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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潘家园,假如不看他所经营的物品,那么它就是一个微缩版的锦绣中华,假如再往后过上十几年,这里就不是微缩版的锦绣中华,而是世界之窗了。
众多的面目各异的人,再加上,来自全国各地的种种方言,这会让你不愁找不到老乡,当然了做生意的人,生意第一,感情第二,甚至还可能是竞争对手。并且,做古玩生意的是属于特种生意,其难度之大,外行人是绝难想象的。
潇新宇和吕三才首先是修道之人,“呃”,这里笔误,潇新宇貌似最多算半个而已,他们的专长主要在玉器,书画,书籍,以及各种石头上面,其他的东西因为行业跨度太大,所以仅仅是看看而已,潇新宇没有要深究下去的兴趣。
此时的吕三才忽然挪不开步了,一大堆不知出于那个年代的,陈旧的线装书引起了他的兴趣,潇新宇紧跟其后驻足观望。
书虽然很多,但是却被书主人安排的整整齐齐的,这些书分门别类,很容易查看,其中的一些书籍也引起了潇新宇的兴趣,于是他拿起书来,开始使用他的异能对这些书籍进行人工扫描。
卖书的老板,假如知道潇新宇拥有过目不忘,这样的特异功能,绝对会把潇新宇列为不受欢迎人士,古籍书,貌似没有现代书那么大信息量,其实,这是普通人的误解,古籍书是用文言文写就的,每个词、每句话里面所要表达的东西,其实是可以用海量来形容的,这些书,针对的是精研古文的读者而不是普通人。
潇新宇看着吕三才在哪里不停翻着书,自己也只能进一步去,扫描那些自己喜欢的内容,时间过得很快,当潇新宇的肚子提醒自己该吃饭的时候,潇新宇才发现自己和吕三才,已经在这里站了好几个钟头了。
卖书的老人家对这一老一少也充满了好奇,这要是放到后世的购书中心,读书人享受着空调,这样即使是泡上一天,也不会有问题,可是,现在是7月份不说,两个人在大太阳底下可以站这么久,就这份精神已经让老人家肃然起敬了。
潇新宇看着吕三才挑中了一些满意的书籍,于是开始和老人家砍价,老人家一开口,就是纯正的京片子,潇新宇自然是用首都话回应。
最后老人家答应,每本书以人民币5元一本成交,结果这一下就花掉潇新宇200多块钱,潇新宇为了让吕三才高兴,本来决定大出血的,没有想到吕三才这么节俭。
几十本书的重量可是不轻了,老人家帮着打好包之后,看着吕三才很轻松的背到肩上,老人家彻底的服了,不是爱书之人怎么会这样做呢?老人家给潇新宇留下了自己的联络方式,潇新宇也叮嘱老人家,以后有什么同类的书籍,尽管收上来就是,不限于书籍出版的年代以及版本。
临走时,潇新宇也留下了自己在华夏棋院的电话,说是假如自己不在,可以托人转告,老人家看到潇新宇年纪青青的,却在华夏棋院有了固定的职业,自然是把潇新宇当做大能人对待了,对潇新宇客气的不得了,这倒是让潇新宇有些汗颜。
二人找到个卖包子的店面,潇新宇直接要了两笼,潇新宇怕自己的食量过于惊世骇俗了,没有敢多点,吕三才叫了一碗素面,于是二人快速的解决了自己的肚子问题,继续在潘家园淘宝。
到了白天之后,能够交易的好东西明显的少了下来,潇新宇心态摆的很端正,权当是出来旅游了,他也不时的找到一些摊主去侃侃大山,吹吹水什么的,借以了解一些文物和摆设的行情,这个年代能够获得信息的渠道,过分的狭窄,所以,潇新宇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充当了一回学生。
吕三才对于潇新宇的钻研精神,自然是赞赏有加,有时候看着潇新宇和那些摊主们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也时不时的插话进来,潇新宇的脑子里面,虽然有着来自后世的很多信息,但是,关于自己出生前的信息,无论如何还是很缺乏的,自己脑子里虽然有个外挂,但是毕竟还要花时间才能搜索的到,那种效果与这样面对面的交流,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
就在二人打算离开古玩市场的时候,一个卖家手中的东西,引起了潇新宇的主意,那是一方黄田石雕刻的印章。
黄田石俗称寿山石,是华夏古代文化人的最爱。
黄田石原产于寿山溪坂,颜色为黄者,都可称为黄田石或田黄石。
其特点是石皮多呈微透明,肌理玲珑清澈,且有细密清晰的萝卜纹。其中黄金黄、桔皮黄为上佳,尤罕见;枇杷黄、桂花黄稍次;桐油黄是田黄石中的下品。
田黄石中的田黄冻石,是一种极为通灵澄澈的灵石,色如鲜蛋黄,产于寿山中板,是罕见的稀世珍品,历史上列为贡品。此外,还有一种“银裹金田黄”,外表包裹白色石皮,肌理为纯黄色,酷似蛋黄的熟鸡蛋,也产于中坂,更为稀贵。
这块田黄石雕刻的印章,有孩子的拳头那么大,潇新宇走上前去,把这块石头握在手中,仔细的观察起来,这块田黄石的底面刻着四个篆字,“濉溪老人”。
这块田黄石的品相几乎可以用极品来形容,潇新宇记得很清楚,30年之后,在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一块只有这块石头三分之一大小的石头,被拍到了上亿港元的价格。
我操,潇新宇内心狂呼,这特么的是重宝啊!潇新宇自己的脑海之中也在快速的检验者这方石头的出处。
此时,突然的,石头之中传出来一阵剧烈的煞气,刺激的潇新宇差点要暴走了,这是什么情况,潇新宇一下子懵了。
潇新宇赶紧把吕三才叫了过来,让吕三才看看这块石头,吕三才也拿起这方田黄石仔细的观看起来,过了良久,吕三才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有让潇新宇背过气去。
“这块石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吕三才说道。
第七十章重宝的来历
此时的潇新宇内心深处画起了无数的问号,为什么只有自己,才会对这件黄田石生出感应,潇新宇不是很甘心。
他悄悄的对吕三才说道:“你试着发下功,看看这块石头有什么不同?”
吕三才照做了,过了良久,只见吕三才的眉头一直紧锁,没有丝毫的放松,潇新宇也知道吕三才发现这块石头的古怪之处了。
这边潇新宇问道:“老大爷,你这块寿山石怎么卖啊?”
老头答道:“5000块。”
潇新宇非常的诧异,在这个平均收入不到100快的年代,5000块堪称是极高的价格了,难怪这个老汉手上的东西,到了这个时间还没有出手。
潇新宇没有砍价,而是一直看着吕三才,等他发表意见,此时的吕三才,看上去状态似乎也不怎么好。
潇新宇说道:“老道,看出这块石头的古怪了?”
吕三才点头答道:“是啊,我一旦发功,这块石头给我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收功的话就没有什么异常,你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可疑的?”
潇新宇答道:“是啊,我的那种不好的感觉,比你还严重,刚才几乎控制不住体内的真气,吓死我了。”
吕三才说道:“这块石头有点邪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沾染上的,照道理,不该如此,都说玉器才有灵性,就好像你早上收的那三块,这种现象,出现在寿山石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可惜,以咱们俩的能力都搞不透,一般的人就更加难办了。”
潇新宇对卖寿山石的老头说道:“老大爷,你这块石头如果能便宜点的话,我要了,你看可好?另外还有一事相求,假如我们能够成交,您能否告知此石的来历?”
老头答道:“我看你也很有诚意的样子,这样吧给你少500块,你看行不行?”
潇新宇答道:“正常情况下,您的这块石头是值这个价的,不过,只有我和我师叔才能够鉴别到这块石头内的煞气,至于这煞气怎么来的,我也颇费思量,这样吧,我这里有2000元外汇券,假如您老觉得合适,我们就成交。”
老头一听对方是支付外汇券,几乎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此时能够在国内流通的,最大面额的货币就是100元的外汇券了。
潇新宇手上这个版本的外汇券是1979年发行的第一版外汇券,于1995年停止流通的,现在假入作为收藏品来说,它的本身价值几乎是票面价值的几百倍,当然那是需要配成套的,仅仅是一两张的话,它的价值就高的有限了。
而外汇券这种国内专门发行给外国人的特殊货币,在当年,也几乎同样为外国人所诟病。人为的制造出不同的等级,这又是一种宁予外贼,不予家奴的做法。
当年在首都的友谊商店里面,也充斥着各类高档的进口商品,但是他们的做法和古城的华侨商店一样,不管你是华人还是外国人,只要你有外汇券,你就可以自如购物,而友谊商店里面是不接受人民币的。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块寿山石印章就来到了潇新宇的手中,此时卖石头的老人家说道:“这块石头,是去年我老家翻修房屋的时候,从宅基地里面挖出来的,我们家的祖辈一直在濉溪聚居,我们家姓钟,这块石头,我本想在我们当地卖掉的,可是本地人不识货,后来还是村里面一个老秀才给出的主意,说是拿到首都来卖,肯定是可以卖到更高的价格。”
潇新宇对老人家的答复,肯定是不满意的,但是再试图让人家说些啥,人家也不知道啊,看样子只能是慢慢琢磨了。
吕三才对潇新宇说道:“小潇啊,这块石头和早上的那几块玉器,你先戴在身上,养着吧,因为只有你身上的气场,才对这些东西有好处,一般人戴在身上,几乎对温养这些石头没有任何的帮助”。
潇新宇也懂得,玉石这些东西在人身上的时间越久,越会对人产生很好的帮助,汉代的达官贵人们,在下葬的时候,都会给死去的人,打造一套所谓的金缕玉衣,比如在马王堆的发掘现场就出现过这么一套。
二人回到棋院的时候,正准备去食堂吃饭呢,黄汝南副院长急冲冲的走了过来。
黄汝南说道:“小潇啊,你跑哪里去了,陈院长找了你一天呢!”
潇新宇答道:“黄院长,今天不是没有安排训练吗?陈院长找我干啥?我和我师叔去市里面转了转,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嘛!”
潇新宇继续问道:“陈院长还在办公室吗?”
黄汝南点点头,说道:“他在的,你去找一下他吧。我还有事,先回家了”。
潇新宇让吕三才自己去食堂,他本人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往三楼而去,潇新宇来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几乎就跟走上来似得,一点气喘的意思都没有,潇新宇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陈祖德的声音,“门没锁,请进”。
潇新宇推开门才发现,房间里竟然不止一个人,不但聂九段在,连《新体育》杂志社的郝社长也在,潇新宇搔了搔自己的脑袋,然后一一和三人打过招呼。
陈祖德招呼道:“小潇赶紧过来坐,我们等了你很久了,你这一整天是忙啥去了?”
潇新宇从口袋里掏出那方印章说道:“我和我师叔跑到潘家园去转了一天,买了个这东西回来。”
一旁的聂九段拿起印章随口问道:“买个破印章回来,要花一天时间?不至于吧”。
潇新宇答道:“主要是陪着我师叔逛,他买了很多古书,我这不是看着这石头稀罕嘛,这才买下来的。”吕三才直接躺枪。
此时正在食堂打饭的吕三才,忽然打了一个喷嚏,“阿嚏”,吕三才咕哝了一句道:“这是谁在说我坏话呢?”
这时候,坐在聂九段旁边的郝社长,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得,一把,把聂九段手上的印章抢了过去,然后仔细的翻看起来,嘴里面还不停的啧啧有声。
聂九段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随口说道:“抢什么抢啊!老郝,你不怕把人家的东西摔坏了?”
郝社长没有接聂九段的话,而是对陈院长说道:“老陈啊,你把你的那个拓印版的楷书字帖找出来,我要核实一样东西!”
陈院长在自家的书架上翻腾起来,不一会,就拿出了一本书给到郝社长的面前,郝社长拿起书来翻到了其中的一页,然后对陈祖德说道:“老陈啊,你来看看,这两个东西是不是一样的?”
潇新宇也凑了过去,这是一幅楷书的拓印字帖,在字帖的左下角赫然有一个印记,和郝院长手上的印章上的字体一模一样,黑色的“濉溪老人”的字样赫然在列。
陈院长激动的手都有些发抖了,说道:“老郝,你能确认你手上的这方印章就是字帖上的?”
郝社长很肯定的点点头道:“老陈,你这里不是有宣纸和印泥嘛,试一下看看?”。
陈祖德又从自己的书架下面的柜桶里,拿出来一小张空白的宣纸,和一个黑色壳的印泥盒子。
郝社长用印章在印泥盒子里重重的按了一下,接着从桌面上拿起一本书,垫在了宣纸的下方,然后把沾满印泥的印章按了下去。
经过对比,除了印章的颜色不同,因为比例的关系,两个印章除了大小不一样之外,两个印章的图像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