了点头笑道:“嗯,不错,小小年纪就懂得维护皇室威严,这一次你做的很是不错,果真是虎父无犬子,我在你身上也模模糊糊见到你父亲的影子,很像,真的很像。”
张一凡连忙跪伏在地,诚惶诚恐道:“陛下,这些都是微臣分内之事,所谓路不平众人铲,我大夏帝国万众一心,全所未有的团结和稳固,若是换了他人也会如此。分内之事怎敢邀功。”
人皇在一次把目光聚集到跪伏在地张一凡,好像要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出来。
人皇笑道:“不错,不错,居功不自傲,不亢不卑,如此之才,乃我大夏之幸也。”
人皇话锋一转,面色变幻,一脸肃穆道。
“韩羽听旨,朕决定封你为淮河城城主,以示标榜,你看如何!”
“这个。。。。,微臣恐难委重任,有负皇恩浩荡。”
“哼!难道你想抗旨不成?”人皇一声冷哼,帝王的冷酷展露无疑。古往今来,帝王的性情从来都是喜怒无常,谁又能完全揣摩出帝王的真实意图。
张一凡心中一凛,什么叫做杀人不见血,这就是。淮河城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一个大夏帝国最为混乱复杂的地方,宗派势力,江洋大盗,外来势力,都是相互勾结,好几任城主和驻守在淮河城的将军都是上任不到一年全部被杀,委任的官员是谈之变色。
这哪里是嘉奖,分明是往火炕里推,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不答应,那就是抗旨,下场依旧凄惨。
前有狼后有虎。
人皇高高端坐在龙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嘴尖牙厉的张一凡。
笑话,敢在朕面前玩阴谋手段,朕可是你祖宗!
怎样找一个合情又合理的又可以推脱的理由呢?
张一凡心神一动,眼前一亮。
划过一丝睿智的笑意。
“回禀陛下,微臣还未举行束发之礼,请允许微臣待束发之后上任,还请陛下恩准!”
人皇猛然站立起身,宽大的袖袍一甩,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飘然飘出了一声冷哼。
“朕就准许你束发之后在行上任,哼。”
“谢陛下隆恩!”
张一凡惊呼道。
听着人皇渐渐消散的脚步声,张一凡起身,抖擞衣襟,袖袍一甩,也发出了一声冷哼,转身出了太坤殿。
哪里还有半点恭敬之色,这一次算是结下了梁子,难解难开,这一点两人心中很明了,谁也没有去捅破这层纸。
你辱骂公主,我认栽,我要赏你,赏你一个官职,一来一往,君臣明争暗斗。
韩武侯府邸
书房
张一凡侧躺在宽大的躺椅上,心中思量着,如果这一次不是拿公主做文章结果又该如何,承认罪行,推脱责任,这些显然是不现实的,既然他已出招了,我也只能接招了,这一切只是早晚的问题。
“砰砰砰!”
“少爷,老爷让您到草根阁一趟。”
张一凡睁开双眼,神情一抹凝重。
冷冷的问句:“嗯,我知道了。”
缓缓起身,喝了一杯参茶,信手打开了房门,双手背后,朝向草根阁走去。
“父亲,您找我。”张一凡微微躬身,恭恭敬敬的行礼到。
注视着眼前的便宜父亲,两鬓垂白,苍老了丝许,紧锁着眉头忧心忡忡,显得疲惫不堪,坐在太师椅上,右手徐徐的揉着微微鼓起的太阳穴,试图缓解压力,集中心精神。
而这一切尽收在张一凡的眼底,心中惶然愧疚,黯然神伤,这不是弄虚作假,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看着眼前这个年过六旬的花甲老人,为了整个家族的存亡,无时无刻不在操心,无时无刻不再提防政敌而处心积虑。
张一凡默默的站立身侧,一言不发。静静的守候着,
过了片刻,张一凡忍不住出言,轻言呼唤着:“父亲。”
韩武侯一愣神,目光一扫,落了张一凡身上,轻拍着额头笑道:“你看我这,人老了,一想事情就容易走神,羽儿,坐吧!”
张一凡微微的点了点头,坐在正下方的椅子上。不等韩武侯开口问及,张一凡便主动提及到,想安抚下,:“父亲,关于永庆公主的事情,现在已然平安了,人皇表示不再追究。”
韩武侯闻言,一惊,脸色闪过一抹狐疑,隐隐约约猜想到些什么?
“如此良机,他竟然不追究责任,狠狠打压。。。。,难道?”
韩武侯神情震动,眼瞳穆然一缩,目光闪烁不定,继续问着。
“他还说了些什么呢?”
张一凡不由的哑然苦笑,发了一声叹息。
“我进宫之后,在太坤殿,觐见了人皇,。。。。。。。。。。。”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谈话的内容一一的讲述一遍。
韩武侯神情震动,一边为他的儿子锐智发出赞许的目光,又听到要把张一凡任命淮河城城主,猛然站立起身,右手捏拳,狠狠捶向书桌上、眼角闪过一丝狠厉,寒声道:“这个老家伙,真够阴险毒辣,我两个儿子已然被你发配到边疆险地,居然又对我这羽儿出招。委任淮河城主?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哼,我马上进宫,我倒要看看,我老只老虎不发威,真把我当病猫了。”韩武侯双目赤红,狰狞状若疯狂之意,袖袍一甩,直径要走出书房。
三个儿子,两个戍守边陲之地,时常爆发大规模战役,性命岌岌可危。
这淮河虽是极南之地,没有战争的动荡,但却是一个历来官员的埋骨之所。危险程度远胜与边陲。
留在身旁的幼子居然要发配之淮河。峥峥男儿怎会毫无血性,奇耻大辱怎能继续隐忍。
张一凡沉着淡然,不骄不躁的喊住了韩武侯,一副胸有成竹,智珠在握的表情让韩武侯大感意外。
张一凡安抚着韩武侯,一边微微躬身,不紧不慢的说到:“父亲,切不可急躁,你这一去或许人皇正等着您,还会有更多的变数。”
韩武侯一怔住,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君臣相斗了这么多年,我已身心疲惫了。”
“那为何不解下官职,还于兵权,去除他的疑心,颐养天年呢?”
张一凡不解道。
韩武侯摆了摆手,连声苦笑道:“我也想,可是我若是解下兵权和官职,恐怕第二天就会暴尸荒野,谁人也不会问津。”
“这么多年,我韩家一直是被处于打压的状态,为何会苟延残喘至今,那是因为我们势力还在,只要我们的势力在,他就不敢把我们逼急。一旦逼急了,温和的兔子也会咬人的。”
韩武侯说道。
“这么说,只要我们的势力够庞大,人皇也要看我们的脸色行事吧!”张一凡似乎意会到什么,心中一动,面露狠色,阴阴一笑。
第三十九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五月十八是祝神节,大夏帝国一个传统重大的节日,入夜时分,家家户户都高挂起了红灯笼,路边的树叶之类的杂物全部被清除的干干净净,无数的烟花升空,鞭炮鸣响,无数的百姓涌到大街上,舞龙舞狮,普天同庆,一派繁华盛世之景。
上京城的王公贵族之家,此刻灯火齐明,一片忙碌的景象,每年的祝神节,人皇都会大宴群臣,所有的达官贵人王公贵族的家眷都会收到邀请,共度这个盛大的节日,同时,上京城的王公子弟,世子佳人也会受到皇室的邀请,齐聚一堂,享受宫廷盛宴。
这一年之中,最热闹,同时也是所有的王公贵族子弟佳人最期盼的节日。
“少爷,少爷。。。。,好了吗?时间到了,老爷让我来催促你换好衣服就赶紧来。”换了一副盛装的丫鬟隔着窗户,拍打着门窗,语气焦急道。
“告诉老爷,我换好衣衫就出去。”
房间中,张一凡才从吐纳中唤醒过来,睁开看双眼,这一段时间以来张一凡无时无刻不再打坐吐纳,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
片刻后,张一凡穿着金色的方形短褂,玄色筒裤,长发披肩。神情洒脱而自然,从门里走了出来。
“少爷,”
守在门外的两名仆人抓起一件厚厚的熊皮袄,走了过来,递给了张一凡。
“不用了,我不需要。”
张一凡挥退了两名下人,向外走去,今天是祝神节,即为大夏皇族宴请王公贵族子弟,以示皇恩浩荡的时刻,同时也张一凡举行束发之礼的时候。
张一凡身上穿着的正是大夏帝国举行束发之礼时,世子所应该的穿着和打扮。
这些都是祖制,极为重视和讲究,绝对不能混肴、
“上车吧,时间很急促。”
门口处,停留着几辆青铜马车,前端有七只骏马牵拉。马车内坐着正是韩武侯,示意一下,张一凡点了点头,坐再来后面的马车上,韩武侯坐的正是七大骏马。正好符合君九鼎,太子八鼎,王侯七鼎。
片刻后,几辆青铜大马车浩浩荡荡的向皇宫驶去。
大街上车水马龙,欢声笑语不断,可以清晰的听到一辆辆马车驶过的响声。
黑夜里,皇宫如若一尊史前巨兽,蹲坐在上京城中央,无数的灯火迸射而出,照耀了黑夜。
一路上,那些守门的护卫见到这七骏马牵拉的青铜马车,自然而然的退却了一旁,默默的向青铜马车内行礼,以示尊敬,谁也不敢说要检验请帖,一路上畅通无阻,而其他人却要经过一重重关卡,检验无数次的请帖方可放心,如此鲜明的对比足以彰显韩武侯势力的庞大。
进皇宫如入无人之境。
“皇宫已到,请侯爷世子下车。”
偌大的广场之上,禁军罗列,戒备森严,一名一名大内太监默默的等待着。
张一凡刚下车,立即有几名脸色白净的太监堆满了笑容迎了上来。
张一凡转身朝着刚从一名太监的背上踩踏下来的韩武侯,父子没有什么语言,只是相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便随着两名太监走了。
尽管同为皇室宴请,但身份不同,性别差异,举行宴会的地点自然也不同。
走了约半柱香时间,张一凡才放缓了步伐,仰起头,注视着前方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热闹非凡,洋溢着浓烈的节日氛围。
“小侯爷,前面请。”领路的太监哈腰道。
张一凡点了点头,闲庭信步般的走向这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大殿。
忽然,从黑暗的角落里窜出了八个名蒙面人,手持着一柄柄长剑,月光微微照耀着,泛着一道道犀利的寒光。
张一凡只是冷冷一笑,每个人都具备了武尊的修为,看似阵容强大,可在张一凡面前这些依旧是不够看的。
他不为所动,依旧闲庭信步迈向大殿。
八个蒙面人迅速的组成一个阵势,纵身一跃,劈出一道凛冽的剑气,挥向张一凡。
张一凡步伐平稳,不紧不慢,冷眼对着这八个杀气凛凛的蒙面人,冷哼一声。
“恬躁!”
衣衫微抖,袖袍一甩。化作一阵凛冽的罡风,好似一条苍茫的巨龙,摇摆着着身躯,猎猎作响。
双眼怒视着这八个蒙面人,身躯往后一弓,猛然喷出一口罡气,如闪电一般迸射而去。
猛烈的罡气带着怒吼迸射而过,一瞬间,八个蒙面黑衣人化为一粒粒尘埃,飘零在虚空。
一场看似狂风暴雨骤急,却以和风细雨结束了。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从战斗的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局。
而令人诧异的是,今天正值祝神节。皇宫守卫比平常更为森严,而这里却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权利,显然这些都是有预谋的。而幕后之人呼之欲出。
而这也正中张一凡的下怀,没有丝毫的忌惮,夜黑天高,正是杀人灭口的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