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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啃吻她暴露出来的白嫩肌肤──
而天姿只能在迷雾中挣扎;她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自己正不断地朝无底深渊沉坠下去。此刻,她一心只希望能有个人来救她,因此,她很自然地朝上伸出手求救;忽然她感觉到有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拉住了她,她便拼命想睁开眼谢谢她的救命恩人;但眼前为什么老是黑压压一片?于是,她再度狂乱地环顾着四周,想要寻找光明……
上野俊宏用单手扣住她乱挥的双手,用他的身体镇压住她的挣扎,而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忙着脱她的衣服跟他自己的衣服。
蓦然间,天姿睁开了不甚清醒的双眼,看见他正用着如饥饿的野兽要吞噬人似的眼神瞪视着她;而他索性放弃两人纠缠在一块儿的衣物,捧起她的脸,凑近她的唇,强吻住她。天姿被这突来的举动吓坏了,一时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真实?
“你别怕,我会好好地对待你。”他因欲望高涨而显得浑浊的嗓音,终于真实地传入她的耳中,连带地也激起了她顽强的抵抗──
“放开我!放开我!”天姿对他又睡又打。可是他丝毫不受影响地强压着她,压得地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张嘴想呼吸,他却硬将舌头挤入她的口中;她恶心地避开,用纤弱的双手挡在两人之间。
她越是顽强的抵抗,越是激起他的热情;他急促地对着她的耳边喘息,贪婪的目光再次梭巡她的全身上下,最后,他将注意力摆在天姿的下部,再一个突然,便掀起她的裙摆,而把自己的一只腿挤进她的双腿间。
她惊呼出声,双手拼命地想拉下裙摆,并拢双腿,以阻止他的侵入。不要!不要!这是属于她心爱的男人──宋擎天──的特权,除了他,没有别的男人可以拥有。直到此刻,她才后悔为什么没早一点明了自己的心意!
老天爷,求你不要让这一切变得太迟……她无声地吶喊着。
上野则因欲求不果而变得粗暴,甚至丧失了理智而用手掐住她的喉咙。“不要逼我伤害你!”
她一阵惊慌,本能地欲作最后一搏;于是,她抬起膝盖,猛力击向他的鼠蹊部。
上野俊弘因这意外的一击,痛得卷曲身躯哀号;她便趁机用手臂推开正压在她身上的上野,而这力道更令他疼得呻吟滚落在一旁。
这一击达到制敌效果以后,天姿勇气大增,她猛一翻身,便坐在上野的身上,两手结结实实地打着他的耳光,嘴里直嚷着:“打死你这个坏蛋!打死你这个坏蛋!”连打了几十下,她才停手,又意犹未尽地捶了他胸口好几下,说:“你再作恶啊?我打死你!”
上野俊宏又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却令她心惊,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并尽可能远离他。可是,他没有再动弹,天姿鼓起勇气走向前去探视,只见他紧闭着双眼,躺在一旁喘息;看来,上野俊弘已经被他打晕了。她因这迟来的松懈感到全身虚脱无力,更因为这样的剧烈“运动”而感到昏眩不已……
最后,是急促的敲门声挽回她仅存的意识。
她虽听不清楚外面的人在喊些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只要开了门,她就安全了。
她努力撑起不听指挥的身体,蹒跚地走向希望之门,但还没走到一半,门就被撞开了。当她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身影,只柔柔地说:“你来了!”接着,她就软倒在地。
宋擎天立刻冲上前去抱住她的身体,以骇人的冷静说道:“我来了!你别怕!”
他的动作虽充满温柔,却在他紧绷的肌肉里泄露出沸腾的怒火──那是针对那个胆敢伤害她的男人而燃烧的怒火!他狂野的眼神僵直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上野,他笃定,等他安置好天姿后,他会让他为今天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的。
“我打晕他了!”她在他怀里骄傲地说。
天姿的声音使他低下头紧抵着她的额头,急切低语:“你没事吧?他有没有伤害到你?”
“没有!没有!”她知道,此刻他需要的是她的保证。
他的双手爱怜地轻抚过她的身体,一双眼神因为接触到她身上被撕裂的衣服而再度变得狂暴。他轻轻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冲动地抓起晕倒在床上的上野,用力地对准他已经肿胀的脸颊挥了一拳。
“你给我醒过来,你这个杂碎。”宋擎天骂完,伸手又给上野一拳。
上野俊弘则像是其无生命的玩具般,经宋擎天一击后,便呈拋物线跌落在墙脚;宋擎天还不甘心,过去又踹了他一脚,再把他抬起来──
天姿怕他再这样继续打下去,会闹出人命来,着急地向四周张望,想找个办法阻止他;条地,她瞥见愣在门口的大桥,忙出声招呼他。“快阻止他!他会打死他的!”
住在隔壁房的大桥在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时,就知道上野出了事。他连忙奔出来,但是却被宋擎天暴怒的气势给震慑住,使他不敢开口表明自己的身份。直到听到天姿的召唤,他才想起他不能见死不放,他有责任保护上野的性命。
他快步跑过去,跪在宋擎天脚边,两手抱住他的腿,不断哀求着:“请你原谅他!求你饶了他一命!把他交给警察吧!”
宋擎天虽然听不懂大桥说的日文,但他的哀求声还是让他停了手。他回过头间天姿。“这个日本人又是谁?他叽噜咕噜的说些什么?”
“他是大桥先生,他请你放过上野,让法律制裁他。”
“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宋擎天虽然克制住了杀人的冲动,但手里仍然揪着不醒人事的上野。
“请你饶了他!上野家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大桥仍不放弃地抱着擎天的腿,再度讨饶。
“擎天,我要吐了!”天姿捧着虚弱的胃干呕。
这才是让宋擎天放过上野的主因;他摔掉上野,冲过来抱起她到浴室──
他让她躺在他的怀抱里,并用温热的湿毛巾,无比温柔地轻拭她苍白失血色的脸庞,并不断整理她散乱的长发;她则因腹部的不适而紧闭双眼,深深感受他的温暖怀抱带给她的安全感,释然的泪水不禁从她长长的睫毛缝中渗出,再滴滴滑落她的脸庞。
“天姿!”宋擎天心疼地唤着她的名字。
“刚才我好怕!”她哽咽不成声,更不能停止从体内传出的颤抖。
宋擎天立刻脱下身上的外套,包里住她的身体,搂着她。“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他保证地说,然后抱着她站起身来。“没事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不,我不能就这样回去,奶奶他们会骂我的,我喝醉了酒又──又弄成这样……”她焦急地求他,暂时又忘了那件丑陋的事。
“他们不会怪你的,你不回去,他们反而会更担心。”宋擎天抱着她步出浴室。
“你不了解奶奶,今天我发生了这种事,日后,她绝不会再让我出门了,她会一直守着我,除非我出嫁,要不然,我一辈子都得待在家里了。”她夸张地说。
他没答话,天姿只感觉他全身紧绷,又在散发他那骇人的气势。
天姿顺着他凌厉的目光,发现他正盯着那张凌乱的床及掉落在地上发皱的床单……而罪魁祸首──上野俊弘已经消失无踪;大概是大桥趁他们不注意时,把他带走了。
适才那丑陋的一幕又浮现她的脑海;天姿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弄脏了──他龌龊的吻、恶心的舌头,都曾在她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
她挣扎地想离开宋擎天,他却紧抓住她,问:“你怎么了?”
“我觉得自己好脏,你放开我!”
“天姿,你别这样!”他用力搂住她,不让她离开。
“我要洗澡,我要洗掉他留在我身上的痕迹。”她可怜无助她说,眼眶盈满委屈的泪水。
“好,好,你别哭!”宋擎天放下她,安抚地说。他实在承受不了她的泪所带给他的心疼感觉,更情不自禁地用指尖去找他的泪;没想到这温柔的动作,却引出了她更多的泪珠,且成串、成串地滑落她的脸颊。
只要能止住她的泪,他什么都愿意做!
“我打个电话给柜台,跟他们要个房间让你洗澡;然后我再打电话给奶奶,告诉她你今天不回家。有我照顾你,她不会起疑的。你别哭了,一切有我,什么事情我都会解决的。我只求你别哭了!”
天姿却以更大的哭声来回报他的体贴。
最后,他霸道地大声说:“我不喜欢你哭,我命令你立刻停止哭泣。”
这句命令强而有力,使天姿不敢反抗,且停止了哭泣,只剩下轻声的抽噎。
“你说的都是真的?”她没头没尾地问。
宋擎天皱起眉看她,表示不解。
“你刚刚说要替我打电话回家,还有……”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都是真的!”然后幽幽地自问:“难道我这辈子就注定要像这样栽在她的手里?”
打了电话通知两家的家人后,宋擎天瘫靠在长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内心却是万般翻腾。
如果他没临时起意打了那通电话。天姿就──
今晚稍早,他在书房工作时,忽然很想听听天姿的声音。
只不过才一天没有看见到她,心中便挂念不下,这还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体认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含意。以前,他总看不起诗人的无病呻吟,直到现在,他才深深明白由男女之间的情感所编织出来的网会让人深陷其中,且不“愿”自拔。
他无心工作,拿起了电话──
电话那端,天姿的母亲一听便认出是他,接着就着急地告诉他:
“天姿中午就出去了,说是去飞机场接公司的客户,三、四个小时就会回来。谁知道,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还没见着人影,可把我给担心死了。刚才,她从桃园打了通电话回来,只说她跟公司的秘书,还有那位日本客户还在桃园,要等吃完晚饭才能回来…”她迟疑了一会儿又说:“我不敢跟她奶奶说,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喝醉了。擎天呀!你们公司的秘书小姐靠得住吗?天姿涉世未深,对人又没有警戒心,而对方又是日本人,我怕她会被骗了,你……”
“天姿有没有提到那个秘书叫什么名字?”他插嘴问。
“好象姓王吧!”
是王裴桦!这下可糟了!
“她有没有说他们在哪里吃饭?”他急急地问。
“嗯──我听得不大清楚,大概是‘假日大饭店’吧!擎天,我们天姿不会出什么事吧?”
“伯母,您放心,我马上到桃园去找她,不会有事的。”挂断电话前,他又说:“伯母,如果天姿又打电话回来,请您叫她马上回家,并且问清楚她在哪里,我会去接她;等我到了桃园,我再跟您连络。”
挂完电话后,他动作敏捷地穿上外套,抓起柜子上的车钥匙,便奔下楼去。
正在客厅跟女儿闲聊的宋正雄,首先发现他仓皇的举动。
“怎么了?你有急事要出去吗?”
“天姿跟王裴桦陪那个上野俊弘到桃园去了。”他言简意赅地说,脚步则不停歇直向大门走去。
“怎么会这样?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告诉我说要取消我们的约定的吗?
“我是要取消那个愚蠢的约定,但,我不知道天姿到底在做什么?”他气恼地回话。
宋正雄暗忖了一会儿,说:“擎天,我看王裴桦不会安什么好心……”
“我知道!”他打断他的话,打开大门说:“所以,我才要到桃园去看看。”
“我一直没告诉你,那个上野俊弘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宋正雄追出来,大吼地告诉宋擎天;要是天姿真的出了什么差错,他绝不会原谅自己的,而他更相信,擎天也绝不会原谅他的。
他不确定擎天是否听见了他所说的话,还想再多做补充时,擎天的车已经急驶而去。
擎红,宋擎天的妹妹──在宋正雄的背后问道:“爸,你们在说什么?大哥怎么了?”
“我不应该插手管他们的事的!”宋正雄无限懊悔地喃喃自语。
所幸,今晚高速公路上塞车的情形并不严重。宋擎天一路超速行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马上赶到桃园去救天姿,他绝不能让那个日本鬼子玷污了她。
原来,他还是听见了他父亲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也就是那句话,让他这么心急如焚。如今,他的脑中净是天姿无助她躺在床上,而那个日本男人正垂涎地望着她,并百般恣意地调戏她──
想到这儿,宋擎天恨不得能马上飞到桃园去!原本要一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四十分钟就赶到了桃园:正烦心要从何找起时,交流道旁的广告看板上几个斗大的字,快速地为他解决了难题──
假日大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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