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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她把双手横在胸前,好整以暇。
“新的业务经理出炉了。”
“哈,我看到啦,骆俊庭那么大个儿,我很难没看到他。”不疑有他的笑着。
“不是,不是他啦!”陈珊珊急得直跺脚,“他是升经理没错,但却是被调到财务部去了。”想到爱慕的人被调到其它部门,她就难过。
古意映怔愣须臾,“财务部?所以新的业务经理不是他?”她大感意外,“不然是谁?”
放眼整个业务部,除了骆俊庭,她想不出来谁可以坐业务经理这位子。
“一个喝了洋墨水的空降部队。”
“啥?空降部队!”诧异,接着不平,“喝洋墨水又怎样?!我们长年在国内外跑,英文会逊到哪里去吗?有没有听若若说过对方是什么来头?”
骆寰从来不用空降部队的,这是舅舅很坚持的原则,她不懂为什么舅舅会破了例,难道对方的条件有这么吸引人?
“他是MBA学历背景,曾经争取到不少知名酒类的独家代理权,而且听说只要他跳槽,这些代理权很可能都会落到我们公司手里。”
“怎么可能?原属公司不会控告他吗?”
“哈,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之前有例子,他跳槽,代理合约依旧,但是一等到合约到期,酒庄的主人全部都不愿意续约,纷纷跟着他向新公司投靠了。你说,这种情况下原属公司能告他吗?”
“他跟酒庄关系这么好?!”古意映开始不敢小觑对方的能耐。
“嗯,听若若说,他下个目标是义大利的Badia di Morrona酒厂。”
“义大利的Badla di Morrona酒厂?这在台湾不是已经有酒商取得代理,难不成他想抢?”她大感意外,也开始对这个空降经理感到好奇……甚至是小小的不以为然。
“奇怪?怎么这种事情你竟然也是一问三不知!”未免消息太不灵通了。
古意映仍兀自思索,“什么时候跑出这号人物了?这神秘又精明的家伙,竟然让舅舅破了例。”
“最后一个重点,对方年纪轻轻不到三十岁,听说其它部门的女同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到三十岁?!这么年轻。”
太离奇了,怎么她才出差了几天,公司居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不,她得亲自问问舅舅,要不然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欸,意映你要去哪里?”陈珊珊唤着离开的背影。
“当然是去问清楚。”
古意映快步的来到骆俊庭桌边,等待他通话结束。
骆俊庭挂上电话,扬起一抹笑容,“怎啦,一大早面色凝重?”
“舅舅为什么破了例?你怎么什么都没对我说?”
他先是一愣,随即会意,“喔,你是说新的业务经理呀。”
“当然,怎么会突然来一个空降的人?这不是骆寰的风格。”
“风格是可以重新塑造的嘛,有能力就好啦!”
“还有,为什么你会调到财务部?”
“我老爸有他的考量吧,出差前有听他大概提了一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我以为最快也得等义大利的代理事宜处理妥当,现在既然决定由新的业务经理接手,意映,你得好好帮忙他,老爸说,业务部有你跟新的经理互相合作,一定没问题的啦!”
“表哥——”
“怎啦,舍不得我啊?拜托,只要沿着走廊出去,拐个小弯不就看到我的位子了吗?”骆俊庭揶揄道。
“我才不要,很多代理工作都是你和我一起做的欸,为什么业务经理不是你?况且,一开始义大利的代理计画也是你提出的,当然是要由你亲自去完成啊!”她不要,她就不信新来的家伙有骆俊庭一半的卖力。
“喂,你别想搞鬼,给我乖乖的,OK?”骆俊庭警告这个固执的小丫头。
“我一定要舅舅给我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她转身就往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阿映——”他起身喊道,却完全唤不住那个说风是雨急惊风个性的女人。
他坐回椅子上猛摇头,可心里却在默默窃笑。
“阿映呀阿映,早告诉过你别那么冲动,怎么还是改不了呢?小心喔,最好别吓出心脏病,我可是有事先提醒你唷!届时别怪我,因为我可承担不起罪名。”他低着头兀自嘀咕。
一双眼睛锁定自言自语的骆俊庭,“俊庭哥,你在说什么?”走回办公室的陈珊珊纳闷的问。
抬起头,紧急结束所有自言自语,旋即露出招牌笑容,“喔,没有!对了,珊珊,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找个箱子,我得换位子搬家了。”
陈珊珊的脸微微发红,“好,当然没问题,俊庭哥,你等一下喔!”她转身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唔,脸那么红,我说错什么了吗?”
这厢,古意映站在董事长办公室前,扬手敲了门,心急的她没等舅舅回应就开门走了进去。
“舅舅,你怎么这样啦!”埋怨又撒娇的口吻。
骆络常正好站在桌前找一份文件,听见声音他连忙回过头,“喔,丫头,是你呀!我正要找你,怎啦?舅舅做了什么事让你不高兴?”
说起这外甥女,他就是没辙,从小长得可爱不打紧,偏偏长大后更漂亮,而且永远努力在公司帮他的忙创造好业绩,有这么贴心的丫头在身边,实在比儿子还叫人欣慰。
只是……老没见到她交男朋友,真叫人担心。
“丫头,你来帮我找一份关于义大利的代理计画资料,唐秘书今天请假,我好多东西都找不到,你帮我一下。”
古意映快步的走上前去上 两下就从一堆文件里找出骆络常要的东西。
“哎呀,还是你厉害,总是能够及时帮舅舅一回。”
“对呀,我跟舅舅是最能够心意相通的,可是……”她撒娇的拉着他,“舅,你好端端的把表哥调到财务部去做什么?你不知道我们业务部不能没有他吗?”
“喔,你看到人事命令啦!那你也该知道,舅舅还找了一个更厉害的人到业务部。”
“当然,而且还知道是个空降部队。”她抗议的望着舅舅。
“欸,不能这么说,人家能力真的是一等一,有这样优秀的人才得赶快留住,你不是都这样提醒舅舅的吗?所以舅舅相信有你跟新任经理的通力合作,咱们公司的业绩只会更好。”
“可是表哥在业务部这么努力,你不都看见了,怎会宁可相信一个外人呢?”
骆络常一脸尴尬……
“舅,你到底听见我说话没?我是很认真的跟你讨论欸。”
“嘘!嘘……”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堵住这丫头直来直往的嘴巴。
“舅,你怎啦?”古意映觉得今天的舅舅很奇怪。
忽地,一阵清喉咙的咳嗽打断了甥舅两人的对话,充满自信的嗓音自我解嘲的说着,“看来,我的能力显然备受业务同仁质疑。”
古意映脸色大变,旋即顺着声音转过身去。眼前,一个穿著衬衫、牛仔裤,打扮十分随性的陌生男子就坐在办公室一旁的沙发上。
很年轻,约莫三十岁,他是谁?她在心里一阵纳闷,盯着他的脸孔仔细的瞧了瞧,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对方,可是任她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丫头,来,我来给两位介绍一下。古意映,业务部的同仁;这位就是新任的业务经理,他还在休假中,我请他今天有空到公司聊一聊,正好意映你出差回来,以后你们就是业务部的同事了。”骆络常笑着打圆场。
男人静静的望着她,许久,他伸出手,“古意映,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基于防卫本能,她让自己处于一种备战状态,保持着谨慎的观望。
“我认识你?”她质疑。
男人扯开一抹笑,带点揶揄的意味,“鲁觉民。”迟等不到她的手,他索性主动握住她。
哈,一如想象,手还是那么小巧柔软。
一阵酥麻像是电击似的从指尖猛然窜上古意映的心。
“喝——”感觉自己狠狠的抽了一口气,惊讶之余,她仓皇的退了一大步,然后抽回自己发麻的手,谨慎的藏匿在身后。
鲁觉民!怎么会是鲁觉民?那家伙不是已经消失很久了?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出现?她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带着笑容的男人,任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心里萌生,血色从两颊退去。
“你们认识?”骆络常问。
“是的,董事长。”鲁觉民望着多年不见的脸孔。
不难认出她,因为她的眼睛一如当年漂亮,像水晶玻璃一样的耀眼,而且还凭添了些许当年所没有的柔媚。
“胡说,才没有——”古意映急着要撇清。
该死,怎么衰神又回来了?她没勇气想象未来的人生又会是怎样的黑暗,满肚子都是抗拒。
“意映?”骆络常不懂外甥女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鲁觉民往前跨了一步,夹带一股叫人震慑的成熟气势,“没有?我以为在我当初骑着摩托车从你身边经过的那一瞬间,你就把我锁定了。”他一瞬也不瞬的望着这张写满诧异的脸。
如果没记错,打从他转学第一天开始,这女孩在往后高中生涯的每一天,都用一种凶狠异常的眼神盯着他,让他几度都有一种被弹道锁定的感觉,又惊又喜。
什么!锁定?这用词也太……暧昧了。
“嗯……那个,舅,我想到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她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喘口气。
转身、开门,动作一气呵成的流畅,精明干练的古意映这次却选择落荒而逃。
望着她的背影,鲁觉民笑了,开心的笑了。早知道回台湾会这么有趣,他早该回来了。
古意映,好久不见!他在心里又说了一次。
第四章
见鬼了!什么择期不如撞日?
古意映远远的坐在包厢的角落,冷眼扫着那个以为不会再见面的鲁觉民,就是不愿融入这突如其来的迎新餐会。
“经理,我先干为敬。”
“经理,欢迎你喔!业务部有经理的带领,我们都会很努力的。”
“鲁经理,你有没有女朋友?”
“鲁经理……”
个子挺拔的鲁觉民被公司未婚的女同事们团团围住,又是敬酒又是夹菜的,搞得迎新会上热络一片。这也难怪,因为公司男同事大半已婚,现在难得来了个新货色,女同事当然会突然疯狂的大献殷勤。
“意映,你干么躲在这?”陈珊珊问。事隔多年,她不会仍对觉民兄感冒吧?
“我肚子饿呀!”说完,她夹了一口食物往嘴里塞,掩饰她的若有所思。
不行,她不能显露出慌张,早上她会失态落跑全都是因为事出突然,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才会让他看笑话,她应该要拿出勇气,才可以跟他相抗衡,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认输。
她看了一眼被围在人群中的鲁觉民,不巧,他也望向了她,古意映本能的正要回避,突然又想,她绝对不能再这么示弱下去!
下一秒,她微抬着下颚,将内心勃发的战斗力一并目光射出。
他笑了,不着痕迹的笑了,就像从前那样,好象在心里默默窃笑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让古意映很不舒服。
“哎唷,经理,你怎么到现在杯子还是满满的?”一个女业务大发娇嗔的嚷。
“抱歉,我不喝酒的。”鲁觉民淡淡说着,顺势把酒杯推了开。
“啥,不喝酒?经理竟然不喝酒?”
“不喝酒的人竟然也会在我们公司工作?”
“哇,好特别唷……”
只见那群脸上写满爱慕的女性同胞,又开始诧异的交头接耳起来。
冷冷的言语响起,“妙了,从事洋酒代理工作,你却滴酒不沾,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熟悉一支酒的味道和属性,你如何决定代理与否,又如何说服消费者信任你的推荐跟选择?我开始替董事长聘用你的决定感到忧心仲仲。”隔着长桌,古意映锐利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
眼底的闪烁彷佛是踩住了他的痛脚似的微微窃喜。
欢乐的气氛戛然停止,大家把目光平均分给古意映和鲁觉民,揣测着这两人的互动。
鲁觉民不恼也不火,嘴角始终维持着一抹弧度,绅士般的微笑。
“你的酒量很好吗?”他问。
“称不上海量,但是绝对能沾上那么一滴。”她挑衅的回话。
鲁觉民又沉默了,一迳的望着对面的她。
该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直望着她?古意映不想因为回避而被当作心虚,可是见他一脸自信从容,她就打从心里不快。
“这是我的原则,提出来跟大家分享。”他挺起身子,目光凝视着一桌之遥的古意映,“卖酒不一定要喝酒,品酒不是要酗酒,就因为从事代理工作,我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的味蕾和嗅觉,我只在工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