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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望西楼-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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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什么?信不信我揍你们?”杨云逸转过身,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两个妇人才战战兢兢离开,那些谣言刚开始是传了许久,可是这么多年了,也慢慢淡去,不知为何,如今有提起,杨云逸担忧地看了一眼苏漓,发现她的心思依然在那还价上,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摇了摇头,随即过去,与苏漓一起砍价。
  “哎,这都去了三回了,还是难受。”杨云逸被迫吃光那些难以下咽的菜之后,已经去了茅房三次了,捂着肚子一脸菜色,看到苏漓竟坐在院子里,一壶酒,一轮月,一身月白色的衣衫,火红色的洛神花印在眉间,在月光下好似那快要飞升的仙子,清清冷冷的。
  “哟,阿逸啊,过来喝一杯啊。”苏漓抬眼,红润的脸庞倒显得有些生动了,拿着酒杯迷离地看着杨云逸。
  “老板娘,我都去了三回了,再喝下这酒,我估计今晚不用睡了。”杨云逸苦着个脸,凑到苏漓身边,只有他知道,苏漓是喝醉了,只有喝醉了才会唤自己阿逸,苏漓心里的苦,他又岂会不知。
  “不喝算了,浪费,这可是存了六年的雪里藏,是我的嫁妆,真没口福。”苏漓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苏漓一杯又一杯饮那壶中的酒,杨云逸默默陪在身边,看她染红的脸。
  “咦,没了啊,咯,我再去,再去拿。”苏漓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壶,站起身,摇摇晃晃要去酒窖拿酒,眼看她就要摔倒,杨云逸立刻抱住她,苏漓倒在杨云逸的怀中。
  “咯,谢谢,谢谢啦,呵呵,杨云逸,你怎么这么好看呢,咯,你对我也这么好,咯,为什么他不要我,咯,我做错了什么,咯,我知道,那些人都看扁我,都瞧不起我,咯,我偏偏要让他们看看,我,苏漓,一个小女人,如何将苏家的酒发扬光大,咯,杨云逸,你也没人,咯,不如我们成亲吧,咯。”苏漓一会摸摸杨云逸的脸,一会又张开双臂,朝天空大喊。
  “好啊。”杨云逸刚应下,怀中的苏漓已经睡下了,杨云逸露出一抹苦笑,原来她都听到了,怪不得会拿出珍爱的雪里藏,杨云逸抱起苏漓,将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鞋子,为她仔细盖好被子。
  “不要走,柳奚,你不要走好不好。”苏漓抓着杨云逸的手,痛苦地说。
  “哎,苏漓,你终究忘不了,我也不是他。”杨云逸叹了口气,一点点掰开那双小手,将她放进被子里,深情地看了一眼,终关上房门离去。
  “杨云逸,对不起。”苏漓睁开眼,看着关上的房门,抱着被子,眼泪一滴滴落下。
  “唔,头好痛。”第二日,苏漓清醒,揉着刺痛的太阳穴。
  “老板娘,你可醒了,我煮了醒酒汤,我端进来了啊。”杨云逸似乎在门外等了很久,听见房间里的响动,敲了敲门。
  “好,你进来吧。”苏漓爬起身,杨云逸将一碗醒酒汤和热气腾腾的早饭放在桌子上。
  “哇,好香啊,啊呀,你干嘛?”苏漓想吃那早饭,却被杨云逸打了一下手背。
  “先喝醒酒汤。”杨云逸将一碗乌黑的醒酒汤端到苏漓面前,苏漓皱眉,在杨云逸的监督下喝得一滴不剩。
  “哇,好难喝,今天的怎么还有点苦?”苏漓苦巴巴地看着他。
  “看你以后还敢喝酒不,这是为了惩罚你,免得喝了酒又忘了说过的话。”
  “咕噜,恩,昨天晚上我说了什么了?”苏漓喝了一口粥。
  “昨天啊,你说了很多,你说要和我……。”杨云逸故意放慢速度,看着一脸紧张的苏漓,他苦涩地笑了。“你说要和我一起好好经营离居,还让我一辈子当你的小伙计。”
  “是吗,哈哈,对了,你还不去开店,万一客人买酒怎么办?”苏漓掩饰掉心中的慌乱。
  “一大早哪有什么客人买酒的。”
  “说不定有人想早上做个醉鸡呢,你还不快去?”苏漓野蛮地推出杨云逸,关上门,拍了拍突突直跳的心脏,刚刚杨云逸眼中的深情像极了那个人,想起那个人,苏漓的心又一阵抽疼。
  “真是,我就是个劳碌命,我算栽了。”杨云逸嘴角上扬,还是认命去开店。
  苏漓与杨云逸的谣言在宣城又成了个热门的话题,但当事人依然不避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个月内,丝毫不减流言蜚语,那些好事者围在离居门口,一副八卦的样子看他们,弄得买酒的客人也吓跑不少。
  “你们看够了没?”杨云逸举着一把扫帚,扫得满地灰,那些好事者不停咳嗽。
  “哟,这小伙计,还生气了。”那些好事者反而来劲了,你一言我一语。
  “是啊,可不是呢,以前有人像老板娘提亲都被他赶跑了。”
  “就是,你肯定看上老板娘了,老板娘花容月貌,他们日夜相对,说不定,早就那啥了。”
  “你们说够了没,我就是看上苏漓了怎么了,我还要娶她呢。”虽然苏漓出门买酒料时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冷静,看到有人中伤,杨云逸还是没忍住,不经思考就吼了出来,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在人群中,他看到了红着脸呆滞的苏漓,一时间不知所措,扔下扫帚,急忙跑到苏漓身边,慌乱地解释。“那啥,老板娘,你回来了,你没听到啥吧,我刚刚被酒熏了头,胡言乱语的。”
  “怎么办,我都听到了。”苏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到杨云逸急得脸颊通红,苏漓笑了,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声说:“我苏漓,今日答应嫁给杨云逸,不离不弃,白头到老,婚礼在一月后,欢迎各位乡亲前来观礼。”看到包括杨云逸每个人都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到苏漓牵起杨云逸的手,杨云逸才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看到苏漓不停地点头,杨云逸才确定刚刚的不是幻觉,兴奋地抱住苏漓,苏漓靠在杨云逸怀中,落下一滴幸福的泪,对面妓院门前的树下,一抹清瘦的月白身影悄悄离去,只留下了树干上点点血迹。
  “夫人,二少爷被贼人伤了,刺中胸口,流了好多血,二少爷怕是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本来礼佛的柳夫人手中的佛珠断裂,深褐色的珠子弹跳在地上,渐渐没了动静,柳夫人打开门,已经满脸泪痕,快速前往柳烙所在的院子,看到院子中忙乱的下人,和一盆盆端出的血水,柳夫人跌坐在地上,看到伺候一月的景贞站在院子中,一动不动,身上还溅着些血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你这贱人,你说,是不是你害了我儿子?”柳夫人从地上爬起,像个疯子一样揪着景贞的头发。
  “放手,柳夫人,那疯子不知有多少人想他死,我一个小小的侍妾能有多大本事,我真要谢谢那贼人,替这世间除了一害。”景贞推开柳夫人,柳夫人扯掉她的衣袖,那裸露的肌肤上没一块好肉,全是掐的乌青,有些已经泛黑。
  “啪”“你这贱人,我儿子若有什么事,你也别想活。”柳夫人用了最大的力气扇了景贞一巴掌,景贞刚想还手,得知消息的柳奚从院门进来,瞪了景贞一眼,景贞只好退到一边。
  “林大夫,舍弟怎么样了?”看到出来的林大夫,柳奚先迎了上去。
  “哎,你们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林大夫摇了摇头。
  “啊,我可怜的儿啊!”柳夫人冲进房间,看到胸口破了个洞,床上满是鲜血,躺在床上的柳烙,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呼哧呼哧地喘。
  “儿啊,你别怕,你告诉娘,是谁,是谁害了你?”柳夫人扑倒在床边,双手颤抖抚摸柳烙苍白的脸颊。
  “娘,唔,我恨啊!”柳烙吐了口鲜血,手垂落在床边,再也没有声息。
  “儿啊,我的亲儿啊,你怎么就抛下娘去了,你叫娘怎么办啊?”柳夫人抱着已经没有气息的柳烙痛哭。
  “母亲,弟弟已经死了,我们还是让他安息吧。”柳奚看着痛哭的柳夫人,有些动容。
  “你给我闭嘴,现在你高兴了吧,你弟弟死了,柳家什么都是你的,为什么,当初老爷为了你,将烙儿遣到燕京,若不是去那燕京,烙儿的腿也不会断,为什么,他的腿都断了,你还不肯放过他,你抢走他的一切,现在连他的命也要拿走,为什么,你好狠的心啊,我恨你,恨你娘,为什么要带你来柳家,你们母子抢走了我的一切,为什么连我唯一的儿子也要抢走,为什么啊,啊,烙儿啊,娘的错,娘对不起你。”柳夫人不停捶打柳奚,又扑在柳烙还留有一丝余温的尸体上哭。
  “景贞,是不是你?”柳奚眼中满是寒意,走出房间,看到对面的景贞,抓着她的手臂质问。
  “是我又如何,郡马为何不想想,我一个小小的婢女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就算再恨,又怎么可能冒着杀头的危险杀害自己的夫君呢?”景贞凑在柳奚耳边轻声耳语。
  “呵呵,原来是她。”柳奚放开景贞,朝那地方而去。
  “呵呵,李娉婷你害我如此,我岂能让你好过?”景贞摸着手臂上的伤痕,看着蔚蓝的天空,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噗咚一声倒在地上,旁边的婢女过去查看,她嘴角带着一抹血迹,俨然已经死去,但嘴角大大的微笑有些吓人。
  “砰”柳奚怒气冲冲地踹开房门,正在逗弄柳司念的李娉婷吓了一跳。
  “哇,呜呜,娘,爹爹,好吓人。”柳司念扑在李娉婷的怀中,大哭。
  “出去。”柳奚瞪圆了眼看着一旁的玉娘。
  “玉娘,你带小少爷出去,司念,不怕啊,爹要与娘聊天,你先跟玉娘玩,待会娘给你做碗糕吃。”柳司念牵着玉娘的手,带着泪痕,战战兢兢躲开柳奚,走了出去。
  “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相公怒气冲冲跑来,吓到司念不说,还莫名其妙质问我,意欲何为?”李娉婷一脸纯真看着柳奚。
  “你别给我装,柳烙死了,你安排景贞在他身边不就为了这一天吗,李娉婷,我告诉过你,无论如何都不许你插手我们柳家的事。”
  “哈哈,柳烙死了,不是正合你意么,如今再没人可威胁你的位子,柳夫人受了这么大打击,怕是也蹦跶不了了,你还有什么留在这宣城的理由,父王甚是惦念司念,正好,我们可以一起上燕京生活。”李娉婷挂着明显的笑意,缠上柳奚的胳膊。
  “你这毒妇,柳烙是我亲弟弟,也是你的小叔子,他母亲做了再多错事也不该殃及他。”柳奚凌冽地推开李娉婷。
  “我毒?柳奚,你别忘了,若不是我父王查到,柳夫人早就在你母亲的安胎药上下了毒,你母亲才会难产而死,你妹妹从小就有胎毒,15岁就死了,你身上也中了毒,无药可救,不知道什么时候随那个柳烙一起去,若不是告诉你真相,你还傻傻蒙在鼓里,叫那个毒妇娘,柳奚,你有没有良心,若不是我下嫁于你,你能轻易抢回这当家位置,我堂堂一个郡主,娇生惯养,陪你在这个破地方生活了三年,你的心一直都在那苏漓身上,连我们的孩子,也是因你思念那个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日路过那酒铺,都要看她一眼,没人肯给她送酿酒的材料,你偷偷为她做担保,柳奚,我对你那么好,为了你不惜毁去自己的名誉,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娶我,只是因毁了我的清白,才不得已,可是柳奚,我是真的爱你啊,为什么,三年了,你眼里从来都没有我,柳奚,你去哪?你回来啊!”李娉婷坐在地上痛哭,柳奚不顾他,甩袖出门,看到门边的我,一愣,又越过我离开,我赶紧追上他,拦在他面前。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柳奚,你是复仇才娶李娉婷,才断情绝爱的吗?”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重要呢。”柳奚凄楚地一笑,摇摇晃晃离开。
  一个月后,一场初雪从天空落下,整个宣城被白雪覆盖,火红的灯笼,不绝于耳的爆竹声,预示着旧的一年结束,新的一年到来,暖洋洋的氛围,连这白雪也不觉得寒冷了,一个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我知道了真相,终是明白了柳奚的无奈和痛苦,若我早知道,又能改变什么呢,我已经不能用仙术,又能为他做什么呢,柳夫人失去柳烙后,疯了,跳进后院的井,打捞上来,已经没了气息,柳奚站在那,一直看着那浮肿的尸体,跪在冰凉的黑砖上,一滴一滴的泪,我想他是不快乐的,虽然真正的凶手死了,可他也为这一切付出了太多太多,失去了太多太多,李娉婷走了,带着司念和浩浩荡荡的人如她来时一样,走了,临走时,她只跟柳奚说了一句,我和司念在燕京等你,柳奚遣散了所有下人,变卖了柳家遍布北魏王朝的所有产业,柳奚日日抱着一坛酒,喝得烂醉,整个柳府只剩下我和他,显得冷冷清清,何尝又不是难得的平静呢。
  “柳奚,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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