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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告诉父皇及百官知道,你命他们做这件事,又是什么意思吗?”上官飞见他并不狡辩,倒也佩服他有几分血性和担当,平声问道。
“太子明鉴,罪臣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辜负圣恩,罪臣认罪,罪臣不再辩解,不敢再推卸责任。只是那几名去杀人地兵士并不知道个中详情,只以为是为罪臣杀的叛国奸细,望皇上、太子宽恕,看在他们也曾经为国效命的份上,从轻发落,留他们一条命吧。罪臣将他们从他们父母手中带到沙场,若是死在敌人手中,也就罢了,若是被罪臣连累,罪臣到地下实在无颜再见他们。罪臣万死!”
事到如今,一切是非功过尽如水东流,无法挽回。再多解释,不过是让人觉得他推卸责任,反而轻视。他只得认罪伏法,只求一人能够担下这天大的罪过,莫再连累他人。
此身归去,罗丞相应能代为照顾自己的一家老小。冯勤抬头轻轻看了一眼站于不远处的丞相罗万轻,只见他正克制痛苦,眼神中痛恨交加,晓得他舍不得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冯勤心中也是一酸。千军万马中取敌将首级,他冯勤没有怕过,箭雨枪林中没有要了他的命,却没想到,还是要在朝堂的政治斗争中成为牺牲品。
冯勤的心思百转,已经毫无用处,百官们见冯勤认罪,再无疑议,纷纷站出队列,奏请皇上重重处置冯勤,群情激愤,似乎与刚才要剿灭叛民时一般无二。罗万轻一脸冷笑,暗恨百官们随风倒,如墙头烂草,但亦无力回天。
王青出何尝不恨,他与罗万轻四目相对刹那,即收回目光,深深呼吸,知道大势已去,回天乏术。太子居然能够救下那几人,当堂对质,实在让人难以招架。固然因为自己近来心思恍惚,对各事俱不上心,但是太子地势力大涨,也是事实。
“太子英明。请皇上圣裁!”见百官群起,意见已经空前一致,忠君侯尚东明知道火候已够,便亦奏请皇上处置。
事情原本因王青出的拖字诀,倒有了几分生机,没想到太子拿出杀手锏,证据确凿,冯勤纵容士兵盘剥百姓,导致粮草被饥民所抢,这已经是有错在先。有错不改,又故意杀人灭口,欺瞒圣听,这是错上加错,定下这两个罪名,只怕冯勤难逃一死。
大家的目光都回到皇帝身上,上官云岚地一句话,既确定了冯勤的生死,也确定了尚东明与王青出势力地胜败。
皇帝看着冯勤,他跪在地上,口称“罪臣万死”,叩头不止,额头因为过于用力地撞击而已经鲜血横流,面目可怖。上官云岚先是冷笑两声,伸出一指,颤抖着指向冯勤,却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突然站起,龙袍明黄耀眼,袍上金龙威严,目中含煞,而他面容如铁,眼光如冰,百官肃然。最后皇帝双手一挥,推得在旁伺侯的安德踉跄倒退两步,竟然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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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冯勤认罪楚贤追随
推荐一本文字优美的《鸾凤》,架空文,这是一场爱恨情仇的凄美盛宴。
第五十八章冯勤认罪楚贤追随
太子上官飞把参与劫粮的饥民带上了金銮殿,告知冯勤杀人灭口的计划已经被他所阻,冯勤知道事已暴露,决定认罪。皇上面对此情此景,怒不可遏,竟然一字未语,被气得转身退朝而去,留下满殿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忠君侯尚东明在请示太子上官飞后,决定把已经认罪的冯勤先行押入天牢,等待皇上发落。此次斗争,罗万轻一派又是铩羽而归,那些官员,个个脸色铁青,神色难看。而王青出也感到心情压抑。
太子打击罗万轻派的将领,原本是很正常的事。之前,他也是竭力如此。可是,自从和乐公主下嫁,他渐渐把皇后与罗万轻一脉看成自己的后备力量,尤其是他们在军方的力量,更是重中之重。现在其中的领军人物冯勤被扳倒,他怎么能不心疼?以后要想与尚东明一争长短,之间难上加难。只是太子此举,于公于私并没有任何错误之处,他的这份私心更是抬不上桌面。
王青出郁郁寡欢,下朝后即刻回府。出殿时,丞相罗万轻似乎想与他搭话,他也一低头,装作未见。
回到府中,护卫长高明道便来报告,楚贤公子在等他:“楚公子说,今日少爷会特别想见他,所以他便来了。”
王青出一怔,他确实一路之上很想见到楚贤,有冲动前往他府中。wap。。好听听他的意见。前番一席谈话,王青出感觉到楚贤对政事的分析判断很是到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他可以帮助自己解开迷惑。可是。由于楚贤的身份一直不明朗,他也不敢冒然掏心以对,才打消了见他的想法。
楚贤来找他做什么?王青出正犹豫猜测,高明道继续报告道:“少爷,你让去查明地有关楚贤公子的情况。已经报上来了。少爷现在要听吗?”
“现在说给我听。”王青出当即要听。这样一个人中龙凤,会是什么样的身世背景呢?
高明道取出一份折好地纸绢,递给王青出,上面正是查报上来到关楚贤的情况。同时,他简要地向王青出讲述了一下查到地情况:“我们的人到了楚贤公子家乡、其各地的产业悄悄走访查实,楚贤今年二十有六,是青田人氏,未有婚娶。家中无特殊背景,几代经商。但是都是些小本生意,不过米店、饭馆之类。楚贤出生时,家中已经相当殷实。在当地也算有名的富户,因其为独子。家人十分宠爱。他也自幼聪敏,至今在其村中老人。仍对其幼时的聪明记忆犹新。但是,他从小就体弱多病,大约六岁时,更是生了一场重病,郎中请遍都束手无策,原以为已经活不长久。谁知有一游方僧人,见其骨格清奇,相貌出众,便向其父亲要了他去四处游历,说这样方可保其平安。成年后,自会让他回家与家人团聚。其父原是舍不得,但这个游方僧人谈吐十分不俗,带有仙气,何况当时觉得也只有此法可试,便同意了。这样一去经年,杳无音讯。家人也不敢奢望他还能回转。谁知到三四年前,他果然回到家中,并接手家中生意。不想其经商有道,在接手后,家中生意不仅兴隆无比,而且不断扩展,至今已有无数产业,据查,楚贤名下资产,富可敌国未可知,富甲一方那是必定地。而且,他与朝中各派都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联系,一直是个本份成功的商人。还有那日少爷在街上遇到的卖赝品的骗子,也去查清楚了,确实一直是在当地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少爷教训他们后,他们收敛了一些,并无可疑。”
“原来是受过高人指点,见识才如此出众。你确定,他的生意做到如此之大,不是因为依附了某些人,受人提携?”王青出基本解惑了,但是仍旧不太放心。高明道回道:“少爷,他与各地的地方官关系确实很好,也都有提携帮助,所以手里有不少肥差,但是,他对所有的官员都是一视同仁,从不偏颇。这些已经查实,许多官员身边也有我们的眼线,不会有错。”
“如此看来,此人并无可疑,那我是必要把他收入门下,绝不可错过。”王青出心下一安,喜出望外,便急忙去迎了楚贤,两人共到书房。
两人第二次见面,楚贤的风采还是让王青出生出惊艳地感觉。淡紫的素袍,无任何点缀,却在他身上如仙衣美服,人如仙子入凡尘,怎不羡煞人?
楚贤上前施了一礼,微笑道:“楚某看今日将军眉中锁愁,似乎烦心事不少啊。”
“楚公子,你目光如炬,一眼看得透人间世情,青出也就不隐瞒了。”王青出没有客套,而是直接把今日朝上发生的事细细给楚贤描述了一番,“楚公子,青出地顾虑与想法并不想遮掩,所谓当局者迷,青出愿闻楚公子的看法。”
楚贤眼神转而坚定,笑容不改,再次施礼道:“楚某感激将军如此信任。将军把心腹之事说与楚贤,而楚贤对将军也是一见如故,此次事情,楚贤也不隐瞒观感,但请将军不要责怪楚贤唐突孟浪之罪。”
“公子但说无妨。”王青出既然选择让楚贤成为他地战友,就不再顾虑重重,他相信以楚贤之能,必可以为他解开心中郁结。
楚贤走近一步,正色对王青出道:“将军原来与十皇子、忠君侯是同栖连枝,同舟共济,其间关系是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亲密无间。但是如今,情况已经变化,十皇子上官飞已经成为太子上官飞,大皇子、罗丞相一脉再无出头之日。朝堂之上,谁主沉浮,只怕交手地双方已经不再是当年情状,有所变化了。”楚贤停顿了一下,太子、尚东明与王青出之间并不再是那样紧密的同盟关系了。这句话直点事情关键,并没有留有情面。
王青出没有接话,他明白此言非虚,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第五十九章 楚贤出言谏出明路
第五十九章楚贤出言谏出明路
王青出在军方又失去冯勤这个猛将,正沮丧时,楚贤上门向他直言不讳地开始分析如今的政局形势。
楚贤见王青出点头认可自己的说法,便继续讲了下去:“看来,将军心里是对这种微妙变化已经有所感触,不过,似乎依旧犹豫不决,未曾下定决心,重新处理与太子、忠君侯的关系。但是今日发生之事,正是这种变化在加剧、加深的征兆,将军将不得不正视这个变化,接受这个变化,并适应这个变化。太子越来越有主见,依附于他的各方势力也越来越多,恕楚某直言,将军过去为太子所做出的一切贡献、成绩,以及那些姻亲关系,只怕只能为将军守身,不可为家族立业。”
是的,今日之事,从忠君侯当时的神情看,太子并没有提前与他商量,同时,太子也没有知会王青出。他们二人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代名将就被太子扳倒,当场认了罪,他的生死悬在太子的唇齿之间,罗万轻一心想救,也无能为力。王青出明白上官飞确实不再是当初冲动单纯的十皇子,他已经开始变得对于政治与权术驾轻就熟。
楚贤观察了王青出的神情,看他若有所思,便停顿下来。王青出注意到,轻轻一笑,示意自己无事,请他继续讲下去。
楚贤继续道:“楚某认为,将军若要成就功业,在皇上、太子的眼中保住地位,依旧做有份量的人,拥有自己的势力是必需的。。和乐公主与将军地联姻一定可以带给将军老派一脉的鼎力支持。这很重要。“可是……”冯勤一倒,罗万轻又失左臂,老派的势力还能有多少余威。真不可知。而且,谁能保证冯勤会是最后一个被太子铲除地老派势力呢?
“将军其实不需要为冯勤的事感觉到过于遗憾。在楚贤看来,这件事对将军来说,更是一个QB5难逢地好机会。将军的身世、背景无可挑衅,婉妃之弟,太子妃的舅舅。皇亲国戚,尊贵非凡,即便楚贤身在江湖,不在朝堂,却也早已经听闻王将军的美名。楚贤为了小小生意,相识的官员不在少数,他们对将军都是赞誉非常,推崇备至。将军一直未入仕,但在世人心目中。却早就胜过许多封疆大吏。可是,将军,楚贤又要直言了。你地弱点正是缺少实绩。虽然前次剿寇一役办得漂亮干净,但依旧稍嫌单薄。尚不足以服众。”
王青出知道楚贤说的是实话。他当初听从父亲的意见。在时机成熟之前暂不出仕,虽然躲过了一些明枪暗箭。可是,也少了很多建功立业的机会。如今,他若只能以皇亲的身份立于朝中,如何能够服众?说话的份量又怎么可能重呢?他不禁问道:“那楚公子所说的这个机会是什么?”
“请将军主动向皇上请命,愿意为皇上解忧,前往北库镇守。”楚贤正色道。
“请命去北库镇守?”王青出一楞。北库环境恶劣,近几年受灾,粮草不继,是谁都不想去的地方,避犹不及。所以,尚东明当初才把唐世兵调回,把冯勤调去,并借机铲除了冯勤。楚贤怎么反而要他去趟这个浑水?
“将军莫急。听我讲来。云照原有各地,权力、势力范围的划分已经成了定局,绝非轻易可以改变。而冯勤一倒,忠君侯尚东明在军方地地位更加无法撼动,他这么多年苦心经营,势力已经深入细枝末节,这不是皇上一纸升迁令就可以改变。”楚贤细细分析道。
这一点王青出深有体会,他在海岛一役一直在尚侯爷的控制中,早就刻骨铭心,不由点头称是。
“但是,云照现在的国土并不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