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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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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拒绝,我只说我需要多点时间考虑。”小苹果的事一天没搞定,他怎么放得下心远渡重洋到那么远的异乡去?!

“你要去英国?”谢晚娘闻言十分吃惊,胸口像被谁揪住了,有点闷。

“有可能。”他留心到她眼中的失落,故意语带保留的说。

“太好了,莱尔,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不要错过这个机会,波派教授以及剑桥大学的同学们都很欢迎你回去的,当然……”她搧搧长如扇的睫毛,表情忽然变得很暧昧,“我会是最高兴的那个。”

“威尔逊小姐的建议我会慎重考虑的。”韩观恶视而不见她的卖弄风情,这位英国淑女对他有意一事早不是新闻了,要不是严谨的淑女教条限制着她,她怕不早就对他献身。

瞧,一双长满汗毛的手臂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勾上他的臂膀,他忍住嫌恶感,外国女人的体毛多,不像东方人白白净净的肌肤让人一抚上就不想放手。

谢晚娘一双眼也紧盯着凯萨琳的手。韩观恶果然没骗她,牵手果然是国际礼仪啊!那接下来他们也会接吻吗?如同他吻她一般。

噢,谁偷打她?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她的心好难过。

“那就先这样吧,我的朋友还在等我呢,记得有空来拜访我和父亲,父亲会很高兴见到你的。”

依依不舍的凯萨琳凑前去和他颊吻道别,这一幕看在谢晚娘眼里刺眼得很。

哼,看来他的好朋友很多嘛,酸泡泡不停地在她心里发酵。

两人回报社的路上,她始终沉默不发一语,整个人像被打扁的橘子,一点元气也没有。

什么事惹她不开心了?“怎么了?”韩观恶捏捏她的脸颊,语带宠溺的问。

已经习惯他的“欺负”的谢晚娘,迟疑了一会才开口问:“你真的会到英国去?”

“是有那个可能。”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她这表情……坏坏地勾起一抹笑,也许他的小苹果并不如自己所以为的那般对他毫无意思。

“那……”她绞着手,“那还会回来吗?”

他耸耸肩,“如果在那里娶了洋妞,成家立业、落地生根,或许……也就不回来了。”

如果,他势必走向抢妻这条路的话,注定是回不了故国家乡,远走高飞是唯一的选择。

“成家立业、落地生根……”喃喃自语的谢晚娘说不出来心中那股难受是怎么回事,相由心生地流露出内心的烦闷。

“别扁着嘴,你这张脸生来就是该笑的。”他又捏捏她的脸颊。

她强颜欢笑地勾出一抹难看的笑意,“那我就先祝福你了,认识我这个朋友没什么好处,不过口头上的祝福还是有的。”

她说谎,这个祝福其实非常的不诚心。

这并不是韩观恶想要的答案,他眉头一皱的开口问:“你就只有祝福好说吗?”

“呃,要不然你还要我送礼吗?或是包礼金?先说了,我只是一名穷记者,一个月薪水少得可怜,还有一个无限期吃到饱食客,我……唔!”

她睁大眼。他他他……居然吻她?!

在大街上,至少有一百双眼睛睁得跟她一样大在看着他们。

世界因为他的吻而变得天旋地转,再也支持不住的谢晚娘无力抵抗狮子的掠夺,瘫软在他的怀里。

闭起双眼是因为不敢看到众人的眼光,呜,都是他啦,拖着她在大街上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韩观恶喘着气,带火的唇来到她的耳边,轻柔地吐出气息,“我已经……不想和你当朋友了。”

不想和她当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今早进报社后就一直坐在办公桌前咳声叹气的谢晚娘,脑中根本挤不出一个字,手中的万宝龙名笔拿起又放下,墨渍一大坨滴在稿纸上都快干了,她还是没写半个字。

在她背后观察她好半晌的徐大总编,手一伸冷不防地抽走她面前的稿纸。

“我说谢记者晚娘小姐,你耗了一个早上结果写出的一大点黑黑的是什么东西?”她咬牙切齿的问。时间就是金钱哪,每天赶出报的压力大到会让人白头发,她居然还有时间发呆。

“报告总编,那一点黑黑的不是字,是墨水。”谢晚娘有气无力的说。

徐美月一把把稿纸捏皱,“我当然知道是墨水,重点是韩家三少的专访呢?”

哪知道她一听到“韩家三少”这四个字,立即呈现拔头发的暴走样,声音是语无伦次的结结巴巴。

“他……那个……有消息说他可能会出任英国大使……也还没确定啦,可是他去之后就会娶个洋妞,成家立业落地生根……”

张昭仪走过来,把她按回椅子上坐好,“你别急,慢慢说,总编,别提“关键字”。”

“什么关键字?”

张东颖抬头小小声地补充,“就是像“韩”信点兵、噤若“寒”蝉、“含”血喷人这些都不能讲。”有韩的音他都特别加重音节。

“干么不能讲?”她还在状况外。“而且我要问她韩家三杰的访问稿,不能讲的话要怎么问?”

“韩”这个字一传入谢晚娘耳中,她马上又像针刺一样地跳起来。“我们只是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可是他又说不想和我当朋友了,我……”

“停!”一头雾水的徐美月揉揉额角,用眼神示意张昭仪好好控制一下她的行为。“什么朋友不朋友的,现在,发挥你记者的本能,把事情从头到尾、有条不紊的给我交代清楚。”

可能是张昭仪两只手压在她肩上,让她觉得一想到韩观恶那张可恶的笑脸时,地板不会那么摇晃了,她深吸一口气,尽量有条理地说出她和韩观恶的事。

“……所以,你们说,什么叫他不想当朋友了?是不是我这个朋友不够好?”

众人面面相觑。人家韩三少这招叫以退为进,这个傻丫头不自知不打紧,现在还紧张个什么劲,真是标准的被卖了还帮人数钞票。

盯着谢晚娘迷惑又茫然的表情,徐大总编毫无人性、体恤下属之心地丢出一颗炸弹——

“你恋爱了。”

谢晚娘停了三秒,眨眨卷翘的睫毛,“我……恋爱了,跟谁?”

徐美月翻个白眼,“还能跟谁,当然是韩三少韩观恶啊,这样也好,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就假私济公的多打听一点韩家的事。”

“我跟韩观恶恋爱了,怎么会呢?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她看起来像受到很大的打击。

“昭仪姊、张大哥,我真的恋爱了吗?”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似,一脸无助的看着两位同事。

眼露同情的张昭仪拍拍她的头,“没错,你恋爱了。”

第六章

“星儿,把蝴蝶耳坠拿过来,银色的那副,可别拿错了。”

“星儿,记得咖啡少放点奶精,我最近迷上洋人的玩意儿,你看这一长一短两根针的时钟多有趣。”

“星儿,我的唇色是不是淡了些,赶紧给我换支唇笔来,不够艳看起来显得薄情。”

“星儿,新鞋咬脚,你想个办法让它不磨脚跟,我皮细得很,怕疼。”

“星儿,这荷叶边的蕾丝似乎有些松掉了,你缝缝吧!我待会上台要穿。”

我缝?!

看着紧贴肌肤的枣红色礼眼,为之愕然的上官星儿真的被考倒了,来自未来的所知根本派不上用场,她连拿线穿针都没试过,何况是缝。

新鞋咬脚就塞棉花、贴棉布,唇色不艳更简单,抹厚一点就行了,不放奶精的纯咖啡比较提神,怕苦就多加糖,一样浓黑的香味四溢。

至于钟,那实在没什么好看的,防水表、卡通表、数字表,乃至于镶钻的名表,在他们那年代已经不稀奇了,钟的时代早没落。

“星儿,你瞧我这音乐盒好不好看,是韩二少送我的见面礼,盖子一掀就有音乐,好有意思喔!”

上官星儿敷衍地看了一眼,不感兴趣地奉承了两句。唉,工作难找,她再继续当米虫下去,恐怕谢晚娘又要再闹一次离家出走好摆脱她。

可是谁说阮星露待人和善又不耍大牌,样貌佳、歌艺好、懂得做人,以上的说法全是假象。

私底下的大歌星是大脑短路的虚荣鬼,不会看人脸色,贪好享乐,天生的好逸恶劳者,能躺绝不坐、能坐绝不站,就算站着也要找面墙或根柱子靠着,十足的懒人天性和没骨头。

“韩二少是韩氏商社的二少爷吗?”关于韩家的人,她都有必要深入了解。

为了笨蛋谢晚娘,她不得不牺牲,免得她被人卖了还高兴“身价”不凡。

“风流二少韩习雨,是多少女人眼中的王孙公子,我们就爱他的俊模样。”一提起韩二少,阮星露夸张的咯咯笑。

“他也花耶!”听说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玩女人的本事无人能及。

“是呀!他常送我花,像牡丹、玫瑰呀!比喻我人比花娇。”她又笑了,嘴巴大张地让人看见喉咙。

人比……花娇?上官星儿干笑的一瞟那张大“花”脸,“我指的是他很花心。”

“对呀,他的确很“花心”思讨好我,哪天我成了韩二少奶奶,一定带你过去享福。”呵呵……

上官星儿的脸上顿时出现三条线,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实在太幸福了!

“谁要当韩二少奶奶,我可得准备大红花轿来迎人。”

说人人到,说鬼鬼到,轻佻放浪的语气不就出自韩二少口中。

“二少,你来了,瞧我懒得梳扮都丑了。”阮星露笑迎而上,动作可丝毫不迟缓。

“谁敢说你丑,我定是第一个不饶他。”韩习雨佯怒的一瞪眼,笑拧她秀颊。

她一个轻偎,瞠目一嗔,“那你怎么好久没来找我,又瞧上哪个女人了?”

“吃味啦?我的小露露,女人都爱我有什么办法呢!我也常常感慨上天的不公平,为什么把世间的美好都给了我一人。”他也为此困扰不已。

“死相,你这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真要怨你会先把自己气死。”被骗也甘心,谁叫她是女人呢!

“别气别气,我先香一个……”他作势要一吻,一声冷哼让他分神的侧过头。“咦,这人蹲在门后做什么?”

上官星儿的头发不长,再加上为了便利做事而穿上长衫长裤,猛一瞧会以为是个男孩子。

“我也不知道耶!”阮星露同样一头雾水的摇摇头,未有扶持的动作。“星儿,你在捉蚂蚁吗?”

“我捉蚂蚁……”哼!哼!哼!她还敢说。“是谁突然把门一甩,让它甩上我的脸。”捂着鼻子,鼻音甚重的上官星儿痛得眼眶都红了。

“不是我。”她离她很远,而且力气很小。

“就是有人目盲心也盲,从头烂到脚,再从脚底板烂到肠胃五脏,由里而外烂透了,才会看不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后头。”而她是被推的。

凶手之二,亦即加害人阮星露,她的雇主。

“哇!伶牙俐齿,叫我长了见识,骂人语句句经典,你……咦,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好面熟。

“老套的搭讪手法,过时了。”风流鬼的本事也不过尔尔。

韩习雨越看越觉得眼熟。“你仔细想一想,我们肯定见过面。”

“为什么不是你想,我又不认识你,别莫名其妙学肉片的装熟,那很逊呀!”烤肉最怕之一。

“学肉片?逊?”这女孩讲话真有趣,“你哪里人?”

“中国人。”

“姓什么?”

“中国姓。”

“名字呢?”他不死心的追问。

上官星儿没好气的一哼。“我想你耳朵也出问题了,刚才星露姊叫我什么你没听见吗?”

“星儿,她叫星儿。”

不待韩习雨询问,他一个眼神刚瞟过去,阮星露就像训练有素的妃子,连忙说出她的名字。

“原来是星儿呀!还挺好听,就这头发短了些……”等等,他想起了什么。

一道模糊的影像忽闪过眼前,他却没能及时捉住。

“别灌米汤了,我的名字好不好听不干你的事,你这只两只脚的畜生能不能不要挡路。”她还有事要忙。

她把对韩观恶的不满和忿怼,全记在韩家人头上,这行为有种专有名词叫“迁怒”。

在上官星儿心中,她早认定既然已有婚约在身,那么韩家长子必定是前世的宿世良缘,只有他才是真命天子,其他串场的张三李四是闲杂人等,都该滚远点。

而她自作聪明地认为月老要她来这一世的原因,就是要扫除前世身边的障碍物,让她顺顺利利地完成今生姻缘,不让“恶人”破坏。

所以她最想斩草除根的对象便是韩三少爷,最好让他永不超生。

“古怪了,你似乎对我颇有意见,我曾经抛弃过你吗?”

“二少爷,脚长的人不要站在腿短的人身边,那会让腿短的人看起来腿更短。”

“啊!是绕口令,我也会,山前有个陈粗腿,山后有个陈腿粗,两人山前来比腿,不知是陈粗腿腿粗,还是陈腿粗腿粗。”怎样,不赖吧!

白痴,谁跟你比绕口令。“星露姊,你上台表演的时间快到了。”

“哎!还真的有点迟了,我得赶紧上妆,二少,待会可别给我溜了,下台之后我要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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