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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孙乔终于离开我的怀里,蹲在我面前,为我解开腰带,让已经暴起的热情裸露出来。
孙乔先是爱抚几下,接着站起身双手褪去自己下身那件小小的网状内裤,分开一双玉腿,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胯上我的腰间,轻吸口气,慢慢地坐了下去。
孙乔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轻上轻下,脸上还现出一团晕红。
我双手搂着孙乔的腰,感觉着她的热情和熟悉的肉体。头贴在孙乔的双峰之间,这一刻,我真想永远迷失。
第九章新凌云
当我感觉到孙乔的侗体已经明显有汗时,就保持姿势不变,抱着孙乔,转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孙乔得到休息,感激地望我一眼,在一阵一阵的冲击之下,她一双手始终就抚摸着我的脸,妙目流波。
我和孙乔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大,肉与肉之间也渐渐传出碰撞声,孙乔的口鼻间甚至已经有了娇喘和呻吟之音。
孙乔最后的时候,已经主动应合,双腿死死地盘在我的腰上,让我在最终发泄的时候,把我的所有激情一点没缺,照单全收。
激情过后,我和孙乔相互拥抱着,躺在那个长沙发上。我亲吻着孙乔的秀发,她的臻首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
就这样,两个人一言不发地躺着,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时间在这时已经好像停止了一样。
突然,孙乔从沙发上翻身坐起,站起身,一个人无言地走进洗手间。
我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胸前很湿,那些好像不是汗。叹口气,我也坐起身来,把自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顺手从桌面上拿一支烟,自己点上,一口接一口地吸着。
孙乔不知道在搞什么,进洗手间后很久都没有出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耐下心再等一等。
当时钟指向十一点的时候,孙乔才从洗手间里纤纤而出。她刚才的性感姿态已经荡然无存,居然还在里面换上了一套黑色正式的服装,就像要去和谁谈判一样;脸上的晕红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有些病感的苍白。
“你跟我来,沙狞!”孙乔的目光轻轻扫过我,自己先走到门口,推开房门走出去。
我意识到有事情要不妙,这从孙乔对我的称呼已经改变就能感觉到。没有犹豫,我也站起身,跟在孙乔的身后。
孙乔出房间后,绕过走廊,下楼,一直走进那间会客室里。
我跟在孙乔的身后,也走进那间让我心里黯黯然的会客室,孙乔回手把门关严,还吩咐手下不许任何人进入甚至靠近。
“坐吧!”孙乔自己坐到她父亲曾经坐过的位置,还伸手示意我坐到她的下手处,语气和神情都十分自然。
我点点头,依言坐在原来我青龙堂的位置上,从身上又摸出一支烟点上,身体懒懒地靠在那个椅子上。
看到我的动作,孙乔的眼神中出现很浓的留恋之情,不过,很快就一闪而过。
“沙狞,你今天来找我,想对我说什么?你说吧!”孙乔粉脸微霜,郑重地望着我。
“……对不起……”我沉吟许久,才对孙乔说出这三个字。
“对不起?你今天来就是想对我说对不起?还有没有别的?”孙乔坐在那张会客室里最大的椅子上,比例有点不协调,但是她坐得端端正正,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想和你结婚!”我抽着烟,眼神专注地望着孙乔说道。
我的话让孙乔的粉面立刻就抽动一下,她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还敢向她求婚。孙乔的表情陷入深思,良久,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挥刀从自己衣服的下襟处“刷”地一下就切下一块布条,回手拍在桌子上。
“沙狞,从今天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孙乔断然对我下达了分手通知。
我看着桌上的那块布条愣住了,同样愣了很久,才突然惨惨一笑。
“小乔,我们订过婚的!”
“你是不是当我失忆啊?还是你傻了?”孙乔表情极度严肃,一只手却死死地抓在那块布条上,连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大有些发白,“沙警督,我真得很配服你,在我们社里居然卧底了六年,我和我爸都瞎了眼,厉害,厉害!”
“对于这件事,我不想多解释,命运有造化,在一些事里,我们都是棋子!小乔,你瘦了,我不想你这么难受,也不想你再在社团里花那些血腥的钱,跟我走好不好?我当初和你订婚不是为了更容易卧底,是因为我真地喜欢你,你也知道的,对不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痛心疾首”。
“不可能!”孙乔把头偏向一边,断然拒绝我的劝说,“沙狞,我们道上有一句话叫出来混迟早要还,我想不光是我们,你也一样。你对我们社团做过的事,我们不会忘,好的坏的都不会忘。过去的六年里,你确实为社团立下过很多功劳,今天我不会为难你,你可以安全离开,就算社团报答你;但是,你反骨,你抓了自己的老大,从今天你离开这个地方开始,你就是凌云社的死敌,小心有一天你会暴毙街头。至于……,至于我们,刚才在房间里,就算是我们分手的一个纪念,我们从此只是仇人,再没有情义可言。”这番话刚说完,孙乔就立刻闭上嘴,嘴唇抿成一条线。
“小乔,你是不是疯了?”我皱着眉,没有想到温柔如水的孙乔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什么社团啊?社团已经完了,你解散吧,我……”
“你给我住口!”孙乔终于暴发,娇喝一声后拍案而起,瞪向我的一双明眸微微泛红,“凌云社没有完,永远也不会完,我们还有两个堂主,我已经让他们立刻赶回来。我知道我爸出不来了,但是没有孙玉骨,凌云社还有孙乔!”
听到孙乔的话,我的心直接掉进无底的深渊里,我突然间发现,这次的反骨我其实是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
“你走吧,我答应过你,你今天可以安全离开,我们警匪不同路,你小心以后不要落在我的手里。”说完话,孙乔的粉面上再次抽动了几下,悽然拂袖而去。
喏大的会客室里,顷刻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良久,我才站起身,慢慢地走出这里,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了。临走的时候,我带走了孙乔衣服上割下来的那块布,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我和孙乔之间唯一的一份纪念。
第十章老板娘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在酒吧渡过。
这一家酒吧我很熟,以前经常带着兄弟们来开心,今天却只有我孤孤单单一个人。
本来酒吧里的服务生,包括那个性感的寡妇老板娘都和我很斯熟,每次我来大家都会一起聊几句;但是今天我再来,这些人却像躲瘟神一样,都离我远远的,我还能感觉到很多人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
我没有心情去和他们解释,孙乔今天对我说的话,让我的心里一直在抽痛。颓废地自己占上一个座位,一瓶一瓶地喝酒,直到酩酊大醉。
趴在桌上,我醉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那些空酒瓶,还有那些从空酒瓶中折射出来的五彩霓光,对于未来,我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狞……哦,沙警督,你要不要紧?”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关心的声音。
我勉强扭过头,就看到了这间酒吧里的老板娘,她刚才还躲得很远,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过来了。
老板娘大概有三十岁左右,正是熟透的年纪,身材好得让人喷鼻血,头发稍稍有点零乱,皮肤又白又嫩。
“你别理我,我心里烦,对了,再给我拿两瓶酒!”我只是看了老板娘一眼,就又转回头看着那些酒瓶,含含糊糊地说。
“沙警督,你喝多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老板娘眨眨眼睛,继续劝我。
“我不想走啊,我要喝酒!给我拿酒!”我现在不想听人劝,只想喝酒,为了表示抗议,我还抓起一个酒瓶,敲了两下玻璃桌面。
“好,你等一下!”老板娘看着我,沉吟很久,才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不大一会儿,老板娘就拎着酒瓶回来,一瓶递给我,一瓶自己拿着,坐在我身边。
“我陪你喝,好不好?今天的酒都算我的!”说话的时候,老板娘还拍拍我的手。
我根本连理都没理老板娘,自己抢过酒瓶,也不用杯,直接对着嘴咕咚咕咚就灌了两口。
“喂,喝这么多酒会出人命的!”老板娘慌了,忙不迭来抢我手里的酒。
“你给我闪开!”我皱起眉,把老板娘的手推到一边,自己又喝两口。
老板娘看到我这样,想了想,也不再管我,自己也喝一口酒。
“你知道不知道,我开这个酒吧,每天都有很多人来买醉,大部分和你一样,是为了消愁。”老板娘拿着酒瓶,一个手肘支在桌面上,也不看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长长出了一口酒气,斜眼看了看老板娘,她现在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好像看透红尘似的。
“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事是酒解决不了的,还得你自己去面对。借酒消愁的只是懦夫而已,是生活中的胆小鬼。”老板娘也不管我是不是听进去了,继续说她的。
听到老板娘的话,我点点头,拿出一支烟自己点上。
“我明白,谢谢你老板娘,不过我没事,喝完这瓶我就回去休息!”虽然我喝多了,但是还是听得出来人家的好意。
“明白就好,来,干杯!”老板娘对着我一笑,向我举起酒瓶。
我也举起自己的酒瓶,和人家撞在一起,然后喝了一大口。闷酒和两个人喝酒就是不一样,这时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喂,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成哥,做生意喽!”
“你做什么生意,不知道这里是凌云社罩的吗?你是不是想搞事啊?”
我和老板娘正在一边喝酒一边聊些开心的事,突然从酒吧的一角传来一阵很大的喝吵声。
“嗯?沙警督,你稍坐,我去看看就回来!”老板娘皱皱眉,不好意思地向我告假,起身就要走。
“等等!”我突然抓住老板娘的一只手,然后自己也站起身。
“老板娘,你别叫我沙警督了,我比你年纪小,你就叫我小狞吧!还有,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说着,我把自己的酒瓶放在桌上,也不管老板娘什么反应,就向争吵的人群走去。
“哎,沙警……哦,狞哥,你等等我!”老板娘急忙跟上来,她以前都是叫我狞哥的,黑社会为大嘛。
在酒吧的一角,两伙人怒目相峙,还有几个人手里拎着板凳,看样子很有一触即发的意思。
左边这伙人人数稍多一些,为首的是一个红毛的家伙,裸着胸膛,怀里还搂着一个大咪咪的妞。
右边这伙人虽然少一点,但是每一个人都是狠角色,丝毫无惧地顶在对方的面前。为首的人我认识,他是凌云社玄武堂的一个小头目,大家都叫他成哥。这个酒吧所在的街道正是玄武堂的地盘,应该就是他成哥负责的。
“凌云社?哈哈哈!”红毛鬼鄙夷地哈哈大笑,样子嚣张极了,“傻瓜,凌云社已经完了,孙老鬼都被条子抓了,堂主也没了两个,你还谈什么凌云社?成哥,我给你面子叫你成哥,从今天起,这个场就归我螳螂罩,你们爱死哪里就死哪里去。”
“螳螂哥,你好威猛啊!”应着红毛鬼螳螂的话,他怀里那个妞无比下贱地陪着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螳螂的话让成哥大怒,又向前走一步,和螳螂胸贴着胸。成哥比螳螂稍高一点,一旦贴近就有一种居高凌下的感觉。
“我说什么?我说怎么了?你们凌云社完了!”螳螂也被成哥激得大怒,一步不让,死死地顶着成哥。
气氛一时紧张到极致,两边的人已经开始有局部小摩擦,一场大战看起来是不可避免了。
“吵什么呢?”我吊儿啷当地出现在两伙人中间,嘴里还喷着烟雾,一只手插进裤子口袋里。
“狞哥!”老板娘也赶了上来,挽起我的一条胳膊。
“嗯?你他妈是谁?从哪冒出来的?这有你说话的份吗?”螳螂本来就一肚子火,看到出来一个程咬金,就立刻狰狞着面目,走到我面前。
螳螂还从身上摸出一把花刀,单手快速地把玩着,但在我眼里活像是耍猴戏。
第十一章去见我的表姐
“沙狞?”成哥是认得我的,看着我,自己睁大了眼睛。
我没理成哥,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连看都没看一眼眼前的螳螂。
“我叫沙狞,既然不认识我们就认识一下!”
“什么什么沙,什么狞,靠,我认识你个屁,你……你说什么?你叫沙狞?”螳螂也是在道上混过的人,没见过我,也听说过我,嚣张到一半,脸色就变了。
“你怎么称呼?哦,对了,螳螂哥是吧?今天来踩过界啊?”我仍然低着头,眼睛轻蔑地从眼眶上面斜着望向螳螂。
“我,我,我……”螳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嚣张拔扈的他头上大颗大颗开始落汗。
“别玩刀,容易伤到人!”我淡淡地说着,伸手从已经僵硬的螳螂手里把那把花刀拿过来,在手上掂两下。
“那个,咳,那个狞哥……哦,不对,沙警督,我……”
“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