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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板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精心餐点——
吓!!刚才有外人来过吗?那盒奶油焗白菜怎么只剩下半盘?
他望着她像猫咪一样地吮着汤匙的可爱模样,脑中顿时又是一片空白。
谢绮眨着大眼,用手抓了抓脸——
她把白菜吃到脸上了吗?真浪费!
各有心思的两人,根本没注意到他们身后伫立了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男人俊逸非凡的五官上闪过淡淡的笑意。这两人的所作所为看在他眼里,只像一场办家家酒游戏。
此时,小朋友的游戏时间该结束了——她太贪玩了。
男人优美的冷眸斜挑而起,家家酒的两名主角则同时搓了两下手臂——
冷气太冷了。
“好吃——”待倒数第二口食物滑入喉咙后,她眼巴巴地看着他——
“如果再有杯饮料,那一切就太美满了。”
“啊——我车子里有一瓶冰镇酸梅汁,忘了拿来!”杨老板惊呼了一声。
谢绮用力点头又点头——孺子可教。
“你要不要先把这东西吃完,我们再一块过去拿?”杨老板怯怯地问道。
“你真是我的天、使——”谢绮合著白菜的嘴,四声不分、卷不卷舌的不辨。
她说他是她的真命“天子”,杨老板激动地捉住她的肩,眼睛、嘴巴全都兴奋地颤抖着。
“啥?”谢绮不明就里地看着杨老板——
没想到男人这么爱当天使!她拍拍他的肩以兹奖励。
“我们——”赶快去拿酸梅汤。她好渴!
“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杨老板打断她的话,满睑幸福地想握住她的手。
“可喜可贺。”一声冷语打破温暖的用餐气氛。
没有人瞧见发生了什么事,只瞧见杨老板的双手捧住了一盘空器皿。
谢绮感到身子转了个圈圈,然后就被带入了一个不允许她移动的怀抱。
她一僵,呼吸一窒!这几天她连希颜的公寓——亦即雷杰的住所——都不敢回去。
没想到,还是被逮着了。
她的下颚被人挑起,白奇那双让人瞧不清心思的眼眸锁住了她的视线。
“这几天辛苦你。”他揶揄着她的逃离行径,忍不住轻捏了下她皱起的俏鼻。
“我这几天开心得很,因为没见到某人。”她孩子气地回嘴,脸颊却微红。
她自认是以很正常的心态来看待性爱这件事,然则她不知道别人如何能在缠绵了一夜之后,还可以若无其事地说话聊天?
难道更要多试几次才会适应?
她看着他的大掌,陡地打了个哆嗦——她怎么能够不想起这只手在她身上游移的情况?
“白奇!”杨老板望着这张经常出现在报章杂志上的俊容,惊呼出声。
“阁下有任何指教吗?”
白奇浅浅笑着,对她可名之为害羞的姿态显然十分欣赏。大掌抚握上她的背部,拥着她的姿态是非常占有欲的。
“你们——”杨老板垮着脸,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她从来没在他面前这样手足无措过。
“她是我的女人。”白奇自信且直接说道,还不忘伸手揉了下她的发——
“这女人正和我闹脾气,没想到还麻烦了你特意送了餐点来给她。”
白奇甚至连这个男人是何名何姓都懒得理会——一个串场人物,何需用心。
谢绮连瞄杨老板的勇气都没有,她脸皮再厚也比不过这个无耻的白奇。
“我还以为那晚把你累坏了,所以你才躲得那么无影无踪的。”白奇的手指抚过她的唇,公然地彰显两人的关系“异常”。
“我的身体好得不得了。”她用手肘撞向他的腰,以证明自己的健康状况。
手肘没攻击到敌人,唇却被人偷了个香。
“谢谢你给的资料,我会善加利用的。”白奇一笑,在看到她飞红的耳廓时,下意识地拥紧了一些。
这几天心中空闷的一角乍然被她蓬勃的生气所填满——那种完整的感觉,让他不想放手。
“放开啦!”她低吼出声。
“我想放手的时候自然会放手。”他简短地说道。
“你的意愿与我何干!”她不服气,为什么这个男人总爱摆出一副吃定“人”的样子?
“亲爱的——”他放肆的唇拂过她还想争论的红唇,引起大厅内外在场人士有志一同的惊呼声。
没有人肯放过大老板这种明目张胆的浪漫行为。
谢绮也不想放过!
她的脚板毫不迟疑地踩在他脚上,纤手朝杨老板伸出:“杨老板,我们到你车上拿东西。”
“想都别想。”白奇的话才吐在她耳边,她整个人就被当成一袋水果拎着向前走。
“杨老板!”谢绮扬起无辜的大眼,拚命地止住脚步不随白奇前进。
她气炸了这种被人拖来拉去的行为。
“杨老板可以带着他的食物一块离开。”白奇冷冷的一眼,冻馁了杨老板的脆弱爱心。
“我要和他一块走!”她拚命用手拧着他的手臂,气他无事人一般地连眉都不皱一下。
“你试试看。”
众目睽睽下,谢绮的身子凌了空,落入白奇霸气的双臂间。
“不要脸!”她的尖叫消失在电梯之中。
“你们公司——”杨老板看着他们,也只能结巴出这一句。
“禁止携带外食。”保全人员尽职地补充。
第七章
“捉迷藏玩得还高兴吗?”
白奇将怀里小嘴翘到半天高的谢绮沉入沙发中,成功地将她因在他的双臂里。
谢绮朝天空哼了一声,硬是不开口说话。
反正说什么他都会否绝,那她干么开口!闭嘴还省点力气,可以多储存些热量逃跑——她回味着口中的焗奶香味,肚子咕噜地又是一阵饥饿肠叫声。
“公司福利这么差,没给你时间吃饭?”白奇不悦地问道。
“哼!”用力点头。
“也只有你敢在我面前任性。”白奇浅笑出声,拨弄着她前额不安分的发丝。
——你自找的!谢绮眨了两下眼,发现她不会用眼睛说这几个字。
戳了下他的胸膛,以示不悦。
不料,她的抗议却引出他更多的笑意。
“不小心”被他深黑的眸勾引过去,心坎里其实正飞舞着许多只粉红色小蝴蝶。她很少自作多情,白奇却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与别人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同。
他,不是常笑的人,否则身边的人不会总显得那么严肃。
但此时,或者该说当他待在她身旁时,那双灼亮的眼眸是会笑的——
而那双笑眼里有两个呆呆谢绮……
呆呆的谢绮!
她一拳撞开他正打算缩短的安全距离,以一双凶巴巴的眼巡视着屋内——
黑色大理石办公桌很丑!上头没零食。黑曜石置物柜——更丑!只有一堆不能啃的文件。
窗边那一杯晶莹冰凉的果汁,绝美得不像话!她不看他,用手一指:我的!
他依言一拿来了果汁,立在她面前。
“为什么躲我?”他好整以暇地轻啜了一口果汁。
“你偷喝!”她瞪大眼,起身就要动手抢。
“唔。”她的唇被他吻住,如愿以偿地尝到她要的果汁。
澄汁的微酸让谢绮微蹙眉,他狂热的吻却乱了她的呼吸。
他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火灼的舌便扫去她的所有抵抗,直到她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庞,星眸微睁地要求着正常的喘息,他才松了手。
谢绮侧颊,赧了颜,依着他的手喝完了那杯果汁,却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心慌的、意乱的她,该如何和他相处?又该如何躲开他?
她不要一段不能掌控的爱情,她不要让人有机会刺伤她,她不要喜欢上一个她会全心爱上的人。
她不要的太多——他要的却太多!
“我是凌希颜的女友,这一点不会改变。”她退后数步,盯着自己的十指说道。
“若我只想改变你这一点呢?”白奇倚着沙发,心却意外地因为她的脆弱而悸动。
他皱眉,为这不期然的情绪。
“你不该逼我改变。你不会想让雷杰陷入和希颜的同性之恋。”
“我想谈的不是他们。”为什么自己一再地想将她逼入自己的怀里——只因为有趣?只因为她的不认输?
白奇望着她的眼眸更形专注。
“雷杰是你的好友,希颜则是我的,谈我们两人怎么可能不提到他们?”注意到他的眸一冷,也只当他是不快——
“而你该不会迂腐到以为我和你发生了关系,就该为你守身如玉、苦守寒窑十八年吧?我们只是一夜缠绵。”
“我不相信你的初夜对你而言完全没有意义。”一个箭步,便让她回到他的怀里。
他要她对着他说话。凌希颜只能滚到一边!
“我以为我那一夜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初夜有什么意义?你还记得你的初夜是和谁度过的吗?”她仰着下巴抗议道。
“你在发火。”
“拜托!你这话也过分男性沙文了吧?我恼你做什么?我感激你都来不及了,在性爱之上有这样的一名好导师,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的恩宠哩。”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他厌恶被她列入试验级对象。
“很抱歉,我的身分证上没印着白奇专属。和你发生关系,不过只是因为人都会有想疯狂的时候。我爱希颜,却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激情的产生。我和你之间有股吸引力,我只是顺着我的感觉走罢了。”她的视线逃不开他,只能很努力地藏住自己的心思。
这套谎言她演练了好久,说起来可熟练得很 她的潜意识里其实知道自己早晚会被他逮着的。
逃不了的……
“如果缺乏了激情,你们之间不会是一份完整的爱情。”他的手掌置上她的颈间,注意到她的身子一紧。
“你又比我多懂什么?除了激情之外,你必定不曾尝试过爱情!”被他一激,她的战斗火力全开!
“那就让我知道何谓爱情。”他的话,斩钉截铁。
黝黑的瞳一合,那不是他会说出口的话——是他的心说的吗?
灵动的眸一愣,他的表情正经得不像在开玩笑——心跳快到她必须用手按住。
他不再开口,熊熊灼燃的黑眸吞噬着她的局促不安。
第一次,他如此热切地想要拥有一个人,想要她的朝夕相伴。
他可以肯定 她看他的眼神,是女人对男人。
她与凌希颜之间,却不是这种关系。
“你口口声声说爱凌希颜,却又如此漫不经心地和另一个男人缠绵,我怀疑这一套说法只是个幌子——是一个你推开我的幌子。”白奇眯起双眼,在她来不及隐藏住惊惶时,将她的心思猜出了九成九。
“希颜再过几天就从日本回来了,你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她干笑两声,却紧张地咬着下唇,说不出更好的理由。
能说什么?说希颜也是个女人吗?
“说服我放开你,否则我接下来的追求举动就由不得你回头了。”他命令地说道,只留下一点空间让她喘息。
“男欢女爱这种事本来就该是两情相悦的!”她气了,手掌抵在他的肩头,推不开他,嗓门却大了起来。
“如果有一方刻意间躲,那么逼出另一方的过程,也是一种了解。”他的额头亲密地抵着她,喜欢她肌肤柔软的感觉——
是习惯?还是沉沦?或者他已懂得眷恋?
“刻意隐身就是有不想说的苦衷。”她小声、小声地说着话。
“你总算也承认你有不想说的苦衷了,这就是我真正想知道的事。”白奇的视线一瞬不瞬地与她交缠。
“你来真的。”她的脸庞变得异常苍白,脑子里突然生出过多的情绪,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顺着哪种感觉走——狂喜、心闷、雀跃、恐慌……
白奇的唇轻柔地在她唇上窃了吻。
“你难道忘了希颜和雷杰?”她还想挣扎。
“如果我开始产生了把你圈入我世界里的冲动,那么雷杰对凌希颜的义无反顾,我可以理解。”白奇扶住她的肩,微挑起一眉——她真的在害怕?
“你理解是你的事,我不要被你圈入你的世界!在我的世界里,我可以是个国王,我何必要在别人世界里当个没有权势的皇后!”谢绮不自觉地抖颤着身子,在——他一松开手时,像头受惊小兔一样地逃窜到沙发边。
“我当初怎么会傻到以为你和凌希颜之间真的有什么,你活在自己建筑的世界里,排斥任何可能会改变你的人。”白奇交插着双臂,观察着她。
谢绮狠狠咬住自口己的唇,摇头又摇头,就算他戳破她的假象又如何?
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
深褐色的眼水汪水汪地激动着——只是激动,而没有落泪。
只有死亡,值得她落泪。
“我和希颜会一生一世在一起,而你只会是个过客。”她骄傲地挺直背脊,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