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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女性赤裸的身躯压住了他,伴随着撩人的呼唤、磨蹭着他的身体……蔡斌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她,那是一副很美丽、迷人的身躯。只是——蔡斌厌恶地扫视她,浓郁的香水、刺耳的浪叫、大胆的扭动,让他只感到恶心。
“滚下去!”他冷着声音。
那女人一震,停止了动作,吃惊地扫了一眼冷酷的男人,愠怒在她眼底燃起。从未被拒绝过的她,第一次尝到了难堪。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蔡斌的声音更冷。
她飞快地爬了下来,穿上衣服,恼怒地吼:“你会后悔的!黑豹!”砰!门在她身后大力关上。
蔡斌拉过床单,盖住自己,闭上眼继续他的思绪。
后悔!他的字典里可没有!
确实没有!
丁天皓披着风衣,离开蔡斌的房间,拿出移动电话,三哥今晚有女人,他自然也不能少,一个男人晚上没女人怎么行?
他拨了个号给总台,正想说话,电梯里走出一个年轻的少女,非常的亮丽清秀。丁天皓关了手机,看着她。她手里拿了张纸条,看着一间间的门牌。显然是找人,她在1308号房停了下来,犹豫着按响门铃。
丁天皓忍不住想大笑,他掏出磁卡,那是他的房间。她竟找人找到他房间来了!
他伸长手,隔着那女孩把磁卡塞人读卡器中,门“啪”地开了,那女孩惊愕地迅速抬起头,一见他,眼里涌出失望。
“这是你的房间?”
“是啊!没错!要不要进去坐一下?”丁天皓笑着。大方地说。
“哦!不!我找人,我想是按错了门铃!”她说完便歉然地转身欲走。
“唉——你不找人吗?我就是!”丁天皓一把拉住她,到手的肥羊,岂有让她溜走的道理?
“不是——你不是!我不是找你!你放手!”她用力挣扎,可无奈,女人的力气永远也无法与男人抗衡,何况又是丁天皓那种男人。她被轻易地拉进房间,砰!房门在他们身后发出一声巨响。
“我知道你在找男人,我应该不错,等一下你就会很具体地知道。”丁天皓一把把她扔到床上,拿掉肩上的风衣,扯掉领带,扔了出去。
看着他一件件把脱下的衣服扔到远处的挂衣架上,似在表演他的投射技能。那女孩咽了口口水,紧张心慌地大叫:“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在找人——”
她翻身下床,抓着领口瞪着眼睛,这次的美国之行她是来找情人的,如果在此被另一个男人玷污,岂非与他永远无缘了?泪水逼了出来,丁天皓已走了过来,长手一伸,把她按在床上。
“不要——你别乱来——我要叫了——”
“叫吧!叫吧!尽管叫!这里是五星级宾馆,隔音设备世界一流,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只会让一个男人更兴奋——”丁天皓低下头,吻住她的后颈,轻轻地咬住她耳垂,戏谑着,满意地感觉到她全身为之一震。他轻笑,用手去扯她的衣服,当她只着贴身衣物面对他时,他的眼神为之一黯,嘴角的邪笑收了回去。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喘息着。
“不要,你走开——不要碰我!”女孩仍在挣扎嘶叫。
丁天皓用身体抵住她,笑道:“感觉到了吗?快说,要不然——”他一用力,以示警告。
女孩一惊,马上大声叫道:“不要!我叫——史思文,你放开我——”
“好!思文,很好的名字!”丁天皓一把扯下她的防备,吻上她——很快就满意地听到她喉咙深处的低喘,
哼!
女人,口上说不要,身体可是老实多了。解开她粉色的最后防线,他轻易地占有了她。
“啊!”思文在第一时间发出一声尖叫,痛楚在她体内扩散,原来被一个男人占有是如此沉重的痛,仿佛是在她身上烙下印记,烙下他的名字。一个不属于方正的另一个名字。
方正!
想到此她哭得更凶,经过了这次,她如何再去面对方正。
体内的痛越来越尖锐,尖锐得让她暂时把方正赶出了脑海。此时她的心中、脑中只有痛。
刻骨铭心的痛!难以想象一个从未谋过面的男人竟可以让一个女人如此深刻地感觉到。
思文咬着唇,泪一流再流。这一次恐怕是她一生的梦魇!
可怕的梦魇!
第九章
生命也许很精彩,可对秋梦来说却绝对不再是!
夕阳温和的余辉,照了进来,秋梦端油彩,站在画架旁,却无心于画画。这间不小的画室,召子风见她白天无事可做,便把他的书房改成了画室,一个月的相处让秋梦一天比一天更舍不得离开。他对她越来越好,好得甚于夫妻。
一个月的期限早过了,他们谁也没有提,彼此刻意 地忘却这个协议,秋梦的心是矛盾的,她不想离开,另一方面又在刻骨地思念秋黑、秋月。秋黑该开学了吧!
不知生活怎么样,不知秋月回来了没有,窗外虽是黄昏,夕阳却是无限地好。
这一刻,她感到了自己的悲哀,笼中鸟飞不出去的悲哀,心的牢笼。
砰!
楼下大门发了一声巨响,惊醒了秋梦,怎么回事!她放下油彩,奔下楼。见召子风正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把一份文件“砰”地摔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秋梦错愕地看着他,他虽凶可很少如此发脾气。
“怎么了?你!”
召子风怒瞪她一眼,没有回答,眼里闪着憎恶,那眼光令秋梦一怔,不由自主退后了一步。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仍关心地追问,“酒店出事了吗?”
“哼!你应该料得到,弛秋梦,你赢了!”召子风恶狠狠地说,烦躁地走到酒柜旁倒了杯酒,一仰而尽。
“什么?我——”秋梦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他,许久,她才下意识地去拿茶几上的那份文件。
那是一份传真影印件,内容很短,却足以让秋梦心惊肉跳。她飞快地浏览了一下,大致的内容是:“弛振邦以绯闻报复叶氏,叶氏在无奈之下杀人灭口,弛振邦膝下有三女。大女——弛秋梦,原任某公司会计主管,近两月行踪忽失;二女——弛秋月,曾离家至马来西亚两年,弛振邦大礼时才回来。前一段日子在金三角,是巴克的得宠情妇;三女弛秋黑,国风学院三年级学生。破坏叶氏,杀叶辉,经查是其三人所为。”
秋梦震惊地看完,心里有几分明白召子风的怒气,她抬起头,召子风正好端着酒杯,注视着她,眼底丝毫没有温度。
“我——我没有——”秋梦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说,“我不知道——什么罗中酒店,叶氏,我不知道。弛振邦确实是我爸爸。他的死与你有关吗?”
“够了!别再演戏了!”召子风冷冷地道,“你不知道?好!让我提醒你,你爸爸被叶辉杀了,你要杀叶辉,所以你勾引我!”
“我没有!杀叶辉与你有什么关系?”秋梦惊叫,百口莫辩。
“叶辉是三哥的朋友,没人敢动他,所以你只有请我帮你杀人!”
“没有!没有!你乱说,三哥是谁?我不认识,那个叶辉我也不认识,你胡说八道——”秋梦气急,头一阵昏眩,扶住沙发背。
“当然!你不需要知道三哥是谁,你妹妹弛秋黑早就办妥了,你只要让我帮你请个杀手就行了!”召子风咬牙切齿,他的心在痛,五脏六腑都在痛,“你为什么不看看文件袋里还有东西?”
“秋黑?怎么可能?她在干吗?”秋梦甩甩头,甩去那分不适,她把文件袋里的东西倒出来,一张小纸片飘了出来,也是一张传真影印件,上面的确是她熟悉的字迹,秋月的字迹。
三哥!召子风!你们输了,为这场已输的赌博付出点代价吧!你们不是铜墙铁骨吗?怎么?竟这么抵受不住诱惑变成绕指柔了,看来你们还是别在江湖上混了,省得哪一天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可笑!
好了!九月十四号,罗中酒店后山坡见吧!
又是一阵昏眩,秋梦闭上眼,让体内那阵恶心过去。短短的几个字,她知道,秋月已把她打进万丈深渊了,她站直身子,心里抽痛着。此时无论怎么解释也是惘然。
“我想,我该离开了——”
“是!你的任务完成了,而且很顺利,火焰堂最好的杀手会帮你们完成使命,叶辉绝不可能活到明天——怎么样?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去庆功?”召子风的心在滴血。
“今天?九月十四号?”秋梦惊跳了,没错,今天就是九月十四号!
“你难道不去观战吗?”
是的,她要去!不是观战是阻止,叶辉——他是谁?为什么要杀爸爸,爸爸要报复他吗?为什么?不!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意识非常清楚,叶辉死了爸爸也不会活!而秋月却要去坐牢!不——
第十章
夕阳很好,秋黑步出学校大门就已感到了它的温暖。大门口停车场上依旧停满了名贵房车,可那里再也没有属于她的位置了。一个暑期,让她尝尽了一生的酸甜苦辣。
她漫不经心地走在通往公车站的木棉道上,心底涌上一阵失意,不为别的,只为那好久不再出现的深沉眼神,身旁的亚兰、思文更沉默,尤其是思文,整天以泪洗面,仿佛有着满腹的委屈心事,为方正吗?唉!秋黑在心底叹了口气,属于少女的哀愁,正浓浓地洋溢着。
“秋黑厂小惠奔了过来,圆圆的脸因奔跑而红润,她喘着气。
“小惠,其实你们不必陪我。”秋黑有丝歉然。
“你一个人走多寂寞,好朋友嘛!两肋插刀都可以。”气氛因小惠的加入而轻松,“喂!你们别一个个板着脸,好不好!亚兰,你一向都是最快乐的,什么事难倒你了?”
亚兰别过头,对她的话不理不睬,小惠碰了个钉子便没趣地转向思文,“思文?你呢不许沉默!”
“我——”思文哽咽着,一副泪眼欲滴,小惠慌忙摇手。
“好好!别说了!怕了你了!”她走到前面,伸手摘了满地的蒲公英,呼——吹散了它们,有丝兴奋。
“哗!天好,地好,多美的蒲公英,你们不觉得生命很快乐吗?”她闪亮的眼神,看着一行三人,不由一阵泄气。
有辆车在他们身后停了下来,小惠弯低腰,想看清楚车里的人,那人已下了车。
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秋黑发出一声低呼,扑了过去,抱住他的颈,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风衣里。
是他!
日思夜想的人,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找她,一定会!
蔡斌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的这副身躯。心底一抽,如果不是——
她会是他最爱的,最思念的。那分热情应是他最想表现的。可——她骗他,骗他的爱,骗他的深情。
他伸出手,扯住她纤细的手臂,把她拉开一丈之遥。“你——”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秋黑错愕地睁着大眼睛。让人心寒的冰冷!为什么?
“别演戏了,你的面具可以撕下了,你成功了。”避过心底的眷恋,他淡淡地说。
“什么?”秋黑轻喃,不明白地眨了眨长睫毛,面对这样天真,单纯的表情。蔡斌心底掀起一阵狂怒,他一把抓住她,伸出手,甩了她一耳光。秋黑毫无防备地被他打倒在地。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红色掌印。
“秋黑!”小惠她们奔了过来,扶起她,“你怎么样?”
秋黑推开他们注视着盛怒的蔡斌,强忍着泪水,不解地问:“为什么?”
“罗中酒店后山坡。今晚!你们姐妹的目的达到了, 叶辉绝不会活到明天。”蔡斌交待完转身钻进车里,开了引擎,踩了油门。他还是忍不住要来见她。即使没有必要——
“叶辉?是谁?”秋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喃喃地道。
“是我哥!”小惠尖叫起来。
当她们赶到“罗中酒店”后山坡时,正好碰到了秋梦,乍见亲人,秋黑丝毫没有欣喜,只有震惊。
“大姐,你为什么要杀叶大哥!”
“没有!我没有!是秋月。”昏眩让秋梦烦躁得难以自已。
“二姐?为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叶辉杀了爸爸,秋月要报仇!”
“叶大哥杀了爸爸?为什么?”秋黑呆愣愣地站着,一时想不透。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小惠哭叫着,抓住秋黑猛摇。 •;
“我不知道,我们走吧!”
山坡的深处,渐渐传来叶辉的声音。
“方正!你这样杀了我,不怕连累你自己吗?”面对举着枪对准自己的方正,叶辉毫无惧意。方正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哈——叶辉,你别做梦了,三哥不会来管你了,他自身都难保,没有这个护身符,谁会怕你?”秋月说完仰头长笑,尖锐的笑声,响彻整个山坡。
秋黑终于看到了秋月,可她宁愿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