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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到反黑组办公室里的情景,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逃跑。
在反黑组办公室地地中央放着一把椅子,一个已经快过中年的女人凶神恶煞般地坐在那,身边还站着一个苦着脸的老男人。这个男人正在劝这个中年女人,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
刘穿虹也在一边陪着。手里还拿着一杯茶水。
这个女人就是郭浅唇的母亲,男人是郭浅唇的父亲。看到这两个人来反黑组,我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嗡了一下,突然就想到一件事。那天我和郭浅唇吃烧鹅,郭浅唇好像对我说过,她要和黄家豪分手。猛然又想起在粉念吧里看到的黄家豪。天啊,不会是真的吧?
“咳,伯母,伯父,你们好!您二位怎么来了?”出于礼貌功课,我还是让自己露出一点微笑,走过去问好。
“咣!”我抬起脚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地门声大响,吓我一跳,还以为门掉下来了呢。
反黑组的大门被人撞开。郭浅唇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也没看我,也没说二话。跑到自己母亲身边,一把就拉起母亲的胳膊。
“妈,你跟我走!”
“我不走,我哪也不走,你少拉我!”郭母脾气很大,用力地把郭浅唇推开。
“妈,你别闹了,这是警局啊,有纪律的!”郭浅唇责怪地说自己的母亲,然后又去拉。
“就是啊,老太婆,你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人家这是警局,你快跟我回家!”郭父也帮着郭浅唇说话,劝自己的老伴。
“你们谁也别拉我,你们别拉我!”郭母耍起无赖,抱着自己的椅子,死活也不肯走。
“妈,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工作啊?你快走吧!”郭浅唇也是急了,一般来说,女儿对母亲都要稍稍没有礼貌一些,干脆已经开始硬扯了。
“囡囡,你放手!”郭母也火了,大声地用命令地口吻向郭浅唇喊。
郭浅唇只好放开,铁青着脸看着自己地母亲,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自己在那里运气。
“啊,囡囡,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这个工作你别干了,本来我就不同意你一个女人干警察,回家多好,也不是要你那份钱来用。然后和黄警督结婚,他也能养你,你这一辈子都幸福啊,囡囡!”郭母也铁着脸,貌似苦口婆心地劝郭浅唇,反倒把我晾在一边。
“妈,我和他分手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郭浅唇抱着双臂,把头偏向一边,不快地回答。
“不许,我不许。囡囡,我告诉你,你不可以和黄家豪分手。人家哪里不好,本本分分的,这种男人现在上哪找啊?比这种阴不阴阳不阳,狼心狗肺的家伙强一万倍。”郭母已经近于嘶喊,而且手指都快要指到我的鼻子上了。
听到郭母的话,我的脸色也立刻冷了下来。说实话,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骂过我呢!但是又想想,人家是郭浅唇地母亲,我要是干出点什么不礼貌的事,回头和郭浅唇还低头不见抬头见呢!
“伯母,首先你要注意自己用词,您年纪差不多是我的二倍,礼貌功课应该您来教我;其次,如郭警官所说,这里是警局的反黑组办公室,我们是有纪律的,您在这里大吵大喊实在不太像话;最后,郭警官的事是她自己个人的事,我并没有参预其中,也就是说,我不觉得自己要负什么责任,您不应该这么指责我。”说着,我还把刘穿虹扯到我身边,“她叫刘穿虹,是我同组的同事,和我成天在一起工作,您可以问她,我和郭警官来往过几次?”
刘穿虹傻了,没想到我会把她扯进来,看看我,又看看郭母,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你看,人家沙组长都说了,和人家没关系,你快走吧!”郭父苦着脸向我歉意地点点头,又劝自己的老伴。
“你个老糊涂啊,你知道什么啊?”郭母噌地站了起来,用力地戳几下郭父的脑门,还瞪着眼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忘了他当初怎么勾引咱家囡囡啊?上学地时候,这小子就心不正,后来上大学地时候,囡囡也不知道迷他什么,硬要和他拍拖。那时候我就想,咱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既然囡囡喜欢,就随她吧!结果怎么样?这个小子狼心狗肺地把囡囡给耍了,傻老头子,现在不知道怎么搞的,给上头送了什么礼,又当上警察了,还想勾引我们家囡囡。我告诉你,不行,有我在就不行!”郭母就差要撒泼打滚。
在一边地刘穿虹睁大了眼睛,这场热闹对她来说真是太好看了,关于我和郭浅唇的事她也是才知道这么详细。
我在郭母的面前,脸色越来越差,这老虔婆的话也太难听了,这不是倚老卖老嘛!再想到我和郭浅唇的事,我又看看她,只见郭浅唇也气地脸色发白,站在自己母亲的一边,话也说不出来一句。
“刘警官,把这位郭伯母给我送去看守室。我以防碍公务的理由,拘留她二十四小时!”我冷冷地声音打断了郭母的无赖言行。
“啊?”刘穿虹当场就愣住了,直勾勾地看着我,她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光这是刘穿虹,我的话一出口,郭家三口人也都呆了。尤其是郭母,她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向我转过头,自己也没曾想我会来真格的。
“刘警官,我的话你没听见,立即执行!”我皱着眉,白了一眼刘穿虹,然后转头做势就要走。
我是刘穿虹的上司,我的话就是命令,尤其对于刘穿虹这种职务感很强的人来说,我就算让她去跳海,她都不会皱一下眉。
刘穿虹走到郭母的面前,出于礼貌,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向她敬个礼。
“对不起,伯母,我这也是公事公办,您配合一下!”
郭浅唇听到刘穿虹的话,这才醒悟过来,绷紧了粉脸,两步就跨到我面前。
“沙狞,你疯了?那是我妈啊!”
“我知道!”我很平常地点点头,“十几年前我就认识,我当然知道那是你妈。问题是她现在犯法了,咆哮警局,我拘留她属于职务之内,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对不对?”我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你少给我玩铁面无私这一套!”郭浅唇娇叱一声,“我看今天谁敢带走我妈!”说完,郭浅唇大步又起回自己母亲的身边,挽起郭母就向外走。
刘穿虹看到这种情况,急忙回头看我的脸色。我只是撇撇嘴,似笑非笑,当然,刘穿虹明白我的意思,也没有阻拦。
第一百六十六章逃命的人
郭母已经彻底老实了,也不敢再那么放肆了,乖乖地跟着郭浅唇向外走。她这么大一把年纪,要是真被我拘留一天,这话好说不好听,被亲戚朋友知道,非笑掉大牙不可。不过她在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回了一下头。
“小子,你给我记住,我和你没完!”郭母嘴里虽然这么说,脚下却不停,而且还更快,倒好像她在扯着郭浅唇走。
“沙警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郭父还是很知礼的,十分抱歉地对我说了两句,然后急急忙忙也跟着自己的老伴和女儿走了。
看着一家三口就这么走了,我突然一只手扶着门口的一张办公桌,哈哈大笑起来;听到我笑,刘穿虹也忍俊不住,自己掩着樱唇跟着我笑,两个人就差笑做一团了。
“沙组长,刚才要是郭家伯母还不服气的话,你怎么办啊?”刘穿虹笑着粉脸通红,一边笑还一边问我。
“啊?还不服气?哈哈,你当我吓唬她的?还不服气我就真拘她,怕什么?我是警察,我说拘谁就拘谁,哈哈哈!”我笑声不止,回答刘穿虹。
“呵呵,沙组长,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刘穿虹笑得花枝乱颤。
“什么事啊?哈哈!”
“呵呵,上次你救我的时候,你说要替我以前的男朋友还我一条命,是不是指……?”刘穿虹笑着用一根手指指向反黑组的门。
“啊?”我前一刻还哈哈大笑地神情。这一刻听到刘穿虹的问题突然就严肃了,笑声也嘎然而停,“你的事都做好了吗?”我冷冷地盯着刘穿虹的眼睛。
“啊?什么事?”我神情的变化之快让刘穿虹愣了一下。
“你说呢?我让你去准备的全西澳商业资源的地理分布图,你准备好了吗?”我地目光里已经有了责备的意思。
“哦,那个,我,我现在就去弄!”刘穿虹讨个没趣。悻悻然做事去了。
下午地时候,我开车去了西澳公墓。西澳的公墓是依山而建。面积非常大,对了,公墓用山和疯子家那个铁棚区是同一座山,只不过一个在山南一个在山北。
下午的天气非常晴朗,但在墓地里,还是感觉到一阵阴森森的冷意。我穿行在墓群中,在找一个埋在这里。对自己很重要的人。
终于在最高的地方,我找了那个墓。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墓,你单看墓碑和墓丘是决不会想到这里面埋着地,是一个曾经多么显赫的人物。
我单膝脆下来,把手里的白菊花放下来,又点了一支烟放在白菊上,叹了一口气。
“你曾经问我的问题,我还没有答案。我现在做的事。是不是对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是我的真心,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事。你在天有灵,保佑我顺顺当当,渡过这个难关,等到一切都过去之后。我一定会做出一个交待。”我看着墓碑,嘴里声音即低沉,又呆板,好像说给自己听。
说完话后,我站起身来,拍拍裤子上地灰就准备走了。我来这次见一眼他,也是让我自己的心能静下来,不会走错路。
就在我刚刚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墓碑的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露出了一个根部。
我很奇怪。偏着头看了一眼。想了想,就低身把墓碑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东西拿出来我才看清。原来也是一束花,而且还能分辨清这是一束菊花。太怪了,献花就献花呗,怎么还放在墓碑后面,而且这束菊花居然是黑色的。
我拿着这束菊花,心里也想不通,而且最主要地是,菊花还没听说有黑色的呢!我伸出手,在菊花的花瓣上拈了一下,再看自己的手指,竟然也变黑了,而刚才菊花上拈过的地方竟然黑色淡了很多。
这菊花居然是被人染成黑色的,然后敬献在墓碑的后面。真见了鬼了,谁做的这种无聊事?
我猛地一扬手,把那束黑菊花远远地扔到了一旁,拍拍手,转身就走了。我这一走,才让开那块墓碑,上面的名字是孙玉骨。
回市里的这一路上,我地脑子里全是那束黑菊花,几次差点交通肇事。
这束黑菊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敬花都是白菊,为什么要敬黑菊呢?
想着想着,车子开进市里,我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就一个人开着车闲逛,脑子里想着自己地事。
车子慢慢就开进了蛇村区,当然我不是有意的,纯属就是瞎逛,开到哪算哪。
突然,我在我地车渐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处时,就看到路口的右道上跑出来一个人。这真叫狂奔,速度快不快先不说,就是这股子劲就让人觉得,没有老虎在后面追,是跑不出这种效果的。
这个人一边跑,一边跌倒,倒下就爬起来再跑,两只拳头随着跑动上下生风,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头发都甩在后边。
原来这个人的身后真有老虎追,当然,不是真的老虎,而是一帮如狼似虎的人。大概在十几个悍形大汉,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尖刀,那尖刀在太阳光下发出吓人的寒光。十几名大汉紧追在前边的人身后,一边追还一边挥舞着尖刀,嘴里大骂有词。
开玩笑,难怪前面的人跑得那么快,慢一点难逃一死啊!
这群追杀与被追杀的人从右道跑出来,就向我停车的这条道跑来,随着最前面逃命的人和我距离越来越近,我也看清了人家的相貌,他居然是陶原藏。
这一惊非同小可,陶原藏怎么会被人追杀,谁会追杀他?不过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我下意识中,这件事的真相肯定很有价值。
车也不开了,一把扯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整个人从车里蹿了出去。
我蹿出去的时候,也正好陶原藏跑到我身边。我脚一踩地,身体卸力一个旋转,同时伸手抓住陶原藏的衣服,直接就把他按在马路一侧,某个商店的玻璃橱窗上。
“你干什么?跑什么?”我大声地问他。
陶原藏差一点就被我吓死。想想看,一个正在惶然逃命的人,觉得自己的生命随时会消失的人,突然被一个人抓住,那种恐怖的感觉无以言表。他没尿裤子,已经算他很强了。
“你,你……你……”陶原藏脸色煞白,看着我,脸上一个劲的淌汗,话都说不了了。
“你什么你?快说,倒底怎么回事?”我揪着他的脖领子,来回地摇。
这个时候,那些追杀的人已经追过来了,看到我突然出现,都站住了脚,很抵防地看着我,心里都拿不准主意,也不知道我是谁。
“啊?是你?”陶原藏总算是回过了神,认出我来。
“废话,不是我你今天必死!”我冷着脸,指向一边大概五六米远的地方,那十几个手里还拿着家伙的大汉。
“啊?你,你,你认识他们?”陶原藏眼睛瞪得像西瓜。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