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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是小气鬼?你呀!最好马上给我办一桌。”多尔夏一副没得商量的神情,“大礼我一定双手奉上。”
“这得看我的娘子愿不愿意。”他转向深深,对她眨眨眼。
她耸肩笑笑,不好意思回应好或是不好,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一个女人家还是少说话的好。
“你的眼光真的不错,看样子大嫂一定很温柔贤慧,完全没脾气了?”费莫司龙见她那副温婉的模样,于是断言道。
“她是温柔贤慧,但是没脾气嘛……可要看针对什么事。”他望着深深,眼神充满宠溺。
“这样啊!看来我们得对这位大嫂重新评估了。”多尔夏又转向博冷桐,“她好像让你很头疼了?”
“怎么这么说?你们看我一个女人家,所以想欺负我吗?”深深小嘴一噘,“如果不是皇上还没到,我真想先离开了。”
“大嫂千万不要这么说,那么我们可就罪孽深重了。”多尔夏此话一出,其他男人跟着大笑。
此时,太监的传令声传来,“皇上驾到。”
所有人立即从圆桌站起,恭谨等待皇上的到来。
等皇上走近,众人一致开口,“臣拜见皇上,皇上吉祥。”
皇上笑开嘴,看着这些他最信任的大臣们,“快平身,你们等很久了吧?”
“禀皇上,我们才刚到一会儿。”博冷桐拱手道。
“好好,你们都坐下。”皇上坐进大位,与他们笑谈道:“因为冷桐已成亲,朕特地设这场宴席,让你们几个好搭档一起开心开心。”
“谢主隆恩。”博冷桐遂道。
“我们正要求冷桐正式宴请我们一顿,不知皇上觉得如何?”纳兰易风遂道。
“这是应该的呀!”皇上连连点头。
“既然如此,微臣冒昧一问,不知皇上到时候打算送上什么大礼?咱们几个都很好奇呢!”开朗的多尔夏问道。
“多尔夏,谁要你嘴碎!”博冷桐睨了他一眼。
“没关系,大婚贺礼朕可是早有准备。”皇上笑捻长须,“就等博冷桐将镇国宝金蝉玉找回来,朕定会送上一份大礼。”
一提及镇国宝,几个人便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将目光摆在博冷桐身上。
“我一定会尽力的,皇上。”博冷桐尽管压力极大,还是不卸责地道。
“那就好。”
“可是皇上,镇国宝无故消失是非常诡异的,要博冷桐负责这事对他而言太沉重了。”费莫司龙忍不住为他叫屈。
“司龙,镇国宝是在我手上被窃,再困难我也得将它找回来。”博冷桐知道费莫司龙是为了他好,但是这些话极可能激怒皇上呀!
皇上眉头紧紧一蹙。
而深深看着这种场面,似乎暗藏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凝重,看来这桩事比她想像的还要棘手,就不知博冷桐将如何应付?
“好了,今天是好日子,大家畅饮吧!博冷桐最近得忙着朕交代的事,上书房的公务就要请你们三个多担待了。”皇上举起杯。
大伙也跟着高举酒杯,恭敬地回道:“是,臣敬皇上。”
一场晚宴便在这种吊诡的气氛下进行,结束后回府途中,深深明显感受到博冷桐承受的压力,瞧他一直沉默着,而她却帮不上忙,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
她索性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大手,给予他支持。
博冷桐能够感受到从她身上传递而来的温暖,说真的,自从他懂事以来,额娘为了训练他独立坚强的个性便很少抱他,而深深所给予的温暖让他不由动容。
等找回镇国宝后,他一定要好好的补偿她。
※※
“大人,燕参将在府中等你多时了。”博冷桐一回府,阿莫便到大门外迎接。
“他现在人在哪儿?”
“在大厅候着呢!”阿莫又道。
“好,我去看看。”博冷桐立刻快步朝大厅走去,而一直为他的事担忧的深深也忙不迭地跟上。
到了大厅,参将燕阳海一见到博冷桐便立即站起,“大人,小的有要事禀告,这才在此等候大人。”
“无妨,快说吧!什么事?”博冷桐立即坐上主位,阿莫也迅速端来茶水。
“我……”燕阳海正要说才看见一旁的姑娘,心想该不会她就是传说中的提督夫人,“请问,这位是少夫人吗?”
“没错,她就是少夫人。”博冷桐笑望着深深。
闻言,燕阳海立刻向深深问好,“少夫人好。”
“你好。”深深也朝他点点头。
博冷桐这才对她说:“深深,我有公事要商议,你先回房歇着吧!”
“是,大人。”她是女人家,自然不好干预男人的事,但是她不过是想听听而已,干嘛急着赶她走呢!
可他既已开了口,她又怎好厚着脸皮待下?
“你说吧!”深深离开大厅后,博冷桐立即说道。
“已经有龙门山庄庄主于政的下落了。”燕阳海禀报。
“哦?他在哪儿?宝物真的在他手上吗?”博冷桐表情一凛,找了大半年的人终于有消息了。
“传说他的女儿遭内蒙古人强行带走,条件就是要拿金蝉玉来换。但不知为何,他突然改变念头,半路折返北京城,我想或许是他后悔了,想将东西还给咱们。”
“我想也是,龙门山庄行事一向秉持正义,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找到他的人了吗?”博冷桐问道。
“有手下见他进了城,但是追踪的线却断了。”燕阳海想想又道:“虽不确定,但我猜宝物应该在他身上,或是藏在他知道的地方。”
“人跟丢了?”博冷桐深吸口气,喃喃自语着,“你们可有查遍每间客栈?”
“这些事已在进行。”
“好,那我知道了。”博冷桐揉揉眉心,“尽快去调查,并将得到的消息呈报皇上。”
“是,小的这就去办。”
博冷桐拍拍他的肩,“我也会去城门口看看,找找是否有任何蛛丝马迹,咱们这就分头进行。”
“是的大人。”在燕阳海离开不久之后,博冷桐也随即往外走去,要阿莫备马。
“大人,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阿莫不解地问:“是不是发奇#書*網收集整理生什么事了?我看燕参将的表情似乎很焦急。”
“没事,你好好照顾老爷、夫人还有少夫人,我会尽快回来。”博冷桐交代。
“是的,我这就去备马。”阿莫立即朝后面奔去。
博冷桐仰首看看顶上的那轮明月,相信老天一定不会绝他的路。
※※
博冷桐已好几天不曾回府,深深每晚都待在寝居等着他回来,数着敲梆子的声音——一更天、二更天、三更天……但却不见熟悉的人影。
今晚,她如往常般在油灯下一边看着医书,一边等他回来。
然而一更天、二更天过去,除了外头的星子愈来愈明亮之外,没有半点声响,好寂静的夜晚呀!
等着等着,深深便趴在圆几上睡着了。
夜里沁凉,她娇小的身子蜷曲着,然而在睡梦中,她似乎落入一个极温暖的怀抱,让她忍不住挪动了下身子,当她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下意识地张开了眼……
在瞧见她倚着的就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时,她立刻笑开嘴,“你回来了?”
“对,我回来了。”他柔魅地笑望着她,指尖忍不住轻抚她美丽的容颜。
“真的是你!”原以为自己在作梦,当听见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才发现这一切并非是梦。
“傻丫头,就是我。”他勾唇一笑,“难不成几天不见,你连我的模样都给忘了?”
“怎么可能?”她开心地弯起嘴角,“事情都办妥了吗?”
“当然,否则怎能回来看你?”博冷桐看着她那张还挂着睡意的小脸,“好了,快去睡吧!”
“见了你我就睡不着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她怎么睡得着?说不定这一觉醒来,他又不见踪影。
他叹了口气,低头吮吻深深美丽的眼睫,粗糙的掌心摩弄她在烛光下特别柔亮的小脸,彷似她是件比世上任何东西还珍贵的宝贝。
“怎么了?既然没事了,干嘛还叹息呢?”深深懵懂的小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关心。
“我叹息是因为你。”他拧拧她的腮帮子。
“我怎么了?”她坐直身子,摸摸自己,“哪不对了?该不会几天不见,所以变丑了?”
“谁敢说你丑,我一定给他好看。”她怎么会丑,瞧现在罗纱轻挂在她曼妙的身子上,若隐若现的直勾引着他,他可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体内的欲望。
“那到底是怎么了嘛!”
“我听阿莫说,秋菊几次向他抱怨,说你晚上都不睡觉,一直看医书,有时还硬撑到天亮,是吗?”要他说,他就干脆问个清楚。
“这……看医书只是打发时间,其实我是在等你呀!”想起这阵子的等待,深深便哽咽了,“你都不知道一直等不到你回来,我有多心急。”
她眼角的泪让他的心抽紧,意志顿时被冲溃,下一刻他用力将她拉了过来,重重吻住她,热唇徐徐来到她的眼,舔去她的泪。
博冷桐激情的爱抚再一次绵软她的心,“冷桐……”他朝她俊朗一笑,“答应我,以后别再傻等了,我也会尽可能回来陪你。”
“真的?”她面露欣喜。
“还是不信我?该罚。”
他的大手顺势钻进她的罗衫,她的身子一抖。
“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迷人?”热唇辗转来到她白皙的颈窝,在那儿轻嚿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令深深震颤。
“啊……”她哑声轻喊。
屋内,火光摇曳,热情持续蔓延……
第八章
远远传来鸡啼声,黑夜转为白昼。
博冷桐看着枕着他胳臂,睡得香甜的女人,嘴角不禁划开一抹温柔的笑痕。
他知道他该起身了,毕竟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处理,但瞧深深睡得这么熟,他又不忍喊醒她,只好轻轻抬起她的头放在枕上,起身着装。
一切准备好,他正要离开时,就听闻阿莫在外头轻喊的声音,“大人……你起来了没?五阿哥来到府中,说有事要见你。”
博冷桐眉心一攒,惟镐这家伙跑来这儿做什么?“我马上出去,请他稍等一会儿。”
“是的大人。”阿莫立即小跑步前往大厅。
傅冷桐回头再看了眼床上的深深,并俯身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这才走出寝居,往大厅而去。
同时间,深深也张开双眸,原来她也醒了,刚刚阿莫与博冷桐所说的话她全听见了。
就不知道五阿哥来府邸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说不出心中的害怕,深深立刻着好装、梳好头,跟着步出寝居,想前往大厅一探究竟。
博冷桐一踏入大厅,五阿哥立即拿出珍宝,笑咪咪的说:“这些可是我珍藏的古董,还请提督大人估个价。”
“我不是骨董商人,就不知五阿哥带这些东西来的目的是?”他知道他定是别有目的。
“虽然博大人不是骨董商人,但我听说你对骨董的鉴识可是极有眼光。”惟镐诡笑着。
“有话就直说吧!我博冷桐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他可没空陪他在这儿穷蘑菇。
“好,只要博大人告诉我眼前的金花石值几个银两,我就会离开,这样总成了吧?”
博冷桐还真是受够了他,“好吧!我看看,但你最好说到做到。”
“那是当然。”
博冷桐于是接过手瞧了眼,“这只金花石虽是上玉,但是色泽不匀,我看不值一百两。”
“没错,确实如此,但如果它是纯金色,还泛着蝉翼般的光泽呢?”惟镐冷冷一笑。
博冷桐原本不耐的眼神倏然一凝,猛转首望着他那张带笑的脸!
“你说什么?”希望不是他日想着金蝉玉、夜梦着金蝉玉,这才听错了。
“你应该很清楚才是,你千方百计想得到手的东西就在我手里,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呀?”
“不可能,怎么可能在你手上?”博冷桐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绝不能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乱了方寸。
“因为我掌握住最重要的一个人。”他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往他脚边一扔,“喏,这就是那人的令牌。”
“龙门山庄?!”博冷桐拾起一瞧。
“对,正是龙门山庄的于政。”惟镐扯开嘴角,享受着博冷桐脸上那抹难得的震惊神情。
“于政在你手上?怎么可能?”
“他一进城就被我给遇上了,你说这是不是天在助我呢?”惟镐端正脸色,“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将于政和金蝉玉交给你。”
“你威胁我?”博冷桐气恼地蹙起眉,“不怕我将此事禀明皇上?”
“你去说呀!只要我矢口否认,我皇阿玛又能拿我如何?”他一步步走近博冷桐,“说不定我还可以反咬你一口,说你根本无计可施,才想把一切罪过推到我身上,怎么样,吓到了吗?”
“我现在才明白你真不是普通的孬种。”博冷桐冷睇着他,“我知道你一向对我不满,但需要拿镇国宝来开玩笑吗?”
“随便你怎么说,我来只是想跟你谈条件,答不答应随你。”惟镐仍是那副吊儿郎当样。
“好,你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