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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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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月走过去,她下意识得头一瞥闪过了重家老爷重日想要抚摸她的手。

捧着一把长琴的重阳站在一边上前拉过祭月的手,若无其事得指着好几本书温柔笑道,“重月,你瞧瞧,这些都是你喜欢看的书呢。爹爹还费尽心思花了五百两给你买了一本《天论》,听下人说爹和那掌柜说了整整一下午才让那书局掌柜割爱的,这下你可有的看看了。”

重日只当是长时间不见和女儿生疏了,笑了笑,指着一堆金银丝道,“这次运气好,遇到一个走货郎,从他那里买了一些草原部落的金银丝,月儿可以把它绣在嫁衣上,那一定很漂亮。”

金银丝可是一件好东西,对着日光会产生一种流动的光泽,金银变换,十分昂贵。这东西,大汉没有,只有草原上的月牙族部落会生产,而月牙族人烟稀少,时常流动,极不稳定,要买到他们的东西更是难上加难。

这一次,重日是真得撞到好运了。可是祭月看着那堆金银交替的丝线却隐隐有一丝黑线从她额角挂下,她绣花?哈哈,别说花了,能绣个看得出来的东西都比唐僧取经还难。若是被她以前的部下看得她堂堂一个将军拿着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对着太阳趴在布匹上认认真真专心致志得刺绣……第二天不是传出祭将军疯了就是举国大笑三月。

祭月接过,交给清韵捧着,对着重阳轻声道谢。一声谢谢,只有一声谢谢,剩下那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这感觉其实不奇怪,就像一个从来没妈的孩子突然有一天有人让你对一个陌生的女人叫妈,并且从此以后认她做妈妈。这一时之间还是难以转换。

比如说祭月至今都没喊过重阳一声姐姐,祭星一声妹妹,这声爹,她也……喊不出来。

“月儿怎么了?”直到祭月带着清韵离开,重日才皱着眉头问重阳,以前他的月儿虽然胆小了点,但和自己也没那么生疏啊。

重阳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和我们好像……一家子变两家人……”

“什么话!什么叫一家子两家人,月儿是你妹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小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咱们家要相亲相爱,患难与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相互扶持!除了自己家里人,别人和你再亲能亲到哪里去?阳儿,你是大姐,要多份担待。”重日语重心长,声音沉重。

重阳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赶紧认错,又想到这几日重月看着自己总跑她院子时隐隐露出的不耐又觉心凉。

重阳想到这些年来阳儿为重府为两个妹妹做的牺牲,不舍又疼惜得拍了下重阳的肩膀,低声道,“你,辛苦了。”

四个字顿时让重阳红了双眼,她努力止住眼泪不让泪水流下。这重府大大小小所有琐事都要她管着,哪怕一个老妈子请假几日也要到她这里汇报,她其实很忙。

家里来客人,她要代表重府的面子陪客人说话,不能失仪;谁家办宴席丧失,重府要准备礼品,礼品不能太寒碜也不能太贵,便宜了失了重府面子,太贵又要从别处克扣银两,惹来抱怨;家里的收入支出,换季的衣服,时鲜的胭脂水粉,下人的工钱,妹妹的婚事,家人的身体健康等等,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从小到大,她就是过着这样的日子。所以她不是重月,可以躲在自己的房间写写诗做做词做自己喜欢的,不是重星,可以仗着年纪小胡作非为,任性捣蛋,天真浪漫。

她是重阳,一个要将重府放在第一位,将一切事情考虑的面面俱到的重阳。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15  派遣

雨不下了,厚重的云层变得稀薄许多,像瘦了一大圈的姑娘,偶尔几米阳光,笑得甚是欢颜。

“金铁牛,这是需要探查的消息重点。这些年来众多将士纷纷解甲归田,隐遁世间。我需要你动用这些人脉为我打探消息,不管是陵城皇宫的还是东西两面边疆的威胁北方草原的侵犯还是难免一直没有动静的南国。无论大小,无论具细,无论真假,全部传递给我。尤其是草原的情况,查得稍微仔细些。”

祭月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将桌上一封小小的信纸移到金铁牛面前。她的身后站着一个木然的“书童”,白羽。

金铁牛拿过纸张,粗略一看,不到一半就面色铁青,沉声道,“虽然我是你的侍卫,但我不会给你打探这些消息的!我可以给你卖命,绝不能将我的兄弟置于险境!”

一只手搁在书桌上用食指敲打着书桌,祭月淡淡笑,“放心,我只要知道一个大概的情况就好,不会让你太为难的。”

“不成。”金铁牛固执得摇摇头,“你让我打探的这些都是我大汉的重要情报,万一你要对我大汉不利……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家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祭月眉一挑,“怎么?看不起女人?”

这话很经典,金铁牛忽然想到那些新来的新兵蛋子,他们第一次见到祭将军的时候都会表现的大惊小怪,“啊!祭将军真得是女的啊!”

然后他们这些老油条就会一脸不屑鄙视得斜眼,“怎么?看不起女人?”

后来,这话几乎成了祭将军军营里一大特色。

“哪敢!”又想到曾经遇到草原上的一个胡族妇人,那哪是女人啊,根本就是头野兽!一个女人一手能掀翻两个瘦点的新兵!金铁牛急忙澄清,“不过这事我还是不能帮你!”

“那么,再加上这个怎么样?”祭月将一块令牌移到金铁牛面前,金铁牛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瞧不明白,“你爷爷的啥东西啊?”

“白羽副将军的令牌。”祭月淡淡道。

金铁牛一哆嗦险些把东西跑出去,瞪着一对牛眼,“你说啥?你再说一遍!”白羽副将军啊,这些年多少兄弟在找他都找不到,很多人都猜测他可能遇到不幸,现在这小姑娘居然拿出一块他的令牌,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带着他去办事会容易些。你可以拿着它去使唤曾经你的长官们,当然如果有什么仇恨更可以凭这个狐假虎威恶整一番。”祭月说的随意,拿过一边的茶抿了一口。

“你怎么会有这块令牌?!”金铁牛扑到桌子上,迫切得紧盯祭月。

祭月看着刚才放茶的地方,幸好先一步拿在手上了,“问他要的。”

“他?他,他在哪里?”

祭月眉一挑,慢悠悠得喝茶。

金铁牛的视线不可置信得从祭月身上移开,望向她的身后。这个木然的显得有些萎靡的男人……

“白……白副将……”饶是铁骨铮铮的蛮牛金铁牛此时也哽咽起来,他扑通一声跪在白羽面前,朗声道,“第十七组千人小队小队长金铁牛向白副将军报道!”

白羽没有动,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祭月眯着眼,黑色的瞳孔燃着一点微薄的怒意,转眼就被她很好的掩饰过去。

“去吧,金铁牛,记住,你不是在为我做事,你是在为白羽白副将军做事。这样的理由应该能说动你了吧?”祭月不动声色说道。

金铁牛不好意思得一把抹去眼中的泪意,站起来,看了眼颓废木讷的白羽,重重叹气。他真是糊涂了!怎么到现在才认出白羽白副将军,不过也难怪这些年那么多兄弟都找不到白副将军,谁能想到他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若不是小姐提醒,他也没法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容貌五分像,气质神韵却是大变。

金铁牛离开后,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祭月喝着茶,白羽站在她的身后,画面宁静又有些窒息。

“我拿了你的令牌,你不抢。”

“我顶着你的名字做事,你不问。”

“我利用你的人缘,你不理。”

“不抢不问不理,装作不知道,你想做个活死人吗?”说这些话的时候,祭月的声音很平静,如同朗读一片没有感情的句子。她甚至没有回头,对着半空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性情大变,但总有一天,我会查出来的。”

“你也不必挣扎,白羽就是白羽,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有我在,他即使想死也不容易,何况还没死,不过是借酒消愁想当个鸵鸟。”

“月牙族的金银丝居然能落到一个走货郎身上,这事可真稀奇。小事吧?还真是件小事。”

“你看这天气,雨霁初晴,明天就该是个好天气,三三两两的瘸腿小黄鼠也要出来蹦跶了。”

陵城皇宫,烂漫了整个春天的花朵竞相破土,娇弱的不堪一折的花骨朵昂着晶莹的泪水在花丛间,不足一米的阳光落在地上照出一小片春意。

两旁的桂花树长出青嫩的叶子,萧瑟的树干经过一年又一年的淬炼变得更加粗壮,结实,盘曲在一起,像一根根坚硬而充满韧性的青筋。

一个墨色长发雍容的少年坐在树下安静得看书,然后抬起头望着树叶交叠间灰蒙蒙奠空。狐裘裹着少年单薄的身体,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清瘦小脸。

“又一年春了……”他微笑起来,手掌放在地上摩挲着手下润湿的泥土,“我又大了一岁,你却永远二十八。”

“我一直努力得做一个贤君,你都看见的吧。如果有一天我守不住你让我守的大汉,我就来找你,奈何桥边,你一定要等我。”

他微微合上眼睛,有些疲惫得小憩,半响低低得喃喃自语,“没有你在身边,我真得很累……”

昭阳找到大汉天子的时候,他已经靠着桂树睡着了。昭阳迈着小步悄悄走到他身边,望着这个从小看到大的男人从男孩长得少年,从小鸟蜕变雏鹰,她一直为他高兴又为他难过。又看了一夜的奏折,肯定又遇到烦心的事情。

每当这个时候小皇帝才会到这里寻找安宁。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院子,院子的名字就叫做祭月。小皇帝坐的地方就是当年祭将军死去的地方,现在草长莺飞再看不出当年鲜血满地的样子。

“皇上……”昭阳轻轻喊了一声,看着少年疲惫的黑眼圈雄得说不下去。算了,让他再多睡一会吧。  

第二卷 重生盐城 016  一纸婚约难退还

离婚?称不上,还没结婚呢,哪里来的离婚?但是就凭禾嘉那无所畏惧的盗诗精神,那一纸婚约就得拿回来!重阳和父亲重日说起这事,表示了对禾嘉这人人品不端的怀疑和厌恶。重日点了点头,交情重要,但女儿的幸福更重要。

禾嘉的父亲禾苗曾经和重日一起长大,也算是半辈子的老朋友了。只是没想到禾苗福薄,早年去世。这禾家也开始慢慢落败,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重阳站在禾府门口,看着那摇摇欲坠却迟迟没有掉下来的牌子,想到早些年自己跟着父亲来禾府的事情。她对禾府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因为小时候父亲常带她来这里玩,然后让她照顾禾嘉和重月。

她还记得禾府里有一棵特别大的枣树,她从那里摔下来过。父亲说那时候她满身是血昏过去,吓坏了很多人。可是她记不清了,只是真真假假得记得写片段。

禾府门口的对联失了一块,右边斜挂着一副:利聚朱门,子孙至*继华堂。“至”后面那个字被划糊了。

重阳身边的丫头风雅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个气急败坏厌烦的声音,“谁呀!”

打开门就见到一个俏生生的姑娘站在门口,禾嘉有些摸不着头脑,“你是?……”

“我是重府的人。”重阳撩开头上戴的面纱,看向禾嘉。

“重府?哪个重……重府?!”禾嘉面色有些难看,“你们来干什么?”

“我来讨要我妹妹和你的一纸婚约。”重阳开门见山说道,说这话的时候重阳心有不安,因为如果没有自己妹妹出现,禾嘉即使盗诗也不会被人发现,更不会如现在这般落魄。说不定早就有人上门拜访,门庭若市。

但一个失去名誉的书生,事情只能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你姓重,他也姓重,我没记错你妹妹叫重月是不是?”禾嘉站在门口冷声问道,昨夜他终于响起重月这名字在哪里听到过了。这是他未婚妻的名字啊!

重阳无法否认,整个盐城的人都知道重家二小姐叫重月,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所以她只能答是。

“这个重月就是那个重月是不是!”禾嘉逼近一步,死死盯着重阳。

“不是!”重阳一眨不眨得回看禾嘉。

“婚约我可以给你,但我要见她一次!”虽然重阳的表情不像撒谎,但禾嘉不信。这些天满盐城的人都在找重月,却是没有一个找到,自他离开王府后就像突然失踪一样,再没人看到。禾嘉很生气,他要知道这重月到底是什么人!然后他才能像狗一样滚出这盐城!

重阳冷笑,“你凭什么见我妹妹?学问不高,不思进取就想着歪门邪道!哼,学人盗诗?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就没想过被人拆穿的一日吗!我怎能将我重府宝贝的二妹交给你这样的人?像你这样学术不成,人品不端的人我能指望你对我妹妹有多好?那一日,我妹妹见到那样的你就已经失望透顶,在屋里哭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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