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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跟宣潇戴着同一样项链。她伸手拿起那犄角,放开时,粉红色光晕又柔柔散发出来。她痴痴看了会,心里又舍不得。抬头时见苏韩清和姚征喝酒喝的痛快,便悄悄走了出去。
宣潇后脚也跟了出来,不过他是往自己房间走的。
苏舒没来由的恼火,在身后喊道,“你站住。”
宣潇回过头,冷言道,“有什么事?”
“那项链,你摘下来。”苏舒脱口而出。
宣潇哼了一声,“是你心里不高兴,我为什么要摘?”
苏舒这时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咳了一声,昂首道,“你也不愿意跟我戴同一样东西吧,况且,项链之类本是女孩儿才会佩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摘下来?”在她心里,是认为宣潇如她一样,对对方怀着痛恨之心的。
殊不料宣潇听她如此说,左边嘴角慢慢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那是一个说不清意味的淡淡笑容。苏舒看着怔了怔,问道,“你,你笑什么?”
他收敛起笑容,又变回冰块,“我戴上去,就不会取下来。”他说罢,转头就走。
苏舒气得不轻,恨声道,“不摘就不摘,我也不摘。”也不知道她是在赌个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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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败诉
赤瑰一事既然已经确定为真事,苏舒第二天下午便去了杨二嫂家。 她上午的时候细细问过姚征关于茗海那个岛的地点,还有附近船只的来往情况。其他三人听罢苏舒的叙述,一时都陷入沉默。还是花花最先开口道,“这个事情太难办,我前几日找人调查过那个台州商人,听说他是台州知府的远房亲戚,仗着这层关系四处行骗,银龙鱼只是其中一项罢了。”她懊悔的摇摇头,“都怪我买之前不够谨慎,才会上这种当!”
王寡妇一拍桌子,冷哼道,“要不是那老匹夫作证,我们岂会上当?亏得他一根绳子了结掉了,不然我非得去剥了他的老皮不可!”
“人都死了,也莫要再怪他。”杨二嫂叹了口气,她为人父母,自然体会得那老乡绅为子奉献的精神。
“现在怪了也没用,当真去掘他坟墓不成?”王寡妇静了一会,又问道,“杨二嫂,万余镇的事情我们都没有你熟悉,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当然是去告他了!”苏舒很严肃的说道,“这种人可不能让他继续行骗下去!”
“苏姑娘你说得容易。”王寡妇斜看她一眼,“没听说那商人是台州知府的亲戚?万余镇的一个小小县令,不见得会主持公道。”
有那么黑暗么?苏舒早前看到些官场小说,确实把个官场描写的黑暗无比,官官相护,**肮脏。现穿越来的世界,难道也真的是这样不成?她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学生而已,哪会了解政治世情。所以不服气的说道,“我看也不一定啊,再说,县令不管,我们就去找知县,知县不成,再找知府。不是还有告御状一说的吗?”
还没听完,王寡妇就大笑起来,指了指苏舒,摇头道,“真是个小姑娘啊。”
而花花意见却与苏舒相同,她少时曾跟随某位侠士学过武功,骨子里有股侠义正气,因而说道,“我觉得苏姑娘说的不错,就算告不倒他,也要让别人知晓他做过的坏事,提个醒儿也是好的。”
“哟,两人说到一处去了?那倒是我不对了。”王寡妇一挥手里的帕子,凑到花花面前,格格笑道,“我说花花姑娘啊,苏大哥已经拒绝我们了,现在就算讨她女儿欢心也是白费心思。你要真去告状,到时候事情一揭开来,后果未必是我们所料得到的。你不想想,既然那商人行骗多时,怎么从来没有出过事?这中间难道没有蹊跷?受骗的可不止我们几个人那!”
花花红了脸,啐她一口,“我哪会有你这么多弯弯肠子。苏大哥的事情,我已经没有再想,现在纯粹只在为银龙鱼的事情而说,你扯那些干什么!”
“没有再想?”王寡妇挑挑眉,“那你买银龙鱼种是为什么?难道不是想赚大钱,招他做上门女婿?”
苏舒听得大寒,好好的商议大会变成争风吃醋了,而且王寡妇明显占据上风,这样下去,花花姑娘还不得撤走为上?不过另外一方面,她也有些好奇,正如王寡妇所说,花花姑娘并不缺钱,她也不是贪心的人,怎会去买银龙鱼种呢?难道她真把苏韩清平日里胡说什么伴富婆之类的话听进去了?
好在一旁的杨二嫂也看不下去她们的争锋相对,她插口扭转了谈话形势。
最后,她们以投票的方式决定了下一步的走向。而投票的结果是二比一,所以她们过几日便要去万余镇告那个台州商人。
苏舒回去之后,把杨二嫂她们要打官司的事情告诉苏韩清,结果他反应也无,苏舒兴致顿时减下来,也懒得要他猜花花姑娘买银龙鱼种的目的。但是,她自此也得出一个结论,苏韩清这个爹爹真的是很无情啊,好歹王寡妇和花花也喜欢过他,用得着这么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吗?
几日后,杨二嫂三人状告台州商人,胡启霖。结果正如王寡妇所预测的一样,县令以证据不足为理由,一会就退堂了。
苏舒也去观看了,自然也是气愤填膺。那胡启霖嚣张的嘴脸真是欠扁,还有那县令,也是真真可恶,可惜她们的证据也确实有些不足,尤其是人证。那明云客栈的伙计本可以证明老乡绅曾和胡启霖,杨二嫂几人一起在那里出现过。不过临开堂时,伙计失踪了,想来必是收了钱财。
至于买卖的合同,虽然按了手印,可里面的内容着实太多漏洞。只怪买时贪心,真应了一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作自受。
围观的百姓一哄而散,也不知道这场官司能否起到提醒的作用。不过人性固执,贪心不足蛇吞象,这种骗财的戏码总是会不停的上演。
辛苦赚来的钱打水漂,三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王寡妇还算潇洒,她挥挥手里的帕子,笑道,“吃一堑长一智,那些钱全当给他兔崽子买棺材去!”
苏舒鼓着腮帮子,那银龙鱼是她头一个发现有问题的,这场官司前后她也是陪着她们一起过来的,现在失败了,她一样觉得难过,更多的却是气愤!明明就是假的么,为什么偏偏告不倒那骗子?她拳头捏的紧紧的,大叫道,“再去告!”
“傻孩子。”王寡妇摸摸她的头,其他两人也是无奈摇头。
不论人脉还是财力,她们都跟那人有极大的差距,如果耗下去,最先撑不住的肯定是她们。苏舒看她们的表情,便知无望。她毕竟年轻经验浅,要她提出好的意见来,也是不可能的。
“走,我们去喝酒,我请客!”王寡妇见不得几人垂头丧气。
“谁要你请,喝酒的钱我自己还掏得起。”花花笑道。
两人难得的默契,相视一笑,当先开路。
苏舒走在中间,而杨二嫂则在最后。前面几人都走得极快,她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杨二嫂的表情是多么的复杂。既悲伤又后悔,既绝望又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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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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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余镇最好的酒楼名为余香,此刻杨二嫂几人正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开怀痛饮呢。 //当然,苏舒除外,王寡妇以她年纪太小为理由,拒绝给她酒喝。
比我爹还管得宽呢,苏舒嘟囔了一句,自顾自的夹菜往嘴里送。
借酒消愁愁更愁,这句正应了此刻杨二嫂的心境。她不同王寡妇和花花姑娘,她上有老下有小,这次买银龙鱼种花了她夫妇二人大部分的积蓄。这可是他们起早贪黑挣来的辛苦钱,当初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不听丈夫的劝阻,怎会落到这种田地!现在官司败诉,她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家人?
再有,她的婆婆本就不喜欢她,要不是丈夫一力维护,他们早就分开。现在出了这种事,婆婆还会不把它作为借口令儿子休妻?她想着,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喝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寡妇正好瞥见,大笑道,“二嫂子还真豪爽,来,我们再干一杯。”她又给杨二嫂满上酒。
花花姑娘忍不住说道,“还是少喝点,不然回去的路上不好看。”
“怕喝醉丢脸啊?”王寡妇格格笑道,“也是,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呢,本就不该跟着我们来喝酒的。那,”她冲苏舒努努嘴,“你就跟她一样,看着我们喝好了。”
苏舒瞪王寡妇一眼,“我才不要看你们。花花姑娘说的对啊,要是喝醉了,我可没有力气拉你们三个!”
“哈哈哈,我用得着你这孩子来拉?”王寡妇眯着眼睛,俏脸嫣红,“我王灵儿只要喊一声,来扶我的人多的你数不清。”
夸张!苏舒哼了一声,有点看不惯王寡妇的风流,哼道,“是啊,你这么厉害,叫上数不清的人去揍那胡启霖一顿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寡妇一指头戳到苏舒额头上,叉腰骂道,“你这小姑娘,专管跟我作对呢!胡启霖那厮,你不是没看见,现今骗人的事情揭穿了,身前身后倒有几个家丁保护着,怎么打得着他?说起这个事情。”她站起来,指着花花和杨二嫂,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们投个死人票,用得着打那晦气的官司么?”
“马后炮。”苏舒顶王寡妇一句,“那时候,你不是也没有好点子吗,倒不要来说她们两个。”
王寡妇一屁股做回椅子上,摆手道,“好啊好啊,我不说话了,喝酒。”
花花姑娘扑哧一声笑起来,这苏舒到真是王寡妇的克星,老是噎的她说不出话来。
那边,杨二嫂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饮,她酒量出奇的大,脸红的像要淌出血来,神志却还是极为清醒。其他三人见状,都有些奇怪,王寡妇拦住杨二嫂继续倒酒,说道,“你还真想灌醉自己呢?我们喝酒是找痛快,可不是找罪受!钱被骗了就算了,又不是不能再赚回来。”她也知道她们三人中杨二嫂被骗走的钱最多,所以忙安慰了几句。
杨二嫂忽然就哭起来,连连摇头道,“你们不晓得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这一哭,其他几人都慌了手脚。杨二嫂给别人的一向是精明过人又坚强的感觉,谁也没料到她会哭,可见这次被骗的钱实在太超出她的负担。
王寡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狗娘养的,我们继续去告那死兔崽子!”
正说着,旁边一张桌子上,有个人站了起来。两张桌子离得很近,近一块范围,也只有这两张桌上有客人。苏舒早前趁她们喝酒的时候,无聊时也往那张桌子上看过一眼,像是个少年,一直在低头喝着酒,也看不清他的摸样。此刻见他走过来,她却看的呆了一呆。
那少年十七左右的年纪,肤色微黑,双眉比常人粗,像两把匕首,斜插入鬓角。小双眼皮,薄嘴唇,每一个部位都不出色,可拼凑在一起偏偏散发出意想不到的效果来。整个人如光,如出鞘的剑,令人眼前一亮。
他右胳膊一下子压到桌面上,身子前倾,语声清脆,“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们。”
几个人一怔,王寡妇率先笑道,“这位小哥,要是想喝酒的话,姐姐我倒是可以请你。如果不是,就让开吧。”她手一伸,想推开那少年的胳膊。
不等她来推,少年已经自行站直,微笑道,“不就是胡启霖那案子么,我也碰巧看了。就像这位美人姐姐说的,他身前身后都是家丁,你们要拿回钱可不是容易事。但是,我可以帮你们把钱拿回来。”
“把钱拿回来?”杨二嫂本来已经绝望,听到这句话,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也不管那少年的话是真是假,连连问道。
王寡妇看着心里已经有点数,她抬眼看着那少年问道,“小哥想要什么条件啊?”
“拿回的钱四分之一归我,怎么样?”
“四分之一,可真贪心。”苏舒忍不住说道。
那少年看苏舒一眼,“你觉得我贪心,那你能帮她们拿回钱么?”
一句话噎的苏舒开不了口,她上上下下打量一回少年,见他腰间还悬着一把剑。那剑跟他身上的衣裳一样,看着很不值钱。不过她也知道人不可貌相,剑也同理,说不定拔出来就是一把切金断玉的好剑呢。
见少年在跟王寡妇讲话,她在一旁摸着下巴心想,那少年能帮着拿回钱是什么意思?看他是个会武功的,莫非是要去抢钱不成?这样可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