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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疼爱自己的人现在却去世了,而自己却没有去参加他的葬礼。
爷爷会不会怨自己……
害怕着。
义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开着车,叶洵也什么也没有说。像这样一起离开,像这样一起回家,似乎都成为理所当然的事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义从拍摄现场一出来就一句话也没有说,叶洵注意到了,义的心事。
“明天去扫墓吧!”
叶洵突然的一句话让义大吃一惊,顺而把车经济停靠在道路的一侧。
“啊?”
义呆呆的看着副驾驶上的叶洵。
“反正明天休息,我们就去为爷爷扫墓吧!你不是连他的葬礼都没有参加吗?如果连扫墓都不去,爷爷绝对会怨你这个不孝孙子的。所以,明天一起去扫墓吧!他老人家不会怨你没有参加他的葬礼的,因为他可是你的爷爷。有人说过,孙子与爷爷比较像,他那么疼你,看来你们真的比较像。你爷爷与你一样的个性的话,那么他就不会怨你,因为你本来就是个不会对别人产生恨意的人,不是吗?”
为什么?
他总是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呢?
为什么?
他比原先的还要那么可爱呢?
为什么?
自己比前一秒还要喜欢他呢?
为什么?
他总是知道自己的想法呢?
为什么……
义拉过叶洵,吻了他。
“等,等等。”
已经来不及了。
“我真的好喜欢你。”
义说了出来,再一次。叶洵刹那间就红润了。
“什么跟什么啊!”
害羞?可耻?恼怒?
不知道。
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呢?
为什么没有这个人就不行了呢?
真火大。
一早,义和叶洵便出门了,义买了一束百合,而叶洵也买了一束花。
“你干嘛要买花啊?”
义抱怨叶洵买花的事。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当然也要给爷爷扫墓啊!”
义什么话也没有说了,可是叶洵真的明白义的意思吗?
义和叶洵到了郊外的墓场,没有看见一个人影,霎时觉得墓场有些凄凉。义寻找着记忆中以轩给他说的墓碑。
结果,找到了。
义在墓碑前停了下来,叶洵也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义把花放在了碑前。
“对不起,爷爷,我来晚了。”
凉凉的风轻轻的掠过,淡淡的忧伤迎刃而来。
快到秋天了。
真冷。
叶洵也把花放在了目前,拜祭了一下。
他爷爷会很高兴吧!
树叶沙沙的发出哀嚎声,也难怪人们都害怕来到这个地方。
孤独,寂寞的声音,有谁听见了吗?
扫完墓,义没有任何留恋,和叶洵依然离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发现他现在很少说话。
义抽了一根香烟,叶洵望着渐渐步入黄昏的天空,红红的,真美。
“我希望我死后不要埋在这里。”
叶洵突然说道。
“我希望我死后能埋在樱花树下。”
“啊?”
义傻眼的看着叶洵。
“你在说什么啊?”
樱花?又不是那个肥皂剧。他是肥皂剧看多了吧!
“不是说樱花树下埋在尸体,樱花才开得那么艳吗?我希望和樱花合为一体,那样的话,不是可以永远的美下去了吗?”
樱花吗?
“樱花的开花期很短的。”
“即使那样,我还是希望成为樱花,那样才会觉得生命因短暂才美。”
一股凄美的感觉。
义微微笑了笑。
“你是爱情剧看多了吧!走啦,我们回家吧!”
叶洵也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上了车。
为什么他每一句话都那么可爱呢?
“啊~~还是你做的饭菜好吃。”
叶洵走出餐厅后对义抱怨。
“因为回去后没有时间做。”
对于义的回答,叶洵一下就愣在原地,停顿几秒后,看着一脸无所谓的义,刹那间脸就红润起来。
为什么他就可以这么毫不在意的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啊!
“怎么了?”
义看着不对劲的叶洵。
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啊!
真是的。
最近变得好奇怪。
“没,没什么。”
叶洵加快脚步来到车边。
“我们快回家吧!好冷。”
因为快进入秋天的缘故吗?
还是希望那个人永远的拥抱自己呢?
“啊,回家后泡杯热咖啡吧!”
义来到车旁,打开了车门。
为什么就那么理所当然呢?
家?
自己的?还是两人的?
为什么会理所当然的把那当成是两人的家呢?
本来不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吗?
那……那个人会离开这个所谓的“家”吗?
就像一只野猫一样,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
真是的,麻烦死了。
到达家门口的那一瞬间,冲动的心情一下就涌了上来,明明就很清楚,回到这个家首先会做的事。
喜欢这个家伙的吻。
“不要在玄关做,到床上去吧!”
叶洵羞耻的对义说道。
义似乎没有听见一样,抱着叶洵。亲吻着他每一寸肌肤,而叶洵也难以忍耐着身体的冲动。
——舒服……
“我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现在不行了。”
义把手指放进了叶洵的后庭,昨晚也做了,所以没有先前的那么疼痛,反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
“你看,都进去了。”
义依旧毫无在意的说着那么肉麻的话。
“变态。”
叶洵小声的叫道。
“是吗?”
义转换了语调,面对后庭的快感,叶洵忠于按耐不住。
“笨蛋,不要再弄了。”
叶洵抓住义的手臂。
真的太糟糕了,有这么一位情人。
“什么?”
义似乎没听见似的,微笑这看着叶洵。下端已经完全湿润了,汁液不断的从前段流淌出来。
“啊。”
后庭被硬物触动,叶洵喘娇了一下。
“你说什么?”
义再次问道,玩弄着叶洵的后庭。
在渴求着,他知道。
“快,快进来,义……”
叶洵的最终防线瓦解了。
“义,义,义……”
叶洵不断的呼唤着义的名字,一瞬间,硬物突然涌进后庭。
——好舒服。
快崩溃了……
快感难以言语的布满全身,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芳香。
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呢?
自己是不是只是迷恋他的身体啊!
只有他才能填满自己那空洞的灵魂。
自己很清楚,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自己也许只是利用着义的身体,以及他对自己的感情……
爱什么的,其实根本没有吧!
从玄关辗转到了床铺,叶洵趴在床上。
“真是的,你也太乱来了吧!这么没节操。”
叶洵还在抱怨义在玄关做的事。
“你有资格说我吗?你比我还没有节操吧!”
“啊?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
叶洵丝毫没有保留的脱口而出。
啊?
两个月没有碰女人了?
等等。
义想着想着,瞬间觉得这个家伙真的太可爱了,明明比自己还要大,可是却超可爱。
义抱起叶洵。
“干什么啊!”
叶洵反抗到。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啊?可爱?你是笨蛋吗?那去形容女人吧!”
因为这两个月,叶洵都是和自己在一起。
这个家伙没有出轨啊!
真的好喜欢,喜欢到无可形容的地步,该怎么办才好呢?
义抱着叶洵,叶洵还在对义的话不满。
“再做一次吧!”
义在叶洵的耳边轻声说道,刹那间,叶洵的耳根便红润了。
自己每次在他耳边这么说话的时候,他的耳根救会变红,真可爱啊!
真拿这个家伙没办法啊……
第十一章 要有挫折才能成长
第十一话要有挫折才能成长
“你,你们~~~~~~~~”
陶冶站在义的卧室门口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眼前的风景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怒气。叶洵依旧熟睡在义的床上,而且还是全裸。
而义则穿着睡衣,当然,里面也啥也没穿。
陶冶本来还纯洁的以为两人的关系真的如叶洵说的那样,普通再普通不过的高中同学关系,可是眼前的场景,让他不得不朝另一个方向想。
“义,你能告诉我,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陶冶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紧握拳头。
“三个月前。”
义很诚实。
三个月前?那个时候他们就在交往了?
陶冶瞬间就无力了,以前的那篇报道看来也没有说错。
“怎么办,如果这事被社长知道了该怎么办?你们两人的交往。”
“我们没有在交往。”
义的话让陶冶很诧异。
义把卧室的房门关上,昨晚他把叶洵榨得很干。义喝着咖啡,来到客厅坐了下来。
“你说什么?你们没有在交往?”
陶冶一脸难以相信的表情。如果没有交往,那现在这样的关系是什么啊?难道就是纯粹的炮友?
可是……
这关系也不像那么单纯,难道……
“义,难道你……”
他单恋着叶洵?还是叶洵单恋着他?
“只是我单方面而已。”
为什么那么的忧伤呢?
陶冶来到义的面前。
“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单恋着他而已……”
为什么要用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自己呢?
陶冶紧握拳头,瞬间就沉默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可是,也不能这样毁了叶洵啊!也不能因为这样把叶洵拉下水啊!如果世间的人们知道叶洵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样的话……
叶洵会被毁了的,他就无法在这个娱乐圈立足了。
“既然是你单方面的,那么,请你们分手吧!”
陶冶的话很坚决,他很明白,如何做才是对叶洵好的。他的抉择也很明确。
“你们在一起,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对你对他都没有任何好处。你是个很明理的人,也知道我的话的意思。虽然他是个花花公子,与女人在一起时,的确有不少绯闻。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的对象是个男人。我可不想因为你,而毁了他一身。”
面对陶冶的话,也还真像他的作风,有什么说什么。
“他还要更大的发展空间,马上他就要进入演艺圈。因为我们事熟人,所以我也不想拐弯抹角,义。现在的你,只会成为他事业上的绊脚石,不止是他,对你也是。他现在好不容易有这样的地位,我可不想因为他是同性恋的绯闻而毁了他一身。你的专制也该适可而止了,如果是因为他喜欢你,我没有什么话可说。可是,现在只是你单方面的暗恋他而已,如果真的爱他,那么你就应该多为他考虑一下。真的喜欢一个人不是需要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吧!”
“不要再说了,小冶。”
叶洵出现在客厅,他穿着睡衣,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陶冶问道。
“从你开始大说的时候,真是的。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角色,小冶。”
叶洵也来到客厅,看了一眼没有说任何话的义。
“我可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我,可是,这次你别搞错了。”
叶洵来到义的面前,他坐在了义的身上,搂着义的脖子,吻了上去。陶冶立刻呆了。
一个亲吻后,叶洵再次把目光投向陶冶。
“是我自愿在这里的,义没有任何强迫我,而我也知道他喜欢我的事。”
“那你还!!”
陶冶没有说下去。
“因为玩女人而厌烦而转向男人了吗?”
陶冶按捺不住自己要往那方面想,因为他很清楚叶洵的为人。不断的不断的换这不同的女人,自己每一次每一次都要给他料理后事。他一直都很没节操。
没节操就算了,可是这一次偏偏找上一个男人啊!
如果捅下什么篓子的话,不是一句笑话就可以掩盖过去的。
“或许真的是那样。”
叶洵的话让陶冶和义都诧异了。
不反驳吗?
陶冶紧握这拳头,为什么会这么火大呢?
“你从何时变得那么堕落的?”
“我一直都过着很堕落的生活,你不是很清楚吗?”
为什么要笑?
为什么要用那样的表情看着我啊?
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反驳呢?
为什么不否定呢?
陶冶转过身,大步走到玄关。
“我再也不管你了,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去,随便你!”
陶冶丢下这么一句话,离开了义的家。
房间一下就沉静下来。
“这样好吗?他是真的很担心你,才会那么说吧!”
“啊,小冶一直都是一根筋,只会为我着想,最担心我的就是他。”
“你很清楚嘛!”
“他就像我的妈妈一样。”
叶洵苦苦的一笑。
“可是……”
他的语调转变了,有一点忧伤。
“因为他就一直看着我,他就忽略了他自己的事,只是希望他能多注意一点他自己。”
“你为他担心那必定是好事,可是,今天你的话也太重了。”
“如果不那么做的话,他绝对不会发现。我已经不再是小孩了,所以也该从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