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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有名,慕家四少是京城最值钱的公子,虽然他已经四十有余,他在红门圈子里谁都要卖他的账,唉!听我姑姑说,如果慕四少不是少年离家,扎守在老美开拓金融王国,现在就不止是个证监会主席这么低份。”小李同学是军人世家,虽算不上战功兢兢,更比不上慕家,但慕四少慕长治她可是十分熟悉,她的亲姑姑可是迷他迷得不得了,从她五岁懂事,姑姑在她耳边不知说了多少,只是想不到慕长雨居然是慕四少的女儿,还是位混得很严重过分的混血女儿。
“慕长治,慕长雨。”陈杏同学点着报纸上的照片,终于觉得那里不对了,“不对呀!看名字,他们应该是兄妹。”
“什么兄妹?是父女。”最先发问的黄莺同学直接把本本调过头面向众人,打开的页面正是校园的BBS论坛,最新出炉的贴子正是一位名叫慕四粉丝发的贴子,图文并茂:详解慕四少与大一金融管理新生洋娃娃的真实关系,其中有几张照片是长雨和慕长治在首都机场手牵手的亲密照。
慕四粉丝在贴子上说明,以上几组照片正是慕四少回国当日被人偷拍下的,照片提供者纯粹是因为慕四少身旁的洋娃娃少女十分美丽忍不住拍了下来,后来看了新任证监会主席的专访才认出来正是洋娃娃身旁的男人。
“长雨姑娘,你该早点告诉我们你的亲亲爸爸其实是慕四少。”黄莺在一旁严肃宣布,小李同学付和。
不理解中国国情的慕长雨同学很无辜。
“这个我爸爸是谁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三位室友反应一同。
“呃?”
“慕同学,你什么时候生日,过生日千万要告诉我们,也好让我等见见慕四少的风采,怎样?”
长雨纠结了好一会才明白,她的室友们想见她父亲一面,这个没问题,想到生日,长雨又一阵开心,因为傅行远告诉她,她生日的几天会飞到北京,还有一个多星期就是她生日,那就是说,再过几天,她就能看到傅行远。
傅行远最近忙着把傅氏总部往纽约迁徙,把这件大事办完了,他便可以心无旁贷地不定期抽出时间陪陪小女朋友,而且长雨生日临近,他总有股不安,他除了严加防着梁宇鹏,还派人去找欧阳磊,可惜梁宇鹏没有半点不妥,很安份守己做事,欧阳磊也没半点消息。
傅家的根基不在国内,要在国内找一个行踪不定的人实在太难,这次到北京他就是想着能否让慕家帮忙找人。
傅行远突然提前飞抵北京,他身旁的梁宇鹏神色很平静,根本看不出些什么,傅行远一直觉得他身上,或者是长雨身上应该有梁宇鹏贪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安检完后的他们进入到侯机室等待登机,傅行远突然将右手放到左胸上,里面的红玉又热又烫,烫得他全身疼痛,这种感觉跟他第一次与长雨相遇的情景十分相似,一旁的卡塞尔首先发现了他的疑状。
“Vaughn,你需要到医院一趟。“卡塞尔看得出傅行远很痛苦。
“不!”傅行远直接拒绝,他看了一眼对面的梁宇鹏,梁宇鹏的神色有点不对,他盯着他看没错,他看的不是他,是他的胸口。
傅行远突然想通了什么,“梁宇鹏,你别给我耍花样,长雨如果有点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你什么都得不到。”威胁完,傅行远忍住钻心的痛拿起手机拔号码,可是无论他怎么拔,手机也没有人接听。
他担心的事情可能发生了,他把手机号直拔给苏杭,苏杭的电话好一会才通,他也顾不及礼貌,直接问慕长治的手机号码,不知事态严重的苏杭却在一旁劝慰傅行远,现在正是需要议好策略,然后步步深入敌阵,再瓦解敌人心里防线,最终夺取胜利。
傅行远发现苏杭很有鸡婆本质,不过现在他没空听他鸡婆。
“苏杭我需要你帮助,长雨也许出事了,我正要登机,你告诉慕总,长雨的手机没人接听,我没有说笑,我不会拿她说笑,她肯定出事,你告诉他,红玉告诉我,她出事了,让他找人,找一个叫欧阳磊的人,一定要在找到,这件事跟梁宇鹏有关,叫他联络我。”
傅行远挂了电话,卡塞尔在梁宇鹏想逃的时候已经制服了他,整个人被卡塞尔打趴在地上,过程没有引起一同在VIP侯机室侯机的乘客半点注意,梁宇鹏这才开始对傅行远心惊,傅行远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以为傅行远虽手段了得,但想不到与他焦不离孟的卡塞尔身手却出神入化,他现在也想不明白,他只是刚有动作,还没站起来,一直在傅行远身边的卡塞尔突然移了过来,然后只是几秒的时间,他痛得从椅子上直接滚落在地上,他甚至看不到卡塞尔是怎么动手的。
“先生,需要帮助吗?”有机场人员过来询问。
一脸疼痛的傅行远按着肚子回答:“我们的早餐可能不干净,我跟我的伙伴们大概很不幸遇上了,我们可能搭不上这趟飞机,但因为这一趟的公务十分着急,我们公司将安排飞机,希望贵机场给予帮助。”
卡塞尔一脸强忍着痛意打电话去安排私人飞机还配备医护人员随机,带上梁宇鹏这个不安定因素就不能坐这趟飞机了,机场经理也走过来询问情况,然后看到对方如此井然有序地安排,一再地表示这一趟的北京公务确实十分着急,而且对方有医护人员随机,机场经理也收到了上面的电话,知道这几位客人不是普通客人很乐意地配合。
而地上的梁宇鹏觉得五脏六腑像爆裂了,他根本说不了话,被卡塞尔扶上椅子坐好,他还让机场人员送来两张毡子让他和傅行远披着,完全引不起别人半分怀疑。
第四十七章
慕长治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晚上六点,他接到酬墨的电话,他有点奇怪酬墨这个时候找他,坐上车子接起电话,酬墨说看了报纸,让他过来一趟酬情。
酬墨的话不着边际的,他完全摸不着他的意思。
“是有事吗?”慕长治知道这几天报纸都在议论他有一个混血儿女儿,照片是在他们回国那天在机场拍下,并爆光了长雨在清华念书的事,这件事女儿也知道,家里人也都知道了,长雨心里素质很好,小姑娘还不理解中国人八卦的劣根性,捕风捉影的媒体更是闻风而动,她觉得困惑,他已经跟女儿说,过一段日子就会淡下来,不用管它,该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
想不到连酬墨都有八卦的潜质。
“长治,我之前跟你提过我有个师傅,你大概不知道我跟我师傅学些什么?我师傅这段日子都在北京,他现在在酬情,他看了报纸,也看到你和你女儿的照片,这件事情非常着急,你的女儿是不是过几天生日?”
“你怎么知道我女儿过几天生日?”慕长治不记得报纸有爆光他女儿生日的事,他现在感到不对劲了,随即吩咐司机调头往酬情方向走。
“是我师傅说的,他就是为这件事而来,你的女儿四年前一劫,今年正逢十八大劫,你先过来我们再说。”
慕长治捏断通话,一脸凝重地坐在车后座。北京的交通非常糟糕,尤其上下班时间,慕长治的车子驶到酬情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他走下车子往酬情门口走去的时候接到了苏杭的电话。
这个时间的苏杭打电话来,他觉得有不好的预感,苏杭在电话里头把傅行远的话重复了一遍。
“红玉?”
“傅行远说是红玉这个人告诉他的?”虽然苏杭不知道红玉到底是那位,但听得出傅行远很着急,想来这位红玉人士应该是被傅行远信任的。
慕长治这才理会到苏杭所谓的红玉是指什么,苏杭不知道,他是知道的,红玉指的是傅行远和长雨他们共同事拥有的红玉,所谓的束魂阵。也许四年前长雨从画廊里滚下来,里面有他不知道的内情。挂了苏杭电话,他立刻给长雨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然后他打去宿舍,长雨晚上没有留宿在学校,但因为他希望女儿能有群体生活,所以让她申请宿舍,午休的时候女儿会回宿舍休息,而且他知道她跟宿舍的同学相处得很好。可是那头却告诉慕长治,长雨在三十分钟左右离开了宿舍。
种种猜想在他脑海里浮现,所有的猜想只让他越想越焦急,关心就乱,这次的电话直接打给清华校长让校长在校内找人,接着他又打电话给兄长慕长靖,告诉他他的猜测,让他开始全北京找人。他现在不想关心酬墨的话了,他转头就要往车子上走,酬墨这时却跑了出来喊住了他。
“长治。”跟着酬墨身后却走出来一名穿白衬衫的男人,这名男人正神情认真地盯着慕长治看。
“酬墨,这事有空再说,现在我有急事要处理,要赶着离开。”慕长治这会儿没心情留意一个陌生人,心里记挂着长雨,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女儿。
“她没事,在西北方向。”穿白衬衫的中年男人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话。
繁嚣的酬情街道前,满天霓虹灯下,慕长治这才注意从酬墨身后走出来的男人,气质独特,纤尘不染流光逐,慕长治想到这句话,他的焦急在那一刹那消褪得一干二净。
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令人放松心情的气质,慕长治就这样信他了。
一行人坐上了车子,慕长治让司机去清华,西北正是清华的方向,他又给兄长慕长靖说了情况,酬墨这才为两人介绍。
“我师傅,欧阳磊。”
“欧阳磊?你就是欧阳磊。”慕长治想起苏杭复述傅行远的话,让他必须要找到欧阳磊,“梁宇鹏跟你有什么关系?”
酬墨其实也不知整件事到底如何?不过师傅欧阳磊这趟来北京说是为故人做最后的一件事。
“梁宇鹏是我师傅的义子,他做了什么?”梁宇鹏比酬墨更早被欧阳磊收入门下,但后来欧阳磊又把他逐出师门,酬墨进门的时候,梁宇鹏只有欧阳磊养子的身份,至于为什么逐出师门?他还真不知道,可是,梁宇鹏不是在美国留学吗?
“他看上了古瑶。”欧阳磊说。
明明是一件很焦急的事,但到了欧阳磊身上,全都变得理所当然,就这像他现在说的事,梁宇鹏看上了古瑶是最正常的事,长雨会出事也是最正常的事。
慕长治一脸不懂,但酣墨是懂的,所以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女儿身上有古瑶。”
“我不知道什么是古瑶,但我女儿身上有一块很精致稀有红玉。”慕长治虽不知道古瑶是什么,但也略猜得出。
“古瑶是束魂阵吗?”慕长治又问。
“你知道束魂阵?”酬墨惊讶,“这是阴阳界排行第二大古阵,要施展束魂阵需拥有阴阳世家血脉,这个血脉不是指血缘关系,有些人天生便拥有一定的灵力,这就是所谓的血脉。你女儿身上的红玉应该就是古瑶,而施展束魂阵需要上古神器,古瑶就是最好的上古神器。”
“梁宇鹏他想得到我女儿身上的古瑶。”如果只是简单的财物,最珍贵慕长治也舍得,但很明显,古瑶是逆天神器,既是逆天神器,却从长雨摔落楼梯后便被挂在身上,那就是说,古瑶不能离长雨。
“我女儿丢失古瑶会怎样?”慕长治开始想到最坏的打算。
“束魂阵就是束魂的作用,让身死的人不死,把魂魄强行留在身体里,若丢失古瑶,恐怕……”酬墨对这个阵其实并不熟悉,只是知道一点点,因为这样的逆天古阵折损非常大,没几个阴阳师愿意耗损毕生功力甚至折尽阳寿施阵留魂。
“师傅。”酬墨不忍看慕长治满脸死灰的脸。
“先看到人再说。”一直闭目养神的欧阳磊还是八风不动。
车子驶到清华时,慕长治接到兄长的电话,他说长雨在清华校门口遇上抢劫,除了身上的项链被抢走,人昏了过去,身上并没有伤,慕长靖在电话那头松了一口气,但慕长治却白了一张脸。慕长治让兄长先不要送长雨去医院,等他们到了再说。
“古瑶被抢了。”车子内突然变得很压抑。
长雨是先被同学发现的,然后报了警,接着校长来了,再接着开着军用越野车的慕大伯父慕长靖拉着几辆同样的军车也来了。
“现在人在医务室,校医说,除了手腕有勒痕和淤血外,身体并没有不妥。”领着慕长治一行三人往医务室走的人简单地说长雨现在的情况。
只是这三人不见松口气,脸色却越发严重,领的人更加不敢再多说一句,到了医务室,校长正和慕长靖坐到一起等侯他们。
慕长治先和校长打了招呼,然后和校长客气了一翻,校长见着慕长雨没事,觉得这个交代不错,很高兴地被慕家兄弟出门。
作为军人的慕大伯父慕长靖却感到瞄头不对,尤其看到长治身后气质特别的酬墨和欧阳磊。
“欧阳先生,现在怎么办?”慕长治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似乎也看得出她不是睡着,而是她也许会一直睡下去。
“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欧阳磊也是紧紧盯着床上的长雨,只是他比慕长治多做了几个动作,他走到床边,咬破食指,然后虚空划了几下,沾着血珠的食指点在长雨的印堂上,那滴血珠就这样消失了。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