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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招财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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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管了。
  “一个星期后的婚礼依约进行,就这样说定了。”病房里传来于文鲜一贯低调的嗓音。
  “可是,叙亚的伤不是还需要再静养几天吗?”梁安萱看著躺在病床上不发一语的男人。
  “放心,不过是一度灼伤而已,很快就会好了。”于文鲜说著转向他。“叙亚,我说得没错吧。”
  言叙亚只是静默地直视前方。
  “就这样吧。”
  “但是……他不是很喜欢那个他不要命救出来的女孩吗?”梁安置不满道。
  “你误会了,那个女孩是我的孙女。”于文鲜笑容可掬地道,“他会到幸福宝贝屋也是我特地拜托他去的,就是要他保护我的孙女,你不用多想。”
  “是吗?”看向病床,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你就放心,先回去吧。”
  “那,我先回去了。”看了一眼言叙亚,她随即拎著包包离去。
  她一走,于文鲜脸上的笑意立即消失。“记住,不准在安萱的面前胡说八道。”
  “……总裁,我不想担误了梁小姐的一生。”
  “婚姻没有什么担误不担误的,反正我要你娶,你照办就对了,别以为你救了若能,我就会感谢你,或者是把以往发生过的事都一笔勾销,那是你原本就该做的事。”
  “我并不是想要讨恩情,我只是……”
  “我不想听你多说什么,你以为我栽培你是为了什么?我就是要你成为我的棋子。”于文鲜哼道。“我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要我善待仇人的儿子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我终究还是将你栽培成我的左右手,在这么大的恩情底下,你想反抗我?”
  “爷爷!”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人用力地推开,发出巨响。
  于文鲜侧眼望去,冷峻的脸瞬间变得温和。“若能,你可以下床了吗?”他走向前去,原要牵著她往外走,不料却被她拨开。
  言叙亚闻声探去,柔柔情意藏在眼底。
  “爷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于若能握紧了拳头瞪著他。
  “我做了什么?”他装傻。
  “做错事的人不是小亚哥,你为什么要把错算在他头上?”剔亮的明眸眨也不眨地直瞅著他。“冤有头,债有主,况且,小亚哥的爸爸已经在那一场火灾中去世了,这些仇恨也该放下了吧。”
  “他让你二度陷入危险之中,你还要说跟他无关?”于文鲜微恼道。
  “就算与他有关,那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为什么我没责怪他,你们却要彻底地搅乱他的人生!”这种做法实在是令人发指。
  她还真以为爷爷极为倚重他,将他视为左右手,想不到爷爷只是在利用他,成为联姻的一颗棋子罢了。
  这样会不会太超过了一点?
  “那是因为你丧失记忆!”
  “那么我现在已经恢复了,我都不生气,你在气什么?”她就算死在那场火海里,也不会责怪任何人的,毕竟他尽力了,不是吗?
  “你这孩子的脾气怎么跟你爸那么像?”于文鲜无奈地叹口气。
  “因为我是他的女儿。”她瞪他一眼,随即走到床边。“小亚哥,你还好吧?”
  “我没事,你呢?”言叙亚挣扎地微坐起身。
  “你没事才怪。”她瞪著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绷带,“很痛,对吧?”
  “还好,你没事就好。”
  哦,要不是他身上有伤,她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身上有伤,回去躺好。”于文鲜要拉著她起身,再次被她拨开。
  “不要,我要在这里陪小亚哥。”
  “就算你在这里陪,他的伤也不会好得比较快。”
  “就算我待在这里,我的身体也不会马上变差。”她毫不客气地堵回去,“爷爷,把小亚哥的婚约取消。”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地道。
  “为什么不可能?”
  “婚礼就在一个星期后,现在说取消,你当粱家的人不要面子吗?”
  “哼,根本是你不想放弃利益吧。”她是不知道一场联姻到底能带来多少利益啦,但是她很清楚,没有爱情为基础的婚约,视同造了一笔孽债。“我喜欢小亚哥,我要跟他在一起,你要是不肯,我就拉著他私奔。”
  “你在胡说什么?”于文鲜气得快跳脚,“你怎么跟你爸一样,老是在忤逆我?”
  “那是因为爷爷你冥顽不灵啊。”怪谁哩?
  “你要私奔,也要看他愿不愿意,不是吗?”于文鲜挑眉睇著她。“从你进门到现在,我可没听到叙亚有什么看法,难道你不需要问一下他吗?”
  “小亚哥……”
  “你回去吧。”不等她问出口,言叙亚已经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什么意思?”于若能眉头紧蹙。
  “我跟你之间是不可能的。”他无力地闭上眼。
  “为什么不可能?”
  “我早就有婚约了,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你要是硬生生介入,就成为第三者了。”再张开眼时,他眸底有著异常坚定的光痕。
  “那又怎样?”她执拗地盯著言叙亚,“只要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成为第三者又怎样?你说过你爱我的,还说过等我们逃离之后,你要好好跟我说你到底有多爱我的,这句话证明了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既然是两情相悦还要分开,那不是很奇怪吗?”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找到彼此相爱的人,机率有多少?如此心灵契合,甚至能让他连命都不要地救她,这一份感情还需要质疑吗?
  “那只是一个话题而已。”
  “话题?”
  “只是希望能够让你保持清醒的一个话题。”细长的眸闪过一丝悲哀、
  “你在胡说。”胸口一阵刺痛,痛得教她拧紧了眉。
  “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是内疚吧。”说出口的瞬间,伴随著微乎其微的叹息。
  “内疚?”这两个字真是天底下最令人火大的字了。
  “是我让你陷入危险之中的,不是吗?”他突地笑出来,笑中带著一抹苦涩,“况且,想杀你的人还是我爸呢,你以为我该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
  于若能闻言,整个人为之一震。“你的意思是说,你舍弃救你爸转而救我,是因为你不想再增加你爸的罪孽?”是这个意思?
  “……可以这么说。”
  “你骗人,你欺骗自己就已经很过份了,你还打算要骗我?!”要不是他受伤,她真想给他一顿拳头。
  “我没有骗你。”言叙亚沉著声道。
  “是吗?”她眯起剔亮的眸。“是因为爷爷的关系吧。”
  “你想太多了。”
  “你才想太多了。”明明就是个精明干练的人,怎么脑筋这么死啊?“你不要忘了,在整件事里,唯一的受害人只有我,身为受害人的我都没有责怪你了,其他人更没有权利拿著鸡毛当令箭!”
  “你愈是不怪我,我愈是觉得内疚。”这一句话,倒是肺腑之言了。
  她愈是不在乎,便愈令他歉疚,要是她愿意大骂他,或者是好好地发泄一番,也许自己会觉得舒服一点。
  “责怪人,我不会,但是威胁人,我倒还有点把握。”她靠近他,笑得很甜。“要我原谅你,简单,娶我。”
  “若能!”于文鲜气得快要翻白眼。
  于若能压根不睬他,自顾自地道:“只要你放得下一切,我们就可以一起走,而且我知道你真正想做的是厨师,我们店里就欠一个厨师。”
  “你以为我会让他待在幸福宝贝屋吗?”于文鲜没好气地道。
  “难道我们就不会离开幸福宝贝屋吗?”拜托,只要有手艺,要另起炉灶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你居然打算挖我的墙角?!”他难以置信地瞪著他最疼爱的孙女。
  “小亚哥是你的墙角吗?你真的看重他了吗?要是真的看重他,为什么要胁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你这么做,不是和当年对爸爸做的事一模一样吗?”她毫不客气地再三戳他的痛处,“难道,你就不怕再有什么憾事发生?”
  “你在威胁我?”
  “并没有,我只是说我想说的话而已。”谁要他欺负小亚哥?她不过是轻轻地伤他一下而已,比起他对小亚哥所做的事,她算是仁慈了。
  “你!”
  “若能!”蓦地,于用和像阵旋风似地刮进病房里。
  “姐。”啧,怎么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
  “谁要你跑来这里的?”于用和像只喷火龙似地吼著,一把将她拎起。“跟我回去,我已经帮你办好出院手续了。”
  “我话还没说完。”她挣扎著。“孕妇不可以太激动,不然我要跟姐夫说。”
  “罗唆!”于用和轻易地将她拖起,往门外拽。
  “小亚哥,我说的话,你要记得,千万别屈服于我那个笨蛋爷爷的恶势力,他最会拿恩情压人,然后再拿你的痛处逼迫你,你千万不能屈服,一切有我在,天塌下来都有我扛著,你要是真敢结婚,我就去抢亲,我说到做到。”
  人都已经被拖到看不见的地方了,但却依旧还听得见她的声音。
  言叙亚忍不住笑了,笑中带著苦涩和突兀的满足。
  “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毁婚?”于文鲜恼怒地瞪著他。
  “不是的,都已经这个当头了,已经不容许毁婚,我只是……”知道她是如此的爱著他,他很感动。
  于文鲜没打算再追问,看向窗外,表情五味杂陈。
  “季军烈,你一定知道婚礼的会场在哪里,对吧?”
  “……不知道。”
  “你唬谁啊?你当记者是当假的吗?”
  “若能,我觉得你近来有一点点暴力。”如果知道是这种状况的话,打死他都绝对不会自投罗网的。
  “有什么办法呢?事到如今,这已经是下下策,由不得你了。”于若能纤手揪紧他的衣领,而一只手则被她反转在背。“我从小就练了不少擒拿术,刚好拿你当实验,看看我的技术是不是退步了。”
  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姐姐她们吧。
  谁要她们一起隐瞒著她婚礼的场所?
  从她出院后,就再也找不到小亚哥,爷爷彻底将他藏起来,存心跟她杠上了,而后,就连姐姐也一起为虎作伥,不走漏半点风声给她。眼见今天就是他结婚的日子,两个姐姐更是早早离家,不给她半点机会询问。
  不让她知道?别傻了,她多得是办法。
  所以啦,她就找上季军烈了。
  “啊!”
  “说不说?”反转在背的手在她的使劲之下,发出喀啦的声响。
  “不是我不说,是不能说。”谁都知道她会抢亲,哪还有人敢说啊?“况且,言叙亚都没跟你联络,你不认为他放弃了吗?”
  “他的状况会逼他放弃,我一点都不意外,所以我当然得要坚强一点啊。”十几年来,在爷爷的荼毒之下,他已经被内疚两个字给强烈牵制著,要他说走就走,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
  “若能,你真的很乐观。”了不起,一般女孩子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埋在棉被里头哭才对。
  “我只是很清楚彼此的立场。”她偶尔是脱线了点,但她说过很多遍了,迷糊不等于笨。“所以啦,你愿意帮我吗?说不定,你还可以因此拿到独家呢。”
  “独家?”
  “我要是没记错,一般媒体是无法进入会场的,但你可以跟我一起进去,也许你还会拍到珍贵的画面,想不升官都难哦。”威胁无用,那就利诱吧,这一招是跟笨蛋爷爷学的。
  婚礼地点位于郊外一处红瓦白墙的教室里,
  外头挤满了媒体,而里面重头戏正在上演。
  “你愿意发誓在健康或生病时,都愿意爱她、尊敬她、扶持她、安慰她,以及在你活著的每一天,你都愿意遵从婚姻的约束吗?”
  教堂圣坛上,传来神父低沉悦耳的声音,而底下所有的宾客分为两边落坐,一片静寂无声,正在等待著新人的誓约。
  站在圣坛前,梁安萱略带羞怯地低著头等言叙亚的承诺,但是等了一会,身旁的人却没有半点声响,她略微抬眼,发觉他低头不语,淡漠的俊脸上让人读不出他的思绪。
  等不到新郎的承诺,底下的宾客不由得交头接耳地低声谈论著,而坐在最前排的于文鲜脸色都快要发黑了。
  神父看了一下状况,想了下,决定再询问一次。“你愿意发誓在……”
  话语未完,便听见外头传来骚动,众人不禁回头望向那扇紧闭的门板,突地一男一女闯入教堂内——
  “全部不许动!”
  宾客闻言,全都傻眼。
  “若能!”于文鲜头一个跳出来。
  “嗨,爷爷,我来了。”于若能一手拖著季军烈入内,不忘要他赶紧把门关上。“应该还没交换戒指吧?”
  时间有点赶,所以一路上她连闯了数个红灯,要是收到罚单,全部都丢给混蛋爷爷。
  “你在搞什么?”
  “抢亲!”她笑得一脸和善,只是有点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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