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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与不容人抗拒的力量。
孟文豪顺着被人注视着的目光看到了一位女子,是一个美女。
她实在好美,美得令人窒息,美得在场每一个女子都要回家照镜子。
一头红褐色的长卷发,柔细的卷发随意披在肩头异常动人,又翘又长的睫毛下一双水灵灵明眸生动妩媚,美丽精致的下巴,鼻梁下红唇仿佛在引诱着他,娇柔的样子让每个人都为之心动,白皙如玉的颈子让人很想啃一口。酒红色半透明的曳地长裙衬托出皮肤更白皙柔嫩,纤纤细腰下是雪纺纱下摆,完美的女性曲线毕露无遗,可以说这是一个诱人的猎物,全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水蓝色的高跟鞋里衬托出湖水蓝的脚踝,妩媚的样子足以够成威胁性。
四目相交时,辛望月的心头一震,很快,如星光般的蓝眸清澈动人地眨了眨,浅笑礼貌地对孟文豪颔首,甜甜的小酒窝愈发动人。
辛望月随即转身跟身边的一位男士谈话,她的一颦一笑更散发出诱人的妖媚和无尽的魅力。她白皙的手臂轻轻一抬,纤纤玉指轻轻梳着柔顺的秀发,侧面看形成一个很好的弧度,举手投足间散发撩人的风姿,整个人既迷人又韵味十足。
孟文豪眼睁睁看着她跟那位男士谈笑,她还很淑女地用手掩住小口。看到她跟那男人笑得那么高兴的样子,孟文豪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简直想把那个男人扔出去。他的目光一直锁着辛望月,即使在远处仍可以听见她发出的串串笑声,银铃般的清脆笑声高扬着如甘泉般进入孟文豪的心肺。
辛望月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她礼貌地跟那位不知道谈了什么的男士告别,轻移莲步向孟文豪走来,长鬈发迎风飘扬和摇曳生姿又款款动人的长裙下摆更显飘逸动人,一路带上具有杀伤力的笑容走来。
辛望月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孟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孟文豪优雅地露出无害的笑容,不置可否地耸肩,“当然可以。”
细细的月光洒在一对俊男美女身上,女的是人间绝色,男的是英俊挺拔。这绝对是一幅唯美的画面。
辛望月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她猜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是放在身上的,只要经她巧手一碰,再叫辆出租车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哈哈哈!不愧为神偷的传人,她真是太聪明了!
“有什么事情令到你这位小姐这么高兴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孟文豪发现她笑起来很迷人。
“我有吗?”该死,还没到手就偷笑了。
“没有吗?”孟文豪挑眉,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微风轻拂起辛望月的发梢,衣襟也跟着款款飘扬。借着月光,望月绝美的五官有着难以描绘的美丽,若隐若现完美的曲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让人心动。
辛望月浓密的眼睫轻轻眨了几下,如同星月般美丽的双眼妩媚地看着孟文豪,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贴上去,含情脉脉加上吐气如兰道:“你喜欢我吗?”
辛望月这样做,一是想看看孟文豪究竟喜欢怎样的女孩,不喜欢野性的她可以马上来个清纯玉女。二来就是食色性也,以斜月半男半女的看法来说,男人终究是逃不了诱惑的,绵羊皮下本来就藏着一颗野狼心。如果她再加把劲,不识货的蠢材就会傻瓜瓜地送上戒指咯。再来如果他抗拒得了她的话,那么就如同报上所说他是正人君子,辛望月可以肯定他不但不喜欢女人,而且还是个百分百同性恋者。
孟文豪轻扯唇角,眼中的狡黠一闪即逝。一只脚还勾住辛望月的脚踝,使她更贴近自己,大手顺势搂住望月的小蛮腰,在她耳边细语道:“喜欢。”低沉又沙哑的嗓子迷得人昏头昏脑的。
辛望月轻颤了一下,与他贴得如此接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精美的五官,这个男人长得很帅,但目光精锐难测,剑眉下一对深邃的黑眸可以勾人魂魄,薄唇上一抹似笑非笑说明他是个危险的男人。
辛望月心跳加速,她忙别开眼,不能紧张啊!辛望月你不能在紧要关头失败啊!辛望月深呼吸一口,把红透的小脸埋在孟文豪的颈窝里,小手从后背一直游走到他的胸膛。
“那你也该表示表示啊。”此刻辛望月只想吐,她怎么会沦落到卖肉了,卡门的角色什么时候也不放过啦?实在是她有当荡妇的本钱。虽然她是个演技精湛的演员,不过她可不会傻到跟他去开房。
眼前虽然有个尤物,但孟文豪不是个容易受诱惑的人。俊颜勾勒着一抹玩味的似笑非笑,他轻轻含住望月的耳垂,沙哑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全身都找过了,竟然没有!竟然没有!太浪费时间了!孟文豪不是傻瓜,他倒不介意佳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但美人眼中的心机暗算全尽收孟文豪眼底,他不知道这个美女要搞什么,不过他倒不介意跟美人玩玩,平时的工作也实在太枯燥乏味了。
孟文豪轻吻着望月白皙的脖子,“你想要什么?”
废话!当然是戒指啊!
辛望月懊恼地瞪着他,亲也亲够了,总该给点表示吧。
温润如玉的皮肤,鼻梁下红唇像在诱惑着孟文豪。孟文豪对自动送上门的东西向来不嫌弃,这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上,就算是圣人也抵挡不住诱惑,更何况他根本不是什么圣人。孟文豪俯下来,将唇碰到望月的唇上。娇躯发出的馨气柔和了茉莉与兰花的甜香,她的红唇品尝起来像巴西咖啡般口感柔滑、浓香、微酸。她一定是个青涩的小番茄。
天啊!现在是什么局面啊?她在夜总会客串过小姐,有这些亲热的动作时都是替身帮她搞定,让客户在黑暗中以为是她,上床的事情则是迷昏客人等天亮她才出场。
孟文豪的唇化做一团火在望月的耳垂和脖子上游走,望月小手无力地贴在他的胸膛上,脑海里空白一片,整个人像被闪电劈中似的,有一股电流通往全身,整颗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一样,整个人就像待在火炉里。她只觉得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如果不是孟文豪抱住她,她肯定会瘫倒在地。
天啊!她怎么会醉身在他的吻中呢?她是为魔戒而来的!
想到这里,辛望月忙挣脱出孟文豪的怀抱。小手安抚那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怎么了?”她不是一直勾引着他的吗?
“我……”总不能说怕被你这只大色狼吃掉吧,可是涨红的小脸和结结巴巴已露馅了。
孟文豪嘴角轻轻扬起,饶有趣味地望着辛望月的惊慌样子,月光映照下的望月美丽动人,脸颊上淡淡的红晕更加诱人。
辛望月不敢望着孟文豪,她低下头来暗暗着急,不行啊,她可是个贪钱又好色的荡妇!她这个荡妇可不能好头烂尾。
“人家最爱收集戒指啦,你送一个戒指给我嘛。定情信物不是都用戒指的吗?”辛望月很快贴上去,赖在孟文豪里撒娇。
孟文豪富饶趣味地挑高一道眉,俊脸上仍是泛着笑意,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戒指?”孟文豪捏了捏那白玉雕成的脸颊。
“对啊。蓝宝石红宝石钻石白金我都喜欢。”明眸露出了贪婪的光芒。
不对,她拉他出来就为了送她一个戒指?她在饰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呢?难道是为了魔戒而来的?
“你要魔戒?”孟文豪皱眉。
“什么?什么魔啊神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辛望月努力演好傻瓜角色。
“干吗不敢看我?”孟文豪发现辛望月不敢看他。
“我哪有?”辛望月抬头望着他,但很快她又低下头。
这一望真真要了她的命,孟文豪黑眸死死锁住了她的眼睛。深邃的眸子似乎一眼就把辛望月看穿,目光锐利得深入她的灵魂。
孟文豪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脱下食指上的戒指放在望月的手心上。
辛望月应观众要求露出一个万分惊讶的表情,朗如秋水的明眸继续发出贪婪的光芒,还不忘亲了戒指一口,飞身扑到孟文豪的怀中道谢:“谢谢你哦。”
辛望月小声嘀咕,好恶哦,今天回家一定要洗五次澡和刷十次牙再睡觉。
“亲的不应该是我吗?”孟文豪有些嫉妒那个戒指。
“我不是随便的女孩,想得到我的吻可不是那么简单哦。”虽然跟他搂在一起已经自打嘴巴,但想骗她的吻可不简单哦。
“是吗?”孟文豪露出玩味笑意。
“当然。”辛望月抬头望着孟文豪,严重告诉他她可是清白人家女儿。
不过很快在对上他深邃得不知在想什么的眼眸时,所有的伪装一下子就全部退下了。
第1章(2)
他温柔地挑起她的一撮秀发,深嗅一记,她的发丝沁出法国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味,这般芳香是天然的催情剂,邪气跃上深沉睿智的利眼,一股热气轻吹进她耳畔,“你怕我? ”
“我……没有。”望月别开脸,轻颤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
“为什么不敢看我?你怕什么?”孟文豪唇角勾出了一抹摄人心魂的浅笑,一手搂住辛望月,另一只手则托起她的下巴。
“我没怕什么?”她强自镇定,压抑忐忑的心跳。
“你怕我,不是吗?”他既邪魅又恶意地挑衅道。
望月化被动为主动,露出妩媚的笑容,小手盖住孟文豪的唇,在他耳边吹气,“不要说话。”
孟文豪眼眸深锁住望月,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把食指和中指塞进嘴巴里,邪邪一笑,“好香好好吃。”
不妙不妙,不但拿不到戒指,望月觉得想逃走都困难。
辛望月灵光一闪,挣脱出他的怀抱,“十二点了,仙度瑞拉要变回原形了。”
孟文豪玩味似的抱胸看着辛望月自编自导的灰姑娘戏码。
“所以我要走了,再见。”最好再也不要见。
辛望月用一个飞吻向孟文豪道别。正想仓皇而逃,但没走几步就被一只手捉住了,很快就被扯了回来掉进孟文豪的胸膛里。
“这么快就想逃了?”戏谑的笑声从头顶上飘来。
“不然你想怎样?”辛望月回应一句。
“名字,告诉我你的名字。”深如子夜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望月。
“你闭上眼睛。”望月在他耳边吹气。
红菱唇角微微上扬,一抹邪气瞬间即逝在望月的眼底。
孟文豪依言闭上眼睛,只听见耳边传来催眠的声音:“月儿。”确切来说那飘来的声音就像一杯甘醇的美酒,让人有久旱逢甘露沉醉东风的感觉。
等孟文豪从梦幻中醒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呢?她的勾引伎俩太生涩了,而她刻意装扮成这样子勾引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魔戒吗?
孟文豪唇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玩味笑容,深邃的双眸闪动着某种光芒。
我们会再见的,月儿!
上了出租车的望月长叹一口气,一手捂着胸口安抚即将跳出来的心脏,一手握拳。
什么稳重内敛、斯文有礼、文质彬彬,通通都是骗人的!刚才那样子简直想一口吞掉她。大色狼、大豺狼、下流、淫亵、贱格。
辛望月拿出戒指,不屑地撇撇嘴,一个烂货!肯定是在地摊用五元买回来的。去,没品位没气质!什么都不是的烂货,真的真的是比汽水罐那个圈圈好不了多少,搞不好那层银色没到家就掉色了。他这么有钱的人就送她一个烂圈?太瞧不起人了,还是她的引诱手段没到家?
想起刚才的场面真的惊心动魄,外界传他不碰女人不好色,他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一想到那调情的画面,辛望月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她生涩的动作与虚假的笑容好像在他利眼下一眼就被看穿了,再留多一刻恐怕锐利的目光要识穿她的身份了。他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啊!
第一回合,不分上下,平分秋色。
辛望月忿忿地想,我一定会赢的!
好累哦!
下次再也不要穿高跟鞋了,再也不要去什么宴会啦。
辛望月拖着有如千根重锤的步伐打开公寓门,不顾仪态地把高跟鞋扔进去,再把自己扔进沙发。她揉揉脚趾头,实在不想再动了,全身像被几部车同时碾过似的。今天的拍卖会把她弄得半死。一会儿淑女,一会儿荡妇,一会儿轻颦浅笑,一会儿柔情似水。一路从头笑到尾,发酸到只差没肌肉抽筋。
巨大响声吵醒了辛斜月,他正好在露台晒月光浴。辛斜月摘掉脸上的黄瓜,缓缓地扭动腰肢,手拿盘子走过来,娇声娇气地说:“累了吧?”
望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摆明他问的是废话。为了应付孟文豪她已出尽全力,她实在没多余力气回答他的废话。
“来来来,我帮你敷面,化妆品擦多了很损害肌肤的。女人不保养老得比男人还快哦。”说罢便用纤纤玉指拿起黄瓜帮望月敷面。
望月接起黄瓜就往嘴里塞,指着肩膀懒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