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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望西楼-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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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我本无忧,你却要拉我入漩涡,罢了,一切既是你想要的,如你所愿。”看着依然纹丝不动的门,花釉彻底死了心,被雨沾湿的墨发湿哒哒贴在脸上,滴落的雨水与绝望的泪水混合,分不清谁又是谁,单薄的身影漫步在连珠的雨水中,任由那冰凉的雨,击在身子上,有些疼,可哪及心上的伤。
  “花釉,对不起。”安陌阳滑落,跌坐在地上,心已经千仓百孔,无法愈合。
  锦袋散发火红的光芒,照亮了他苍白的脸,我并没有现身,因为我知道,这是他选择的路,一切的苦果也只能由他自己去承受。
  “琴不是这么弹,你再弹下去,我这花园恐怕日后要寸草不生。”男子一身月白,看着一脸认真的女子,眉头微皱,轻摇头,一脸无奈。
  “也没有那么魔音穿耳。”女子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
  “原本这季节,该有黄莺歌唱,如今连虫鸣也销声匿迹。”男子轻笑,一笑天地黯然失色。
  “……”
  “来,我教你。”男子绕到女子身后,轻握女子的手,一点点教习,一个个音符在指尖飞舞,女子双颊微红,墨香馨香缠绕,如两个纠缠的魂。
  曾经是如此美好,话语言犹在耳,如今却如两只刺猬,很想彼此拥抱,汲取温暖,越靠近,却被对方身上的刺,扎得越深。
  花釉一脸病态,发白的唇,瘦小的脸庞,都让人心疼,眉头深深皱起,似乎在睡梦中梦见了什么,是那样的哀伤,修长的手指想轻抚那脸庞,在三寸距离生生停止,最后哀叹,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痕迹。
  “唔。”修长的睫毛微颤,一双水剪瞳微睁,眼前有个模糊的身影,是那样的关切,再细看,不是心心念念之人,竟是那样的失望。
  “你醒了,你病了,大夫说要好好休养才是。”
  “你为何在此,公子当真是无礼之徒,未经主人允许,随意进入闺阁,你可知,我已是许了人家之人,公子不顾念自己的名声,也该顾念我的。”花釉冷冷得推开男子想要来相扶的双手,慢慢坐起身子,头还有些晕,微靠在床架上,不知睡了多久,喉咙有些干涩,声音有些沙哑,但依然冷冷地吐出话语。
  “呵呵,原来你还不知,我知道你已许人家,便是那至高无上的帝王,若我说,我对你一见倾心,也要娶你呢?”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丝毫没有在意花釉的疏离。
  “公子当真清闲,我不过是一介粗鄙女子,公子若是无聊,还是…。唔。”刚听男子的话,花釉心头一震,但还是很快恢复,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双薄唇吻住,再不能发一言,花釉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彦,一时忘记了反应,当反应过来,狠狠咬在那唇上。
  “唔,真是一只不听话的猫。”男子吃痛,放开了花釉,薄唇上已经露出血珠,男子轻笑,随意抹去那血珠,一双唇越发妖艳。
  “公子我不是你可戏耍之人,请你出去。”花釉狠狠擦着唇上的痕迹,直到双唇通红,一双红眸带着浓浓的怒气。
  “花釉,一双玉手,翻手覆云,绣万里江山,画倾城绝色,奏清音袅袅,倾国倾城,我竟被你蛊惑,若我说,我会带你走,你可愿随我离开。”男子毫无自觉,俯下身子,气息喷在花釉脸上,他看着那双眼眸,竟看到一丝犹豫,他的心泛起一丝波澜。
  “你若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花釉红着脸,推开男子。
  “花釉,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男子露出一丝笑意,背过身,轻挥衣袖,带走一身清华。
  “钟离容定,你可会许我富贵荣华,一世无忧?”花釉捡起锦被上遗落的玉佩,玉龙高高抬头,踏在祥云之上,玉佩背后有一个“定”字,花釉轻抚那玉上的字,一滴热泪落下,模糊了那字眼。
  一袭火红,嫁衣初着,凤凰飞舞,喜乐震天,珠帘相隔,看不清面容,红绸覆面,隔断了一世连结,入花轿那刻,花釉透过红绸,在看一眼,依旧没有那人相送,她终还是丢了心,一双红眸已经没了魂,是那样的空洞,没有一丝灵气。
  “筝”琴音起,哀落地,琴音声声入耳,花釉握紧手中的锦盒,一滴清泪落下,碎裂了一张精心勾画的容颜,她又何尝不明白其中的含义,此去,怕永是陌路。
  花轿起,爆竹炸开,没人会在意那落了一地的殇。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花轿到宫门口,一双如玉的手,执起花釉的手,有些暖,有些温柔,竟让她有些忆起那人,那人的音容笑貌,竟还能让自己的心泛彻骨的疼,身子微晃,花釉感觉到那手握得更加用力。
  红绸挑落,透过珠帘,花釉看清了自己的夫的面容,没有意外,但一身红装的他,多了几分威武和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深情。
  钟离容定将那只柔软的手包裹,与她并立朝堂之上,接受群臣恭贺,今日的他意气风发,江山美人皆入怀,夫复何求。
  透过珠帘,花釉终于看到了那人,那人跪在朝堂上,一袭暗红的朝服,墨发一丝不苟,一张谪仙面容,却轻启唇,吐露她最不想听的话,距离不过一尺,却如天涯两端。
  钟离容定感受到身边人的异样,顺着她含泪的眼眶看去,手下不自觉用力,握痛了身边的人,花釉收回目光,有些恼怒看着钟离容定,后者的心此时才有些舒服,给了她一个笑容,手下也变得轻柔。
  深沉的夜渲染了白天的热闹,烟花绽放后的夜晚,显得有些宁静和安详。
  帝后居住的琉璃殿,燃着紫檀熏香,鎏金的香炉升起袅袅白烟,让人心神祥和。
  芷宁和芷晴站立在两旁,芷晴有些撑不住,双脚轮流替换站立,惹得芷宁微瞪她一眼,她才乖乖站好,学着芷宁低头站立。
  “吱呀”“恭迎陛下,陛下万安。”
  “都下去吧。”钟离容定带着满身酒气进来,不耐地挥挥手,芷宁芷晴相看一眼,福了一礼便退下了,拢好门,屋内只剩花釉和钟离容定,钟离容定坐在花釉身边,只是看着她那红绸,花釉感受到那一双炙热的目光,紧咬着唇,指尖紧握嫁衣,手心流出汗珠。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开口,好像都在等彼此先说话。
  “哎。”钟离容定深深叹了口气,打破了凝结的沉寂,揭开红绸,挑起珠帘,一张倾城如画的容颜落入眼帘,印在心上。
  钟离容定如同被蛊惑一般,好看的手指轻触那细长的柳叶眉,还没触碰到,一道荧光闪过,钟离容定手指微痛,滴下浓稠的鲜血。
  “这便是握玉而生的玉么,我竟如此幸运,让紫薇仙人拿它刺我。”钟离容定收回手指,却未顾及手上的上,盯着花釉手里握着的玉簪,上面刻着洛神花,枝叶缠绕,簪尖却带着血珠,有些突兀,毁去了那玉簪的美好。
  “你流血了。”花釉握着那玉簪的手有些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釉儿,你是在担心我么,想来,与你三次见面,这是你第二次弄伤我,没事,你刺得不深,不痛。”钟离容定随手扯出锦被下的一个白如雪的锦帕,胡乱抹去指尖的血迹,锦帕上粘着鲜血,晕开了红艳,冷落在床脚。
  “钟离容定,我告诉你,我嫁给你,只因是你皇帝,我无法反抗,你别期望,我会妥协。”看到血止住,花釉稍安了心,收回玉簪,话语却还是那样的生硬。她不曾看见,本在玉簪上的血珠,如活物一般,吸入玉簪,然后消失不见。
  “呵呵,帝王,不过是身在高位的寡人罢了,釉儿,在你心中,我便是用权势压迫之人么,若你的心不容许我进入,我不会强求,睡吧,明日还要向母后请安。”钟离容定脱下一袭红装,只着里衣,也未看花釉,径直躺进内侧,闭上了眸子。
  “你怎么能睡这,哎。”花釉轻语,看着沉稳起伏的胸膛,她无奈,只能起身,准备在睡榻上过一夜。
  “别闹,我受伤了。”钟离容定不知是不是故意,大手一挥,将花釉搂在身下,动弹不得,似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有些委屈的说,双目还是未睁开。
  花釉如临大敌,紧握袖中的玉簪,才觉得安心,身边人的嘴角却上扬,他从未觉得心如此安定,花釉见钟离容定似乎已经睡着,准备起身,那手如铁一般,她只能作罢,竟在他怀中,进入了睡眠,一夜无梦,身上总有一股温暖环抱,鼻尖萦绕着龙延香,带着淡淡的酒味,很舒服,躁动不安的心像被安抚一样,渐渐沉静。
  初生的日光如一个温柔的恋人,轻抚相拥的两人的脸庞,钟离容定睁开眼,看着怀中睡得如猫一般安稳的女子,轻笑,支起身子,在她眉宇间洛神花上落下一吻,看到她眉宇轻颤,钟离容定如一只偷腥的狐狸,恢复之前的样子,乖乖躺好,闭上双目,心却不安地跳动。
  花釉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与钟离容定紧紧相贴,虽隔着衣物,却依然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花釉这才仔细看身边的人,从眉宇到唇,尤其那唇还轻薄过自己,脸上不觉染上红晕。
  “早,睡得好吗?”钟离容定睁开眼睛,如刚醒一般,一脸爱怜地看着怀中的人。
  “你放开我,被你整晚抱着,很难受。”花釉像一个偷看的人被当众抓住,有些错愕,胡乱推开钟离容定的身子,坐起身,不去看他的眼睛。
  “我倒是很舒服,时候不早,釉儿,你可是要换衣?”钟离容定起身,伸了个懒腰,目光含着笑意看着花釉。
  “换衣,你在此,我如何换?”花釉看着仍然是一袭嫁衣,嫁衣有些褶皱,凤凰皱巴巴贴在嫁衣上,没了那俯瞰天下的风采。
  “你我既是夫妻,昨夜又相拥入眠,还有什么好顾忌?”钟离容定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你去屏风那换吧,衣柜里有你的衣衫,我不偷看便是。”钟离容定抱臂背过身,面向床榻边的墙壁。
  花釉看了眼就在床榻不远的屏风,起身,穿上绣鞋,再三确定,钟离容定真的没有转头,才挑了一袭水桃色衣裙,脱下那一袭红如血的嫁衣。
  钟离容定转过身,看向那屏风透出的玉肩,心如被万千蚂蚁啃噬,花釉只脱了一半,就觉有道灼热的目光,便将脱下的嫁衣挥出,听到那人闷哼一声,花釉嘴角不自觉上扬,手下越发加快速度,换好了那衣衫,一袭墨发随意搭在身后,从屏风后出来,看到钟离容定一脸懊恼,手里还拿着那红色的嫁衣。
  “咚咚”“陛下,皇后娘娘,奴婢可否进来?”
  “进来吧。”钟离容定看着花釉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打断。
  芷宁和芷晴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看着拿着嫁衣的钟离容定一愣,谁也没说什么,芷宁服侍花釉洗漱,芷晴则伺候钟离容定换衣,身后跟随的嬷嬷整理床铺,悄悄将带着血迹的锦帕收入袖中。
  钟离容定与花釉相携,双手紧握,若不是宽大的衣袖,世人就会看见,两人之间的交锋,两人面上却一派祥和,也没有人真的那么大胆子,敢直视帝后的容颜。
  “儿臣给母后请安。”来到太后面前,钟离容定才放开花釉的手,给太后行礼。
  “起来吧,皇儿,你既已成家,母后也放心了,母后知你新婚燕尔,但也要顾念朝堂,莫让大臣等候。”太后不过四十,却好似已经迟暮,双鬓已经斑白,脸虽风韵犹存,却多了几分老态。
  “是,儿臣知晓,釉儿,母后待人宽厚,下了朝,我随你一同用膳,母后,釉儿就交付给您,儿臣先行告退。”钟离容定在花釉耳边细语,然后恭敬地行了一礼,带着太监离开。
  “皇后好大的架子,不知本宫在此等候多时么,还姗姗来迟,刚碍于皇上的面子,未多加责怪,现在,你可知错?”见皇帝走后,太后才敛去一脸温和,怒拍桌子,惹得茶杯盖一跳。
  “母后,儿臣知错。”花釉虽吓了一跳,还是恭敬跪下,垂下头认错。
  “皇后,起来吧,瞧瞧,这小脸,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皇上对你如此着迷,还嘱咐哀家好好照顾你,他真是担忧过头了,你是哀家的儿媳,哀家又岂会对你不好,来,过来坐,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快给皇后上茶。”见花釉认错态度良好,也没有那些所谓的妃子一样妖媚,太后的态度软了几分,亲自扶起花釉,安坐在身边。
  “多谢母后。”
  “皇后的闺名可是叫花釉,花之馨香,釉之五彩,真是好名字,今年可是有十五。”太后细细打量那面容,倒多了几份爱怜,见花釉听话地点头,她似想起什么,有些惆怅,“当年哀家入宫时,也是这般花一样的年纪,初见先皇,就被他吸引,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乃至,最后落得一身心伤,期盼慢慢地变成了失望,磨光了如花美好,花釉,这后宫便是女子的坟茔,外人看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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