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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可能回家了。”不喜欢这种有点冷淡的气氛,连游漪连忙给她泡了一杯咖啡,“你还是坐一下吧,我看你的脸色不好。”她的脸色真的有些苍白,好像她走了很长的路。
“谢谢。”女人轻声道谢,接过连游漪递过来的咖啡,轻抿了一口。涂在唇上的唇膏一点也没有掉,而且她坐的姿势很优雅,真的不愧是名嫒淑女的典范。
“这……”连游漪略有些无措地搓了搓手,为什么她会变得这样不知所措呢?难道就因为刚才端木恪吻她的关系吗?为什么她有一种她做了对不起眼前这个女人的事的感觉?“噢,你知不知道端木恪的住址?”问完这句话后,她又后悔地想要切断自己的舌头。她真是笨死了!端木恪的女朋友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呢?还要她这个外人说吗。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握着咖啡杯低头轻声道。
“什么?”她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又发现自己的失态,“对、对不起,小、小姐……”端木恪的女朋友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她真的是不敢相信。
“没关系。”女人轻柔地说道。
“端木恪一向都不喜欢我找他的……”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道歉着,吓!端木恪这个家伙对这个女人都做了些什么,怎么会让这个女人这么伤心?“我不是有意让你伤心的……”
“是我自己不好。”女人轻柔地说着,头低得很低,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很有一种娴静的感觉,“端木恪对我……我也不想找他,让他生气,但是……”一颗晶亮的泪珠顺着她激动的话语落了下来,刚好落入她手中的杯中。
一张洁白的纸巾递到她的眼前。
“你先擦擦眼泪吧。”连游漪轻声说着,心里却燃起了对那个男人无限憎恨的怒火。那个混蛋男人,那个只知道摧残妇女的人渣。
“谢谢。”女人接过她手中的纸巾,擦了一下泪,哽咽着继续说道:“我真的不想让他生气……可是他……我不能不找他……”
“我帮你联系他!”义愤填膺的连游漪积极地提议,“我可以帮你打他的手机。”VlS组合有一条专线,是为了有紧急事项方便联络用的。
“不!不要……”女人急急地劝阻。
她将那个女人的表情理解为她受端木恪的欺压太久而不敢忤逆他,心中的怒火更甚,“不要怕,我会帮你的!”她冲动地拿起电话拨通了端术恪的电话。
几声忙音之后,传来的就是端木恪极度不耐烦的声音:“干吗?”
“端木恪!”
她的火气还没有发出来,就听到电话那端口气不佳的叫骂声:“女人!没事不要乱打我的手机!”
“端木恪,是你的女朋友——”
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就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狂吼:“女人的事不要打电话来问我,叫她们全给我滚蛋,你是怎么搭档的啊!这种事情都不会处理。”
随后,就是“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混账!那个没人性的禽兽。”狠狠地将手中的话筒摔到桌上,连游漪望见那个女人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
“他……他……”扶住那个激动的女人,连游漪无声地帮她擦去泪水,听着她用那种哭到不清楚的声音说:“他……我就知道他不会想理我的……”
“没事,没事,你不要哭了。”望着那个女人哭花的脸,她的心里莫名地也开始有点酸酸的,“你喝咖啡吧……喝些热的心里可能会好一些。”她手有点僵硬地递过放在桌上的杯子。
“他不能不理我……他不能那样对我……”那个女人哭着,“毕竟……我怀了他的孩子啊……”
“哗——”的一声,连游漪手中的咖啡杯翻了,棕色的液体泼到了正在哭泣的女人的衣服上。“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擦拭着那个女人被染湿了的裙子,可是咖啡已经渗进了她的衣服布料里,怎么擦还是有一处醒目的污秽,“你,你刚才说什么?”刚才的话带给她的震惊还没有平复下来。
“他不能不要我!我怀了他的孩子啊——”女人的情绪已经极度激动了,“我一定得找他——这是他的孩子,他不能不要他的孩子。”她哭喊着。
“你……”她沉默地望着那个像疯了一样的女人,“你还是换一件衣服吧,你身上的衣服恐怕不能穿了。”她好心地提议。
“噢——”好像突然清醒过来似的,女人脸上疯狂的表悄突然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原先的平静,她好像也在吃惊她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我……我刚才……”
“我这儿刚好还有一条裙子,你先将就一下吧。”连游漪递过一条裙子,“你可以到那边去换衣服。”她指了一个地方。
“谢谢。”女人微笑着进去,脸上还留有泪水的残痕。
端木恪那家伙——真的不要这个女人了吗?他知不知道这种名门淑女是不能随便玩玩的。这样对女人玩过就丢,连自己的孩子也不管了,他到底是不是个人?连游靖想着,没有注意到她原来拿在手中的纸巾早已被她绞成碎沫了。
“谢谢你。”洗手间的门开了,那个女人走了出来,脸上有着补过的淡淡的妆,眼还是红红的,“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的过错。”连游漪接过她手中提着的袋子,“你这套衣服就先放在这里吧,等我将它弄好再给你寄过去吧。”
“不,不用了——”
“那就放这儿吧,这样,你以后也可以到这儿来。”她执意要这样做。
女人想了想,也许是后者让她心里有了计划,“那就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她优雅地微笑着。那种镇定的表情,难以让人想象她就是几分钟前哭得像疯了一样的女人。
“我送你吧。”连游漪提议。
“不,不用麻烦了。”
送走了那个女人,连游漪坐在椅子上,望着地毯上那一摊棕色的污溃。
端木恪……他真的是那种无情的人吗?上流社会的人,难道真的就那么肮脏、那么无情的吗?
吐出一口气,她打开那个衣袋。香奈儿的春季套装,看质料做工都不是她这种没钱的人能消费的。就算是清洗,恐怕也要花很多钱吧……她沉思着,指尖触到衣服口袋里一个硬硬的东西。她掏出来,是一封信。信的折角已经有些发黄发软了,好像看信的人折叠过好多次。没有勇气偷看别人的信,她的手又触到了一张照片,是端木恪的照片,跟刚才的那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好面熟。
连游漪突然想起了好像在之前她看过关于端木恪的资料中有提到过这个女人,她好像是某个知名企业家的女儿,好像艺辰公司跟她的父亲有业务—亡的往来,不过最近好像突然断掉了。是因为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吗?所以就将她甩掉?
电话响了好几声,她都没有听到。答录机开始启动了,传出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恪,你今天回来吧,我真的好想你,你又不让我去接你,我今天早上飞到这里来了,晚上没有要拍的戏,在都香宾馆订了房间,今晚我是你的。”
“嘟——”的一声,录音结束了。她还坐着,耳边那个陌生的女人太过媚太过嗲的声音还在回荡,她低头看着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捏在她手里的信。
信是用钢笔写的,信纸上好像染了那个刚才离去的女人太多的眼泪,有些字体都已经化开,字旁有着蓝蓝的晕迹。那么生硬不留情的语调……有哪一个女人会受得了,而且还是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她的火气又上升了,也只有那个冷血的男人才能写出这种无情的信,也只有他才能这样毫无责任地撇得一干二净。他到底有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啊?尤其还是他的女朋友。
也许她真的不能了解这种人的私生活,感情在她的世界里绝对不只是为了肉欲,然而显然的,这种纯洁的想法在这里不管用。
刚跟他碰面,他就吻她,只是当做一种惩罚。
接着便是被他抛弃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然后是一个陌生女人打来的电话,邀请他共度良宵。
她真的要为这个男人处理这些事情吗?为什么她救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可是……他沉睡的样子真的很高贵,一点也不像是那种……手抚着被撞疼的额头,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午餐时间,工作的人都下楼去吃饭了。连游漪望了望手腕上的表,放下正在干的事,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来。咕咕叫的肚子提醒她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不能再虐待自己的胃了。从大学时候,她就忙着赚钱,为了生活,也为了工作,最后就忙得顾不上吃饭了。到现在,她的胃就老是跟她作对。
艺辰大楼的对面就是一家规模不错品味也不错的酒楼,但这种高消费却不是她这种事事都要计较钱的人能承受得起的。她从大楼的大厅里走出来,刚好看到艺辰的总裁辛悝和VLS的三个成员——段幕、冷孛,还有端木恪从酒楼里走出来。段慕和辛悝在谈笑着,冷孛还是一脸冷漠地环臂站在一旁,从他的身体里好像透出一股股寒气来,让人不敢亲近。而端木恪则是一脸不舒畅地紧锁着眉,深邃的眼中散发着一种不耐烦的气息,如果说冷孛是冰的话,那端木恪就是火,他的暴躁好像随时会将人烧焦。而一脸笑嘻嘻的段慕就正好是他们俩的调合,在他身上聚集了一种流行的颓废和开朗男人所特有的健朗和幽默,这也让他并不逊色于另两个个性强烈的人。连游漪站住了,她看到端木恪的脸朝她这边转过来,但从他目光里她只看到不屑与鄙视。他甚至还哼了一声,扭过头就往外走。
“端木恪!你给我站住——”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扳过他的肩膀。
“放开我!你这个死女人。”端木恪一脸不悦地挥开她的手,仿佛她的碰触会弄脏了他的衣服一样。
段慕和辛悝已经走进大厅了,现在在外面的只剩下冷孛和端木恪。冷孛站住了,清冷如水的目光注视着发怒的她。
不清楚是哪一种冲动,她突然上前,对着端木恪的脸“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女人!你——”端木恪的脸一下子黑了,眼里也露出了凶光,他一把抓起她的衣领,“你敢打我!”
原本打算只是看看,心里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的冷孛惊讶地望着她。
胃在剧烈地绞动,这是在提醒她若是再不吃饭的话,她可能就要遭受更大的痛苦。但是一想到几个小时之前在办公室里流泪痛哭的女人,她的心里就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她不服输地瞪视着他。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刚才为了一件不必要的事情打他手机,扫他的兴致,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冲上来打他,再好脾气的人也会暴跳如雷的,更何况是本来脾气就不好的他。
“你这只没人性的猪!”虽然说是被他揪着,气势上输他一截,但她还是毫不客气地骂过去。
“你——”他的手挥起来,举在半空中,眼看着就要掴她的耳光。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某种无情的东西。
他要打人了吗?她闭上眼,准备忍受完将来的巴掌后,再接着为那个女人讨回公道。她最看不起这种蛮不讲理的男人了,但她不得不和这种男人共事。
她闭着眼睛,但预料中的手并没有落下。睁开眼,她刚好看到他的手从空中突然使劲地放了下来。为什么不打她?
“小姐,请问端木什么地方没人性了?”一旁的冷孛开口了。虽然说端木恪的性格是烈了一点,但不管怎么说,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做出有违绅士风度的事情,而且他也没有违背他一贯不打女人的准则。倒是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冲过来打了端木恪,还不留情面地骂他。
“你问他!”她火大地拉开他揪着她衣服的手,嫌恶地皱眉,“这种人,只知道让女人怀孕,却不知道为她们负责!”她的声音特别响,以至于在大楼门口经过的人都聚集了起来。
“小姐,你要讲证据。”冷孛耐着性子说道。随便一件小事都可能被狗仔队探听到,对他们的前途可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端木恪不发一言地瞪着她。
“证据?要证据吗?”她提高了声音。很显然的,这个长相好看的男人也是和端木恪一样,对于女人就像抹布一样,用完就丢的人,“早上那个在我办公室里哭泣的怀孕了的女人就是证据!”
“哪个女人?”端木恪哑着声音开口了。从他的话里面可以察觉到他在隐忍的火气。
“别说你早上没有接过我的电话,那通电话是谁挂断的?”她叫道,“你认为这种事根本就不值得你的注意了吗?你压根就是一个禽兽!一旦她设有利用价值了,就算是一个怀了你的小孩