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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美娇娘-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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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琪被他这么一冷声呵斥,顿时小脸一垮,乌溜溜地大眼睛也是沉寂了下来,从董如腿上将手拿下来,站在那里又是瞧瞧自己的小手,见也没什么脏东西啊,干嘛要他洗手?
  他眼珠滴溜一转,悄悄拿眼角观察了下爹的脸色,见他神色宁静,看不出来喜怒,小小的脸蛋便红扑扑地臌胀着就想抱怨,可是这种类似于吐槽抱怨的想法,他是不敢当着卫七郎的面说出来的,便静悄悄站在那里望望董如,又望望卫七郎。
  “唉…”
  他老气横秋地在心里一叹,这叹气的口吻连带着小小嘴儿也是一撇,从那里头呼出了一口气来,他低垂着小脑袋,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出去打水吧,想要在父亲心里赢得超过母亲的地位,不被挨骂,这个任务他是一辈子也完不成的。
  小小的人儿心思多多,董如是不知道他的心里都有些什么想法的。
  倒是见他默默地一个人出去了,小小身子挪动着搬院子里的大桶,董如在屋里瞧着,便是心疼不已,放下手中的勺子就要出去帮他,连锅里的菜也不管了。
  身后卫七郎的声音淡淡传过来,一句话,却是让她再也挪不动步,停在了原地。
  “你让他自己做这些事,都这么大了还宠着,将来怎么办,难不成你还要跟在他后头提醒着。”
  董如脚步顿住,神情也是跟着一愣,看了一眼儿子,眼底疼惜之色浓郁,但却是又回身拿起了勺子干起活来,看模样,倒是将卫七郎的话听进去了,但还是神色不忍,头也没回地说道:“那你也对他好点儿啊,不要动不动就凶他。”
  她说着,将葱花和大料放进去,撒了些盐巴,又是将锅里的粉面团子一个个地转个圈儿,让它们的身体均匀地滚上油,看着差不多了,便盖上锅盖,回身去剁肉沫,嘴里责备道:“你这么凶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不是你亲生的呢。”
  坐在凳子上的卫七郎听着,眸低便是浮上怜惜疼爱,放下手中木柴,走上前来,嘴角浮上一抹柔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无奈道:“我像他那个岁数都开始学这学那了,他都五岁了你还宠着,不怕将来像个扶不起的阿斗?”
  他的手指轻柔地拂过她的脸颊,末了又是向下,一路顺着雪白的颈项到了肩膀上,眼看着手不老实,当着孩子的面他就这个样子,董如脸蛋立马红透,身体内不知怎的,跟着他的手,却有些瘙痒,她眼底一羞,将脑海中这种羞人的想法摒弃,赶忙躲了开去,瞪了他一眼,又是朝着外头瞧了一眼,见儿子没往这边看,才松了口气,嗔怪道:“儿子在院子里呢,别乱来。”
  谁知道,卫七郎只是停在了肩膀上,并没有其余的动作,听了董如的话,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满眼的戏虐,眼神却是轻瞄了一眼她的胸口,语气轻柔似风地戏虐道:“你在想什么?”
  董如看着立刻回过味来,登时羞恼,“你耍我。”
  她说着,赶忙闭了口转过头去不看他,看模样却是生气了,侧脸看过去,连带着小小的耳垂也是羞得粉红,领口露出的颈项一片粉嫩,几缕秀发就这样贴在她的勃颈上,黑白相间的颜色落在身后男人漆黑的眼瞳里,煞是娇柔好看。
  这么多年了,他的阿如还是做姑娘时的老样子,好欺负,动不动就羞報脸红,性子却是没变过。
  她这模样只瞧得卫七郎心底柔软,像水一样舒舒柔柔地,不禁伸出胳膊搂紧了她的腰,在她耳边吹气似得低柔说道:“我的阿如却是没变过,还是这么好欺负。”
  院子里的卫琪蹲在地上,朝着厨房看了一眼,心里又开始哀叹地吐槽了,要不要我洗手洗一年,给你们腾地儿?
  晚上的时候,卫七郎从她身上下来,伸出胳膊将她紧紧摁到了自己怀里,董如被捂得喘不过气来,加上身上各处都疼得要命,便是伸出小手推搡他。
  卫七郎将她的双手捉住放好,却是松开了些许,低头去瞧她,见她身上各处有些青红,眼底便是一疼,暗自叹了口气,有些责备自己,又将她搂紧,亲了一口她的头发,低声说道:“阿如,你为什么让我如此放不下。”
  听他状似叹气的无奈口吻,董如不禁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双手轻捧起他的脸颊,摇头温柔说道:“我不疼的。”
  她说着,脸颊却是绯红,人也有些羞報,望着他睫毛眨了眨,犹豫了很长时间,但还是慢慢直起身来,光着身子坐到了他身上,两手捂着红红的脸蛋,娇怯怯地道:“我们再来一次吧,我想再给你生个女儿。”
  底下的卫七郎一听她说话,眼眸登时泛起了惊异,虽然她的声音太小,可是他还是听见了,他的阿如竟然主动要求,这还是第一次。
  他不禁轻声而笑,眼底的神色望着她又是怜惜又是疼爱,只伸出双手将她一捞,身子一动,两个人便是掉了个个儿,只听他声音沉沉地说道:“孩子不要,不过再来一次我奉陪…”
  翌日。
  卫七郎早早领着卫琪去了米铺。从卫琪会说话开始,他便是一去米铺就带着他,虽然这个师傅很严厉,但是常年下来,卫琪也是聪明,倒是将米铺的管账学问学了不少。
  因五年前江南四城的水患原因,百姓的房田被大水冲的四散坍塌,百姓也是死伤无数,一时间四座城池成了人间地狱。存活下来的人们便是拖家带口地远离家乡,重新找地方安家。
  可是剩下年老体衰,无法走路的老人们,无人照料,便是只有在城中等死的份儿。
  长此下去,便出了隐患。
  被水从地下冲出来的老鼠没地方去,便和人们一起做窝,于是,鼠疫瞬息之间爆发,蔓延了全城,江南四城的其中一座,瞬时便成了一座死城,而这个时候,前中书令的治水计策才到了江南,可为时已晚,计谋虽好,水也被制住,但是瘟疫却横行,皇帝不得已,又是下令颁布了一系列旨意到了江南,先安抚好百姓在寻良策。
  如今已过了五年之久,鼠疫制止,江南已是慢慢恢复了人气,当朝首府谏言开通江南的贸易,互通互融,不出三年,四座城池又恢复了以往的烟波碧柳。
  苏流钰以皇帝的名义下江南微服,路过青州的时候,他脚步一停,转过头来淡淡望着通往青州的道路,身后的侍从不明所以,便也恭敬地停下等着他。
  黑发如云,他却是全部梳了起来,用一根带子系着,黑玉般的眼睛看着那条道路,静静地站了半晌,忽然浅浅而笑,又是继续动身走了开去,没再看那条路一眼,走向了另一条通往江南的道路,就此交叉开去。
  到了晚上,他们在荒野露宿,侍从们替他搭好营帐,便是各自守卫。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警戒的侍从忽然断喝了一声,同时跑了上去,里头的苏流钰听到,将手中的书一放,神色却是淡淡的,丝毫不在意。
  过了一会,就听那侍从在帐子抬头恭敬地请示:“大人,抓到一个孕妇,已经死了,但是她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女婴,属下特来请您示下,怎么处置。”
  “带进来。”他只是这么淡然地说了句,便是没了声音。那侍从猜不透首辅大人的心思,也不敢妄加揣测,便是应声将人带进去,然后出来侯在了一旁。
  被侍从带进来的是个年轻女子,人已经没气了,紧闭着眼眸,纤长的睫毛也是静止了般,苏流钰淡淡望过去,见她的下身已是血污不堪,但怀中却是紧紧搂着一个婴儿,而那婴儿此刻正在哇哇大哭。
  她躺在那里,头发脏污不堪,脸上也是汗水泪水混合着各种痕迹,但是却掩盖不了她本来白皙的肌肤,那紧闭着的眼睛从侧面看起来也是缝隙狭长,睫毛更是柔软卷翘,让人看着不禁在心里猜想,这个女子若是还活着,肯定也是一个儿小美人,那眼睛睁开来肯定也是乌黑灵动的。
  苏流钰坐在位置上远远瞧着,却是将她的容貌看了清晰,从见到这个女人开始,他就有瞬间的愣怔,即使她死了毫无生气地躺在这里,可这双眼睛…还有她的气质…
  记忆深处的一个人影忽然浮上眼前。
  他不禁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去,伸出手捏住了她的脸蛋,纵然心里翻江倒海,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淡然如水的清寂,细细瞧了半晌,忽然眼底一暗,松开手走到了一边,吩咐侍从将人好生埋了,自己却是将那个孩子留了下来。
  他将孩子放到一边看着,见她的眉眼各处都很像自己的母亲,清寂的眼眸不禁又是一暗,却是笑笑,轻声说道:“你倒没名字,就给你取一个吧。”
  他自顾自说着,微偏着头想了半晌,脑海里想起一个清透纯澈的人影来,便是低下头去细细望着她,笑道:“润泽而无光,合阖矢之瑜,你就叫苏瑾絮吧。”

  ☆、清雅如歌:苏流钰

  “流钰,往后你的名字就是苏流钰,是我苏家一代家主。”一个威严挺拔的男人怀抱着一个小婴儿冷淡地说道。
  。……
  院子里的假山上,流水淙淙,牵牛花绕着假山顺势而上,一路徐徐开出了柔弱却又迎着阳光的小花。
  窗户开着,小小孩子手拿一卷书,澄澈轻灵的眼睛却是看着窗外,他长得细白柔嫩,还没长大,那一双眼眸却已是隐现轻灵,身上的气质更是静雅灵秀,坐在屋里,人也是安安静静的。
  只有那双眼睛,清淡的深处燃烧着对外面阳光的向往。
  一只蝴蝶慢慢落在花朵上,美丽的羽翼轻柔地在阳光下微微颤动着,那上面的纹路落入小小孩子的眼瞳里,跟着有了些色彩,他轻柔凝视着,嘴角上弯,不禁浮现了一抹淡淡的柔和笑容。
  忽然,“嗤”的一声,那蝴蝶便是无声无息地从花朵上落了下来,无力又悲哀。
  蝴蝶的身子移开,露出假山,孩子眼尖,看到一枚银针正插在蝴蝶刚刚停留的地方上。
  那银针的劲道甚大,尾部到现在都还在颤动着。
  孩子眼里仅有的一点光亮立刻黯淡下去,从眼睛里消失,了无踪迹,又染上了清寂无波的神色,他低下头去,嘴角的笑意也是隐去,小小的侧脸看起来失了柔和,变得冷硬起来。
  “流钰,若是想要害不到别人,就不要心软分心,去看旁的。”男人走到假山跟前,将银针拿下来,转过头,眼神阴霾地望着他,冷笑道:“蝴蝶活得好好的,就是被你看了一眼,却因你而丧命了。”
  男人的声音冷淡无情,毫无温度,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说着,看着孩子的眼神也是阴沉的,仿佛这不是他的孩子,对他来说,这个孩子就是保护家族利益的兵器。
  男人冷哼一声便是走了,独留下苏流钰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子里,他低着头沉默着,纤长的睫毛完全遮盖住了眼瞳,里面的神色悲凉又莫名,却是再也没看那个落在地上的蝴蝶一眼。
  小小的身子隐在黑暗当中却是下意识地想要离窗户更近一些,过了半晌,他慢慢抬起头,望着天空的云彩,黑沉沉的眼睛里倒映着云彩的纯白色,他忽然自嘲,好干净的纯白色……
  ******
  大漠风沙肆虐,遮天蔽日的黄沙漫天呼啸着,吹到人的脸上刀子一样的疼痛。
  一列长长的队伍在风沙中跌跌撞撞走着,俱是老弱妇孺,他们手脚全部带着铁链子,披头散发地被一旁的官兵拿鞭子抽着,喝骂着往前走。
  前路在何方,要到哪里去,没有人知道。
  他们只知道,要一直这样往前走,心在麻木,灵魂在脱离,连着漫天的黄沙都在呼啸着哭诉,人心的凉薄。
  也许要一直这样走到死,走到地狱。
  最前方的领头人怀抱着一个身穿白色衣裳的孩子,那孩子眼神清寂,脸上的神情已是带着淡淡的笑容,但却是似笑非笑的,看起人来虽然带着平和,性子却是冷漠的。
  又走了很长时间,孩子坐在马上,却是回过头去看向了后方。
  那些人还是跌跌撞撞地走着,数量却是少了许多,他眼底深处涌动着一点点莫名的情绪,不自觉地向着他们看过去,才发现,很多人已是受不住酷刑,沿途断气了。
  他们已然死去,可是身影还在狂风中苟延残喘,就像撕心裂肺哀嚎的恶狗,眼神凶狠却又卑微地朝他吼叫,喧嚣着上位者的辣手无情,与这上天的不公。
  他静静看着,望着他们的身影逐渐被风沙埋没,心底仿佛浮现了无数双血红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又离地狱近了一层。
  长长的队伍来到了一处沙山的背风面停下,孩子被男人领下马来,一路被动地领着他来到了那剩余的老弱妇孺跟前。
  近距离看过去,他们已经是个死人了,皮肤脱水,蓬头垢面,呼吸也低不可闻,有几个已经跌倒在地不省人事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流钰,你眼中有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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