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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闪身飞开;扬起一掌直拍老头的脑门;那老头对我的掌根本不在意;扬手一挡便把我的掌挡开去;我即时感动他的阴力巨大;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他的剑已拐弯杀来;我急忙飞起;那老头也飞将而起;剑尖竟始终不离我的胸口;我再转圈子连飞三圈;老头也跟着我连续飞转三圈;我靠;这下死定了;因为他飞的速度要快一些;剑尖离我的胸口不过一臂之远了;我再窜起;已感动力量不够;我看见老头也窜起来了;完了;我没有力气再向上窜飞了;我真的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他的剑尖;右手胳膊伸出来挡剑。
“咣当”一声;剑尖偏离了方向;天啦;我看见冷茹奴站在我眼前;她穿着青绿的灵衣;面对着老头。老头并不吭气;只管再度握剑刺冷茹奴;冷茹奴手中的金笛闪闪发亮;对着剑身一隔;剑笛相撞后迅速分开。我迅速后退;眼前只见到老头和冷茹奴都飞起在半空中;不时用自己的武器刺打对方;哇;好一个冷茹奴;在半空中飞转自如;转动灵敏;不时用金笛对着老头的脑门击打。那老头武功竟十分了得;在半空中如同鱼儿在水中;腾挪躲闪;快慢可控;随时寻找机会刺杀冷茹奴的胸口。
看得我惊心动魄;心里不时为冷奴担心;要是冷奴被老头打败;我也就没命了。
老头和冷奴大战了5000个圈;不分胜负;冷奴突然从半空中飞落下来站定;那老头竟在半空中掷出剑来;那柄剑如长了眼睛;径直飞向冷奴的脑门。
我大叫:“冷茹奴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冷茹奴以无比完美旋转的舞姿倒飞起来;立时在当空转了个圈;当剑刚落地时;冷奴的双脚也刚好站在剑柄上。瞬间;冷茹奴吹响金笛;笛管口喷出一粒粒金珠;金珠如子弹一般射上老头;速度如流星般飞快;只听得老头“哎哟”两声;肯定被击中了几粒;我不禁叫好;只见半空中老头的影子越来越小;一会儿就看不见。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艳女B门
我看着眼前的冷茹奴;心里感激得如开锅的沸水。冷茹奴一掠额前的秀发;轻声说道:“文止武绝;你不是他的对手;你一定要保护好你的灵魂;如果你的灵魂被杀害;你的身体就成了一具死尸;你同样要保护好你的身体;如果你的身体被杀害;你就和我一样变成了鬼魂。你要替我去报仇。只有真实的身体和灵魂的结合才能报这个仇恨;所以你以后一路上千万要小心。”
我点点头;问道:“老头的灵魂能杀害我的身体吗?”
她摇摇头说:“灵魂是不能伤害肉体的;肉体也伤害不了灵魂;只有灵魂可以杀害灵魂。你的灵魂还要多些功夫才能保全自己。”
我认真地点点头。
她闪了闪眼睛;便十分疲惫地倒在我魂体上;我迎接她的魂体;轻轻地把她抱起来。按照她的指引;把她送回艳女山脉上的艳女峰;她就隐匿在艳女峰下;那峰下有一帘很大的瀑布;她就隐藏在瀑布里面住着;我把她放到石床上;想起安信还在旅店;便跟她告辞;她就把一根金笛送给我;我收下了便走。
我从瀑布的侧面走出来;回头抬眼一望艳女峰;又高又大的一座石峰;在半山腰处似乎隐约看见一个B形大石门;我感到十分好奇。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立即飞将上去;飞到半山腰;原来不过是一团巨大的黑云形成的一个B形大石门;哪有门;只是一堵巨大的石墙壁。
我站在墙壁下;看着墙壁叹了口气;心笑自作多情。正准备飞下山去;突然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这堵石墙竟慢慢裂开;我大感惊奇。
响声停止了;石墙裂开成一个光滑的B字形大石门。
我疑惑了一会;看来这石门里的洞很深啊;上下两个洞;跟上次在石女山见到的那个洞差不多大小;上洞也是十分光滑;下洞的进口处也有一个突起挡住了去路。
我一看左边的石壁上;竟然写着三行字。
第一行是:艳女B门
第二行是:艳遇石门心莫惊
第三行是:女慰B洞诚指引
哈哈;搞不懂什么意思;我且进去看看。唔;这次肯定是走下面这个洞了;上次走上面的洞搞错了;害得我后面挨了三十天的毒打;好苦呀;只要不是傻瓜;谁都会这样选择的啦!
我迈步钻进下面的洞;走近前面一块光滑的突起;突起的不过是一块光滑的石头;从突起的旁边勉强可以挤过去!
里面很黑;但我这灵魂的眼睛都还看得清;两边的石墙拱起来特别光滑。咦;我是不是看花了眼;前面站着一个绝色少女;她穿着一件漂亮的白丝灵衣;侧面对着我!
我走近去;昂首说道:“这位姐姐;我文止武绝这么无礼地闯进来;打扰你了;请你批判!”
她转过脸来面对我;啊;多么熟悉的眼光;似乎就是心寓绘画站在眼前!为什么这么神似呢?当然;她绝对不是心寓绘画!
她是一个特别美丽的女子!!!美丽得让我差点扛不住魂体!
她轻启朱唇开口说道:“文止武绝;是我为你打开B门;你听着;我叫天艳冬枝。我是被第三代法顶王锁在这座石山里的。你一定知道石女山的故事吧;那个故事目前还在流传着;那是罗依婉儿姐姐与第一个法顶王的故事;第一个法顶王因为得不到罗依婉儿的真正爱情;便将她软禁了三十年;然后把她锁在石女山。但第三代法顶王禁锢我的故事却并没有流传开来;我和罗依婉儿姐姐的命运一样;由于我坚决不答应第三代法顶王的爱情;被法顶王囚禁至死;然后把我锁在这座山里。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真正的英雄打破这法顶王对世界的统治;把我们的魂体拯救出来;你既然来了;我就为你开门;期盼着你是这样的英雄。你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了;看来你还算得上一个勇敢的人;但你要打败法顶王对世界的统治;又实在是蚂蚁撼树;太难了;希望你努力吧;我只送你一件宝物;这是一件蔽影宝衣;你拿去吧!”说完;她伸手来递给我一件宝衣。我可什么也没看见;伸手去摸;确实摸到了一件丝状物;拿在手里;嗯;这应该就是宝衣。
“你可以走了;要赶快离开这里!”天艳冬枝说道。
“冬枝姐姐;我还很想知道一个事情;请问君法王把心寓绘画带到哪里去了?”
她平静的脸上生起了美丽的笑容;说道:“泰显鹤可能是把她带到地极城的王宫里去了;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的是;泰显鹤确实是为了得到天下第一美女心寓绘画的真正爱情;所以扮作采药男子去认识你们;然后又装作被特卫开枪打中大腿;被一起关进了特卫园的看守大楼;他带着心寓绘画勇闯看守大楼;屠杀了一批特卫后;往地方假装逃跑而去;具体是不是回他的王宫;这个我也不知道;哦;我还告诉你;心寓绘画是很想念你的;她绝不离开天方城;就是为了找到你;但泰显鹤又不敢把你杀了;他怕杀了你就把心寓绘画的心杀死了;所以没有杀你;但他演了一场戏;让特卫把另一个整过形后跟你完全一样的男子杀死了;尸体呈现在心寓绘画面前;心寓绘画一连痛哭了五天五夜;才勉强跟泰显鹤往地方逃去!这些细节我就不跟你说了;嘻嘻。文止武绝;一个人不可忘情;但更不可因情忘武;嘻嘻;你去吧!”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里无比感动和想念心寓绘画;几滴眼泪流落出来。
“谢谢你了;姐姐!”我像美丽的天艳冬枝鞠一躬;转身飞出石洞。刚出洞口;便听到沉闷的关门声;回头一看;石壁慢慢地合上了。
想起刚才天艳冬枝姐姐说话笑嘻嘻的样子;以为我跟绘画在谈恋爱;太搞笑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跟绘画算得上有爱情么?哼;哪有恋爱上了自己还不知道的啊;我自己看都不像在搞恋爱;这个天艳冬枝姐姐;也真是的。
我跟心寓绘画没有情;不对。我跟心寓绘画没有爱情;这个;只有我和心寓绘画两个人心里知道;也不对;其实;我自己才真正知道我并没有爱上心寓绘画;我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爱情;她当然也绝不会有的;因为她都把我当成亲哥哥;我也把她当成亲妹妹;唉;有亲情就足够了;我心里唯一真正亲切情意的;就是这世界最美丽的亲妹妹心寓绘画了;我要去找她;视死如归般去找回她;绝不能让泰显鹤把我的亲妹妹給骗了去。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城中奔逃
我回到旅店;赶紧钻进身体;就听见安信叹息着:“老弟;你怎么睡得这么死了;我叫你这么久还不醒来;唉呀;会误事的。”
我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大哥;我们赶快离开这个小店;带好你的枪!”
“你先吃点东西吧!”安信说道。
“刻不容缓;快点!”我已经走到了门口。
“那他们怎么办?”
我只说:“你快点啦;大哥;不然就没命啦!”
我俩跨出小店的门;就见到前面已有几辆面包车停下来;面包车身上有“特卫园”的字样;全副武装的人都下车来;正往小店这边冲过来。
“快跑;大哥;你跟着我!”
我立即跑进一个小胡同;后面已响起了枪声;“呯;呯;呯”子弹从头顶飞过去。
我拉着安信连拐了五个小胡同;后面还有特卫在跟着。
走出这个小胡同;前面是伯明城的南北大道;有一辆官员部的轿车停在路边;司机在抽烟;我给安信使个眼色;安信立即冲上驾驶座;一把将那司机扯了下来;我也冲进了后座;刚关上门就飞奔而去了。安信大哥的反应还真的好快。
“后面好像没情况了;大哥;也不要太快;保证安全啊!”
“老弟;你都怕不安全啊;哈哈;我以为你是不怕死的人呢!”
“喂;往地方走。”
“怎么要往地方走呢;你的亲妹妹不是在天方城吗?”
“现在就不知道她在哪啦;但我要去最地方的地极城找到一个人;才能知道心寓绘画在哪里;很可能那个人把绘画带到地极城南面的王宫里了!”
安信加油往南开去。
在南北大道上行驶了约十多公里;我突然叫道:“快停下;向后转;大哥!”
我的话音一落下;车子已掉转了个头;这安信开车真他妈可以。
“前面检查站有特卫人员封堵检查;出不了城。往城东走;城市的出方;快;找一个冷清的街道停下来再想办法。”
走了一段。我又大叫:“快停下。”安信一下子拉了手刹车;我靠;我狠狠地撞上他的座位;痛得够呛。
你小子看看卫星定位表;他妈的全程被定位了;开那么快有个了鸟用;快下来。”
我俩刚一下车;后面特卫园的车距离我们不过300米。危险啊!
紧接着;就有子弹打在车身上;“快跑”我大叫。
我拉着安信往小巷子里跑去。一颗子弹从我腰间擦过;我靠;我的衣服起了火;我去他妈的;把外衣赶快脱掉扔了。又没命地往前跑;嘴里生气地叫:“安信你他妈的也跑得太慢了;要不是你;我跑步都出城了;哎呀;死大哥;你他妈的像猪一样跑得慢;快点!”
安信也骂起来:“死老弟;你他妈的像狗一样快;狗又拖不动猪;你也没什么鸟能耐!。”
我操;有两个特卫骑着一个摩托冲进小巷子里来了。
我停下来了;大声说:“他们骑车;我们跑还有个鸟用;大哥;你打死他俩!”
安信早就气喘吁吁了;一看我停下来;他立即停了;没比我多跑一步。只看他掏出枪;动作还很麻利;嗯;不错。
我赶快躲到拐角处;安信也利用另一个拐角作掩护。
“先开枪啊;老大!”
“呯”一声枪响;安信倒下了。我闭上了眼睛;绝望;所有的希望难道就在这一瞬间没了;啊;心寓绘画形象浮现脑海;现在竟是这样的结局;最亲爱的兄弟倒下了。
最亲爱的兄弟倒下了;难道我就束手就擒;不;决不;我一看那两个特卫;越来越近;我立即取出冷茹奴送给我的金笛子;对着笛孔就吹;好啊;让金珠弹收拾你们吧!
我塞;吹进去的是空气;吹出来的还是空气;哦;原来这个笛子是把阴笛;对凡夫俗子有个毛用。我气馁。一看那两个特卫;距离我不过20米远!
“呯;呯;呯;呯”一连四声枪响;那两个特卫从摩托车上摔下来了;仰面倒在地上。我一看安信;原来是安信开的枪;他迅速从地上一跃而起;跑到我身边。
“你没死;他们没打中你?”我问。
“笨蛋;我只是佯装倒下;既可以保护自己;又可以麻痹敌人呢;少啰嗦;快去捡枪。”
我赶紧冲上前去;取了特卫员的一把全自动步枪;对着后面四个跑上来的特卫;一阵疯狂扫射。那四个倒下了。枪的子弹也打完了。
我立即扔掉步枪;捡起另一支手枪;又从一个特卫身上搜到两盒子弹;扔给安信一盒;我俩拔腿就往东跑去。
转过小巷子;跑过了五道小胡同;再往前跑就是第六道小胡同。
“不行了;老弟;我跑不动了!”
“除非你死了;不然你就跑死算了;快跟着跑吧!”我心里大急;如果这时要跑不动;那就等于找死。
“停下!向前看。”安信大叫。
我停下来向前一看;胡同口一辆特卫车上跳下来一堆特卫员;举枪就往我们这边射击。
“卧倒;打滚!”安信在叫;我立即卧倒连打七、八个滚;滚进了另一个小巷子;我看安信已站起来了;我也立即站起来跟着跑。听得见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